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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原之无极生太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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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宫照烈连忙还礼说道:“丁兄不必如此,袁白兄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何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见到宇宫照烈没有翻脸的意思,元起也不好说什么,对着袁丁拱手说道:“丁兄不必挂怀,大家都是年轻人嘛,呵呵。”

    袁丁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明日某在紫香阁设宴,就当是向两位赔罪了。届时某还会邀请几位年纪相仿的好友同来,还望二位赏光。”

    直到元起和宇宫照烈都点头答应了下来,袁丁这才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照烈兄,你怎么看这兄弟俩?”元起小声问宇宫照烈。宇宫照烈皱着眉头看着袁丁离去的方向,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袁白心胸狭窄,难成大事;袁丁外宽内忌,亦非雄主之才。”

    听到宇宫照烈的评价,元起忍不住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停了下来,对宇宫照烈道:“照烈兄慧眼如炬,仅凭这点,将来成就必定远超袁氏兄弟!”

    宇宫照烈连忙摆手,示意元起不要乱说话。袁家四世三公,这要是被袁氏家族中人或是门下学生们听到,怕是要掉脑袋的。宇宫照烈可不想壮志未酬身先死。

    “元起,元起啊,原来你在这里。”锦尚的声音打断了元起和宇宫照烈的交谈。

    看到岳丈来寻自己,元起对宇宫照烈抱拳道:“照烈兄,某暂时就先离开了,明日紫香阁再见。”宇宫照烈拱手回礼:“元虎威且先去忙,某在此自饮就是了。”

    点了点头,元起向锦尚走去。锦尚一把拉起元起的手臂,急切的说道:“你父亲和几位好友在后堂饮酒,叫你过去拜见。”元起奇道:“好友?父亲在京城还有好友?”

    锦尚笑着说道:“岂不闻君子之交淡如水?你父亲为人低调,能和他成为好友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脾气,你不知道也就不稀奇了,但是到了后堂且不可失礼,其中有几位可是当世很有名气的大才。”

    “哦?都有谁?”元起继续问道。“去了就知道了,快走。”锦尚没有给出答案,反而加快了脚步,拉着元起向后堂走去。

    锦府后堂,几位文士打扮的人正在和元鹰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锦尚和元起先后走进后堂,其中一人看到后,大笑着说道:“锦尚兄回来了。”

    锦尚笑了笑,没有说话,走过去坐了下来。元起站在房中,对着几位文士弯腰行礼:“元起拜见各位先生。”

    元鹰笑呵呵的指向坐在自己左侧的那人,只见这人年近五旬,姿态威仪,留着三缕长须,元鹰笑道:“元起,这位是尚书郎钟繇钟元尝,和为父是莫逆之交;”又指向右边一位年纪稍小一点,只有四十多岁但是身材欣长的人道:“这位是护羌校尉杜畿杜伯侯,和为父也有数十年交情了。”然后元鹰依次指了过去,为元起介绍着:“元尝身边的,是开创郑学流派的大儒康城公;伯侯身侧的是水镜先生德操公。”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父亲还有这么大的能量!钟繇、杜畿、郑玄、司马徽,这四人,随便拿出任意一个,都是名震天下的鸿儒,怎么这个世界中也有同名同姓的人?难道这个世界也正在按三国中的历史轨迹在前行?脑海中掀起滔天巨浪的元起不由兴奋莫名,这不是又送我一个外挂吗?想起师傅所说的话,元起不禁又是一阵精神恍惚,是这个世界的天意安排吗?

    短暂的失神后,元起急忙弯腰行礼:“小子不知是四位大师,失敬失敬!”

    司马徽笑道:“英姿卓绝,人中之龙!好好好。”

    和司马徽关系很好的杜畿戏言道:“你找个好好先生,什么都说好,不过依我看,这次算是你说对了,元起确实不错。”

    钟繇笑着招呼元起入座,然后说道:“元起就不必客气了,也不必称什么先生,有道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以你做诗词的才华,我们几人怎敢以先生自居。”

    元起连忙谦逊了几句,连声称不敢。

    元鹰笑道:“索性今日某也放纵一次,咱们各论各的,不必有许多顾忌!”

