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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乐行睁开眼,发现马车已经停下来了。夏同欢坐在他前面,也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烧饼,把一张烧饼塞到他的嘴前。“吃点东西吧。”夏同欢说。
不解依然在睡。
楚乐行接过烧饼,说:“同欢,你休息一会,换我来赶车。”
“不着急,先让马车停一会。”夏同欢看了一眼不解,把声音降低说:“不解他一直在强撑,马车这么颠簸,我看他脸色越来越差了。”
楚乐行摸了一下不解的手腕,感受到他体内的内力在横冲直撞,整个人也烫得很。不解不是在睡觉,而是又昏迷过去了。
“糟了,怕是他的伤又开始恶化了。”楚乐行很是着急,“扶他起来,我先用内力帮他平复一下他体内那股乱撞的气。”
夏同欢刚要扶,楚乐行突然想到一件事,神色一下子黯淡下去,“同欢,我的内功心法是武当的坐忘无我心法,我已经不能使用武当的武功了。”
“对啊。”夏同欢思索一会,“用我的内力行不行,我爷爷虽然没教过我这个,你叫我怎么做,我试试。”
“那好,其实不难,你只需要掌对着掌,控制内力释放的速度,通过手三阳经将内力传送给不解。你感觉到他体内的那股气变强时,你的内力也缓慢变强,它变弱时,你也随之减弱。这样缓慢的把他的气压下去。”
“听上去不难,那我试试。”
楚乐行把不解扶起来。不解头斜歪着,面上大汗淋漓。夏同欢对准穴位,试着将内力输送出一点点。哪知道内力刚进不解体内,不解闷哼一声,整个人缩成一团。
夏同欢急忙收手,惊讶的望着楚乐行。
“同欢,你对我试试。”楚乐行表情凝重。
夏同欢对着楚乐行再次运功,楚乐行的表情顿时变得痛苦不堪,“你的内功为何如此凌厉,感觉像无数把尖刀一样。”
“我不知道!”夏同欢收手,脸上十分困惑,“这内功是我爷爷教我的。”
“我也不清楚,可能每种内功的心法不同,内功的特性也就不一样。”
“这可怎么办?”夏同欢看着不解一筹莫展。
楚乐行也陷入思考中。
“同欢,我想到一个办法。”楚乐行喜形于色。
“什么办法?”夏同欢忙问。
“虽然我不能用武当的内功,但是如果只拿我做一个通道的话,把你的内力通过我传给不解,或许就可以抵消掉你那股凌厉的气势,这样我也没有使用武当的武功。”楚乐行说。
“到可以试试,但是那样你岂不是……”
“没关系,我忍得住,来吧!”楚乐行抓夏同欢的手,又抓住不解的手。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夏同欢一直闭着眼,把内力传给楚乐行。通过楚乐行他感觉到不解体内翻涌的内力已经开始平息。
“好了……”夏同欢收回手,睁开眼轻声的说。
楚乐行大口的喘气,瘫坐在马车上,他的脸色煞白,嘴上还挂着笑。
夏同欢把不解扶着躺下,不解的神色已经缓和很多。
“干嘛表情这么凝重?”楚乐行看着夏同欢。
“怎么会?”夏同欢仰天一笑,“乐行,能跟你一起去闯荡江湖真是太好了!”
第十二章 塞翁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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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转眼又过了一天,夏同欢三人顶着中午的太阳在路上走着,他们离汉阳还有一百来里远的路程,三人饥肠辘辘,身上却没有一文钱,只得苦撑着。
楚乐行和夏同欢一人扛着一个马车轮子,不解帮他们两人拿着包裹。
“乐行、不解你们看。驿站快到了。”夏同欢拖着一条伤腿,加速往前走。
“还真是,快!快!”楚乐行半睁的眼睛一下睁圆了。
不解也面露喜色,快步跟上。
这个临近武汉三镇的驿站人来车往,不停地有人、马和马车进进出出。三人进了驿站,隔着木栏杆,一个个驿员在给需要租用马匹和马车的办理手续。
三人挤到一个空窗口前,半天,谁也不好意思开口。最后夏同欢干咳了几下,“驿官。”
这时里面的驿员才抬眼看他们,“干嘛?租马?”
