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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老牛,说起郑珍可是脸不红,气不喘,一点当初害羞的模样也没有。
“好好打?”秦牧心中苦笑道,“再怎么打都是被虐啊!”
思索之中,周裁判那特有的声音已经在候战区中回响:
“第三场武斗即将开始,请双方选手迅速上场。”
这话说是给二人例行公事般的通知,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话根本就是给秦牧说的,至于陆然可不就早早在擂台之上站着嘛!
话重三遍,秦牧终究出现在擂台的入场口处,让周裁判大舒一口气,他可是担心这要是再没来,自己可真不知该怎么处理了?
自从几日前因为秦牧将比赛拖了半个小时之后,近几天其出门不经过十几层化妆都不敢出门,就连今天进武斗馆之时也是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好好一裁判,搞得跟个做贼似的。
还好,这终究是来了。
第四十九章 锋芒不然遁地走 寥寥数语心坦然()
“喂,我还以为你怕了呢。”望见秦牧上台,另一边的陆然就朝其说道。
“怕谁呀?”不等其回答,秦牧就自问自答道,“怕你吗?手下败将而已。”
“哦,是吗?”,陆然一双美眸闪了闪,仔细又打量了秦牧一眼,秦牧这中气十足的回答,还真让其有些怀疑,这露出来的伤势是不是其的诡计。
但细细打量了半天,从头到脚,从脸上的泛白到腿上的松软,陆然再三确认也觉得这应该作不了假。
再者说,这方面掩盖意义并不大,毕竟一交手,实虚几个回合之内探的清清楚楚,更别说这么重的伤势了。
细思之际,春风吹,战鼓擂,武斗将临。
“第三场武斗:秦牧战陆然!”
“咚!”
话音刚落,鼓声才起。
陆然猛地提气,小腿、大腿同时用力,脚尖朝身后的青石板上一顶,娇影就踏风而出,半空中右臂自然往后摆着,激荡着风声,只等一靠近秦牧就猛地甩出。显然,其早有定计,就是要打其一个措手不及,顺便试探一下其的虚实。
听着这瑟瑟的破风之声,就知道,这样一拳,普通人挨上,不死也得重伤。
但秦牧自然不会给其这样的机会,就算是自己伤势并不轻。
“裁判,我认输!”
“什么?”周裁判望着擂台之上举手示意的秦牧惊讶道。
“我说:我认输!”秦牧大声地朝着周裁判说道,一边说着还努力挥着手臂,“怎么?不合规定嘛?”
“额……认输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周裁判吞吞吐吐道,他现在心里肠子可都悔青了,甚至还认真思考自己之前所做的决定是否正确,这小子,也太会来事了吧!
“但是没有人在武斗台上认输,是吧?”没等其回答,秦牧紧接着就说道,“我这也算得上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吧!”
周裁判点了点头,南山学院的武生也确实没有在擂台之上认输的先例,就是实力差距再大,也要斗一斗再说,说不好就赢了呢,尽管这种想法付诸于实践的可能性并不大,不过就算是输了其也不气馁,好歹算得上增长了点武斗经验。
至于那些伤势严重的一般在台下直接就弃权了,根本就不会去上场,更别提什么上场之后再认输的事情了,丢不起那个人。
就比如童渊尽管是参加了抽签,但也只是走了个过程,并不会上台的,不是他不想上场,而是林老早就给裁判组打了招呼,抽签可以,武斗不行,而且一句话,没得商量。
此时此刻,这周裁判也有些泛难,这先例一开,以后要是像秦牧,这黑锅可不就扣在自己的头上了嘛。但这阻止秦牧认输,也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可以站得住脚啊,毕竟这《武斗条例》上写的是清清楚楚,不带半点含糊的。
索性,秦牧并没有让这曾好心帮过自己的裁判多加为难,趁其细思之际,秦牧已慢慢挪到了石阶口处,并一晃一晃的走了下去。
“喂,你是不是男人呀!”停在武斗台中央位置的陆然气愤地说道,其才刚刚冲过中线,秦牧就举起了胳膊,朝那黑裁示意认输了,还为了防止陆然没听见,又特意朝其示意了几遍,让其想装作没听见的打算都落空了,只能愤愤地停了身子,止了攻势。
“好心让你一局哦,下回记着还回来。”秦牧回头说道。
擂台之上的交谈,观众台上的众人是听不见的,只能看到秦牧莫名其妙地朝黑裁先生示意了什么,过了一会竟就这样一身坦然的下了擂台。
“这黑裁又搞什么鬼?”
