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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意义吗?
中国不是没有好东西,也不是老祖宗的东西过时无用了——中国大概是第一个明确提出逻辑学,也是第一个明确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文明。
中国的古代人不nc,
可惜奸人把持传承,把真正的老祖宗衣钵扔到门外,不知从哪弄来几个歪瓜裂枣的妖孽冒充祖宗!
比如儒道,明明是君子六艺,知行合一;如今却成了‘我要逆天’。
老祖宗坦言成长进步是曲折的,圣人不是一天炼成的;后来却成了‘光正伟、错的不是我’。
可笑如今的一些人,要么无脑否定老祖宗,要么无脑舔老祖宗——都打着批判精神的旗号。
一句‘批判精神’,先砍掉自己看着不爽的部分……在此基础上大放厥词,需要的时候说老祖宗‘朴素美’、‘傻的可爱’,不需要的时候就说祖宗糟粕垃圾。
我只想说,过分了!
****
以上只是吐槽,并不代表本文有逼格、高大上。作者也没有瞧不起小白文——纯虚构的小白文充满正能量、给读者减压加气。
只是行路难,多歧路,还有贱人羊头狗。侠客少年心中血未冷,不平则鸣……我替老祖宗不值。
对于本书的数据……实际上在开书前我早有觉悟,知道这本书不够模板,不够标准化,开头三四万字节奏缓慢,肯定数据惨淡。
但没想到会惨淡到这种程度。
好在最难写最难熬的部分已经过去,布局完成后,角色任务会分摊,主角的三观也会慢慢固化。
(质疑、分析、总结的职责分摊到高翠云身上——这就是为何急吼吼推妹的原因),节奏也会变得爽快。
大概会进入这样的节奏:出门历练,回家和老婆开会,批判分析,确定下一步行动方针,再出门历练……
总之,根基打好后,后面就没有这么纠结啦,恭喜我自己,也恭喜诸位坚持下来的朋友。
主角性格固化后,我写的轻松,希望读者朋友看的也开心。
第19章 画壁1()
天下乱象纷呈,妖怪、妖人四处行恶,高家庄暂时保全。
可要是坐看妖孽滋生繁衍,膨胀壮大……谁知道明天会不会黑白颠倒,百鬼昼行,邪魔成佛,妖物封神?
妖邪总是伪装的人畜无害,甚至小恩小惠。
可等到它们凶焰滔天,它们所说的一句好话,所给的一点帮助,所拿出来的一点食物,都要十倍百倍的收回。
“哥哥~,倘若天下将乱,我实在不忍心为你生孩子,再看咱们的孩子受苦为奴……”高翠云伸手揪着刘秘的下巴,凄凄惨惨戚戚的嗲声道。
“那好吧,正好我也在这呆腻了,出去走走也好。”刘秘骨头发酥,憨厚地笑道。
“死鬼,这就厌了老娘,想出去撒欢了?”高翠云一翻白眼,没好气的骂道:“每三五个月回家一趟,每个月托人送封信回来。”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孔老师果然没骗我,刘秘不爽的歪歪头:“二十多岁的老女人,我早就厌了。还要我每个月关心你,时不时回来滋润你?我若不呢。”
“三个月不见人影,酒没了。半年不见人影,老娘就拆了你的酒窖!”高翠云板着脸,虎视眈眈道:“一年之内,必有雨露,不管你在不在!”
