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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政府整块点不就行了嘛,多简单。”陆江流话语刚落,就发现其他人都停了下来,像看煞笔一样看着自己。
“说实话,我怎么能有你这样笨的哥哥。”陆然叹了口气,“尽管我才刚来南山市,但我也大致能看出来这里面的利益纠纷,没什么背景还想要地,有钱赔你就算不错了。”
陆江流瞪大了眼睛,“没人管吗?这好歹也算个慈善机构吧,总得有人负责吧。”
“说你笨你还不信。”陆然没好气道,“这又不是江南,南山市这才几个年头啊,要不是林老爷子来着办学,这顶多就是个小镇。”
半天不见众人回话,却只见几人连吃带拿的将盘里刚送上来的肉串一扫而光。
“你们这几个。”陆然以不善的眼神打量着几人。
“女孩子晚上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对皮肤不好。”
“女孩子早晚上不能吃东西,对身材不好。”
“……”
一连串的话语就从三人的嘴中如鲤鱼吐泡泡一般的接连吐出,总的就是一个意思,你别吃,我们是为你好。
“嗯,你们说的挺有道理的嘛。”陆然笑着说道。
“厮……”三人倒吸一口凉气,缓缓将脚从桌子底下抽出,三人的鞋上深浅不同的陷下去一截,其中又已秦牧的坑最为深。
“一看就是你出的主意。”望着秦牧飘过来的眼神,陆然理直气壮道。
“没错,就是他。”楚风和陆江流立马就当了叛军,口供一致道。
……
南山院,武胆现。剑起波澜,推起纷争一片。点点击水,何人溅起片衣裳?江湖无奈,唯隐世间。
情似酒,侠中酝。书染尘土,评心江湖何在?处处打寻,名利兼收赏何藏?世事难料,何人超脱。
第六十三章 寥寥数言终归家 楚氏之父见真人()
晚上十点,四人吃饱喝足。
“楚风,下一站去哪?”陆江流将摸着肚皮,将手中最后一块肉送进嘴中,含糊地问道。
楚风用牙签呲着眼,漫不经心地反问道,“不是说找个宾馆住吗?”
“你还真准备和你爸闹翻呀。”陆江流问道。
“要不然呢,他从小到大管过我吗?现在知道管我了,早干什么去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把我当什么了?他算的上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他……”
话说到一半,楚风终究没有说下去,坐在那里不知想什么,片刻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又像是征求着众人的建议,“要不回去吧?”
“我没意见。”陆然立马举手赞同,宾馆哪里有家里住的舒服呀。
望着陆江流和陆然的表态,楚风此时显得有些孤立无援,将目光投向秦牧,“秦牧,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回去?”
说实话,对于楚风这家事,秦牧可是完全不想掺和的,陆江流和陆然能掺和,是因为三人是从小玩到大的,自然没什么顾虑,而且秦牧猜测这两家之间估计交情也不浅,说说无妨。
可是秦牧不一样,他和三人的关系虽然是朋友,但还没到能无话不说的关系之上,这冒然的插手实属不智,但此刻秦牧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秦牧琢磨了片刻,斟酌了半天,“楚风,要不就回去吧,你的心情也许我不懂,但是我觉得起码相比于孤儿院的那群孩子,我们还是幸运的。”
听了秦牧这番话,楚风叹了口气,下定决心道,“回去!”
