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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同欢走出房门,洗了把脸,发现院子里格外的安静,觉得有些奇怪。左右走动了一下,发现天门宗的人竟然都不见了。夏同欢冲进不解和他师兄弟的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但是行李之类的全都没有了。
“乐行,快醒醒!”
“怎么?”楚乐行嘴里含糊不清。
“不解不见了!”
“不解不解不解……什么?”楚乐行弹坐起来。
“你出来,我发现了这个。”
夏同欢把楚乐行拉出房门,指着地上几个字,那几个字凹进石头表面很深,是用手指生生的摁出来的。
一共四个字,“安好勿念”。
——
又问过了归元寺的僧人,他们也不知道天台宗的人什么时候离开的。
夏同欢和楚乐行在院子无所事事的转了几圈。夏同欢问:“我们去找不解吧?”
楚乐行摇摇头,“他们不辞而别,一定有他们的原因。昨天不解的师父看上去就有好多事不想当我们的面说。而且这一路上,不解也并没有说太多关于他的事。或许他不想我们参与进来吧。”
夏同欢说:“说的也是,但不知道不解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两人决定不去找不解了。不解跟他的师父和师兄弟在一起,应该无碍。
只是这几天三人风雨与共,突然就散了,两人一阵失落。两人离开了归元寺,漫无目的的走在汉阳大街上,不知道该去哪。
“对了,我们去找杨大哥吧。”夏同欢想起昨天帮助他们的杨强志。
楚乐行想了想,“昨天杨大哥走的时候,神情确实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是啊,说不定我们能帮上忙。”夏同欢拉着楚乐行的胳膊,“走吧。”
“只是我们身无分文,这样过去,杨大哥会不会觉得我们像是找他要钱的?”楚乐行问。
“嗯……”夏同欢沉思一会,抬头看见前面有家当铺,再看看腰间挂的那四把剑,顿时心生一念。
“同欢,我觉得你还是别把剑当了。这是你比武赢来的战利品,是一个个的荣耀,把它们买了换钱……”楚乐行在当铺的台面前劝夏同欢。
“嗯……”夏同欢再次陷入沉思。
两人离开当铺时,夏同欢的腰带里塞得满鼓鼓的全是银子,走路叮叮哐哐的直响,但腰间的剑一把没少。
“神剑山庄的剑也太值钱了,剑鞘上的一颗宝石就值五十两。”夏同欢腰间鼓鼓,走路都迈着八字,“正好那颗宝石就掉下来了,反正都掉下来了,又粘不回去了,就当了算了嘛。”那把从神剑山庄赢过来的剑,黄金做的剑鞘上少了一棵红宝石。
“同欢,明明是你偷偷抠下来的,我看见了。”楚乐行一脸黑线。
“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是你抠下的,我看见了。”
第十四章 抱歉()
这章的标题和我内心想说的都是抱歉。对不起各位,昨天断更了。
因为周末有急事两天没在家,今天凌晨才回来。写到2点,终于写完一章。(其实字数不够(⊙﹏⊙)b)
从下周开始,我会保证周一到周四一更,周五到周日两更还请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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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同欢和楚乐行又租了一辆马车,因为不熟路,连带车夫也一起租了。
马车停在一家猪肉铺和一家铁匠铺之间。杨门镖局就夹在这两家铺子中间不到一丈宽的地方,房子很窄,要是横躺着,放不下两个夏同欢。门沿上的牌匾却出奇的大,差不多跟房子一样宽,上面写着“杨门”二字。两字写得气势逼人,乍一看,仿佛有一头猛虎扑面而来。
杨门镖局的门敞开着,门前一个人也没有。夏同欢跟楚乐行迈步走进去,夏同欢喊道:“杨大哥,你在家吗?”
没有人应。
“杨大哥?”
