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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输,输了也没什么,至少他赢得了民心。可今天,这已经不是输赢二字能够简单解释的了。
他输的很惨,几乎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他知道,今天自己这一输,再传到赵阁老耳中,别说受到赵阁老的举荐了,就算是这记名弟子,都有可能会被赵阁老踢出去。
毕竟文人重名,赵阁老又岂会在晚年的时候,留下这样一个有污点的记名弟子?
朱晨桓对失魂落魄的萧卫东没有一点可怜的感情,自己从始至终都在他的摆布之中,可以说他没有主动去做任何事。
而萧卫东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脸,他没有一剑削掉萧卫东的脑袋,已经算是自己慈祥了。
将皓月从脑袋上拽下来抱在怀中,朱晨桓瞥了一眼萧卫东,便没有任何犹豫,向着擂台下走去,他一边走,一边道:“绝对?这算什么绝对!既然你要绝对,我就给你一个!”
朱晨桓扫视前方众文人一眼,众文人见到朱晨桓淡然的目光,均是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来,不敢与朱晨桓对视。
朱晨桓淡淡摇头,晒然道:“烟锁池塘柳,对上了,我亲自给你们敬酒一杯!”
“烟锁池塘柳?”
众文人对朱晨桓的轻蔑自然是感到不服气,虽然朱晨桓打败了萧卫东,他们心服口服,但千古绝对岂是你说绝对就是绝对的?
萧卫东代表的是大宛文人,现在他输了,他们自然也想找回场子。
“不就是个烟锁池塘柳嘛,我来对,雾”这人忽然不说话了。
“也就五个字而已,就算是一个对一个都能弄出来,你听我的,雾上柳树这!?”
“五个字的对联而已,有那么难嘛?”
“嘶金木水火土五行之联,好像真的很难。”
“感觉明明没有那么难啊,可我怎么就是对不出来。”
众文人抓耳挠腮,眉头紧锁,是啊,只是一个五字联,哪有那么难?
可它就有这么难。
千古绝对,这真的是千古绝对。
朱晨桓本来没有必要说出这千古绝对的,但在他即将下台的瞬间,他忽然有种冲动要做些什么。
大宛的文人虽然有些迂腐,但毫无疑问,他们都是有着真才实学的,而在这万界之中,人族往往处于第一等级的存在,也就大唐圣界人族为王。
所以他想要做些什么,哪怕是有一个人警醒,也算是对得起这则上联了。
史玉青嘴里呢喃着烟锁池塘柳五字,沉默了片刻,终于苦笑着摇了摇头:“千古绝对,当真是绝对啊!以老夫之能力,对不出来。”
石程远闻言,双眼顿时瞪得老大,史玉青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别人不知道,他岂能不知道?这可是当朝两阁老之一,是南蜀文人的楷模与领袖啊,他说对不出来,也就代表这则上联,在南蜀国内当真是无人能够对出来了。
难道这真的是千古绝对?
此时,石程远才发觉自己对这年轻人的认知太片面了。
虽然有此人的详细情报,但他却怎么都感觉这情报真实性太低,一个商人,还如此年轻,怎能张口就说出一个千古绝对来?
要知道,南蜀国这样文人昌盛的国家,近百年才能有一则或两则千古绝对啊!
石程远眼中闪过一道凛冽的寒芒,他手指轻敲桌面,似是在思考对朱晨桓的处置方式。
朱晨桓若是南蜀的文人,他必当以文士敬之,毕竟此人是有真才实学,并且折服了自己的。
可偏偏朱晨桓不是南蜀的人,而是石玉国的人,这就让他不能不细细思考了。
朱晨桓下了擂台,与台下的萧三娘和韩冬儿会和,见到韩冬儿一脸的紧张与担忧,他笑着捏了捏韩冬儿的脸颊,笑道:“没事了,我不是说你晨大哥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了吗?”
萧三娘看向朱晨桓的神色也有些惊讶,她本以为已经高估朱晨桓了,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还是小瞧这个年纪轻轻文武双全的人了。
“石玉国的太子,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萧三娘心中微微摇了摇头。
朱晨桓抓起韩冬儿的小手,就要向外走去,可就在这时,一道吼声忽然从外面传来:“今天谁也不能走!”
