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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嘶叫一声倒地,挣扎几下便死了。
这一幕可把那些土匪吓坏了,之前就听军师说城里有个武林高手,没想到竟厉害成这样,顿时不少人吓的往后退去,刚才放冷箭的那人更是吓傻了,眼睁睁看着被箭洞穿了胸膛,却还能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城中百姓虽然震惊,却更加振奋,知道这场仗赢定了,有官泽在,必胜!此刻也有不少百姓但心官泽的伤势,毕竟是中了一箭。
这时县太爷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拍大腿直呼来晚了。他是后悔没看到官泽发威。
官泽满不在乎的掰掉了箭尖,从后背把那根箭拔了出来,看向那射暗箭的黑脸汉子。
说时迟那时快,从官泽中箭到跳到捕快身边,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黑脸汉子被官泽的巨力吓着了,楞在那,连弓都忘了收。
官泽把那箭尖对准了黑脸汉子,使出了小时候拿石头打鸟的本领,一个断箭头激射而去,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那黑脸汉子的脸上就多了个洞,从前面都能看到身后的人影,而那个箭头并未止住去势,又洞穿了黑脸汉子身后的三个土匪才狠狠的钉进破旧不堪的城墙里。
官泽手持大刀抵在髯须汉的脖子上,怒道:“懆你娘的老畜生,让你手下赶紧滚出城,要不然我大开杀戒了。”
髯须汉不敢造次,赶紧喊道:“快退出城,快退出城啊。”
那些土匪个个胆战心惊,看着头领被抓,连头领的坐骑都被那少年一脚蹬死,又随手弄死了黑脸汉子和身后那三个倒霉蛋,这群乌合之众被吓的屁滚尿流,连爬带滚跑出城外,一些土匪出了城也没停下脚步,直接跑远了。
而此时土匪中还有两个骑马的,一个光头,一个身穿铠甲,两人此刻正在交头接耳。虽然退出城不少,但是城中依然有不少土匪在。
那光头突然大喊:“都停下,你们这群窝囊废,不就一个武林高手吗?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不成?杀了他,整座城都是咱们的了,来人啊,随我冲进去。”那光头一马当先,手持长刀冲了进来。
官泽一见威胁这髯须汉不好用,顿时火大了,一刀劈死了髯须汉,脚下又是一蹬,一刀抹了那光头的脑袋,锃亮的脑袋晃着这晌午的阳光在地上滚动,那些刚要跟着冲回来的土匪又是一呆。
官泽此刻可不惯毛病了,对着前面的一排土匪,从侧面开始,双手握住那长长的刀把,像割草般奔跑着收割这些土匪的脑袋,那青铜大刀此刻被血染的分外腥红,刀身都在轻轻颤动,似乎有了金属的轻吟声,最奇异那刀把的蓝宝石吸收了不少溅来的血液后有了变化,血液被蓝宝石吸收后竟在宝石中有了细微的一丝金色,只是很淡很淡,片刻便消散。
官泽却毫不知情宝石的细微变化。
血在喷溅,脑袋在掉落,一地的脑袋还未死绝,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那个一身血的少年,那少年似乎是来自阴曹地府的恶鬼,专门索命的恶鬼,那喷向空中数尺高的血成为了他们此生见到的最后一幕。
官泽似乎杀红了眼,看着那些喷溅的血,想起了那玉扳指的画面,那漫天的血花在爆裂,无尽的惨嚎声响彻大地,血流成河的惨相让官泽永生不忘,那便是被恶人屠戮的后果,那便是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家园的后果。
他决不让百桥镇的百姓再有人伤亡,心中有所想,手中有所动,脚下飞奔,刀锋所到之处便是人头落地,此时的官泽如虎入羊群,大肆屠杀着,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却如同一个身经百战的勇士,所向披靡。
这些土匪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刚才本就受了惊吓,此刻更是快吓傻了,扔下手中刀剑,朝城外飞奔而且,就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官泽却没有因为这些人跑了而停止杀戮,追着砍杀,好似疯了一般,连那戮血决的刀法都使了出来,刀法第一式;毁月。虽没有法力相助,但这刀法却比刚才胡乱挥舞的杀伐要狠多了,而且速度也更快。
