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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督促孩子努力修行,将来成为你的左膀右臂。”秋念澜轻轻环住官泽的胳膊,脑袋轻轻靠在他宽厚的肩膀,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我冥冥中总感觉有个女子在等我,那种感觉时有时无,很模糊,我怕将来会因为那个女子而负了你!”官泽低头看着秋念澜道。
“你喜欢过我吗?”秋念澜侧脸问道。
“喜欢,现在也喜欢,只是我怕……”官泽实话实说,没有一丝虚假。
秋念澜微微一笑,搂住官泽脖子,樱桃小口轻轻落在官泽唇上。
官泽一怔,浑身好似瞬间僵硬,任由秋念澜放肆的吻着。
秋念澜熟悉官泽衣服上的每一颗扣子,因为那是她亲手缝制,轻轻的解开那些熟悉的扣子,嘴却未离开过官泽的唇。
官泽轻轻搂过秋念澜,唇舌间的湿热让他燥热难耐,渐渐有了响应。
当两人光滑的肌肤相触时都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唇舌间一直未分开,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般痴缠。
战宗内数百万桌酒席依旧热闹非凡。
秋耀坤望了一眼星主府方向,笑着一口干了杯中酒!
秋恒却落寞的坐在远处的山尖,看着手中的木雕,那是叶玲的模样,他跟叶玲学雕刻时刻的,众多木人中要数这个最好,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
天亮时官泽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秋念澜,一夜缠绵似乎累坏了般,此刻熟睡的像只小猫,他轻轻摸了一下秋念澜的长发,笑着离开。
官泽慢慢飞着,看着万重星的一草一木,站在空中闭目思索。
渐渐不知不觉间入了定,就那么凭空漂浮在空中,任由风摆。
战宗又归于平静,只是大红喜字还留在那些建筑上并未清除。
………
在桦星域最北端的一座名叫千墨的陆星上,这里曾经被巨蛮族屠戮干净,最近几年都知道消息巨蛮族已经往南面行军了,便陆续有不少修士跑到这样被屠戮之后的陆星上藏身,虽然遍地尸骸,但还是有些干净的地方,最主要的是那些被屠戮之后的陆星上无数的矿产都成了无主之物,引得许多修士都去抢挖。
而一些曾经的邪教恶派也都纷纷在北端露了头,一个名叫合欢派的邪恶门派名声最大,门下弟子有二十万之多,个个都是邪淫之辈,而在合欢派每天都有享之不尽的各种美人,有修士,有凡人,环肥燕瘦,各有所美。
合欢派不但抓捕美人控制在手中,还抓了数万名化神期以下的修士为他们挖矿,很多邪恶门派都纷纷效仿,桦星域北端简直成了另一种人间炼狱,那些矿工被抽取元神,稍有干活慢了就会挨一顿毒打。
合欢派因为人数众多,占据的稀有矿产也特别多,控制了数千个矿工在几处矿洞中挖矿,一处黑木矿里,数百个矿工正在干活,身边几个守卫手中提着铁刺鞭在转悠,谁偷懒了便是一鞭子,这鞭上的铁刺比荆棘条上的刺还要密集,被抽上一鞭那真是皮开肉绽骨裂筋断,也还好,这些人还给矿工养伤,怕都死了没人干活。
在距离守卫挺远的两个矿工正在奋力抠着黑木矿,一黑瘦汉子侧目看了看守卫,低声道:“哎,老官,你听说了吗?那个战宗现在快有两千万弟子了。”
一满头白发的老头点点头道:“听说了,还听说他们都在修什么踏天仙诀。”
“唉,我后死悔了,当初就不应该往北面跑,要不然也不能被这些杂种抓来当苦力。”黑瘦汉子叹道,干了几下活又笑道:“哎,对了老官,那个战宗的宗主也姓官,叫官泽,会不会是你的后人啊?你不是说你儿子当初就在南面星域吗?”
“那要是我的后人,我现在立马死也瞑目了啊,唉,当年我走的时候我儿子才十一岁,一晃快九十年了,也不知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突然啪一声鞭响!
