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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糖果的小孩。
“一言为定!”楚乐行话锋一转,“你的朋友叫不解是吗?”
“不解他醒过来了吗?”夏同欢忙问。
“还没有,不过已经没了性命之忧。”
夏同欢大松一口气。
“我听小秋说你要去找他的师父?”
夏同欢将经过原原本本的跟楚乐行讲了一遍。
“佩服,佩服!”楚乐行拱手。
“换作楚兄也一定会出手相救的。”夏同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倒是其次,我最佩服的是你为了相识才一天的人竟愿意去奔波数百里。换做是我,下趟山还不如给我一剑。”
“也不知道整天躺着,这么好的轻功是怎么练出来的。”夏同欢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这倒激起夏同欢的好奇心,不觉得多问起来,“诶,楚兄,武当派当年可是武林翘首,为什么要退出江湖呢?”
楚乐行眉头紧皱,“这是师父的决定,我当时还小,并不是很清楚。”楚乐行似乎不愿在继续这个话题,“我师父说不解的师父可能不在汉阳,说不定就在武当山下的镇子上。”
“是真的吗?”夏同欢又惊又喜。
“能确定的是镇子上来的确实是天台宗的人。至于其中有没有不解的师父,不能确定。”楚乐行继续说。
“那事不宜迟,我现在就下山。”夏同欢总是手脚比脑子快。
“不必着急,我师父说看见他们住进了镇上的客栈。你大可到天亮再下山,到明天不解也应该醒了。”
夏同欢想了一下,“也行,那我明早一天亮就下山。对了,天台宗是个什么门派?”
“天台宗原本不是指武林门派,而是佛教宗派之一,属于佛教十三宗其中的一宗,少林寺就是属于十三宗的禅宗。前朝时,百姓饱受欺压,十分凄惨。各宗的僧人明白光是诵经念佛是无法解救苍生的,所以大量僧人以解救苍生为宗旨,纷纷入世,所及宗派十三宗竟有十宗。”楚乐行不徐不缓的说着,“其中以禅宗、天台宗的僧人名声最巨。但是这些僧人并不像少林寺一般开山立派,多是十几至数十人为一支,最多时大大小小有四五十支,如同一般行脚僧,行走江湖,至今已有数十载年。只是近二十年天下太平,却不知还剩下多少。”
夏同欢听得入迷,虽然没听明白多少,但听到天台宗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不禁心潮澎湃。又因听到楚乐行对江湖往事如数家珍,心里又羡慕又嫉妒,忙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转念忽然想到一个可以难倒楚乐行的问题。“楚兄你可知道我是何门何派?”
楚乐行不知道,他从见夏同欢和他那把奇怪的剑第一眼,就在想他是何门何派,但是确实不知道,也不曾听师父讲过用巨剑的门派。所以他只能摇摇头。
“哈哈,听好了,”夏同欢脸上一半得意,一半神秘,“其实我也不知道啦!我的功夫都是我爷爷教的,所以我是无门无派。”
楚乐行一哆嗦,觉得入秋后晚上实在有些冷。
9、
与此同时,武当掌门赤虚子的房内。
“没想到长剑门竟又有门人出现在江湖之中。”说话的是青虚子。
赤虚子点点头,并不搭话。
青虚子轻叹一口气,“嵩山一役,大大小小近百个门派帮派或满门死绝或从此销声匿迹,我记得长剑门也无人幸免……”
“师弟,这些江湖往事还是少提吧!”赤虚子皱着眉头说。
青虚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良久,才说:“天台宗十几个僧人出现在镇上,现在又有一个深受重伤躺在这里,现在来看,可不是路过这么简单吧。”
赤虚子说:“天台宗和武当曾有一起抗击元人的渊源,又是名门正派,他们绝不会踏上武当山一步的。”
“我是担心……”不等青虚子说完,赤虚子开口说:“你是担心天台宗定是被仇家缠身,要不弟子也不会受伤,所以天台宗不会来打扰,天台宗的仇家可不好说了,是吗?”
青虚子只得说:“正是。”
“十多年了,江湖人早就不记得所谓的武当派了,连我有时早晨一觉醒来半天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何门何派。”说完,自己嘿嘿的笑起来。
房里的蜡烛抖动了一下,火光小了许多,消失的光亮似乎把温度也带走了,房里一下冷了不少。
青虚子也跟着笑了笑,“还是有人记得的,长剑门的那个小伙不就找****来了吗?”
