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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这里毕竟是刘天老家,自己怎么也得做给长辈们看看,单手一拽把他拖进了家门,看着屋里一大家子人,林凡有点蒙圈,我特么就来踩个人参而已,至于那么多人欢迎么,欢迎就欢迎吧,你们桌前摆的哪些白酒是什么意思?“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你啊,就跟着刘天喊,这是刘天大舅,我是他二舅,这是你二舅妈,大舅妈,三姨,三姨夫,这是你姥姥。,这个啊是林凡,刘天的发小,今天来咱家玩,咱得好好招待招待。”林凡一进来,就被热情的二舅拖到了桌前,一个个介绍,林凡有点呆愣的挨个喊了一下。看着这一大家子其乐融融,中间大锅上炖着热气腾腾的鸡,突然觉得也是蛮温馨的,心中的拘束也小了很多。
别看这些长辈对林凡态度很好,对刘天可就惨了,瞬间变脸,一脸的嫌弃。
他大舅直接把半靠着的刘天从林凡身上拽了下来“这孩子,怎么半死不活的,老二,是不是你又飙车了。”看着他大舅指着刘天一脸的不善,;他二舅急忙说,怎么可能,你看人家小凡,不好好的,这个怂包,就普通山路,你看看吓成这样,别理他,来来来,咱们吃饭。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然而却把刘天扔在了板凳上,拖着林凡就上桌吃饭。
刘天老家的人常年住在大山里,还保存着那种与生俱来的质朴,专门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客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客人。北方的大山里,天气相对比较阴冷,家家都有喝酒暖身的习惯,况且山中没有什么什么娱乐活动,特别是以前,连电视都没有,家家户户聚在一起,小酌几杯,吹个牛,唠个嗑,已经成了冬天大雪封山时的常态,连刘天的姥姥,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妪,都能喝上不少。
朴实山人的好客在刘天一家体现的淋漓尽致,林凡刚一上桌,屁股还没坐稳,刘天二舅就递过来满满一杯白酒,对着众人说“我跟你们说,小凡可是不简单啊,胆识过人,第一次上山,就挖出了三颗野人参,这在咱们村,可是好多年没有过的大喜事了,来,小凡,咱俩喝一杯。”众人一听,虽然在山里挖到野人参是常有的事,但是一次挖到三颗的事情,倒还真不是太多,更何况还是个第一次采参的半大孩子。纷纷夸赞不已,起哄让林凡干了这杯白酒。
林凡看了看那满满一杯子的白酒,鼻子轻轻嗅了一下扑鼻而来的酒香,起码是60度以上的高度白酒,看这酒的纯净度,应该是自己家酿的居多,以自己的体质,这种白酒三两斤应该没什么问题。
“好,那我就用这杯酒,敬各位长辈,祝愿大家幸福安康。”林凡双手接过白酒,一滴不撒,一饮而尽。
“好,好。”一桌子长辈都在拍手叫好,也都不用林凡说话,哗哗哗把每个人面前杯子里的酒都给干了。一片“啊啊”的咂舌声四起,喝完一抹嘴,倒也显得异常豪迈。
“来,小凡,大舅也跟你喝一个,后生可畏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半个月也不见得能踩到一根野人参,现在野参都那么少了,你还能一次性采三根,厉害,厉害。”他大舅又端着酒杯,北方人有一种特有的豪爽,什么事,都在酒里,喝好,咱们就是好兄弟。
林凡来者不拒绝,哗哗哗,已经连着几杯白酒下肚,或许是喝的太急了,脑袋已经开始有点发沉。
“快快快,别喝了,吃菜吃菜,凡儿啊,我跟你说,你二舅母做的这小鸡炖蘑菇,绝对是一绝,当年我要不是为了这道菜,我能娶她,哎哟哟。”二舅虽然好饮,但明显酒量一般,被老婆掐大腿掐的嗷嗷叫。
“来,凡儿,别理他,你快尝尝舅妈的手艺。”林凡看着哀嚎的二舅,心中一冷,急忙叨了一筷子,不住的夸赞着,“恩恩,。好吃,真是好吃极了。”这倒不是林凡恭维,而是舅妈的手艺,确实很棒,鸡肉块虽大,但却异常的入味,在配合大铁锅边上烙的几个玉米饼子,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更别说这山中的香菇,在鸡汤的滋润下,鲜嫩多汁,咬一口在嘴里,汁液四溅,那滋味,比大酒店里的饭菜,也不遑多让。