这时他们两人觉得身后光线一暗,两人转身,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站在门口。把夏同欢吓了一跳,楚乐行的眼睛也眨了眨。
那人背对着光,看不到脸,三人面对面站了一小会,那个黑影冲过来,用力从夏同欢楚乐行两人中间挤过去,跑到里屋去了。
“是个小女孩?”夏同欢看着楚乐行,一脸疑问。
“好像是。可这个姑娘为何这副打扮?”楚乐行说。
不一会,杨强志从里屋走了出来。
“同欢!乐行!”杨强志满脸惊喜,“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哈哈,我真是太高兴了,快屋里坐。”杨强志揽着夏同欢和楚乐行往里屋走,“我在后院做饭,没听见,实在抱歉。”
两人被按在椅子上,也不等他们开口,杨强志就说:“我这饭马上就做好了,你们稍等片刻,马上就有好酒好菜,咱们三个好好喝一顿。”
“不解没有一起来吗?”杨强志突然想起来。
“不解已经同他师父离开这里了。”楚乐行说。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杨强志摇摇头,“你们等会啊!”说完,撩开布帘去了后院。
“同欢,怎么从头到尾都见到杨大哥一个人。”楚乐行问。
“不是说镖师都在外面玩没回来吗?”夏同欢想了想说。
楚乐行咬了一下嘴唇,若有所思。
不到一刻钟,杨强志就端了几盘牛肉、羊腿还有各式下酒菜上桌,最后又拎了一坛酒放在桌上,自己也入了席。
杨强志一拍酒封,给夏同欢楚乐行两人斟满酒,“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这坛新丰酒是一位老友赠给我的,今天与两位同饮,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两位,请!”
夏同欢早就想喝酒了,也不客气,端起酒一口饮下,将杯子重重落在桌上,“好酒,痛快!”
楚乐行把酒端到鼻子前闻了闻,看见他们都一口喝完了,也把酒往嘴里一倒,顿时感觉一股**的气劲从喉咙冲到五脏六腑。他强忍着不想把酒吐出来,结果脸被憋得通红,眼泪都快下来。
“乐行,你原来不会喝酒!”夏同欢笑到拍桌。
楚乐行在武当的时候一直想偷赤虚子的酒喝,但从来没有得逞过,这次他第一次喝酒。
“谁说我没喝过,不过是这酒太呛了。”楚乐行嘴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往嘴里一倒。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桌子。他的表情立马变得扭曲,然后慢慢开始平复,好一会,他才舒了一口气,将杯子重重落在桌上,“好酒,痛快!”
“好!”杨强志喝彩道,“两位果然是少年英雄,这酒喝得痛快。”
“干!”
三人推杯交盏,很快一坛子酒就见底了。
这时三人都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东倒西歪的挂在椅子上。
又过了一阵子,杨强志睁开眼,抹了一把脸,轻声的唤了几声夏同欢和楚乐行的名字,夏同欢和楚乐行已经醉过去了,一动不动。
杨强志见他们没有动静,站起身来走到后院,朝院外喊道,“乐乐!”
又叫了几声,一会院墙头上跳下来一个小姑娘,正是夏同欢和楚乐行在门口碰到的那个黑影。
“乐乐,来吃饭了。”杨强志端着一盘新菜和热饭,招呼那个叫乐乐的小姑娘过来吃饭。
乐乐坐在一个矮凳上,狼吞虎咽的扒着饭,杨强志又从酒桌上端来一碗没吃完的羊腿,乐乐一见羊腿,两眼瞬间放光,抢过来就啃。
“乐乐,”杨强志眼中满是慈爱,他把乐乐散乱的头发归拢到后面,怕头发落到饭菜里,“你说以后杨叔叔要是不在了,你也要像这么听话好不好?”
