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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干,览于天下。”
“末将记住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褚将军,那些人就让军法官带着吧,他身为军法官,执法也是他分内之事。”
褚麓山笑了一声,称了是,将自己一百名刺客和蒋起戈带过来的羽林骑交于蒋起戈,自己和厚衮刀带着其余人马往本营中奔驰而去。
蒋起戈看着三百余名被斩断手脚的武人,冷哼一声,对着羽林骑说道:“三百人回营取长杆三百,三百人搬石在此处立起石碓,其余人等留守。”
“是。”
一声令下,那些刺客按照褚麓山所言的,将这三百余人的伤口都包住,尽量让他们被晒成人干时不死,最起码在挂在竖杆上前未死。
“食人恶子,食人恶子!你迟早有一日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有人口中怒骂。
有人哀嚎,有人痛苦,有人求饶。
蒋起戈站在他们面前,放肆大笑,笑完之后,冷漠的对他们说道:“不思报国便罢,还擅自冲袭边关,你们以为你们是谁?真他妈猪狗都不如,练过武很厉害吗?现在不是被我断了手脚废了武功?我告诉你们,边军不是你们相冲就冲的,不是你们想如何就如何的,我们戍卫边疆,为百姓、为天下抛头颅洒热血,不是为了你们这群狗,而是为了百姓。你们平日以武犯禁,闹得民不聊生,居然还敢杀害衙役,威胁朝廷命官,今日之死完全是咎由自取。你们放心,我作为军法官不会徇私,我会让你们以最痛苦的死法死去,这样才对得起倒在边疆的军魂和被你们杀害的百姓、衙役。对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提兵踏了你们的门派!斩草除根!”
“军法官令,影卫行刑,让他们剥皮不死,暴嗮三日而亡。”蒋起戈冷酷的让影卫行刑,纵然他在江湖也曾听过影卫的名号,也知道他们是绝顶绝的刺客和行刑高手。可是蒋起戈的命令在他们看来,是最为严酷的。
不过这种手法对于他们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剥皮而不伤人命,不是什么难事。
“记住了,我是食人恶子,我是你们口中的食人恶子,现如今我就成为了食人恶子又如何?我要食掉你们的胆志,我要让你们今世以最痛苦的死法死去。今天,就是我杀武的第一天。你们很荣幸。”
蒋起戈漠然转身,此刻他心中早已悲鸣,早已漠视了,乱世当用重典。
第七十回 龟?()
“你们该死。你们该死。你们该死。”
风已经洒开,在戈壁滩上竖着旗杆,旗杆上面密密麻麻的挂着人,血淋漓的人,原本是土黄色的戈壁滩,现如今变成了暗红色。
蒋起戈站在旗杆下,身后是那一百名刺客和羽林骑,他双手负后,听着旗杆上那位血淋漓的五公子的喃喃自语。
“食人恶子,你们该死,你们迟早要死在天下人的手里面。”五公子在一堆血红色的肉里面留下了眼白,艰难的泛着白色。
蒋起戈抬起头,看着五公子,冷声一笑说道:“你们该死。”
“是啊,死的真难看。”
这时候一道影子飞向此处。
“散!”
褚麓山的一百名刺客,顿时布成杀阵,手中所持武器乃是勾链刀。
这道影子落在蒋起戈身旁,而那一百名刺客的勾链刀也顺势扔出勾链刀。
蒋起戈轻吐一声:“散了吧。”
周身真气运行,一股气墙挡住了勾链刀。
“收。”
一声收,百名刺客收回勾链刀,散到一旁。
“嘿嘿,看你死的很痛快的样子,真好看。”百尺河站在人杆下面,看着五公子的面容,嘿嘿朗笑。
一滴一滴的血水落在地面上,百尺河伸手接了一滴血水,嗅了嗅,说道:“好腥臭,原来是这种味道。”
“你是什么人?”
“你还活着啊?”
五公子看见这个人长得倒是年年轻轻、白白嫩嫩,如同个瓷娃娃一样,武功看上去不差,又说道:“我是凤翔阁五公子。”
“凤翔阁啊,我听说过。我是卿黄山的。”
“卿黄山剑派?快快救我!快救我!杀了这个食人恶子!我是凤翔阁五公子!”