“谁知道呀?我堵这黑裁堵了几天了都没堵上。”
“他要是敢直接就这样将我们家陆然判负,我天天提个板砖二十四小时蹲他。”
“兄弟,什么叫你们家陆然呀?不怕二班那几个听见了拾掇你。”
“我也就私底下小声这么一说嘛,兄弟,你可别外传啊!”
……
乱七八糟的各种猜测都有,但最简单的可能却根本没有人却想,秦牧主动认输这种事情在很多人看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有几个人将这种可能说了出来,并且结合秦牧的姿势,分析的还是头头是道,但在遭到了周围人的一片嘲讽之后,就连他们自己也怀疑起自己的想法来了。
“咚!”
“第三场武斗:陆然胜!”
周裁判望见秦牧主动下了擂台,也就顺水推舟的宣布了比赛结果,按照规则来说的话,其这得算是出界,出界则输,就算是没打,也不算是认输,到时候跟周裁判也没什么关系了,甚至其连秦牧主动认输的提都没提,直接就如同一场如同辛苦打斗、跌宕起伏的武斗那样来宣布了,语气那叫一个豪迈,情绪那叫一个激动。
下了擂台,进了候战区。
“牧哥。”许湖平惊讶地望了眼从擂台上下来的秦牧,片刻后说道,“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就我这个伤势,还打个毛线。”秦牧没好气道,“我看我上次是把陆然给得罪狠了,其攒足了劲等着报仇了,再不下来,还正在上面挨揍呀!”
许湖平愣了愣,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他和陆然不太熟,也不好说什么。
“湖平,好好打啊。”秦牧笑了笑,拍了其肩膀一把,朝候战区外走去。
候战区内不容许闲人逗留,擂台赛的以班级为单位还好说点,这个人赛的条条框框就多了很多,尽管以秦牧目前的知名度,估计就算赖在着都没人敢说什么,但秦牧也不想无缘无故让别人为难,要是传入林老耳中,指不定怎么给云老丢份呢。
“沐雪,好巧哦!”秦牧刚走出候战区,就望见顾沐雪迎面走来。
“巧什么巧?”顾沐雪语气有点冲,甚至还瞪了秦牧一眼。
秦牧怂了怂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这几天给自己送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呀,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呀。
第五十章 湖山波澜凡难平 料峭人来非主角()
“我擦,许湖平竟然赢了?”
“这也太魔幻了吧!一班怎么这么个小喽啰都这么厉害。”
“这还说什么呢,以后还怎么跟一班争。”
“还争个屁,五班都争没了,要不把咱们这几个班剩下的这几个班也分了得了。”
“我看也就只有二班能和一班斗斗了。”
“斗什么斗呢,擂台赛还不是一班赢了。”
“说的也是呀,这一班强的也太过分了吧,我当初怎么没分在一班。”
吴凡竟然输了,尽管秦牧给许湖平说过一些吴凡的对战策略,但也没料到其真的能赢。
毕竟吴凡可是武者,虽然其实力相比较其他武者无疑弱上很多,但比起那些非武者或者半步武者而言,吴凡还是有难以磨灭的优势。
但这优势却在武斗之中丝毫没有体现出来,全场都是许湖平强力压制着吴凡,仿佛实力较高的一方是许湖平似的。
“吴凡这怕是真的废了。”楚风喃喃道。
“心智这么弱,还来南山学院干什么?”陆然显然也看出了问题所在,随即又瞥了一眼罪魁祸首,“现在,估计现在随便挑出来一个半步武者出来,他都打不过。”
也正如二人所言那样,吴凡输并不是因为实力上的问题,而是心态上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吴凡“心态崩了”。
吴凡并不是来自于南山市区的任何一所中学,而是来自于南山市周边的一个小县城当中,其天赋不错,从小学到初中可以说一路都是顺顺当当,无论是从武学、相貌、家境还是从其他各个方面而言,他在同龄人当中都是最优秀的,甚至连一个与其相匹敌的对手都没有。吴凡就如同鹤立鸡群一般,享受着其他人的膜拜和恭维,他也确实不是什么浪得虚名之辈,从这小小的县城当中脱颖而出,以入学考核分第四的成绩考入了南山学院。