孤儿院的一行,尤其是和那些孩子相处片刻后,让其对于楚振刚的怨恨少了很多。就算是每年与楚振刚见面的机会很少,但不可否认其是楚风的父亲,尽管嘴上充满了怨言,但实际上也只是小孩子脾气罢了。
……
楚振刚呆在空荡荡的客厅之中,将手中刚刚阅读完的一份文件放在茶桌上,右手在紧蹙了眉头上方揉了揉,脸上的倦色一览无余。
作为新上任的市委书记,楚振刚的压力不可谓不大,民众的期望让其不敢放松任何精神,尤其是当这南山市基本被齐中清一手遮天的时候,想要在乌云之上戳出一个口子,不可谓不难。
楚振刚经过这几个月了解之后,心里很是清楚,想要建立好南山市,难以避免的就是和齐中清的斗法。
楚振刚望了一眼挂在客厅之上的钟表,马上十一点了,但楚风还没回来。
就算是要处理这样一个烂摊子,楚振刚也是连个眉毛都不眨,来之前他早就预料到这边严峻的局势了,南山市巨大的发展潜力很多人都看的出来,但却很少有人来淌这潭洪水,归根到底就是齐中清的棘手,不过就算这样,楚振刚依旧是义无反顾的来了,他好歹也是一方主政大臣,对上地头蛇的齐中清丝毫不惧。但对于其的儿子,楚振刚却是一阵头疼。
楚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楚振刚很清楚这是要铁了心和他作对了,楚风的母亲没的早,而楚振刚的工作又太忙了,从小对于楚风的管教也有些疏松。
等到楚振刚意识到这一点并且想要补偿之时,却发现其父子间的隔阂已经有多深了,但就算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楚振刚依旧拉不下其这作为父亲的脸来。
正巧老友有事,将陆江流和陆然交给了楚振刚照顾,楚振刚一寻思,二话不说,就将楚风三人全部送到了南山学院,但不明真相的楚风三人只以为是为了几人武学的学习,毕竟南山学院的名声外扬,校长林三不知道是多少少年的偶像,发了几句牢骚后几人就来到了南山。
而偶然在新闻之上发现了南山市新市委书记的楚风之后,当即就打电话向楚振刚质问,最终二人闹得不欢而散。
多年的政治生涯,楚振刚从不会去争执什么,就算其此刻担心的要死,但也绝不会主动去联系楚风,让其回来的。
这外表表现出的冷酷,很多时候让楚风难以呼吸,只能更加倔强的挺住,绝不低头,父子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僵硬。
楚振刚猜测楚风十有八九是不会回来了,对于自己儿子的品行,他这作老子的自然是最清楚不过了,不过有陆江流和陆然跟着,其也清楚楚风不是干什么傻事的,只是这刚刚月末,这群小子手上定是没钱了,估计也只能在网吧凑合一晚上了。
正想着,“叮铃”一声的门铃声响起。
楚振刚愣了愣,按理说这么晚的天没人会来找自己的,而且这块地方也并不是什么政府机关小区,而是楚振刚为了照顾几个孩子专门找的地方,按理说,应该没人知道。
“叮铃!”门铃又响了一声。
楚振刚也来不及思考,连忙从沙发上起了身,透过门上的猫眼瞄去,心头一喜,正要开门之时,想了想,急忙擦了把脸,又喝了口桌上早已放凉的咖啡,这才慢慢的开了门。
门外的正是楚风、陆江流、陆然和秦牧四人。
楚振刚语气中充满了倨傲,“哦,回来了?那就进来吧!”又看了秦牧一眼,“这位是?”
望着楚振刚悠闲的模样,心里瞬间生出一阵不忿来,没理会其的问话,径直地就朝他的房间走去。
对于这父子间的矛盾,陆江流和陆然以前也只是听说,这也才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而已,没料到楚振刚竟真是这般传说中的冷漠,心里不由暗暗庆幸他们的父母不像楚振刚一般,面对楚振刚的问题,陆然笑着介绍道,“这是秦牧,我们南山学院认识的同学,我们能回来可多亏了他。”正如陆然所说,刚来南山市的几人可是根本不认路。
秦牧仔细打量着面前的楚振刚,这就是新上任的市委书记?这南山市能跟齐中清争斗的也就只有他了。
在秦牧打量起的同时,楚振刚也正打量着秦牧,对于自己儿子的性情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能主动回来这实在是破天荒头一遭,而这一切估计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个少年了。
第六十四章 一书诗歌扬才名 孤儿院事逢贵人()
沙发之上,楚振刚念叨了两句,“秦牧?前段时间那“不以武乱将禁,武胆藏于心”,是你写的嘛。”
秦牧脸上有些愕然,实在没想到这新上任的市委书记竟会问这些,不过其还是点了点头,应声道,“嗯。”