五公子翻着眼白看着百尺河,他看上去颇为兴奋。
“五子?你是谁?师兄说过有人把凤翔阁几个人分为七子、八子、九子,但他说只有四子,除了一二三子就还有一个九子。五子就没听说过了,儿子和孙子倒是听说过,你是儿子还是孙子?”百尺河用手微微接着下巴,略略嘟着嘴对五公子说道。
“他姓龟。”蒋起戈对着百尺河介绍了一下五公子的姓名,然后转过身去,对着这群刺客说道:“你们记一下名帖,到时候发给凤翔阁一封丧报。”
百尺河想了想,然后说道“这样说来,你应该是龟儿子或者龟孙子喽。”
“你,卿黄山,也注定,会被灭,敢违背天下人的意志。”
“来人啊!”
蒋起戈猛然一摇头,忽然一声喝,刺客头领来到他的身前,他背对五公子,手指往后一指,说道:“把他筋给我一寸一寸的抽出来。”
“是。”
百尺河吱吱一声,往后退,蒋起戈翻身上马,听着五公子的哀嚎声,驾马去了一里之外的沙丘背后,百尺河轻功施展,速度极快,两人同时落到了沙丘背后。
蒋起戈直接摔下马匹,百尺河则是惬意的躺在了沙丘上,看着近晚的夜色,他说道:“恶心吧?”
“恶心。”
蒋起戈将头埋在沙丘里面,百尺河嘿嘿一笑,从怀里面掏出一粒丹药,说道:“我看你受了伤,把这个丹药吃下去然后调息三周天,你的伤势可痊愈九成。”
“你不问我现在作何感想?”蒋起戈闷声闷气的俯卧在沙坑里面,而而百尺河抬头看着要等上星夜的星星。
他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蒋起戈,问道:“作什么感想?”
“今日我剥皮抽筋。”
百尺河挠挠头,然后疑惑的问道:“剥皮抽筋有什么感想?没有啊,这不正是江湖吗?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每个人的手段都不一样,看惯了就好。”
蒋起戈沉默沙子里,他说道:“原来,看惯了就好。”
“这有什么?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疑惑的?你没杀过人?我们都杀过人。”百尺河用手指指着远处的月亮,然后随着月亮上升一点一点的抬手指。
“嘿嘿,你说我能不能用手指头压着月亮不让他上来,然后它在拼命的往上爬,我拼命的往下压。”百尺河看着远处嗤嗤的笑起来,忽然想起来一门功夫,他转过身去,问蒋起戈道:“对了,我师兄在哪?我记得有我卿黄山有一门功法叫做参天指,好像威力挺大的,指可参天。”
蒋起戈翻了一个身,仰卧在沙丘当中,说道:“不知道,那天我与他分别之后就没见过他了,可能他已经出关了。”
“哦。那我知道他去哪了。”百尺河忽然觉着无聊就躺在了沙丘上面,双手枕头,他说道:“哎呀,早知道我就好好学了,好歹学会了参天指。”
“要不,我教给你另外一套指法?”
“不了,我现在又不想学了。”
百尺河打了哈切,闭上眼睛,说道:“我想睡觉了。不过,我为什么在来的路上感觉到了藤朴的气息,而且好像是他枪断了吧?”
蒋起戈颇为疑惑的看着百尺河说道:“你怎么知道他的枪断了?”
百尺河嘿嘿一笑,指着蒋起戈说:“哈哈,你和我师兄都没感觉到那股气息吧?哈哈哈哈,我要告诉我师兄他输给我了!哈哈哈。”
“似乎你一点不关心现在如何?”蒋起戈问了一声,随之闭嘴不说了。
“最近江湖上发生了什么?”蒋起戈百无聊赖之刻,想起近日来江湖上究竟发生了何事让的这群人居然跑来冲阵。
“还能怎样?北方武人往南行,而南人以青云山、凤翔阁为首不允许北方武人入境,更在淮河边上立下大旗,以淮河为界过界者杀。后来两方人在这里有人被杀,死状是精血被吸干,心肝消失。凤翔阁说是食人恶子干的,然后忽悠了一群人就往这里来,说是要杀了你。”百尺河将手中的丹药塞进蒋起戈的手里,他叮嘱蒋起戈说道:“记住了,吃下丹药后运行三周天,你的伤可以痊愈九成。”
蒋起戈道了一声谢,见时间有些晚了,翻身上马,对着百尺河说道:“今夜你与我会主营吧,日后战事有你相助,我们是如虎添翼。”
“我一个人的武力怎么可能左右战势?不过我会帮忙的。陈庆之我见过,那时候打赌还输给了我,欠我一件好玩的东西呢。”百尺河翻了个身,对着蒋起戈说道:“我要睡觉了,你先走吧。”
犹豫几分,蒋起戈一声好,就驰马而去。
“将军。”
蒋起戈回到竖杆处,羽林骑千夫长跑上来,唤了一声,然后说道:“将军,少帅有令,命我等赶回本营。”
蒋起戈点头,问道:“这群人处置如何?”