此刻官泽也不管什么头腚,也不管什么人马,全都砍死,刚才和光头耳语的那个铠甲男子也被官泽劈成两半,官泽越杀越疯狂,脸上竟有了一丝诡异的笑意。不少土匪看到了官泽在笑,那笑容在这一瞬间比恶鬼还恐怖,扔下刀剑飞奔,恨不得长出双翅膀飞走。
城中百姓这时才吓傻了,不少胆小的此刻已吓尿了裤子,一辈子也没见过几回死人,更没见过砍头的,而现在竟然看到了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地的人头,个个死不瞑目,真正的血流成河,那还温热的血都流进了干涸的青莲河中,在那干涸的河道里竟也能流出一段距离,只是多数的血都被那干裂的土地吸收。
老黑打打杀杀了十几年,虽然有时候都是硬着头皮装好汉,可也都是为了混口饭,平时也都是欺软怕硬,虽然有那么一丝汉子的血性,虽然刚才与这些土匪打杀,可心中也不免忐忑,就算打杀也是躲躲闪闪,此刻见官泽如同恶鬼般杀戮着,吓的浑身哆嗦,手中那把一滴血都没沾的大刀也咣当落地。
一万多人的土匪队伍还真不太好集结,那髯须大汉等几个头领足足集结了一月有余,他们本就是一伙山匪,平时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只是人数不足千人,而这一路下来抢劫了不少城池。一些小痞子也都‘弃暗投明’的跟随了髯须大汉,数月下来竟也集结了近万人,若是让朝廷来剿灭还真是得费一番功夫。
而现在却不用朝廷的一兵一卒,万人队伍在此刻散了个七七八八,留下了一路的残肢断臂,人头遍地,一个个的人头瞪着再也闭不上的眼睛,瞳孔中映下了最后一道血色身影!
第十七章 入朝为官()
县令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竟敢踩着尸体追到城外观看。看向官泽的眼神也越来越炙热,心中盘算出了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早就想调离这穷乡僻壤的百桥镇,当年城里这些痞子恶霸的都都被官泽赶跑了,本就没什么油水,现在更是快揭不开锅了,家中三房妻妾个个埋怨他赚不到银子,现在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毫不在乎的踩着脚下尸体,遇见脑袋挡路还能踢上一脚。
官泽杀的兴起,追出去有两里地才慢慢停下,看看身后一地的残肢断臂,自己也吓了一跳,第一次杀人就杀了这么多?见那土匪也都四散逃窜了,也懒得再去追,想找块布擦擦刀身的血再收回去,可是一看刀身,却傻眼了,刚才还满是鲜血,此刻却一滴都不见了,连刀把的血也没影了,自语道:“怪了……这刀难道真的是杀人不见血?”
大刀入鞘后开始数地上的尸体,越数越心惊,等数到城门口的时候已经超过三百了,心中还在回忆刚才都是怎么杀的人,杀人那会好像是被大刀操控一般。刚要继续数下去,却见县令恬着那满脸褶子的笑脸过来了,‘亲切’的拉着官泽的手,也不嫌弃他那一身的血污。
“官泽啊,你可立了大功了啊,你这是帮朝廷除了匪患,这要是我一本奏折送到皇上那里,那皇帝肯定要重重赏你啊。”县令拉着官泽往城里走。
官泽对县令一直没有好感,当年与张二鹏勾结,不知害死了多少城里百姓,心中早就盘算着什么时候杀了这狗官,刚才靠过来的时候官泽还满心反感,可是当县令说到皇帝时,顿时来了兴趣,眉毛一挑,问道:“那你说皇帝能不能给我个一官半职做做?”
县令心中的算盘就是想推举官泽入朝当个将军,这样的猛将是他推举给朝廷,那皇帝不得乐开花了?传言这新登基的皇帝爱才如命,拥有盖世神功的将军在朝廷里恐怕也没几个吧?何况官泽又是真的为朝廷除了匪患,县令一听官泽着了道,立刻大喜问道:“你想为朝廷效力?”
官泽点点头道:“我有这一身神功,不为朝廷效力,岂不可惜了?只是现在天下一统,不知道皇上身边还缺不缺将军。”官泽说出了心中多年的愿望,入朝为官,光宗耀祖,只是不知祖在何方……
县令顿时乐开了花,笑道:“你可不知啊,那皇帝爱才如命啊,只要我奏折这样写,官泽配合我县衙数十捕快,破数万匪军,杀死一千多土匪,身受重伤,面对县衙赏赐竟无动于衷,只想效力朝廷,为大夏江山鞠躬尽瘁……”县令还没说完就被官泽打断。
“我既没受伤,也没杀死那么多土匪,这一路最多有三百尸体,你就别谎报了,实话实说吧,吹嘘大了小心皇帝要了你的脑袋。”官泽翻了个白眼,越发觉得这县令恶心。
“行行行,那我就实话实说,你等我消息吧,你这将军坐定了!哈哈哈,太好了……”县令抑制不住内心的亢奋,一路踩着尸体碎块,小跑着回了县衙写奏折。
城内百姓像见鬼似的看着官泽,远远的看到官泽走来就吓跑了,只有向鸿和老黑迎向官泽,向鸿关心问道:“你再没受伤吧?胸口的伤怎么样了?”