    司马徽又是笑着说道:“好好好,这样才好。”

    经过司马徽这一连串的叫好,其他几人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不再顾忌那些繁文缛节,纷纷和元起对饮、作诗,好不欢快!

    渐渐地,几人被元起的某些独到见解所吸引,再加上元起时常在不经意间,引经据典说出一两句后世流传的名句,让几位大儒都是拍案叫绝。有时也会和元起就某件事,发表自己的看法,和元起进行辩论,即便最后被元起辩驳的大败亏输,也是欣然接受,然后继续下一话题接着辩论。

    元起前生两千多年的文化底蕴,逐渐折服了这几位鸿儒,一时之间,包括元鹰在内,都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元起打成一片。

第五十三章 风波() 
紫香阁座落在京城城的城西,是一座三层高的酒楼。外观古朴大气,里面装饰的更是金碧辉煌,可以说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能体现出来的装修水平,完美的体现在了紫香阁中。来紫香阁聚餐、招待宾客的人,要么是达官显贵,要么就是腰缠万贯的富商。别说是平民了,就是身份地位稍微低一些的中下层官员,都很少会来紫香阁挥霍一次。所以,紫香阁是京城中显贵云集的地方。而能够成为紫香阁贵宾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袁丁就是紫香阁的贵宾之一,倒不是说他官职有多高,而是他有一个好家世。四世三公的袁家,当然会成为紫香阁的贵宾了。

    热情的招呼着元起和宇宫照烈,袁丁把两人请进了紫香阁,带着两人来到二楼靠近窗口的一个包间内。一边走,袁丁一边说道:“这座紫香阁,在京城是达官显贵云集的地方。来,快请进,这间包间名为凤翅,是我们袁家长期包下来的房间之一。”

    “之一?难道袁家还有另外的包间?”元起惊奇的问道。能在这样一座规模的酒店内长期包下一间包间,可见袁家实力的雄厚,但是元起却没想到袁家犹有余力,这个房间并不是袁家在紫香阁包下的唯一房间。

    袁丁脸上带着一丝自豪,笑着说道:“元虎威说的没错,我们袁家一共在紫香阁有三个私人房间,分别是顶楼的凤翎、和二楼的凤翅和凤羽,说起来还望二位不要见怪,某在家族中分属小辈,所以只能动用二楼的包间来款待二位,顶楼的房间,某是没有权力动用的。”

    元起和宇宫照烈都明白了过来,相互看了一眼,都是忍不住暗中赞叹袁家的实力和财力。进入房间之后,元起看到袁白坐在席间,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只不过自己一个也不认识。

    等到众人都纷纷坐定之后,袁丁开始了介绍:“众位,这位就是威震北疆的虎威将军、忠义侯元将军,另一位想必大家也都认识,典军校尉宇宫照烈。”那几名青年纷纷拱手行礼,其中更有一为年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笑道:“久闻元虎威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元起连忙拱手还礼。袁丁又指着刚才说话的人介绍道:“这位是张既张德容,暂时出任孝廉。”顿了一顿,袁丁又挨个介绍道:“这位是陈群陈长文,陈侍中之子;这位是王修王叔治,同为孝廉。”

    袁丁介绍完三人之后,又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的袁白,笑道:“吾弟袁白,各位想必都早已认识了。今日宴会,别无他意,只希望各位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宇宫照烈端起酒杯向在座众人敬酒,暗中还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元起,意思是让元起也举杯同敬。元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袁白,暗自撇了撇嘴,本不想举杯,但是又碍着袁丁等人的面子,迟疑了一下,带着微笑举起了酒杯。

    看到元起举杯,宇宫照烈心中也是微微点头,心中赞叹元起心胸宽广的同时,也不由得更加看重,或者说是忌惮了起来,元起这样的人,如果成为朋友,会是件很开心的事,但是一旦成为敌人,那也会让人很头疼。

    宇宫照烈、元起先后举杯敬酒,在座众人纷纷举杯同庆,唯有一人,板着脸一动不动。袁丁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袁白的胳膊,低声说道:“袁白,举杯啊。”袁白听到袁丁的暗示,心中更加不满意了:哼,你一个家族庶子,只不过比我早出生了几天,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

    袁白不但没有举起酒杯,反而冷哼了一声:“今日大哥拉我来,就是为了和这些沽名钓誉之辈共饮么?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告辞!”说完,袁白就站起身来,作势要向外走去。

    “且慢!”不等别人说话,元起先喊住了袁白:“敢问袁白兄,何为沽名钓誉之辈?我等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不知流了多少血,洒了多少汗,怎么到了你口中,竟然如此不堪?”