那白发老头后背顿时皮开肉绽,最深处露出骨头,元神不在,虽空有法力,却难以忍受这种撕心裂肺的剧痛,顿时疼的低吼一声。
“想挨鞭子的就继续偷懒耍滑。”那看守又是一鞭子抽在黑脸汉子背上。
两人疼的呲牙咧嘴,却不敢停下手中的活。
这时过来两个青年,默默的为他们俩的伤口敷药。
“好了,你们俩滚吧,三天后再回来干活。”守卫喝道。
黑瘦汉子和白发老头如释重负,赶紧离开。
一处破烂不堪的房子内,躺了数十个受伤的矿工。
黑瘦汉子搀着白发老头走到最角落里,在地上铺了些稻草,两人便趴在稻草上。
“唉,我真是快要死了,三成魂魄没了,元神又没了,这是第五次受伤了,也多亏你照顾我这么久,我这个将死之人,无以为报啊,若不是想再与儿子相见,也不至于沦落成这个样子,恐怕当初早就自绝了。”白发老头哀道。
“你别这么想,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老光棍一个,还不是在这苟且偷生?只怪自己修为太低,当初不好好参悟,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先凑合活着吧,也许我们还有自由的希望。”黑瘦汉子安慰那白发老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官秋()
官泽在空中入定,秋念澜就默默的守在一旁,满脸洋溢着幸福。
三日后官泽醒来。
秋念澜见官泽醒了,便亲昵的贴到官泽身上,环抱着他道:“你怎么在空中就入定了?”
官泽摸了摸秋念澜的秀发,轻声道:“有感而悟罢了,你一直在守着我?”
“嗯,你就入定了三天。”
“我是说那三年!”官泽看着秋念澜的眼睛。
“嗯!”秋念澜忽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官泽。
官泽一把揽过秋念澜的细腰,轻语道:“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好好待你。”
“嗯!”秋念澜轻轻贴着官泽的胸膛,倾听那刚劲有力的心跳。
“你抓进修行吧,我这几天要闭关了,出关后有要紧的事要做。”官泽摸着她的秀发道。
“嗯!”秋念澜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温暖的胸膛。
笑断肠内,秋耀坤和幽琰正在下棋。
“秋……”官泽刚想喊秋大叔,突然闭嘴。
幽琰放下棋子,大笑道:“哈哈,你这小子,还想喊你岳父秋大叔吗?”
官泽红着脸笑道:“爹!”
秋耀坤笑道:“刚成婚,一时改口肯定别扭,慢慢来。”
官泽岔开话题道:“你俩慢慢下,我就在这闭关好了,还是这里清净。”
“那个密室给你准备的,去吧。”幽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石屋。
石屋内,官泽拿出幽琰给他的那个神念玉石,探入法力。
只一眼便浑身一震,看着玉石内传来的画面。
一处星空中,一个红毛老头遥遥推出一掌,那掌印如同实质,迎风便长,瞬间便有万丈大小,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力奔向远处一个身穿灰袍老头。
那灰袍老头不慌不忙的伸出食指,同样遥遥一指,那指印也同样瞬间便有万丈大小。
掌印与指印轰然相撞,一声巨响传来,掌印消散,而指印却依旧向前奔去。
在掌印与指印相撞产生的能量波及开来,周围数十个有小陆星大小的陨石被波及到,瞬间化成齑粉。
那红毛老头双手握拳,瞬间挥出数百拳,每一拳都形成一个万丈大小拳印,统统迎向那飞来的一指。
而那指印好似离弦箭,面对数百个巨大拳印也毫不在意,势如破竹。
当红毛老头又要挥拳时,那指印已到,轰然击在红毛老头身上。
红毛老头倒飞出数十里才缓住身形,口鼻有血,目中震惊的望着灰袍老头,喊道:“你大道完整了?”
“还差一丝!”灰袍老头笑道,又问:“服了吗?”
“不服,我大道还差很多呢,你等着!”
“好,等你!”灰袍老头大笑几声消失在原地。
画面就此消失。
官泽震惊的目瞪口呆,这两个老头随手的一掌一指就有如此大的威力,光凭那波及之力就不知能毁灭多少陆星了,这才叫力量,这才是道的真正力量,喃道:“两人的大道还未完整就有如此力量了?那要是以完整的道催动的话,那会有多恐怖?”