“不是,还车。”夏同欢说。
“车呢?在外面?”驿员往外张望。
“是这样子的,你看,”夏同欢递过一张契约,“我们在上一家驿站租了一辆马车,放了二十两银子的押金。但是在半路上,嗯……我们的马被偷了,只剩下一辆车。我们心想车身就几块木板,不值钱,所以就把轮子拆下来了……”
“所以,你看能不能换回点押金?”夏同欢的脸通红。
夏同欢抬眼一看,驿员的脸已经由疑惑转为愤怒,忙说:“不用太多,就换个二两,能吃顿饭就行。”
“滚!”驿员终于爆发出来了。
三人灰溜溜从嘲笑的人群逃出来,把车轮扔到路边,坐在驿站外面休息。看着驿站里休息的人有吃有喝,夏同欢和楚乐行直咽口水,不解坐在地上闭着眼念经。
昨天他们晚上把马车停在路边睡觉,夏同欢睡着觉得马车一震,马上惊醒。他起身一看,一个人已经把马从马车上解下了。那人看见有人醒来,跳上马就跑。
夏同欢跳下马车想追,结果刚落地,左腿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才想起来自己腿断了。这时不解还在昏睡,他赶紧去摇楚乐行,结果楚乐行的脑袋被摇得左右乱甩都没醒,夏同欢顿时想起想起鹿乐秋跟他说的,他师兄不到中午是不会醒的。
夏同欢看着远去的马,爬上马车,接着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三人都醒过来。发现不止马,楚乐行的钱也被偷了。本来租马车就差点把他们三人给掏光了,就楚乐行还剩点钱,这下全没了。
27、
三人休息了一阵子,正准备继续上路。这是一个身穿劲装,身材魁梧的汉子走向前来,双手端着一盆包子,三人瞧见,立马顿足。
“三位少侠,想必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少年。在下杨门镖局杨强志,刚才远远的瞧见,看你们每位都其貌不凡,所以忍不住想来结识一番。”说着,杨强志把包子往前一递。
“在下夏同欢。”夏同欢的手已经在包子上。
楚乐行不知对方意欲为何,迟疑了一下,也接过包子。
“这位小师父,这上面有褶子的素馅的。”杨强志见不解没有只是看着包子没有拿。
“哦,多谢。”不解笑了一下。
走镖的人常年走南闯北,如果只是靠自己一双拳头,早就成了路边的孤魂野鬼了。所以走镖的人都喜欢结交江湖豪杰。杨强志靠他多年阅人的经验,觉得这三个人不像平凡之辈,现在又在落魄之中,正是上去结交的好时候,所以在驿站买了些包子就走了过来。
几个包子下肚,夏同欢他们已经把杨强志当朋友了。聊了几句得知,杨门镖局在江夏,杨强志是杨门镖局的总镖头,刚走完一趟镖,准备回江夏,路上会路过汉阳。
也不等夏同欢他们开口,杨强志连忙邀请道:“我这回程也是空车,就顺路把你们带到汉阳吧。”
“那实在多谢了。”夏同欢说。
杨强志的马车上竖着一根高高的旗杆,上面一张干净的大旗,写着一个大大“杨”字,笔力雄劲浑厚,楚乐行在武当时偶尔习字,见了不禁心中一凛。
上了马车,楚乐行才察觉竟然没有一个镖师,问道:“杨镖头,难道就你一个人押镖吗?”