“好吃你就多吃点。”大舅酒量明显好些,笑盈盈的说道,这时,桌子旁边伸出了一只脏兮兮的手,吓了林凡一跳。“我,我也要吃。“原来是刘天这厮硬生生从凳子上爬了过来。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没出息的东西,真丢我们山里人的脸面。”大舅本来笑靥如花,看到刘天那个落魄样子,瞬间变了脸色,真是恨铁不成钢。
还是他舅妈心疼刘天,把他扶到一边的沙发上,倒了杯清水,给他漱漱嘴,然后又给他盛了一碗鸡汤,让他暖暖胃。不多时,刘天终于满血复活了,开始在酒桌上兴风作浪。“林凡,你说咱是不是兄弟,是?来,干了。”
“不行,不行,我喝了好几杯了,缓缓”
还没等林凡说完,刘天咔把一杯酒干了,林凡一看也颇为无奈,我可是好孩子啊,咋能陪你拼酒呐,看着一家人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一饮而尽,没等林凡把酒杯放下,刘天已经又倒上第二杯,“现在我也刚喝了,咱们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干了。”
“哦”林凡也懒得搭理这个酒猫子,直接跟着干了。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拽着你,咱才能采到山参?是,对吧,来,咱再喝一个,你得谢谢我。”
“哦”林凡一口干了,也不多话,就看这厮还能想出什么幺蛾子。
“咱采到三棵,三颗山参啊,是不是得庆祝一下?”
“干”林凡晇的一下又喝了,看着林凡喝的那么痛快,刘天瞬间觉得有点不对,这小子什么时候那么能喝了,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半瓶倒啊,这。。。。
刘天也是骑虎难下,今天也是豁出去了“还记不记的两年前,我家狗生娃,你随了份子,一直想感谢你,都没机会,来,借花献佛,我干了,你。”
咵,看着林凡又一口干了,比刘天速度还快,刘天看着杯中的酒,突然有点犯恶心,可还是一咬牙给干了。
“凡,咱。”看着刘天已经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林凡一摆手,“还说啥说,咱这感情,我先喝三个,你随意。”咵咵咵,林凡连喝了三杯。
刘天瞬间有些怂了,看着几个长辈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大有自己丢了山家的脸,山家就不让他吃饭的意思,硬着头皮喝了两杯,第三杯犹豫了半天举起来,一皱眉,“噗嗤”一声,一道漂亮的喷泉喷涌了出来,喷了旁边监督的二舅一脸。
“这个怂包,来,凡儿,咱几个喝。”刘天二舅看着自己那没用的外甥,一阵叹息,在华夏北方,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来自己家喝酒,不让客人喝醉,那就是自己的过错,是自己没陪好客人,既然小的已经败下阵来,那只能老的亲自上阵了,众人一阵推杯换盏,一顿饭吃的也是好不热闹。
到最后,还是林凡帮着两个舅妈扶着喝的酩酊大醉的三个老爷们回房间,而林凡也在安顿好刘天后,躺在客房里的床上沉沉睡去,客房的床是一个长长的大通铺,地下早就被舅妈们烧热了火炕,睡起来倒也很舒服,林凡本就不擅长喝酒,虽然如今体质特殊,但是也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况且在山上冻了一天,如今碰到如此舒适温暖的环境,睡的倒也异常香甜。
等林凡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林凡伸了个懒腰半坐起来,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刘天,猛踹了几脚,把刘天也折腾了起来,“快起吧,今天还得赶回去呐。”刘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刺目的阳光,倒也不敢再贪睡,回去可没人送他们,要去火车站赶火车的,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懒洋洋的坐了起来。
等两人收拾好出去的时候,发现家里人已经在准备午饭了。
门口吱呀一声响,引起了两人的注意,是刘天二舅开着面包车回来了,“凡儿,天儿,你俩醒了,来,接着。”看着扔过来的油纸包,林凡下意识的接了过来,入手就感觉到,是一沓钱,大约有六七千块吧。
