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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涛听闻此言,眼睛顿时放了光,狠狠的捡起了地上的大刀,看着胳膊那一圈红色的疤痕,曾经的恨一股脑涌现,提着刀,大喊着冲了过去,脚下灵气突显,那刀尖对准了官泽胸膛,咬着牙,瞪着眼,嘴里大喊道:“官泽,去死吧!”
这时杨锦鹏手中多了一块碎玉,一道神念出现,直接拓印了此刻所发生的一切。
官泽从未想过自己会是这么个死法,太他娘的憋屈了,眼一闭,眼前顿时晃过一幕一幕,想着刚才与叶玲那些话竟成了诀别,想起师尊,现在想喊师尊却来不及了,又想起了向鸿,想起了六婶,想起了相处了这些日子的好兄弟们,想起了那个绝美的紫色身影,在刀尖扎进来的时候,秋念澜那绝美的面容竟然成了最后定格的画面,也好似今生在此定格,若有怀念来世再续。
“去死吧!!!”尹涛目露凶光,那面容如同恶鬼,可是那刀尖却好似被什么东西阻挡,如何用力也刺不进去。“怎么了?”尹涛纳闷。
杨锦鹏不紧不慢道:“尹涛公报私仇,要至同门师弟于死地,劣根难训,今日起逐出教门,至此死活与我皓月教再无干系。”说罢便松了禁锢官泽的无形力量。
尹涛听闻此言,吓的大刀‘咣当’落地,比之前杨锦鹏扔出来时还要响上三分,朝杨锦鹏扑通跪下,哭咧道:“杨教老,我如何惹您生气了吗?”
官泽也愣了,看不明白眼前这是一场什么戏,但是心中恨的直痒痒。
杨锦鹏跟本不搭理他。又朝官泽道:“官泽,此人已不是我皓月教之人,死活与我无关,任由你处置吧,我喝酒去了。”说完便飞走!
尹涛看着杨锦鹏消失的方向,惊悚的慢慢转头,看到了官泽那通红的眼睛,更看到了官泽手中的大刀,刀尾蓝宝石闪耀着幽蓝的光芒,此刻在他看来、像极了阴曹地府的引鬼灯。此刻那还顾得上什么面子粉子的,一头磕在地上,大喊着:“老大,我错了老大,老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时两千多弟子全都追来,正看到尹涛那脑袋如鸡啄食般的朝官泽磕着头,脸上满是眼泪,众人顿时懵了,但都不敢过去,站在原地看着。
官泽眼中泛着血丝,双眼红的吓人,胸口起伏剧烈,咬牙切齿的提着刀,回忆刚才那一幕,看着尹涛那凶神恶煞冲来的模样,心中当时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那种感觉太不好了,被人捏着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尖刺来。
官泽看着猛劲磕头的尹涛,平静道:“你他娘的刚才还真的是想杀了我,对于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我从不把他们当人看,都不过是一群畜生罢了。”想起曾经狂杀的那些土匪,那种杀戮让他热血沸腾,突然嘴角邪恶的一扬,手中大刀抡起。
“不要啊!”叶玲大喊。
官泽听到了叶玲呼喊,并没有回头,手中大刀依旧狠狠落下。
尹涛磕着头还没等抬起来,突然感觉自己眼前怎么旋转起来,在旋转几圈后竟看到了不远处自己的身子,只是那身子已经没了脑袋,想叫,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睁着眼,却渐渐黑下去。
官泽表情平静,轻轻一抖大刀,刀身上一丝血迹都不留,被他收回刀鞘,这才转身看向众人。
“嘶……”
“啊??……”
众人一片惊呼声,胆小的已经吓出眼泪了,一些七八岁孩子吓尿了裤子。
叶玲尖叫一声捂住眼睛,这一刻让她想起了哥当年杀土匪的时候,那恐怖的一幕现在想起还有些心颤。
卲灵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皱眉看着官泽,又看到了隐藏在暗处的杨锦鹏,此时两人对视,杨锦鹏突然笑了一下,头一摆,示意让卲灵也走,然后转身飞离。
丁宁不住的咽着吐沫,脑子一片空白。
张铭旸虽然比官泽大好三岁,别说杀人了,就是死人都没见过几次,再看官泽那杀过人之后的表情好像刚杀了一只鸡一样轻松,这时张铭旸才明白官泽平时的横行霸道,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不是谁都能学来的。
第三十六章 秋念澜()
“你们来干嘛?”官泽收回大刀,看着众人那惊悚的表情问道。
“哥,你干嘛又杀人?”叶玲怒斥。
叶玲不说还好,这一说更是吓坏了众人,谁都不聋,那个‘你干嘛又杀人’更是刺激着每个孩子的小心脏,又杀人?看官泽杀人时的表情,那之前还指不定杀了多少人了呢。
“他和那些土匪没什么差别,我也没把他当人看,他刚才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当然要杀了他。”官泽去拉叶玲的手,却被叶玲甩开。
“真狠”叶玲甩开官泽的手,又看了一眼那孤零零的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晃了晃头,不再去想,正好看见师尊在不远处,气哼哼的瞟了官泽一眼,便朝师尊跑过去。
“走走走,回去喝酒,今天可以放开了喝,别错过这个机会啊。”官泽催促众人往回走。
丁宁怯怯道:“老、老大,这尸体怎么办???”