官泽一遍又一遍的观看着,感受着那两个人的道。
一个月后官泽收好那块神念玉石,盘膝闭目,开始闭关。
在官泽闭关第八天时,突然元神钟响起,接连响了五声,那小石屋在第三声时便化成了一堆齑粉,第四声响起时,外面笼罩的一层小阵也破碎。
幽琰一惊,又迅速笼罩了三层封阵。
第五声过后,那三层封阵又碎了两个。
幽琰无奈的又多笼罩三层,还好钟声停了。
官泽对这些却浑然不知,化神期的气息缓慢增长,这是不知不觉间的增长,道的威力自然带动了修为等阶变化,道越强,修为等阶越强,丝丝相关,环环相扣。
这就好比一个巨汉空有一身蛮力,而一个三岁孩子却懂得道的使用,只需融在道中一丝法力便足矣轻松杀死那巨汉。
官泽在闭关第四个月时,钟声又连续响了五下,外面笼罩的阵又碎了三个。
幽琰迫不得已又笼罩五层封阵。
这日,秋念澜提了一些酒菜来笑断肠。
幽琰笑道:“小新娘子来看夫君了?”
“没有,我给幽伯伯送点酒菜,顺便来看看官泽修行的怎么样了。”秋念澜放下酒菜。
幽琰看向秋念澜的肚子,笑道:“有喜了?”
秋念澜笑着摸摸肚子,道:“嗯,五个多月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让官泽给孩子起个名字。”
“他现在若起身便前功尽弃了,不过看样子也快了。”
“那我先回去了幽伯伯!”秋念澜笑盈盈的摸着隆起的肚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官泽后才飘然离开。
官泽虽然在闭关,但是还留有一丝感官,特别是秋念澜进来的时候,那种血脉相连之感特别明显,动了一下眼皮,却没有睁开。
闭关第五个月的时候,钟声连续敲响第六下,笼罩在官泽上面的所有封阵全部破碎,但是却没有波及周围。
幽琰还没来得及笼罩阵法时,一道恢宏的声音响起,这声音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从笑断肠内竟能传出外面,传出很远很远。
“天地初开,万物皆空,纳天地之灵气,造万物,生万灵,以五行而定天地法则,以阴阳衡雌雄,每星配日月,开地府,设天庭,拟轮回之法则,万灵繁衍,生生不息,息息不灭,方为永恒!”
幽琰听着这声音说完,震惊道:“盘古老祖?这钟怎么会有盘古老祖的声音?”
这声音从万重星传出,在星空中越传越远,以万重星为中心无边无尽的扩散着,无论凡人或修士都能听到此音。
修士听到此音并不陌生,在很多记载盘古老祖的书卷中都有所记载,但是听声音倒是第一次,只是他们并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个个心中震惊,震惊之余脑中却如茅塞顿开,曾经在瓶颈的修行问题在此刻好似有了明悟。
凡人听到此音时个个跪下磕头,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能听明白那话语的意思,这跟本就是开天辟地的老祖宗。
官泽依旧闭目,不为所动,稳如磐石,一动不动,身上气息也渐渐消失,好似死了一般。
幽琰皱眉看着官泽,喃道:“重生道?还是轮回道?这小子真行啊,随便一琢磨就能摸索到新的道。”
而官泽这一动不动便又是半年,渐渐气息恢复,问天境的气息又缓慢上升着。
星主府内,几个女医在内厅忙里忙外。
秋念澜痛的低声嘶吼。
秋耀坤和秋恒在门外守候。
泽莹和泽晏陪伴在秋念澜身边,不停的安慰她。
官泽此时正是关键时刻,问天境的气息已经缓慢上升了七天,速度越来越慢,但是覆力却成倍增长。
秋念澜此时疼的有些迷糊了,眼睛处于迷离状态,身边几个女医越发着急。
泽莹问道:“怎么回事?这都疼了一天了,怎么还生不出来?”
一女医拭去额头的汗,道:“现在能看见孩子的头了,可是好像被卡住一样,怎么也出不来。”
“快想办法啊。”泽晏摸着秋念澜的脸颊,看着秋念澜渐渐上翻的白眼,急的团团转。
几个女医商量一下后,一个女医拿出一根草药塞进秋念澜口中,让她咬着。
秋念澜咬住那草药后渐渐有了一丝力气,睁开眼道:“快给我丹药,我没有力气了。”
泽晏拿出一粒绝品灵丹塞进秋念澜口中,安慰道:“别着急,也许时辰未到,孩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