乐乐抬头看着杨强志,嘴里还叼着羊腿。乐乐看年纪在十五岁左右,还有一些童稚未脱,但一双眼睛清澈无比,脸上的灰土也掩盖不了她容貌的秀美。
乐乐好像没听白杨强志在说什么,她把嘴里的羊腿递到杨强志嘴边,“杨叔叔吃。”
“杨叔叔吃过了,乐乐你吃。”
乐乐用另一只手又抓了一条羊腿,两条同时递过去,“杨叔叔不走,杨叔叔吃。”眼神真挚无比。
“杨叔叔,都给你吃,你不走。”乐乐不依不挠。
“够了!”杨强志将乐乐手中的羊腿扫落到地上,他没有勇气看乐乐的眼睛,“乐乐,等你姐姐回来,杨叔叔就要走了。人我已经帮你们找好了,有他们在,杨门镖局肯定能重振辉煌的。”
第十五章 不想当厨子的侠客()
等到夏同欢和楚乐行醒过来,发现屋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夏同欢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封书信。
夏同欢凑近一看,信封上写着同欢、乐行敬启—无耻鼠辈杨强志留。
夏同欢一脸困惑,拿起信叫楚乐行一起过来,把信拆开。
信上写道:
“同欢、乐行。我不过是个厚颜无耻的小人,耍了一些伎俩把你们骗到这里来,实在没脸当你们的杨大哥。与你们相识是我故意为之。
我知道两位都是古道热肠的英雄,所以那天离开时,我故意露出一副有难事的样子,就是想把你们骗过来。而缘由不过是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想要求你们。
杨家本是杨家将忠烈之后,而我杨强志不过是杨家管家的后人。杨家近几十年家道中落,不得已创了这杨门镖局,从此靠走镖为生。杨家人人都习得杨家枪法,武功高强,在武林中也闯出了名号。
到了我义兄杨淳掌管杨门镖局时,杨门镖局已经有两百多名镖师,在长江一带一时无两。但怎料天妒英才,十年前我义兄身患重病去世,嫂子悲伤成疾,一年之后也随我义兄而去,留下两个女儿,姐姐杨月影,妹妹杨乐乐。我义兄不嫌弃我这下人身份,与我结为兄弟,临终前将镖局和两个女儿托付与我。
但我武功卑微,又不能服众,自从我接手,这镖局一天不如一天,以前的大院也卖了,换成现在这个小铺,挤在一家猪肉铺和一家铁匠铺之间。人也走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走镖,靠着当年义兄在江湖上结下交情勉强维持营生。
我知道,即便如此,我也不该弃杨门镖局于不顾。但我这安图享乐的无耻之人,在乡下讨了一个老婆,如今老婆又给我生了两个小子,两个儿子都又白又胖,大儿子叫杨忠义,二儿子叫杨双全,我两头兼顾,实在是无能为力。
同欢和乐行你们两位古道热肠,想必也是武艺高强,还请你们接手杨门镖局,照顾好月影和乐乐。
我已无颜面对泉下的义兄义嫂,我这个有罪之人死后必将下地狱。但请你们原谅我还活在这个世上时的懦弱。本想当面跟你们说,但是实在没有勇气,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很久了。
勿追。”
夏同欢张着嘴把这封信看了几遍,他分明看到杨强志坐在离开的马车上得意的笑。他和楚乐行两人面面相觑。
这时,楚乐行感觉一股拳劲朝自己袭来,他本能的挥手去挡。坐在一旁的夏同欢发现,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披头散发的小姑娘已经站在房间里,一拳朝楚乐行打去。
她出拳的力量不大,但到楚乐行面前时突然变招,朝夏同欢的脸飞去。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夏同欢措不及防,被一拳揍在脸上,仰面倒在地上。
那姑娘也不迟疑,整个人跳到夏同欢身上,朝脸一通乱揍。
“乐行!快帮我拉开!“夏同欢躺地上双手护脸。
楚乐行瞧准时机,抓住小姑娘的肩膀,把她提了起来。
夏同欢以为脱险,刚松了一口气,小姑娘一脚踩下。
“喔!”夏同欢五官挤成一团,手死死地护在裆部。
又闹了好一阵子,那小姑娘才冷静下来,缩成墙角小声的哭,“你们把杨叔叔赶走,你们是坏人。”
夏同欢伤上加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楚乐行不停地给小姑娘解释来龙去脉,但她就是不听。
“我姐姐回来,把你们全打走。”小姑娘怒视着楚乐行说。
“姐姐?那你叫杨乐乐?”楚乐行问。
杨乐乐点点头,又立马摇头否认,整个人转过去对着墙角,不再理楚乐行。
就这样僵持着,三个人在地上躺一夜。
夏同欢睡得正香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有人踢他屁股。抬头一看,是杨乐乐。这时候天还没亮,夏同欢只能看清她在黑夜也掩盖不了的那双眼睛。
“干嘛?”夏同欢问道。之前那一脚他还记忆犹新。
“我饿了。”杨乐乐的声音有些可怜。
夏同欢的气当时就消了一半。他爬起身来,“桌上不还有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