“今天上午啊,我去镇上帮你们把人参给卖了。”二舅回头锁上了车,打开栅栏门,在门外拽了根黄瓜,随手在身上擦了擦,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收人参那王二麻子一听说是孩子挖的,图个好兆头,秤那是给的高高的,一共卖了6700块钱,你俩数数。”
十来年的人参,还是比较多的,价格倒也不算太离谱,能拿到那么多钱,已经出乎林凡的意料了,估计这还有二舅的熟人情分在里面,毕竟人家人参贩子也是要赚钱不是,不过等这人参真正卖到有钱人的手里,价格不知道得翻几番。
急忙感谢二舅一通,估计给钱二舅也不会要,心想着以后要不要让刘天给捎点美酒回来。
一起吃了顿午饭,林凡和刘天在二舅的护送下,坐上了返回兰陵的火车,咣当咣当的声音,甚是让人惬意,让林凡不仅觉得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想着挥手送别的长辈们,林凡觉得,很有亲人的感觉。再想想自己那个势力的二叔,天天除了吹牛就是摆谱,不觉又叹了口气。
由于是始发站上的车,倒是真没有几个人,看着躺在对面座上,摆弄着手机的刘天,林凡随手把油纸包扔到了他的脸上。“什么东西”。刘天正打着游戏呐,伸手就给扔到一边。
“没啥,卖人参的钱。”林凡向后一仰,很随意的说道。
刘天把手机一扔,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向兔子一样向油纸包扑过去。
过了半晌,看着数钱数的吐沫都快吐干了的刘天,林凡一脸的无奈:“别数了,六千七,你都数了二十多遍了,再数下去,你就得吐血来数了。”
刘天不好意思的笑笑,开始准备分钱。
林天随手夺过来,哗哗哗数了二十张揣在兜里,他怕刘天再数下去,真得吐血了,然后把剩下的扔到刘天怀里。
“凡儿哥,你这是啥意思啊,这人参可都是你挖的”刘天不乐意了,急忙往回推。
“什么你的我的,你喊我一声凡儿哥,虽然你也不常喊,算我照顾你的,谈你的恋爱去吧,见色忘义的狗东西。”林凡对刘天还不了解,家境一般,女朋友又是家境好的主,刘天那点钱,根本不够造的,这次多给他点,希望他也别太拮据,何况自己上次刚打劫了黄毛一笔,倒也不是太缺钱,主要自己单身狗一只,哪里有花钱的地方。
“凡儿哥。”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钞票,刘天声音有点哽咽,这对于学生来讲,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别婆婆妈妈的,赶紧睡觉,明天到站,就得赶紧跑去上课了。”林凡不耐烦的打断了刘天的谈话,开始躺在长椅上开始睡觉。
刘天也是最近确实拮据了,狠了狠心,把钱收了下来,以后这份情,我老刘一定会报。
至于这点钱,林凡是着实不在意的,因为他相信迟早有一天,自己可以站在这个社会的顶峰,钱这东西,低于一个亿,老子看不上眼。
第25章 危机暗伏()
距离小兴安岭几百公里外的小城里,兰陵,城西,一个搏击俱乐部的搏击室里。一个留着长长头发遮住半边脸的青年,在不停的击打着拳击手靶,陪练的四个男子,都明显有些体力不支,但长时间的发泄,似乎并没有减轻长发男子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
仿佛是看出了四个人的疲惫,长发男子更是加快了自己的攻势,其中一个陪练,双脚一软,没有站稳,跌倒在地上,长发男子停顿了一下,顺势一脚踹出,把跌倒男子踹出了一米多远,跌出了擂台。然后连续两拳一脚,猛地出击,丝毫不留手,把另外三个踹下擂台,狠狠地吐了口吐沫,骂道:“没用废物。”
“哥,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旁边一个男子急忙递过一瓶矿泉水,一脸的谄媚
“蠢货,给老子滚开,你要不是我的弟弟,我早就废了你了,丢人现眼的货色。”长发男子猛地按住说话男子的头顶,恶狠狠的说道。那个被按住的男子,赫然是在学校威风凛凛的黄毛马天飞,而长发男子,就是在兰陵让人闻风丧胆的煞星,马天龙了。
“龙哥,别生气了,小飞也不是故意的,听说那小子确实很能打,连李龙李虎那两兄弟,都被他教训了一顿。”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轻轻的帮马天龙按着肩膀,劝说道。
“哼,我就不信,他能有多厉害。”马天龙冷哼一声,放开了瑟瑟发抖的黄毛,慢慢踱步到衣架旁,从一个皮套中掏出了一把崭新的手枪,用手轻轻上下擦拭着,冰冷的枪身,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