话语刚落,就有兵士手持武器迅速冲进了宛鱼客栈中,他们武器出鞘,行走间寒光凛凛,很快就将所有人都包围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 身份暴露!(上)()
第一百七十五章身份暴露!(上)
随着数十兵士的进入,宛鱼客栈内的气氛陡然间凝固起来。
这些兵士各个铠甲披身,手持利器,面容冷峻,他们身负杀伐之气,勐然间冲入,刀光剑影,凛凛生威,使得一些准备呵斥这些兵士无礼的读书人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敢硬触其锋。
兵士们迅速将朱晨桓三人包围,刀剑出鞘,竟是面露杀气。
南蜀国情原因,重文抑武,使得南蜀武人地位颇低,受不到尊重,而且南蜀境内稍有战斗,将士无用武之地,使得除却边关的几大军旅外,其他将士都空有其表,而无其神。
没有经过鲜血练的将士,如何能够真正称为合格的将士?
而眼前这些兵士,各个鲜衣怒马,气势凛凛,论起精锐虽然比不得石玉国厉风军,也比不过风云国重骑兵,但其所蕴含杀伐之气,也要高于石玉国与风云国普通将士,算是南蜀国内极其少见的绝对精锐了。
大宛城有两军,一军掌控在太守手里,是以治理城内治安为目的的府卫军,而另一军则是掌控在城尉萧岭山之手,是镇守边关的城尉军。
城尉军无论是数量还是精锐程度,都要高于府卫军,所以只要是对大宛军伍有着一定了解的人,也都能通过这些将士表现出来的精锐程度上,判断出这些士兵到底是分属哪一军的。
面对拔刀相向的众军士,朱晨桓只是伸手将两女护在身后,旋即手臂自然垂落,手指轻弹腰间匕首,讽刺笑道:“儿子输了老爹来找场子吗?原来这就是大宛文人的文骨与文风啊,当真是输不起!”
朱晨桓脸上冷笑不断,话语更是直指人心,众文人听到他讽刺的话语,脸色涨得通红,想要反驳,可是见到这精锐的城尉军怒目相视,手中兵器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他们便顿觉后脖发凉,不敢再多说什么。
石程远见到城尉军竟然没有通过自己的许可,随意冲入城内作乱,脸色一黑,刚要拍桌子怒吼一声,却被史玉青拦住了。
“师尊?他们这是分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学生身为太守,自当保护城中百姓的利益,而且他们这样做,也确实是在诋毁我南蜀文人傲骨,这是本质上的问题!”
石程远当真是怒了,纵然这叫晨木亘的男子身份很可疑,也将大宛文人压在了脚下,可这都是凭他的真才实学赢来的,期间并无任何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是文人之间的雅事,你一个武夫掺进来干什么?
可谁知史玉青却仍是摇头,只见他眯眼看着被兵士围住的朱晨桓,轻声道:“不急,看看再说。”
石凯旋见到城尉军的兵士大张旗鼓的将朱晨桓几人围住,就知道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抬起头瞥了一眼擂台上仍旧失魂落魄的萧卫东,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而后便直接站了起来,羽扇轻摇,走到了兵士前方,抱拳朗声道:“这位军爷,在下石凯旋,刚刚亲眼所见整个文斗过程,这位兄台并未犯任何错,而且之前萧兄也与他达成共识,若他胜利则一切不予追究,所以我在想这中间是不是有些误会?”