高翠云心眼完整,六艺通透,她的《易经》水平,甚至比刘秘还高。
根据易经中的道理,堵不如疏,强行克制不如顺天而为。
高翠云也知道让一个食髓知味的壮汉克制己身不现实。
“我有四个丫头,身强体健,都能在外行走,你挑一两个带着暖‘脚’吧。”高翠云穿好衣服,梳着头发说道。
“带丫头不方便,还是带个小厮吧。”
“不行。”高翠云咬着簪子,梳好秀发将簪子插上,心中想道:“你睡女人,老娘手握福陵山,不怕小婊砸闹腾什么浪花。你睡男人,老娘自付争不过。”
毡帽葛衫,长剑卷在包袱里背着,两匹马,骑黑马,红马驮着行礼、肉干、朴刀。
刘秘策马向北,朝京城而去。
刘秘没有带丫头,也没带小厮。
高翠云很没节操的建议:若是憋不住,就勾搭大户人家的大小姐。
原因有三,大户人家对贞操不那么重视,有了首尾一样能嫁人。
比起小户人家的闺女,大小姐遇到负心汉也不会寻死觅活。
最重要的是,比起戏*歌姬,大小姐干净。
为了让刘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高翠云特意弄来一本彩色的《花柳病志》。
《花柳病志》中,图文并茂,而且是彩图,图案有男有女,尽都是人体感染花柳病后的样子。
刘秘被逼着看了一遍,脑海中立刻有了一种念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男人不能碰,老婆还是一个好。
哪怕是外面的大小姐,也不保险啊。
一旦中招,那东西就烂掉,窝囊龌龊的腐烂致死,实在太可怖。
驱马前行,刘秘路过河间县,却见到自己的田地被临人耕种,房子也有些破旧。
见到刘秘回来,街坊邻居的敌意很重,他们耕种刘秘的田地数年,潜意识里已经把田地视作自己的财产。
好在刘秘如今情商更高,做事手段柔和,并没有收回土地又或售卖土地的打算。
刘秘把街坊叫来,拿出地契证明自己的财产权,随后表示只收正常地租的八成。
李猎户代为管理,把地租折卖成银两,其中一成归李猎户。倘若李猎户把地租送到福陵山,则只需要上缴六成。
安排好这些,刘秘策马直奔太行山,在太行山东谭家庄,刘秘暂住半日。
自从刘秘离去,谭家庄渐渐恢复平静,不复往日荣华。
刘秘策马而来,已经二十多岁的刘秘形象大变,从十五六岁时的机灵古怪,变得气宇轩昂。
谭家庄的人见了,隐约还能认出刘秘,但已经不敢相认。
刘秘去给谭氏老妪的坟墓锄草培土,随后就去了山里,希望能见到那只老虎。
可惜等到天黑,也不曾等到,询问当地的猎户,都说已经四五年没见老虎踪迹了。
“世事境迁,沧海桑田。”刘秘叹息,有些账确实要收一收了。
再不收,就来不及了。
一路走走停停,刘秘没有去五台山,先去了大夏京城。
这几年,佛进道退,京城周围已经难见道观,山上多是寺院。
刘秘也不需要打听,只要在住店吃饭时留心倾听,就能从食客的闲聊中知晓哪里的佛最灵。
“要说好山,当属雾灵山。”
雾灵山原名五龙山,此地是燕山之巅,山峰高峻,云雾缭绕四季不绝,相传乃是大地丁卯之一。
雾灵山南有猕猴,山北则无。山中多奇花异草,涵盖南北,自古就有言:五龙山乃阴阳分界处,山北为阴,山南为阳。
阴阳分界有多重要?
人参只长在阴阳分界云雾缭绕处,故人参又名草还丹。
雾灵山深处便有人参,只是少有人寻见。
往昔山上道观多多,如今只剩下佛寺,最有名的三个:红梅下院,钟古中院,云峰上院。
相传红梅下院是南海观音的度假别墅,红梅下院中有名的和尚三千六,无名和尚赛牛毛。
山上香火旺盛,终年香烟不绝。
雾灵山景色虽好,不如山上和尚神奇,两年前,有一尊佛前来雾灵山,并圆寂于云峰寺,因此云峰寺神奇。
有缘者入寺一游,恍惚之间就进了仙境,在仙境玩耍一番,才回到人间。
刘秘在山下客栈中存了马匹行礼,放下刀剑,取出一把折扇,又背上一个书囊,翩然来到雾灵山下。
雾灵山有三甜,板栗、核桃、野菜。
此时正是板栗熟时,好些山民小贩在山脚贩卖板栗,还有机灵的,干脆买了柴,在山脚下贩卖糖炒板栗。
登山而上,卖吃食的少了,买香烛佛具的骤增。
山路两旁,山台之上,到处都是和尚,有做买卖的,有招揽游客的,有念经的,有警示人‘切莫出窍**’的。
和尚的衣着各不相同,有穿锦袈裟的大和尚,有穿麻衣的苦修和尚,有面色红润的坐地户和尚,也有穿漏脚趾破芒鞋的云游僧。
这些商贩、僧人,有的上来打招呼,有的却睬也不睬。
不过见刘秘只是笑,既不好奇也不购买佛具香烛,他们很快就不理睬刘秘。
刘秘绕过他们,朝山上走,走到半山腰,忽然有和尚大吼:“雾灵山清凉界,入界切虔心!”