“你没看见树上那些老雕?给这杂种来个天葬也算便宜他了,走吧,回去喝酒。”官泽满不在乎的推着丁宁往回走,又问道:“你怎么来了?”
“丁宁让我们跟上,说你有难。”张铭旸道。
官泽笑道:“谢啦!!”说着一左一右的搂过丁宁和张铭旸的肩头:“走,回去喝酒。”
“对了,你那个通天炮不放了吗?”丁宁被官泽搂着还有点哆嗦,浑身汗毛都根根竖立,就算表情装的再随意,再坚强都掩盖不住那种打心底的惧怕。
“对哦,还有通天炮,回去放通天炮咯。”官泽亢奋的眉毛一挑,俨然一个孩子王,那有刚才杀人时的模样。
此时教中歌舞升平,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官泽与众弟子跑回演武场后面,官泽突然拿出一个通红的大炮竹,站在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凳子,憋足了气,大声喊道:“为贺教主八千岁大寿,我们新月脉所有弟子合力做了通天大炮竹,祝教主寿比天齐,通天入地无所不能!”
这喊声足够大,全场每个角落都听得见。
两万多人本就热闹,虽有歌舞却并不去欣赏,只顾闲聊饮酒,此时看见了官泽手中的大炮竹,顿时来了兴致,全都看向后面。
教尊,教主与那十个老头都望了过来,教主笑吟吟的捋了一把大胡子,被官泽这马屁拍的舒服,歪头跟那银衣青年道:“这小子叫官泽,机灵的很。”
教尊并不言语,笑着点头。
官泽让众人都让开,他把炮竹放到了演武场最后面,这里距离人群已有二十多丈远,接过丁宁递来的火折子,点燃了呢火芯子。
哧!火芯子迅速燃烧。
官泽像猴子一样跃到远处。
两万多人此时竟鸦雀无声,全都放下了手中酒杯,相隔很远都能听到那火芯子燃起的哧哧声。
两千多弟子也都紧张万分,毕竟这真的是他们合力做出的大炮竹。
嗵!!!
一声巨响,那爆燃的气浪吹的后面数千人都衣衫猎猎。
那通天大炮随着一声巨响,下半截的底端爆开,强大的爆炸力把大炮竹的上半截顶到空中,瞬间推高有近千丈,那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轰!!!
众人先是看见了空中一团超过几十丈的大火球,那刺目的光芒犹如一轮新生的太阳。
随光而来的才是一声震天巨响,这声巨响却恐怖了,两万多人竟被震的心头一颤,桌上的酒杯都被震倒不少,场中酒香更加浓郁。
此时在中间的一桌酒席,有一位老者目中闪过一丝杀意,慢慢转头看向那台阶上的雕花大桌,看向教尊与教主的目光满是恨意,狠握双拳时、那老者身边有一中年男子用脚在桌下轻轻碰了一下老者的脚。两人对视后,那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这时老者才隐去眼中那丝杀意。
整个现场只有大夏皇帝和那个老奴是凡人,他俩先是被晃的睁不开眼,眼睛竟有灼热的痛感,紧接着就是那声巨响,巨响过后耳朵也聋了一般,嗡嗡作响,周围人说话都听不见。两人瞬间耳聋眼瞎,吓的浑身直哆嗦,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炮竹,恐怖至极!
坐在最前面的紫衣少女顿时明白了,怒道:“好啊,原来昨天的巨响就是他弄的,等会找他算账!”
