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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老秀早就认识官泽,这个百桥镇响当当的浑球没几人不认识,当年偷听时,他俩也不敢说什么,要不然晚上家中门窗肯定遭殃,那当哥哥先反应过来,立刻恢复了圣贤样,只是头点的太快,如鸡啄食般,嘴上附和着:“够了够了……你们俩随时都可以来。”
“那就今天开始吧。”官泽把东西往两人眼前推了推,拉着叶玲往前堂走去。
可怜两个老秀才吓的呆若木鸡,待官泽和叶玲走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向鸿与官泽经过那场大火之后,也算是忘年之交了,官泽让帮忙找房子,向鸿竟然在粮坊请了一天假,专门满城里找房子,这百桥镇的城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占地也有十多里,这四五万人口把城池挤的满满堂堂,想找一所要卖的房子还真不好找,一直到傍晚也没找到,心里觉得对不起官泽,在回去的路上时看见有人在盖房子,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跑去找官泽。
官泽和叶玲刚从学堂回来,就看见向鸿一脸喜色的跑来。
“官泽,这处老房子你住了有十年了吧?”向鸿问。
“是啊,怎么了?”官泽看着兴奋的向鸿,纳闷。
“你准备了多少银子??”
“一百两左右。”
“我让你五十两就住新房子,信不?”向鸿兴奋道。
“五十两住新房子?”官泽愣了。
“你就别管了,你和玲子先去我家住,等好了之后再回来,把铺盖和衣服啥的都搬走。”向鸿竟直接开始帮忙搬东西了,也不告诉官泽到底要干啥。
官泽相信这个大哥,不过心中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房子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修行,要不是有叶玲,他也不会想着要买房子。
官泽和叶玲真的住到向鸿家了,只是第二天晚上偷偷回去把大刀挖出来,他猜向鸿是要帮忙翻修这老房子,一旦动土了,那大刀被发现就不好了,毕竟后面还有个能值不少银子的宝石。
住到向鸿家以后,官泽早晚吐纳时都会偷偷溜到城西的河上游,也是当时发现刀把秘密的地方。而且官泽感觉在这里吐纳似乎效果更好。
第十章 双臂擎天()
向鸿与粮坊的掌柜关系很好,所以请了一个月的假,拿着官泽给的五十两银子开始买盖房子的材料,除了大钉和灰砖花了银子,那木料竟然一点银子也没花,借了辆马车,去城北十多里外的小树林中捡木头,他也是偶然一个机会路过这里,发现这里曾经一片小树林不见了,碗口粗的树全都断了,只是断口处参差不齐。
这里全是沙石地,不能种庄稼,而树却能茁壮成长,沙石地水分流失大,所以这里长得树也都是一些耐旱的树,甚至还有数十棵胡杨,野枣树也不少,而且这里树的年轮很密,对于当过木匠的向鸿来说,这都是好木头,最主要的是不需要伐木了,而且这些木头也暴晒了好长时间了,早已风干,正是可以用的时候,七八车上等好木头拉倒官泽的破房子前。
官泽每天都与叶玲去学堂,中午就在学堂周围胡乱吃一口,晚上天黑了才回向鸿家,向鸿把岳父岳母也接来,当亲爹娘伺候,家中四位老人,都能动,所以官泽和叶玲晚上回家时还能吃上一口热乎饭菜。向鸿却不回来住了,每天都睡在官泽以前的破房子里,除了请些土石工匠来砌墙外,剩下的活基本都是自己干了,起早贪黑。