随着和尚大吼,刘秘转过一块巨石,忽然一股凉风冷雾扑面而来,将所有燥气尽都拦在身后!
第20章 画壁2()
“雾灵山果然神奇!”刘秘心中一惊,感慨佛的功力大涨,竟然能张开结界!
不过……刘秘在福陵山云栈洞住了一年多,对山中云雾最是敏感。
刘秘放眼眺望,发现此地是阴阳交泰之处:巨石之下燥热无云,巨石之上,云雾随风而来。
“哈哈,不过是山势玄妙而已,这伙和尚倒是深谙狐假虎威,懂得借住天文地理。”
刘秘大失所望,对本地佛的敬畏瞬间消失。
转过巨石,刘秘打量巨石一眼,巨石约有十层楼那么高,石头上刻着六个大字‘雾灵山清凉界’,每个字都有一人多高,豪放洒脱,苍劲有力。
在六个大字旁边,还有不同规格的小字,这些字有些是古代守关将士的名字,也有文人骚客留下的歪诗。
刘秘扫了两眼,大多牵强附会,狗屁不通。
一路行至山顶,从过了钟古寺,山上的和尚骤减,也没有强拉人做生意的。
刘秘仔细看山上的和尚,才看出一丝缥缈出尘之气。
“竟然真有兔子修成佛?”刘秘感觉无法理解,佛,不是都吃肉吗?
算了,先看一看这儿的寺院到底有什么玄机。
如果这里和五台山没什么区别,都干着道貌俨然,男盗女娼的勾当,那就只能血洗雾灵山了。
到了山巅,刘秘四处寻找云峰寺,听说云峰寺也有‘佛陀升天’,只不过寻常人难得遇见。
然而来到雾灵山巅,云岚遮蔽,一步之外就不能见人。
刘秘伸出手,手指被冷雾吹过,顿时冻得人受不了。
片刻,身上衣服也都被寒露打湿,微风吹过,刘秘身上冷气嗖嗖。
“不行,快快下山,这雾气有古怪!”刘秘一个激灵,转身朝山下走去。
然而走了十几步,山路突然变得平坦,一座小小寺院出现在眼前。
刘秘心中一寒,立刻警惕:“有古怪!”
虽然冷,刘秘却没有进寺院避寒的心思,他绕过寺院朝前走,不料四处却都成了悬崖,只有这寺院与刘秘在山巅。
“仙家手段?”刘秘苦笑,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是有妖怪的,当然也可以有神仙。
“有人吗?”提提靴子,束紧腰带,上前敲门。
连敲了三次,都无人开门,刘秘自己伸手推门,一推,门就开了。
这寺院格局狭小,弄堂狭窄,两个人迎面走,要侧身而过。
殿堂僧舍都不宽敞,寺院里也没有居家的和尚,只有一个云游老僧,将禅杖、行礼、斗笠放在墙根,正坐在里面垒土为灶,生火煮一把黄米。
老僧一脸土色,面容苍老如沟壑,一身青色直衫,脚上的鞋打了补丁,补丁上却又磨穿了,大脚趾突出。
看到刘秘,老僧把黄米扔进锅里,在直衫上擦擦手,站起来大笑着招招手。
“你来啦。”老僧一路小跑过来,便要拉刘秘的手。
刘秘胳膊一抖,把双手藏到身后,“你认识我?”
“脸熟,脸熟,”老僧讪讪的扭开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儿是流云下院,我带你逛逛?”
刘秘心中惊奇,这老僧有古怪!
可抬手不打笑脸人,刘秘也不信仰先发制人,所以他静观其变。
然而寺院内没什么稀奇,连花草都没有。
在大殿中,有一个鸟爪人身的和尚雕像,老僧指指,说:“这是志公和尚的自画像。”
“哦。听说志公和尚不贪不嗔,好些人都说他是慈航道人的化身。”刘秘憎恶佛,但不憎恶志公和尚。
“说不定慈航道人是志公和尚的化身呢?”老僧不满的道,随后老僧一拍脑门,说:“黄米饭还在煮,我去看火,等一会请你吃黄米饭。”
老僧扔下刘秘,跑去煮黄米饭去。
大殿中有精美的壁画,壁画写实,站在旁边一望,仿佛墙上就是真人。
东边墙壁上画着好些抛洒花瓣的女子,她们有身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