    听到元起的质问,袁家兄弟同时沉下了脸来,袁白是因为元起的质问而气愤,袁丁则是因为袁白的无礼而生气。袁丁连忙喝止袁白:“袁白!怎可对元虎威如此无礼!”

    袁白又是一声冷哼:“无礼?哼,究竟是谁对谁无礼?昨日某好心去给他送贺礼,可是他是怎么对待某的?今日想明白了,知道某不好惹了,又来讨好与某,哼哼,某可不吃这一套!”袁白的一席话,把在座的几人全都震倒了。人家堂堂三品郡守,忠义侯,讨好你?昨天袁白是到锦府为元起送贺礼了,但是他那是被袁怀逼着去的,袁怀自持身份,又因为在朝堂之上被元起一首沁园春-弄的灰头土脸,所以不好自己去给元起送贺礼,就让儿子袁白代他去,谁成想袁白被袁怀娇惯坏了,眼里容不得比自己有本事的人,又秉承了袁怀心胸狭窄的德行,本来看元起就很不顺眼,又看到元起不赶紧来招呼自己,反而去招呼一个宦官之后的宇宫照烈,让他心中无名火起,就嘲讽了元起和宇宫照烈几句。

    在座众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袁白,那是只有极度低能的人才能感觉到的那种。要不是顾忌袁白四世三公的出身,恐怕已经有人笑出声来了。袁丁则是一脸尴尬,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原本是想让袁白和元起宇宫照烈和解,现在反而弄的更糟了。

    沉下了脸,袁丁怒斥道:“袁白你太无礼了,还不快向元虎威赔罪!”袁白冷冷的看了袁丁一眼,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袁丁!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个庶子罢了,若不是比某年长几岁,今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不知所谓!”

    说完,袁白也懒得在去管袁丁的反应,直接一甩袖子,径直走出了房间。

    看来传言不虚,袁家虽然是四世三公,但是子弟间的关系并不和睦,而且过半都是酒囊饭袋之辈。

    半晌,袁丁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讪讪道:“这个,袁白在家族中被娇惯坏了,还望各位见谅。也罢,咱们不用管它了,来来来,喝酒,吃菜!”

    经过袁丁的自我开脱,其余几人也不再纠结,纷纷举起杯相互敬酒。这一顿饭一直吃了近一个时辰,就在元起不胜酒力的时候,一声怒喝在楼下响起:“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元起听到这声断喝,凭借前生今世多年练武的经验,判断出喊话的人中气十足,显然武功不弱,甚至有可能还身怀炼体秘法。这就让元起十分好奇,纵观当世,除了自己会炼体之法之外,也就只有齐天、张冲、赵虎、左慈、夏侯若等少数几个和自己关系密切的人,才从自己这里学会了炼体之法,可是听刚才的声音,显得十分陌生,显然不会是上述几人,那么还有谁会炼体之法?究竟是误打误撞领悟的,还是另有师承?或者,是自己感觉错了?

    怀着好奇的心思,元起走到窗子前向下看去,结果这一看不要紧,立刻气的元起怒发冲冠!大喝一声,直接一脚踢烂房间的窗棂,从二楼跳到一楼大厅中。

    原因?因为元起在窗前看到了锦衣!锦衣在三名天归营精锐的保护下,在和一位衣着华丽的世家子弟对峙,那名世家子弟身后还站着二十多名打手,看样子是要对锦衣不利。在一名天归营精锐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这少年身后还有一名二十三四岁的中年人和一个年纪略小的少年。

    元起大踏步走到锦衣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暴怒:“可是有人对你无礼?”锦衣轻轻摇了摇头,但是两颗珍珠般的泪珠,却是无声的滑落了下来。

    三名天归营精锐同时跪倒在地:“禀主公,我等护卫主母不利,死罪!”元起压下心中的愤怒,用尽量和善的语气说道:“都起来,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名天归营精锐站起身来,走到元起身边,低声说道:“今日主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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