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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元起必须要在五招之内取得胜利。而激怒焦触,正是为胜利打下前提基础。
焦触果然被元起的话激怒了,握刀的手都被气的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大喝一声:“狂妄!”言罢,一**刀,焦触拍马向元起冲来。元起要制造一种假象,他想示敌以弱,让袁军将士认为自己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所以面对焦触的攻击,元起只用出了三分力气,混元戟斜向一挑,动作迟缓的挑向焦触的大刀,在间不容发之际,挡住了焦触的大刀,让两旁的军士看的心惊胆战。
“好厉害!再来!”元起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着痕迹的给焦触灌了一碗**汤。焦触策马奔跑出十几步后,调转马头,重新奔着元起的方向杀来。这一次,元起没有原地不动,而是双脚踢踏了一下玉麒麟的马腹,让麒麟冲刺了起来,借此来表达他对焦触的重视。
铛——混元戟和大刀再次狠狠地碰撞到了一起,元起依旧只用三分力道,维持着和焦触的不胜不败之局。通过两次交手,焦触发现传说中的小霸王,似乎并没有多么出众的武艺,胆子立刻大了起来,出手之间全是杀招,对自身的防御降到了最低。看到焦触的动作,元起隐藏在虬龙面罩后的脸庞上,带上了一丝笑意,继续挺戟破解着焦触的攻势,依旧只用三分力道,并不急于斩杀焦触。直到第四次交手的时候,元起才暗中运起指玄篇,借着和焦触的碰撞,把一丝暗劲传递了过去,但目标却并不是焦触,而是焦触坐下的战马。这一道暗劲十分轻微,远不足以让焦触的战马丧生当场,但如果焦触继续策马奔驰的话,一定会对战马造成严重的伤害。
再一次调转马头,焦触心中隐隐有些兴奋,已经四招了,只要在坚持一招,就将达到五招之约了,元起如果不想自毁诺言,那么便算败了,击退元起这样一个强敌,既保住了半部冀州,又能在天下人面前扬名立万,焦触已经被美好的前景弄得有些心潮澎湃了。以至于在调转马头的时候,坐下战马出现了一个本不该有的停顿,都被焦触自动给忽略了。
大吼一声,带着莫名的兴奋,焦触狠狠地在战马的马腹上一蹬,策动战马再次冲向了元起。元起看着冲来的一人一马,默默的在心中数着:三……二……一,倒!随着元起在心中的默数,焦触的战马忽然一个趔趄,似乎后力不济的样子,马失前蹄般摔倒在地,把马背上的焦触颠翻下来,元起借机拍马赶到,一戟刺进了焦触的胸膛,把焦触钉死在地上。
见到焦触因战马的“失误”,而命丧当场,仅差一招就挺过元起的五招之约,新河的城头上顿时响起一片惋惜之声。一众袁军将士都在为焦触感到遗憾,如果战马不出现问题的话,说不定焦触就能抵挡住元起的五招了。以元起的身份地位,是绝不能食言而肥的,一个让元起永远不再进犯冀州的好机会,就这样白白丢掉了。却鲜有人知道,焦触的战马并非是像他们看到的那样马失前蹄,而是早已被元起打出的暗劲给震伤了,这一切。只不过是元起的障眼法罢了,元起这样做,就是想让更多的袁军将领打消对自己的恐惧,进而出城来和自己对决。
一支袁军失去直接的指挥官了!元起看着死去的焦触,带着轻松的心情想到。继而,元起把混元戟的锋锐笔直的指向了城头。再次状似张狂的大喊道:“还有谁敢与本王一战?”
和焦触私交最好的,就是张南了。张南的武艺和焦触不相伯仲,在观看了焦触和元起的对战之后,张南自认自己挺过元起的五招,不存在任何问题,于是自告奋勇的站出来,对袁丁说道:“主公。焦触是末将的兄弟,末将愿意出城为主公击退元起,同时也为兄弟报仇!”