石凯旋乃是太守之子,更是修文习武,所以他无论是在文人圈中,还是在军中,都有着不小的名气,此时他一开口,这些兵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毕竟他们与石凯旋的身份地位相差甚远,而且两者还属两个派系,纵使自己对石凯旋也很尊敬,却也仍旧不能说出什么来。
而就在这时,一道很是粗犷的声音忽然响起:“贤侄误会了,本将军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抓捕这几人的。据探子回报,这些人行为诡异,而且身份神秘,扑朔迷离,本将军担心他们是别国的奸细,来我大宛刺探军情,所以才会出动将士,将他们捉回军营,再细细审问。”
说话间,就有兵士向两侧分开,让出一条小路来,接着一个身披铠甲,腰间挂负宝剑,年约四十余岁,身材魁梧,面有胡须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此人双眼锐利而宛若实质,被他盯看的人,就仿佛在面对一匹饿狼一般,使得众文人都不敢与之对视,只能低头弯腰。
即便是石凯旋,在看到此人双眼时,也是忍不住暗暗心惊,不过他终究是身份不同,城府不弱,深吸一口气后,便也直视此人,抱拳躬身道:“侄儿见过萧叔叔,不过据侄儿所知,他们入城时手续齐全,通关文牒样样具有,未曾听说叔叔所言行为诡异身份神秘一说。”
面对石凯旋的疑惑,城尉萧岭山只是哈哈一笑,下巴高抬,眼中闪过一道轻蔑之色,道:“侄儿你还小,未经世事,哪里知道这些细作的手段,他们没有问题,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今天叔叔要捉拿细作,侄儿还是离得稍远一些,否则误伤了侄儿,叔叔可是会伤心的。”
话音一落,萧岭山便锐利的看向朱晨桓,见朱晨桓一袭青衫,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那般的淡然,眼底闪过一丝阴晦。
“来呀,把他们给本将军拿下,带回大营细细审问!”
萧岭山是有实权的城尉,手中权力虽然比太守弱上几分,可他却有军权在手,所以对太守石程远丝毫不惧,若不是顾念两方的面子,说不得早就把石凯旋赶到一边。纵使石凯旋名声不弱,日后会有大才,可现在他还不够资格来阻挡自己。
石凯旋脸上神色阴晴变化,他双手握拳,心中对萧岭山的恣意妄为颇为不满,可想到萧岭山的实权,终究还是轻叹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如萧岭山所言,现在的自己还不够资格啊。
朱晨桓饶有趣味的见石凯旋与萧岭山的明里暗里针锋相对,嘴角微翘,见石凯旋被迫后退,脸上的笑容才稍稍收敛。
他向脸色阴沉立于一旁的石凯旋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旋即又轻弹了一下腰间匕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得意笑容的萧岭山,道:“虽然你是私心,不过你运气真的不错,没想到我会因为你这样一个蝼蚁的原因而暴露身份”(。。)
第一百七十六章 身份暴露!(下)()
第一百七十六章身份暴露(下)
朱晨桓话音一落,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凝固起来,即便是一脸阴沉的石凯旋,闻言都十分诧异的看向朱晨桓。
通过朱晨桓几轮的文斗比拼,众人也都知道朱晨桓不是什么疯傻之人,只是他不疯不傻,又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竟然敢叫大宛城的城尉萧岭山为蝼蚁!?
即便是压萧岭山一头的太守石程远都不敢这样说话啊,可他怎么就敢说,而且说的还是那样的淡定自若,这就仿佛是在和朋友路上相遇,说了一句“你吃了没”那样自然。
韩冬儿小嘴长得圆鼓鼓的,煞是可爱,而萧三娘则是面露魅惑笑容,红唇如鲜血一般红润。
石程远目瞪口呆,史玉青却是眼中光芒闪烁,似在做什么决定。
角落中,镇威镖局一行人也被朱晨桓的话给吓到了。
贺炜将朱晨桓送他的扇子小心保存好,然后双手握着拳头,脸上露出一副慷慨就义的神色:“奶奶…的!为了老子的兄弟,老子这次是真要拼命了!”
韩霜陇见状也知道不能善了了,虽然不知道朱晨桓为何会这样大言不惭,但他知道朱晨桓毕竟是保护自己女儿才会被人为难,现在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就算是死,也不能让朱晨桓被带走。
“陆先生,一会发生动乱,我会派人保护你先行离开。”韩霜陇握紧了刀柄,看样子也是要准备拼命了。
可谁知陆擎天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紧张之色,只是淡淡说道:“两位镖头不必慌张,若是在风云国,我们确实需要拼命,不过在这南蜀,问题却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而且还有位老朋友在这里,就算是我们想要麻烦,麻烦也是找不到我们的”
韩霜陇与贺炜不知道陆擎天此话是什么意思,但见陆擎天云淡风轻,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之色,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心里便也不禁松了一口气,神色舒缓了一些。
大堂中。
萧岭山听到朱晨桓那席话,不仅没有发怒分毫,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他一脸冷笑的看向朱晨桓,嘴角勾起一抹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