“禀将军,已经处置完毕,都还留有一丝气息。”
蒋起戈冷眼一瞥,那三百余血淋淋的人,嗅了嗅戈壁滩上刮过来的冷冽寒风,说道:“今夜的风有些烈。传令,全军回营。”
第七十一回 森海()
翌日,太阳方才跳脱出来,蒋起戈就从主营左侧的连城所出关了,此行的目的自然是清楚不过了,陈庆之今日没有给他送行,从昨日蒋起戈入了军册之后,他就是陈庆之麾下一将了,寻人一事也就成了军命。
只不过今日凌晨陈庆之派人去寻昨夜睡在沙丘里面的百尺河时,那里早就没有了百尺河的踪迹,对此蒋起戈颇为遗憾。蒋起戈所想所念是能让百尺河在陈庆之账下做一猛将,以他的实力,在单独战役当中,取上将首级是能做到的。而陈庆之则是想让百尺河与蒋起戈一同前往,以防万一。
“少帅,那三百人还有一个人活着。”陈庆之站在城头,往关内看了一眼,身旁的亲卫顿时知意,在一旁回了陈庆之一句。
陈庆之轻轻嗯了一声,淡淡道:“这件事褚将军不是下过令了吗?这种事就不要来禀我了。”
亲卫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低头躬腰的退了下去。
陈庆之后来大概是在目视蒋起戈去的方向,待到日过中午他收回眼神,吐出一口浊气,抚着胸口就下了城楼,只是留下了三个字:“好厉害。”
蒋起戈一路驰骋,他手中拿着的地图极为详细,乃是多年前的军图,涂上标注着关外大小六城、七个关隘。这六城除却墙上城之外,少有人住,关隘也早已荒废,但如同陈庆之所言,这其余的城池很可能已被黑甲军所占,而关隘也被驻兵。
关外则是一路的戈壁,戈壁滩涂,几乎一马平川,蒋起戈一人一马行走在滩涂上不算显眼,倒是路上时不时碰见的黑甲军斥候或者黑甲军骑军。蒋起戈也不逞强,绕道而行,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他所见乃是戈壁滩上建起来的绵延土坯木屋。
土坯木屋当中隐约可见黑甲军士卒穿行,他便寻了一个高出滩头,趴在上面,手中持木炭,在羊皮布上画出土坯木屋。而每前行三十里就有一处,每左行五十里有一处,右行五十里有一处。
蒋起戈据兵法所知,黑甲军此土坯木屋是为了将战线迁移,将本营墙上城迁至前线,这当中戈壁百里,若是黑甲军此战有个损失后撤是,便是暴露在大周骑兵的冲刺范围之中。但若在戈壁滩上建起土坯木屋作为阵营,可攻可退,互为犄角,足以钳制追击的大周士卒。
“看来陈庆之所言不差,黑甲军确实要开始大规模进攻了。”蒋起戈躺在了滩头上画完最后一笔,然后将画放在滩头下的战骑背后,一拍马屁股,他的坐骑就往回奔,他自从看见第一个土坯阵营之后,就急催快马,四处观探,更是抓了个舌头,收魂大法一问,问出到底还有多少个土坯阵营,然后将每个土坯阵营尽数画下。如此便是耽误了他两日的时间。
这两日他实则只是在连城所外三十里左右的地方徘徊,虽然入敌深处百里到了墙上城外二十里的地方,但是他心惊胆战,仔细观察了三个时辰就往后后退。蒋起戈心惊胆战也只不过在城外二十里处就感觉到墙上城当中几股强大的气息,这气息外放,二十里外可闻。
不过据他所知,墙上城外有一座森海,森海苍苍遮天蔽日。森海的名字他曾经听说过,那是和墙上城另一个名字牵连在一起的,以前墙上城叫做黑石城,而那黑石城外的飞檐关也叫做孤军城。只是这是在数年前的事了,至于两者为什么改名,蒋起戈无从知道。只是从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