杨强志坐在马车前头赶车,“当然不是,这趟镖辛苦,回来的路上我就让他们各自散了,玩几天再回镖局。”
“哦。”楚乐行不再多问。
杨强志驾着马车跑得飞快,不到日落时分,他们就到了汉阳。
不解的师父一行人就寄住在归元寺内。马车到了归元寺,三人下了马车,与杨强志道别。杨强志掏出一锭银子塞给夏同欢他们。夏同欢他们觉得杨强志已经帮助他们太多,不肯接纳。
见他们实在不肯接,杨强志只得作罢,“三位少侠,今日虽是平水相逢,但相谈甚欢。如今后各位有什么难处,还请到江夏来找我。”
“那是自然。”夏同欢说。
杨强志道完别,夏同欢发现他离开时神情一下子十分落寞。
“杨大哥,你可有事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夏同欢叫住杨强志。
“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别,有些遗憾。告辞!”杨强志驾着马车离去。
“这位杨大哥真实菩萨心肠。”不解说。
“是啊,没想到我们下山碰到的一个人就这么好!”夏同欢赞同道,他已经忘了那个偷马的人了。
三人敲开归元寺的门,不解跟归元寺的和尚说他是天台宗的人,想见他师父。那和尚忙领他们进来,来到一个偏院。
第十三章 奇遇不一定在山洞里()
夏同欢几个刚进归元寺的偏院,就见院中摆着长桌,一个中年和尚坐在长桌后面,他的对面坐着一位女子。长桌旁边竖着一块木牌,写着“善解姻缘”。
在那个坐着的女子背后,还排着一条很长的队伍,有男有女,看上去都很年轻。
“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来不及,而只有别人不愿意等你。也没有什么舍不得,往往只有不甘心。更没有什么会好的,永远只会更糟糕。我们时走时停,等待的不是某个时机,等待的只是自己的勇气。所谓的错过,就是时候到了,而你的勇气姗姗来迟。”中年和尚对那女子说完,站起身来。
那女子也站起来,“谢谢了然师父,我就是心中勇气不够……”
“若是喜欢,就不必拘泥这尘世的规矩,大胆的去告诉他吧!”中年和尚露出和善的笑容。
“是!”那女子转身,一脸憧憬的走掉了。
这时,中年和尚才看见站在院门口的不解他们。
“不解,太好了,你总算赶到了。”这位就是不解师父,了然。夏同欢一直觉得不解算得上一个美男子了,可是发现他师父虽然四十多岁,但比不解还要俊朗一些。
了然喜出望外,忙迎过来。走两步又想起还有很多人在排队等他,“各位施主,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天就到了吧,还请谅解。”
这些人本来就面带愁容,一听脸上更是愁云密布,悻悻的散掉了。
只有排在第一个的年轻男子不甘心,冲过来抓住了然的袖子,“了然师父,我喜欢的姑娘明天就要出嫁了,可是新郎不是我,我的心好痛!了然师父,求你点化我!”
了然叹了一口气,把桌上茶杯里的水倒掉,又从壶里往茶杯里倒进一杯热水,递给年轻人。
“了然师父,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我放下她,去重新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那男子若有所思。
“不是。多喝点热水,回去早点休息,过几天就好了。”了然拍拍年轻男子的肩。
“不解,快跟我进屋。诶,这两位是?”了然留意到夏同欢和楚乐行。
“师父,我在赶往汉阳的路上遭到密宗的人袭击,是同欢和乐行两人相救才得以活下来。”
“原来是不解的恩人,我还以为是来求解姻缘的。贫僧了然,请让我代小徒拜谢两位恩人。”
“了然师父,我们都是不解的朋友,朋友之间哪有谢不谢的。”夏同欢说。
几人进了屋,不解的同门师兄弟看见不解回来了,甚是高兴,对夏同欢和楚乐行不停地道谢,弄得夏同欢和楚乐行很是难为情。
随后,天门宗的人又弄了一桌很丰盛的斋菜,夏同欢楚乐行一顿狼吞虎咽,虽然没有荤腥,但也吃得十分满足。
茶足饭饱之后,了然站起身来,对夏同欢、楚乐行说:“同欢、乐行施主,这一路旅途劳苦,两位又有伤在身,不如去沐浴之后,早些歇息。”
夏同欢正和天门宗的人聊得正欢,没有听见,楚乐行忙站起来说:“想必了然师父与不解多日未见,师徒之间有不少话要说,我们俩确实有些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了然鞠了一躬,笑道:“多谢。”
楚乐行叫着夏同欢往外走,这时不解站了起来,“乐行,同欢,明日见。”
“明日见。”“明日见。”
第二天,天已经大亮,夏同欢才醒过来。楚乐行自然还在熟睡。夏同欢发现自从认识楚乐行后,他起床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了。
夏同欢走出房门,洗了把脸,发现院子里格外的安静,觉得有些奇怪。左右走动了一下,发现天门宗的人竟然都不见了。夏同欢冲进不解和他师兄弟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