赤虚子哼了一声,“不过是个初入江湖的小鬼,屁也不懂,鬼知道在哪听了什么江湖传说,就急不可耐的跑过来,想着一战名扬天下。当年这种小鬼我们还见得还少……”赤虚子意识到自己却开始念起往事来了,一时收了声。
“虽是个小鬼,武功倒是不低,光是我们看见的那一招,已经可以跻身高手之列……能跟我们乐行打个平手……嗯,还有天台宗的小和尚,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换作常人估计当场就毙命了,其内功修为之高在同辈之中屈指可数……真是后生可畏啊!”青虚子慢条斯理的评论着,目光中流出一种长辈的温柔,而赤虚子只是板着脸沉默不语。
青虚子不时看看赤虚子的表情,这世上最了解他师兄脾气的人就是他了。赤虚子似乎总是在生气,但是青虚子知道,他师兄高兴时会生气,关心时会生气,吓唬人时会生气,感动时会生气,伤心时会生气,难为情时会生气,唯独因为愤怒而生气却是几乎没有的。而现在,赤虚子心情跟青虚子是一样,被这三个年轻的生命触动。
果然,赤虚子气冲冲的开口了,“差得远,还差得远呢!即便是乐行也差得远!一点拿捏都没有,几下就把箱底抖干净了。要是碰到真正的高手,只有坐着等死的命了。哼!一群小鬼。”
青虚子忍不住一笑,“毕竟还年轻,经验慢慢就有了。而且乐行的箱底可不止这几下。”
赤虚子忽然又想到什么,一拍桌子,“你当我不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偷偷教乐行武功。”
青虚子低头作揖,笑道:“可是师兄并没有阻止,不是吗?”
赤虚子不说话,转过脸去,只是摆出一副很讨厌的脸。
青虚子又说:“乐行一直在教他师弟们武功,你也必定是知道的,他们还生怕你知道了会一掌劈了他们。师兄其实你也不愿意武当派的不世绝学从此失传吧!”说着,青虚子把脸凑过去,满是神秘,“师兄你可知道,弟子们在背地里都说,他们最喜欢的人里,乐行排第一,我排第二,师兄你知道你排第几吗?”
赤虚子假装不在乎,其实心里已经在盘算,那帮小鬼居然把自己排第三,眼睛也不禁露出询问的眼神。
青虚子一本正经的说,“排第一!”说着顿了一下,“最讨厌的人,排第一。”青虚子看赤虚子气得双眼都要冒火了,下一刻估计一掌就劈过来了,慌忙起身,“师兄,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大笑着走向门口。
赤虚子也憋不住,无奈的嘿嘿笑起来。
走出门口,青虚子说了一句,“大师兄,早些歇息。”
赤虚子随口回道:“你也是,二师弟。”说完整个人怔住了。
“师兄,十几年不曾叫我二师弟,却也是忘不了的。”青虚子说完,掩****走了。只留下赤虚子怔怔出神。
第五章 要想生活过得去()
10、
天还微微亮,夏同欢从地上爬起来。他从小到大在野外睡习惯了,一觉醒来,早晨山里的空气又很湿润,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一旁的楚乐行像树懒一样手脚垂着挂在躺椅上,夏同欢过去推了他一下,但他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夏同欢空手假装握了一把剑,朝楚乐行一挥,收剑入鞘,很是得意的笑,“年轻人,如此放松警惕,如何在江湖闯荡,哼哼哼。”
这是山门吱呀一响,鹿乐秋钻出来,一边哈欠一边递给夏同欢一张折好的纸,“师叔给你的,上面写了怎么找到天台宗的人。”同欢接过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不识字吗?”鹿乐秋又打了个眼泪汪汪的哈欠。
“不是。”夏同欢支支吾吾,脸都红了,幸好天还不是很亮。
“怎么了你说嘛!”
夏同欢的肚子很不争气的替他说出来了。
“这么早还没生火呢,只有冷的啊!”鹿乐秋说完,就跑进去,不一会就拿出几个包子,“要不是看见师兄好久没这么高兴了,我才不管你呢!”
夏同欢道谢,又问,“你师兄就这么睡着没问题吗?”