袁丁拍了拍张南的肩膀,低声嘱咐道:“选匹好马再出战,不要让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
新河的城门第二次被打开了,张南带着部下的两千军士杀出城来,然后越众而出,来到战场中央和元起交锋。交手的过程。和适才焦触的战斗如出一辙,眼看张南就要顶过元起五招的时候,张南的战马再次出现了问题,在冲锋的路上马失前蹄,把张南摔下了马背,结果张南步了焦触的后尘,被元起轻易的一戟钉死在地上。和焦触做了一对真正的难兄难弟。张南一死,代表着袁军又失去了一位中层指挥官。
当新河的城门第三次被打开,赵睿的身影出现在了元起的面前。和前两场厮杀一样,赵睿眼看着就要挡住元起第五招的时候。他手中的长枪,在没有任何碰触的前提下,突然断裂了,一时失神的赵睿被拍马赶到的元起一戟夺走了性命。
接连功亏一篑,让袁丁再也坐不住了,派出去的这三个人哪怕只要再多抗一招,元起就不得不退兵了,可偏偏却因为各种原因,在第五招上被元起斩杀!有些恼羞成怒的袁丁大喝道:“谁能抵挡住元起的五招,本将重重有赏!”
一旁的逢纪却不似袁丁那样惶急,刚才的战斗,让逢纪的心中疑窦丛生,每次在关键的时刻,自己这边的武将都会出现一些致命的问题,这难道是巧合吗?尽管逢纪并不知道元起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确信,这一切和元起绝对脱不了干系。于是,逢纪来到袁丁身边,低声说道:“主公,事情大有蹊跷啊,每次在关键时刻,我军大将都会出现致命的问题,这绝不是巧合可以解释的……”
不等逢纪的话说完,刚愎自用的袁丁一把推开了逢纪,怒吼道:“闭嘴!本将没工夫听你在这啰七八嗦。来人,把本将的宝马牵来,再选十八种最好的武器,本将就不信,运气会一直站在元起那边!”直到现在,袁丁依旧固执的认为,元起的获胜,是运气使然。
“不如,让末将去试试?”一道带着漏气的声音,在袁军将领的最后排响起。众人转头看去,见到被削掉了鼻子的淳于琼,缓步走了过来。自从被魏延一刀砍断了鼻子之后,袁丁就不在看重淳于琼了,袁丁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十分看重部下众人的外表,当初袁丁本想将淳于琼开刀问斩的,以免有碍观瞻,后来在一众大臣的苦劝之下,袁丁才改变了初衷,把淳于琼下到了大狱之中,直到最近,淳于琼才被释放出来,官降三级,随军出征。
看着淳于琼的断鼻之处,袁丁心中十分不喜,可是他也知道淳于琼武艺精湛,是当世名将,或许真的可以抵挡住元起五招。带着三分不喜、三分勉强和三分无奈,袁丁向身后的十八种精良武器一指,随口说道:“去挑选一把武器吧,本将的战马也任你驱驰。”
袁丁的冷淡,在淳于琼的意料之中,但是淳于琼坚信,只要自己挡住元起五招,迫使元起在自己的诺言下退出冀州,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袁丁也不会在意自己的相貌了。
一言不发的转过身,淳于琼挑选了一把十分沉重的大刀,同时眼神中散射出怨毒之色,自己之所以前程被毁,除了袁丁以貌取人之外,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魏延了,今日,淳于琼打算用自己掌中宝刀,斩杀魏延的主人元起,洗刷自己长久以来的屈辱。
第二百四十七章 痛,并快乐着()
大都督府后院,元鹰夫妇的房间中。元鹰在听到元起要和上官宓完婚的事情之后,满脸喜色的说道:“这是好事啊,你和宓儿早已定下了名分,完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一旁的母亲也是喜笑颜开,她早就盼着元起能够今早迎娶上官宓、孙尚香了,然后开枝散叶,把元家的香火传承下去。
元起有些担忧的说道:“父亲,母亲,完婚是好事,可是宓儿当初和尚香约定,要一起完婚的,现在孙太守身亡的消息,尚香依然毫不知情,说起来尚香还在服孝期内,若是此刻完婚,怕是多有不妥啊。”
元鹰一拍脑门,有些惋惜的叹道:“对啊,为父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孙太守一世英雄,最后却被暗算而死,着实有些可惜了。”
母亲接口说道:“现在距离本月十五还有十多天的时间,元起你要在尽早告诉尚香其父身亡的消息,让她尽快接受。不然的话,你和宓儿完婚之时,尚香在旁哭哭啼啼的也不像个样子。”当初,孙尚香因为年纪还小,所以元起和孙策在商量之后,决定把孙策身死的消息隐瞒下来,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半年多了,虽然孙尚香并没有变得成熟多少,但是年龄上的增长,势必会让她的承受能力有所增加,把孙坚身死的消息告诉她,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下定了决心之后,元起来到了上官宓和孙尚香居住的跨院之中。因为即将完婚的关系,上官宓已经暂时搬回了上官府居住。现在跨院中只剩下孙尚香一个人住了。
脚步有些沉重的步入孙尚香的房中,元起看到孙尚香正在梳妆台前,摆弄着一些女儿家特有的梳妆之物。在铜镜中看到元起进入房中,孙尚香心中一惊,连忙收起了手边的红妆,然后转过身看向元起。
即便元起的心情有些沉重,可是在见到孙尚香的小动作之后,也不由得哑然失笑:“怎么?你也开始摆弄这些红妆了?你不是只喜欢摆动刀枪的么?”