“噢!!!”新月脉弟子最先动了,抬起官泽往空中抛着。
官泽也在哈哈大笑,没想的自己做的这个大炮竹这么强悍,果然有一炮通天之感。
“哈哈哈!”教主大笑,道:“好个通天大炮。”
众人被教主的笑声才拉回神,也跟着大笑,夸赞这大炮竹的同时又举杯饮酒,毕竟这猴儿酒很难得,入口甘甜,辛烈缠绵,满口留香。随着交杯换盏声,那歌舞又起。
官泽又拿出一个大炮竹,喊道:“还有呢,这一炮再祝咱们皓月教一飞冲天!”
还是在之前放的位置点燃。
众人有大半朝后看,只是手中酒杯并没有放下,连那歌舞也在继续。
唯独夏雄和那老奴吓的抱紧脑袋。
哧!!……
官泽知道炮竹下面炸裂的位置,这一次并没有跑太远。
而这一次并没有下半截的嗵声巨响,众人只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在地面闪耀。
轰!!!!
一声开天裂地的巨响,黑烟猛然升腾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爆炸的气浪推向四周,最后面的几排桌子都被掀翻,修为略低的被气浪推出好远,最可怜的是那两千多新月脉弟子,被气浪炸的爆射而出,飞出数丈才摔落地面,有不少都吐了血,肯定是受了内伤。
那气浪一直吹到教主的桌前还有余力,把那碗盘酒杯吹的叮当作响,整个会场,后半部分全都狼藉一片。
最严重的是后面七八排的桌子全被掀翻,不少人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此刻个个惊悚的爬起来,看向后面,心中虽有怒气,却不好意思撒出来。
教尊与教主对视一眼,顿时哈哈哈大笑起来,那十个老头也跟着大笑不止,不少教徒赶紧跑到后面帮忙。
官泽距离的最近,自然也被炸飞,虽然没有受伤,但身上那崭新的浅黄道袍却变成了黑色,破的一缕一缕,脸上更是漆黑一片,就剩下两个眼白,此时见不少人那狼狈相,竟还乐出声,小白牙在那黑脸衬托下显得格外白。
“老大!”丁宁连滚带爬的过来,也一样的一身漆黑,惊道:“怎么原地就炸了?”
“我怎么知道,肯定是你们干活的时候有地方没处理好呗。”官泽擦了擦脸上的黑灰,又看向前台,教尊教主和十个老头竟然在大笑,低声道:“看样没啥事,老头们都在笑呢,接着放下一个。”
“老大啊,可别再放了,再炸了的话兄弟们可没命了,你看他们。”张铭旸也是一身漆黑,听闻官泽还要放,惊恐的赶紧过来阻止。
官泽这才看向众弟子,不少弟子都受了内伤,那高大傻距离比官泽稍微远一点,这时正哭丧着脸在数手里的牙。
“真他娘的扫兴。”官泽气哼哼的拍着身上的黑灰。
叶玲跑过来,咯咯笑着,连卲灵也忍俊不禁。
这时一道紫色身影也飘了过来,找了一圈,又仔细看看官泽,怎奈官泽那一身黑灰跟本看不清,脸上更是个大花脸,也许不擦的话还会好一些。
官泽也看到紫衣少女了,抓起身上破成布条的衣服擦了擦脸,这才露出一丝本来样貌,心中顿时大呼尴尬,两次见面都是一身的黑灰,使劲擦了几下脸,见地上有个打碎的酒坛,里面还有一些酒,用那酒洗了把脸,喊了一声:“秋念澜!”
紫衣少女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官泽,见官泽这个德行,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但马上恢复严肃,纳闷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我听应教老喊你念澜,你爹又姓秋,傻子也知道你啥名了啊。”官泽笑嘻嘻的靠过来,使劲嗅了一下秋念澜身上的奇异香气。
秋念澜警觉的朝后退了两步,问道:“你五天前是不是也放这个大炮竹了?”
官泽一想,五天前做实验放了一个大腿粗的,虽然没有通天炮大,但也足够响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秋念澜拿出两个断开的玉镯,那碧绿的玉色,一看就是上等好玉,怒声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镯,你放炮竹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玉镯都吓掉了,你看,碎成这样,你赔吧!”
官泽刚要抵赖,转念一想,笑道:“行,我赔你一个,那你把这玉镯给我,我给你按这个样子找一个赔你。”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