鹿乐秋看了一眼说,“师兄不过两个时辰是不会醒的,我去给他拿张毯子。”
夏同欢拱手道别,独自下山去了。
11、
夏同欢和楚乐行昨日聊到半夜,如果要是有酒就好了,夏同欢边走边想。
夏同欢脚程快,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到了镇上。天已经大亮,但是街上几乎见不到几个行人。走到一个十字街口,两家大院对面座落,道路很宽,可是半个人影也没有。没想到武当山脚下的人也么懒。没离家之前,夏同欢这时已经练了一个时辰功,并把爷爷和他的早饭都做好了。
这时,街道远处一行人朝街口走来。夏同欢仔细一看,七个和尚,穿着白色僧袍。天台宗的僧人穿白色僧袍,一共是七个人,这都和楚乐行昨天所说的一样。得来全不费工夫,夏同欢一喜,朝他们迎上去。走到街心,夏同欢与僧人只有几步之遥,正要开腔,只听一声锣响,两家大院的大门同时大开,黑压压的人举着锄头、耙子、扁担和板凳从两张门内疯狂的涌出。夏同欢和天台宗的僧人像是投到鸡群中的食物,瞬间被淹没了。
并不宽敞的街口挤满了百来个人,双方不停的叫喊和推搡,却不见真有人挥动手里的武器,都朝天竖着,倒像一杆杆没挂旗帜的旗杆。一堆农具中夏同欢举着的长剑遭到排斥,被推搡得不停变化位置。而天台宗僧人却紧紧的围成以一个圆,任凭周围的人冲来撞去,只是巍然不动,从上方看,清一色的光头和白袍在黑色的背景中看十分显眼。一会,白色的圆开始缓慢的朝人群边缘移动,很快就要逃离着这场莫名其妙的群架。
夏同欢显然没有这么冷静,而且双方都把他当作是对方的人,周围不断有暗拳捅到他身上。夏同欢猛吸一口气,朝天大喝,“都给我住手!”这一声犹如羊群中突然窜入一只狼,所以人都惊吓过度的定住了,夏同欢周围的人甚至都被震开几尺。
人们这才注意到人堆里竟然夹着一个浑身挂着剑,手里还拿着把巨剑的人。人群惊恐的迅速退成东西两半,隔着一丈远把夏同欢夹在中间,嘴里却没闲着,两边的都在叫骂对方不要脸,居然叫了个江湖中人来当帮手。
这时从人群走出来一个肥胖的女人,看了一眼夏同欢身上的剑,朝他一指,“卖剑的,对面那个废物出了多少钱请你来的,我出双倍,你给我把他腿给剁了。”
夏同欢一笑,“你都说我是卖剑的,我可没这本事。”他看见天台宗一行人在肥胖女人那伙人后侧,正准备离开,连忙挥手。
“啊!”肥胖女人一屁股坐地上,她以为夏同欢要对她动手,连滚带爬的钻回自己人中,“给我上!”
结果双方冲突又起,夏同欢又被夹在中间。
真是够了!夏同欢巨剑入手,身形一沉,带着剑鞘往地上一杵,“落雷!”周围的人震得双脚离地,朝外围飞去,带着外圈的人全部摔倒。准备离开的天台宗的人发觉异动,也停下了脚步。
夏同欢面带怒色,一步步朝肥胖女人走去,走到她面前,巨剑出鞘,落在女人脖子上,“我都不认识你们,连着两次把我卷进这乡民械斗中,活腻了是吗?”
肥胖女人吓得鼻涕双流,不敢抬头,“大侠,大侠,我以为你是我老公请来的帮手,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夏同欢冷笑一声,抬头发现远处天台宗的人又要走,连忙喊道,“各位可是天台宗的人?”
天台宗的人一震,纷纷转身,一个中年和尚站出来道:“在下天台宗了然,不知阁下是?”
“在下夏同欢,了然师父你们可是在寻人?”
“啊?你可知道小徒下落?”中年和尚又惊又喜。
“自然知道,你等我料理完此事啊。”夏同欢抬剑要砍。
“大侠不要啊。”
夏同欢低头一看,一个矮瘦的男人正死死的抱着他的脚。
“大侠不要啊,她是我老婆,我们俩在闹着玩呢!”矮瘦男人哭喊道。
“两百人拿着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