初来南山学院,吴凡心里本还是怀着一种谨小慎微的心情,毕竟这南山学院的名声外扬,而且其也并不像以前那样再是第一,是龙头了。
但来了一个月后其发现,在这四班之内,他还是龙头,尤其是和那所谓的第三萧河私底下比斗之后,更让其有些飘飘然,他胜了。
赢得轻而易举,因为他是武者。
在其他人的膜拜和恭维之中,他不由升起了南山学院也没什么以及其他人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的想法来。
他甚至还觉得,就算是排在自己前面的那几个人实打实斗起来还是打不过自己,这萧河就是例子,这里和小学和初中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依旧是最强的,他就是游戏和小说中所描写的主角。
但现实却很残酷,当秦牧这连武者都不是的家伙爆冷门一举击败了他之后,他的心境就有所动摇了。
之后一班和二班的武斗,童渊和陆江流,顾沐雪和楚风,秦牧和陆然的比斗更给其上了一课,原来武者可以这样强,原来我不是主角。
他输了,输的一塌糊涂,不是实力,而是心境。
不过,除了他自己以外,这些没有任何人关心,荣光与欢呼是属于胜利者的,而失败者什么都没有,尤其是像他这种明明占领了实力优势却还输掉的人,更不会有人来怜悯他。
吴凡望了擂台上的许湖平一眼,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武斗馆,辨别清了方向,进了教务处,最后消失在这黑暗当中。
而这些无人关心,与秦牧等人也无关,此时的众人正一边闲聊着,一边继续望着擂台之上的比斗。
“湖平,不错哦。”韩泽洋拍着其的肩膀说道。
“都是牧哥教的好。”许湖平不居功,立马说道。
“是你自己打的好。”秦牧说道。
“真的吗?”许湖平明显有些不太自信,弱弱道。
“没错,确实打的很好。”话音从一旁传来,“嗨,高手兄。”
没错,说话的是陆江流,其径直地从二班阵营中走了过来,坐到了一班阵营之中,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无疑可信度更高一点,许湖平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笑容,自己的武斗被别人所认同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伤势好了?”秦牧开口道。
“好个屁呢,我这胳膊估计这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尤其是这手,吃个饭都抖得不行。”陆江流瞅了童渊一眼,“我来之前还真没想到这南山学院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物,竟然能把我逼这份上。”
秦牧嘿嘿一笑,“以后这样的人会更多。”
陆江流罕见地没有反驳,“说实话,这小小的南山市还真让我惊讶,等我手好了,咱们再打一把。”陆江流双手微弯,勉强做出一个敲打键盘的动作来。
“你又打不过,别丢人现眼了。”动人的声音轻轻响起。
这挑衅的话语,但陆江流一听到这声音却很反常地没有炸毛,反而是很殷勤地连忙给其让开了位置。
“喂,你什么意思啊!”陆然没有坐下,双手抱在胸前,质问道。
这质问来得甚是突然,完全出乎了秦牧的预料,其将眼神瞄向陆江流,希望其能赶紧将他这堂妹拉走。
但他明显低估了陆江流对其的惧怕,当陆然眼神随着秦牧的眼神飘过来后,陆江流丝毫犹豫都不带,立马表明自己的立场,大声质问道,“就是,你什么意思啊!”
再看看其他人,韩泽洋连头都没有转过来,正和胡月昭说着什么,老牛也差不多,正跟郑珍谈什么所谓的“药学问题”,童渊坐在那脸色不变,但秦牧很明显地发现其嘴角有一丝笑容,显然在幸灾乐祸呢。
至于其他人早就在陆然的美色与气场下屈服,羞涩点的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