官泽有时候能去望上两眼,但也只是望望就走,有时候感觉自己时间不够用,每天都要学很多很多东西,现在不用偷听了,学的东西自然也更多,两位夫子还额外教官泽,让他早上提前一个时辰到,晚上晚一个时辰走,也算是恶补了,这老兄弟俩似乎要教出自己的毕生所学。
官泽写在白布上的那些生字早就学会,而且也越来越爱看书,几天就是一本书,一天只睡几个时辰,却也精神十足。
天气渐渐变凉,早晚更是寒气逼人,而官泽吐纳时依旧是赤膊赤脚,吐纳的时候身上还冒着丝丝雾气。而现在也会控制小腹中的那道热流了,力量所到之处便有热流包裹,热流所到之处,那力量也自然会倍增,只是没开通脉络的地方与右臂是不能相比的,现在能更好的控制右臂,而且也尝试了几次开通左臂,虽然失败,却也清楚的知道该如何开通,该何时开通。
月朗星稀,青云万里,今日已是冬至,夜里寒气愈来愈浓,昨天早上还飘了几片雪花,只是太阳出来时雪花便消散了,有些人家晚上已生起火炉或烧热火炕。
官泽依旧是晚上二更来此吐纳,脱掉衣服鞋子,吐纳刚开始不到一刻钟,那腹部的炙热竟有些疼痛,官泽一直在等这痛感,刚一痛时并没有立刻停止吐纳,而是继续加快了吐纳,那痛感越来越强烈,官泽不忧反喜,忍着痛,继续吐纳,只是因为需要忍痛,而缓了吐纳的速度。心中忖道:“夫子说了,根基稳则能盖高塔,人也一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才是根基,那修行也应该一样吧,让灵气再多一些,将来我的力量应该会更强。”
腹部传来的疼痛已让官泽开始轻微颤抖,吐纳依然继续着。足足半个多时辰后,官泽不得不停下了,那腹部的痛感已经让他无法深邃呼吸,更别谈吐纳了,立刻引导这股热流灌入左臂,霎时左臂血红,似乎比之前右臂还要红一些,官泽加持着左臂的热流,让热流在左臂内横冲直撞,他也在感受着左臂力量的灌输,一些脉络在慢慢开启,血色的汗珠也在渐渐的浓稠,不足两刻就变成了黑红色,而这次出来的黑血好似比右臂的还要多,虽然粘稠,却能滴落。
又是半个时辰,突然左臂与小腹的热流同时消失不见。
官泽有了经验,右手握住左臂的臂膀,想稳住马上袭来的剧痛。
“嘶……”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种剧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剧痛之下倒抽一口凉气,然后憋着气,咬紧牙关,眼睛都瞪出血丝,浑身颤抖着。
这次时间居然长了,至少有三十个呼吸间,那剧痛才消失,热流又回到小腹内。
用和水洗去粘稠的黑血,这时再比两条胳膊,已经一样粗细了,左手用力一握,同样的嘭的一声,这特有的音爆声震的官泽耳朵难受,而且这次声音明显比右臂的时候大了。
“左臂比右臂还有力?”官泽找了一块三尺见方的大石头,目测有四千斤左右,双手抱实,‘嘿’一声喝。
那巨石离地,官泽虽然双臂开了脉络,但是腿脚并未开,而且如此巨力之下还需要腰部给予辅助,所以除了双臂,那全身剩下的部位跟本承受不住这样的重量,官泽只是把巨石抱起又放下,离地五六寸左右罢了。
官泽狂喜不已,这些日子看过不少关于大夏皇朝的历代有名大将的史书,其中有一本书足足看了两遍,说是七八千年前,那时大夏还未真正一统江山,一些野蛮部落大肆反抗,这时出现了一位名叫郎恒的大将,他手持大锤,征战四方,为大夏立下了汗马功劳,书上说他双臂一晃就有千斤力量,曾经举起过一大石狮,书上说那石狮少说也有两千斤重。
“哈哈,载入史册的名将也不过两千斤的力量,我现在就能搬动这差不多四千斤的巨石,等全身脉络开了会是啥样?到时候肯定混个大将军当当。”官泽亢奋的凭空挥拳,那破空声也足够刺耳,挥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双手十指交叉握拳,朝着刚才抱起的巨石砸去。
轰!!!