孙尚香俏脸一红,低下头轻声回答:“我是看衣儿姐姐和宓儿姐姐,每天都那么漂亮。担心你以后会不喜欢我。所以才想学着梳妆的。”
元起轻轻叹息了一声,上前两步,把孙尚香温软的身体拥在怀中,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自从你替某挡了那一箭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永远住在某的心里了。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不清。”
孙尚香把臻首轻轻靠在元起的肩膀上,双手环抱在元起的腰间,心中感到无比的踏实。元起反手在孙尚香的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低沉的说道:“尚香,你是我元起的妻子,我们应该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对不对?”孙尚香没有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
元起有继续说道:“无论什么样的苦难,都无法把我们击倒,我们会一生相爱,白头到老,对不对?”孙尚香再次点了点头。
良久,元起轻轻推开孙尚香,让孙尚香和自己保持着两尺的距离,注视着孙尚香的眼睛,元起缓慢的说道:“有一件事,是某对不起你,隐瞒了你大半年之久。现在,某不得不告诉你了。在大半年之前,你的父亲,再一次外出途中,遭到了袁白和元表的暗算,不幸身亡了。”
“什么?!”孙尚香猛然抬起头,一双美目中顿时充满了雾气,不可置信的看着元起,有些颤抖的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起叹息了一声,然后把孙坚遭暗算身亡,孙策前来燕京借兵,并叮嘱元起不要告之孙尚香等等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孙尚香听。
等到元起把事情讲了个大概,孙尚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元起怜惜的吻去孙尚香脸上的泪痕,柔声宽慰道:“你放心,他的仇,某一定会讨回来的。现在袁白已经死在了赤天剑下,也算是给岳父报了一半的仇。”
对于元起的话,孙尚香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停地流着泪。元起担心孙尚香会因为伤心过度而出现意外,因此这一夜,元起没有离开,他留在了孙尚香的房中,拥着孙尚香,哄着她,跟她讲了许多:“幽州要下雪了,有人说,下雪的时候,一定要约自己喜欢的人,出去走走,因为走着走着,就一起白了头,可是前段时间,某在扬州的时候,那里一直下着雨,走着走着,两个人的脑袋就进水了,唉。。。”前半段孙尚香听的如痴如醉,后半句听完,先是愕然一楞,随后扑哧一声就笑出声来。。。。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孙尚香就在噩梦中醒来,当她发觉自己躺在元起宽厚的肩膀上,当她看到元起那充满真挚情感的关切眼神,她的心才渐渐从悲伤中平静了下来。此后两天的时间,元起寸步不离的陪着孙尚香,让孙尚香因丧父之痛而悲伤的情绪,在元起的关爱之下,渐渐平复了过来。第三天一早,孙尚香就把元起推出了自己的房间,她知道元起对自己的爱是真挚的,但是她不能太过自私,一个人占据元起全部的爱。元起和上官宓大婚在即,必定会有很多琐事需要磋商,孙尚香不能在这个时候,霸着元起不放。父亲的仇恨,孙尚香已经牢记在了心中,可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仇恨,而影响到元起和上官宓的婚礼,毕竟,元起是她的挚爱,而上官宓又是和她亲如一奶同胞的姐妹。
不过,悲伤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消除的,孙尚香决定,等到元起和上官宓的婚礼完毕之后,她会为父亲守孝三年,在这三年中,每日吃素念佛,为父亲的亡魂超度。自然,她和元起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