“什么?那句诗是你写的?”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热茶的陆然,刚刚走入客厅,二者的一问一答就让陆然惊讶地长大嘴,甚至连手中的热茶也端不稳了,炽烈的热气溢了出来,烫的陆然眼睛一红。
平心而论,尽管秦牧有关于武者论断的诗句确实不俗,但秦牧所参加的考试毕竟只是这小小南山市的武考而已,其的规模也决定了其的影响力并不会很大,也只是在南山市这一片小范围之内宣扬而已。
起初也正是这样,但南山市内某些别有用心之人却利用秦牧这一满分对南山学院进行施压,企图将这数年来被南山学院所垄断的武学考试重新握在手中。
南山学院是十几年前建立的,那时候南山市还是个小小的县城,又因为这南山学院是林老所建立的,这超然的地位也就那时候奠定,至于武学考试的垄断更是顺理成章。
这武学试卷有什么作用?作用可就大了,望子成龙的心思为人父母的总会有的,南山市内的几位也是这样,尽管自己家的孩子不成器,但终究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最好的教育,而南山市哪所学校实力最强,不用多少,定是南山学院。
本以为这点小事南山学院会卖个面子,走个后门之类的,毕竟好歹低头不见抬头见,却没想到竟吃了个闭门羹,这一下可就直接将市里的几人得罪了,只能勉强将几位子辈送入市一中。
但终究还是不甘心,不由自主就打起了武学考试试卷的注意,但从南山学院建立以来,南山市的考核试卷一直都是被其掌握的,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
但随着南山市的发展,市里的某些人终究是起了点心思,不过林老的余威终究是在那里,而这一次市里的几人就是想借着秦牧这满分试探一下南山学院的态度。
林老尽管年纪大了,可心里对于市里这些人打的算盘是一清二楚,就算秦牧不是其的师侄,他也不会低头。
借着秦牧这个由头,联合几位武学界的几位好友,在秦牧这诗句的基础之上展开了论述。
林老的好友,自然也不是什么平常人,全都算得上是华夏大陆上声名远扬的老一辈武者,几人联合起来,这阵势自然小不了。转眼间就闹得沸沸扬扬,甚至于在全国各大知名武学杂志上转载,狠狠地震撼一下南山市局里面别有用心的几人。
不过,秦牧这诗句的作者却被几人隐藏了下来,只是说是其的一个子侄写的,但作为南山市市委书记的楚振刚,正好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都怪你,烫死我了。”陆然将手中的热茶扔给秦牧,急忙将白嫩的指头在嘴上吹了吹。
秦牧手忙脚乱的才将陆然甩过来的热茶接稳,这才没遭遇到与其一样的结局。
望着秦牧并没有被烫着,陆然更加不满了,往自己的被烫伤的手指上一指,质问道,“说,你怎么赔我?”
秦牧脸上泛起一阵无奈,在其手指的地方打量了半天,无语道,“这好像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吧。”
“我说有就有。”陆然眼睛一瞪,强词夺理道。这烫伤本就不严重,加上陆然反应快,热水根本就没溅到其手上,在嘴里吹了几下,现在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陆然,别胡闹。”楚振刚正要训斥,但想到这是老友的女儿,语气也缓了下来,“秦牧是客人,抽屉里有医疗箱,你让小六帮你上层药。”
“哦!”陆然不满地应了一声,敲诈秦牧不成功的她让其很是不开心赌气了嘴,但面对他们心目中的黑面阎王楚振刚之时,也只能退避三舍。
“诶,既然你是楚风的同学,那楚叔就叫你一声‘小牧’。”楚振刚和蔼地说道,心中却琢磨着秦牧和林老是什么关系,他可不相信林老费尽心思的隐瞒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秦牧同样也正思索着如何和楚振刚说说这孤儿院的事情,没想到瞌睡时就送上了枕头,连忙应了声,“楚叔。”
楚振刚点了点头,对于秦牧说道,“小小年纪,就能写出这样的诗句,真是前途无量,我们南山市就需要你这样的少年武者,但记住要戒骄戒躁,以此为基点,眼光放长远,好好努力,这南山市终究还是太小了。”说话的同时暗地里却细细打量着秦牧的反应,越看却越觉得不俗,楚振刚混迹政界也不知多少年了,一双眼睛早已经磨炼的非同凡响,但其打量了半天,却未从其脸上看出一丝的窃喜和自得,这样的心态,稳重的可真有些让楚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