那巨石应声而裂,三尺见方的大石头竟碎成了十几块,而落拳点都已碎成了齑粉,可这双臂握拳的力量有多大。
“看他娘的以后谁还敢欺负我!”官泽说罢双臂擎天,仰天一声长啸,这一声长啸用足了肺子里的气,足足吼了三个呼吸间。
这一声吼似乎释放了那憋了十多年前的委屈,十年,简直如同乞丐般的日子,坑蒙拐骗偷,没有他没干过的坏事,常常为了一口吃的而被打的几天下不了地,常常是老伤未愈又添新伤,甚至在老伤的位置上再来一下,那揭开伤疤的疼痛让官泽不寒而栗。
儿时的一幕一幕都浮现在眼前,更为深刻的便是六婶的死,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六婶那孤零零的脑袋,那含恨的眼神,忘不了玲儿亲手缝六婶脑袋的瞬间,那种绝望,那种凄凉,更忘不了张二鹏的嚣张,与县太爷勾结,杀了人都可以逍遥法外。
这一声吼吓坏了河中的鱼儿,吓坏了城中的百姓,一些早已熟睡的百姓被这一声吼惊醒,连城中家犬也狂吠不止。
官泽没有回去,而是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一夜的书,天亮吐纳之后才回去,没去学堂,打算去看看房子盖的怎么样了,也顺便帮忙干干活,不能全都指着向鸿一人,去的路上还买了些刚出锅的包子。
官泽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这那还有之前废弃房子的样子,残破成好几段的土胚院墙早已不见,崭新的砖墙有一人多高,院门也是崭新的大木门,还散发着木头的清香,院子里也也用大青石铺成地面,也不知用什么打磨,光滑的像灰砖一般。
之前是两件破瓦房,还有一间已经倒塌,而现在却又多了一间偏房,那偏房有个火灶,看样子是留着当火房用的,而主房也往后扩了不少,房顶也换成了崭新的灰瓦,房檐更是用一溜的红色琉璃瓦,整个房子被这一圈琉璃瓦点缀的顿时升华数倍。
屋内向鸿还在熟睡,也许是太累了,之前就因为媳妇死了而伤心消瘦,而现在近一个月的劳力让他更瘦了,此时熟睡的连进来人都不知道。
看着屋内,各种木头家具都有了雏形,还有崭新的木头门窗,连屋内地面都是黑色的枣木铺垫,这像极的一些大户人家,讲究到地面都是木质地板。
一些老旧的地板走在上面还吱嘎吱嘎响,官泽从小还吃过这吱嘎响的亏,有次去人家偷东西,经过堂屋时就踩到了吱嘎响的地板,被人家当场抓住,一顿暴打。
而现在这黑色的地板却一丝声响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足够厚,足够硬,仔细一看,竟是坚硬如铁的枣木。官泽看着看着就鼻子发酸,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拥有这样的家。
这时向鸿也醒了,看是官泽来了,顿时自豪的笑道:“咋样?我的是手艺还不错吧?”
官泽放下手中的热包子,笑道:“鸿哥,以前听说你做过木匠,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后来为啥不做了呀?”
向鸿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拉起官泽道:“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了作甚,来看看这房子喜欢不,到现在才用了不到四十两银子。”
官泽看出向鸿刚才眼中的落寞,立刻追问道:“有啥事不能说?”
“都是小事,不提了。”向鸿不自在的抓耳挠腮,看到热包子,赶紧吃起包子,似乎要堵住嘴的意思。
第十一章 浑球发威()
官泽皱眉道:“是不是被欺负了??我帮你出气。”
“没有,是不想提起,你也别问了,我不会说的,那和我曾经的一个女人有关,本来我都封了手艺不再做活,为了你才破了例,这辈子也就这么最后一回木活了,等给你这房子造完,我就埋了我这套家伙事。”向鸿摸着身边的一套木匠工具,光是锯子就有六把,锤子,斧子,凿子更是不计其数,密密麻麻的一大堆,一看就是大工匠的家伙事。
官泽听闻和曾经的感情有关,便真的不再问,让向鸿介绍各种家具,那木活细致到让官泽咋舌。
“你看这椅子,这样竖着是椅子,把这椅背拉开,再展开这后腿,这就是躺椅了。”向鸿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这些家具全是出自他一人之手,那自豪之色无以言表。
官泽也帮忙干活,只是剩下的都是细活,他并帮不上什么忙,和向鸿唠着家常,到了晌午,官泽拉着向鸿去外面一饭馆吃饭。
两人刚坐下,还没点菜,就看见一大群人往街尾跑。
“咦?这怎么了?”向鸿往街尾看,只是人头攒动,跟本看不清,而且很吵闹。
官泽拉住一个人问:“那边怎么了?”
“好像是打起来了。”那人匆忙忙的跑了,着急看热闹。
“去看看”向鸿好奇心到挺重,先行走在前面。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还有爬上房顶看热闹的,人群中央是一家七口,老的老小的小,个个都在嚎啕大哭,一中年男子和一青年男子被打的浑身是血,只是还没有失去意识,那青年恨的咬牙切齿,只是不敢言语。
一精瘦汉子手中握着一根铁棍,大咧咧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用脚踩着那青年男子的脑袋喝道:“小兔崽子,眼神挺横啊,你不服是吧?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