官泽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小白牙一露,笑道:“那点小伤算个屁啊,没事,快点让胆大的把尸体扔出城外烧了,要不然这大夏天的一会就臭了。”
城中胆大的还是不少,众人用布遮住口鼻,往城外抬尸体,城内不算太多,大概七八十具还算完整的尸体,就算没了脑袋,但身子还算完整,但城外那长长的一溜血路、却找不到几具完整的尸体了,也真有胆大还闲的蛋疼的人,竟然在数尸体,最后还报数给大家听:“哎呀我的娘啊……一共死了三百八十九个土匪……”
那县令一天花乱坠的道奏折送出,一路上快马加鞭,跑死了好几匹马,半个月后送到了皇帝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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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皇宫,依旧金碧辉煌,最近几月夏雄焦头烂额,东北方大旱,各路土匪强盗横行,而西南方又发洪灾,瘟疫横行,短短几月便死了数百万人口,前几日请皓月教的国师紫星大仙去西南方控制瘟疫,今日清晨才赶回。
勤政殿里,一位红光满面老奴恭敬的立在皇帝身边,帮皇帝翻阅奏折,不时的与皇上聊几句。伺候了三代皇帝,从大字不识几个,成长到现如今的满腹经纶,见识了不知多少天下大事,从那小小的奏折里看尽了官场的险恶,人间的疾苦。
夏雄刚要翻阅百桥镇县令的奏折,突然扔下手中折子,愁眉不展道:“唉,父皇临终前让我裁军五成,现在到了用时方恨少啊,这北方大旱还不如南方瘟疫呢,每本奏折都是说强盗土匪横行,死伤无数。”
“皇上,大夏铁骑多数都在南方治理洪灾,这一南一北进军又甚是遥远,至少要三两个月才能到达北方,在路上恐怕就有惊人损耗,皇上不如再请紫星大仙去帮忙剿匪,大不了就再往皓月教送去万头牛羊,比起军队的损耗简直不值一提啊。”老仆出策道。
“唉……也只能如此了。”夏雄无奈道,再次捡起刚才扔掉的折子,斜躺着翻看。才看了几眼便噌下起身,仔仔细细看完后笑着把奏折扔给老仆:“你看看……”
老奴看过后也愣了神,缓缓道:“帮县衙剿匪一千有余?伤俩千之数,万人匪队不足半个时辰便溃散??这官泽难道是修士?普通武林高手哪有如此神通?”
“我看像,不过这奏折上说的是学了什么盖世神功,我看这徐良的意思是举荐官泽入朝为官,这徐良平时无所作为,听说与地方恶霸勾结,那么远我懒得理他,他现在还想讨点彩头。”夏雄不屑道。
“那皇上不如就召他俩进宫,若官泽不是修士,那就给个一官半职做做,若是修士……那不是皓月教的弟子,就是藏道门的余孽了,到时候也请紫星大仙来断定吧。”老仆话音刚落,那紫星大仙便进来了。
一身紫色道袍,道风仙骨的模样,脚下好似贴着地面飘一样进了勤政殿,进来便笑盈盈问道:“何事请我断定?”
老仆恭敬的施礼道:“请大仙过目这本奏折。”
紫星大仙看过后笑道:“夸大其词,胡吹乱侃,这等奏折是谁写?这样的人也能在朝廷为官?”
“这是百桥镇的县令,仙伯,你说这少年会不会是藏道门余孽?”夏雄问。
“藏道门这么多年一个人也不见,我们搜遍大夏州,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早就逃往其他陆星藏匿了。而我们皓月教的跟本不允许出山半步,就算要历练的弟子也是送往其他修士陆星,像咱们这样全是凡人的陆星不能让凡人受到惊吓,这也是你们老祖宗当年跟我们皓月教定下的规矩。”紫星大仙一提长袖,一口喝干了刚送来的热茶。
“皇上,这徐良虽无作为,但也不敢胆大到欺君,就算这奏折里有夸大之说,那官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