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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玄低声道:“我爹原本是打算赶来华山,但为了救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冲回铁剑门,结果被魔教包了饺子。这个仇我不能忘,日后我习好武功,也要重振铁剑门,以慰我爹在天之灵。岳大侠,师,师父,掌门师祖已经安排我拜入师父门下,日后我就要改口称您师父了。”
岳不群微笑道:“也是,等你在剑堂拜过历代祖师,你我便是师徒了,可这一时半刻还转不过弯来。原本我以为咱们能做个师兄弟,没想到师父居然如此安排。”
看着司徒玄的银发,岳不群低声说道:“那日在铁剑门中见到了《悟真篇》,心中便有猜测,如今你满头银发,想来是司徒门主之死对你多有刺激,让你少年悟命而亏损精血,日后学习内功要中正平和,以补益为主,切不要勇猛精进,消耗更多的生命力。”
司徒玄微微点头,不禁问道:“师父可领悟命格,您领悟命格的时候难道没有损耗精血?”
岳不群答道:“我前年在莲花峰苦修近年,才慢慢领悟命格,我当时已经成年,血气充足,而且门派另有秘药补充血气,悟命之后虽有消耗,但半个月后便恢复过来。你如今亏损过多,无法药补,只能慢慢调理。”
司徒玄不得不感慨华山派底蕴深厚,忽然心中一动,脱口问道:“我听梁不离师叔提过,‘太岳三青峰’也是前年在莲花峰所悟,难不成?”
岳不群神秘的笑道:“心里明白就好,有些事情是没法深究的。”
四人行到一半,在一个歇脚亭中见到十多名华山弟子,其中三个是身着蓝衫的华山正式弟子,其余七八人都是记名弟子。司徒玄心里明白,这些人恐怕就是跟随岳不群前去晋中的所有华山弟子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惊喜的叫到:“师妹!你是来接我,我们的么。”说完越众而出,来到宁中则身前。这人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穿华山派真传弟子的制式蓝衫,高高瘦瘦面容清秀,身后背着一柄宝剑,明黄色的剑穗搭在肩上。宁中则也回了一句‘赵师兄’。
这时另一名相同年岁的华山弟子大笑道:“哈哈,师妹当然是来接我们的,不过我看师妹更想接的是岳师兄,我们只是捎带手的接一下而已,你们说是不是?要不然怎么偏偏先接到了岳师兄。”这人一边说话一边上前,不着痕迹的扯了‘赵师兄’一把。三名身着蓝衫的正式弟子笑了笑,余下的记名弟子却只当未听到,不敢拿岳不群寻开心。
岳不群轻斥道:“你们就胡说吧,在山下背着师妹胡说还不够,如今当着师妹的面前居然还敢说,等回到山上看师妹不找你们切磋。走吧,赶紧上山,别让师父他老人家等急了。”说罢当先而行,一边走一边招呼众人上山。岳不群风度翩翩,全无丝毫异样。
司徒玄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这两个青年一个痴情,一个聪明,看着却都气势不凡,若是能活到原著故事开场之时,正是四十多岁的黄金年龄,未必会弱于嵩山派的丁勉陆柏等人。就是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是死在了江湖争斗中,还是被岳不群下黑手给弄死了。
拉过旁边的令狐冲,司徒玄低声问道:“那两位也是‘不’字辈的师叔?”
令狐冲对方才的事情并未留意,回答道:“没错,当先说话的是赵不凡赵师叔,而后说话的是李不负李师叔,这两位师叔的武功非常厉害,我们回山的时候这两位师叔出手,便杀退了一波二十多人的响马。”
“哦,原来是他,他就是赵不凡。”司徒玄想起来这人曾去铁剑门为国字脸送过请帖,当时李峰还曾说过这家伙一副所有人都欠他钱的样子,合着他心中惦记宁中则,却要遵守师命为人送上宁中则大婚的请帖。怪不得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看谁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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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华山二三事(一)()
第8章华山二三事(一)
一行人回到华山派驻地,受到留守弟子的热烈欢迎,掌门宁清成将岳不群单独叫到书房中交谈许久,又出来看了看令狐冲,评价道:“剑骨天成,是个练剑的好材料,日后我华山派又将出一高手,你可以拜不群为师,日后遵守门规,好生习剑。”令狐冲跪下磕头称是。
随后宁清成又安排人在剑堂中设置香案,让司徒玄与令狐冲在剑堂中叩拜华山派历代祖师,梁不离背诵了华山派的一应门规戒律,二人算是正式拜入岳不群门下,成为华山派第十六代弟子。
岳不群赐下代表华山真传弟子的制式蓝衫,由于没想到多出令狐冲这么个添头,便将给司徒玄准备的长衫分给令狐冲两件。令狐冲比司徒玄矮了几分,还是宁中则晚上帮令狐冲改好的衣服。
司徒玄早已修出内力,岳不群便传授了司徒玄一篇华山派基础内功心法,一是调养身体,再则是更改根基心法,为日后学习华山派高深内功做准备。好在铁剑门的内功心法与华山派相差不多,司徒玄修炼起来并不麻烦。
修炼内功之余便是继续练习华山派入门剑法,司徒玄心思复杂,每一招每一式都要在心里想明白来龙去脉才能练得通透,所以每日里都要花费很多时间在基础剑术上,甚至抽不出多少时间去看书,《易经》每日只能坚持着读上一小段,而从宁清成那里借阅的《青华秘文》则只看了一眼,实在是太过晦涩,司徒玄准备过些年在来钻研。
相比于司徒玄,令狐冲的武功简直是突飞猛进,一个多月的时间便练熟了三十六式入门剑法,导引术也练的精熟,多少找到一些气感。这份天资即便在豪杰辈出的华山派中,也引起了一番不大不小的轰动。
岳不群在华山上小住数日,将入门剑法与基础内力传授给司徒玄与令狐冲之后就飘然下山,不知道又去忙些什么。
司徒玄的身量愈发成长,在铁剑门中打造的短剑已经不再适用,所以送给了令狐冲,他自己则从门派中领取了一柄中短尺寸的佩剑,宝剑二尺有余,正趁手,原本就是给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或是身材矮小的弟子所预备。
这日司徒玄独自一人提着佩剑缓步上山,走了两刻钟左右,寻到了一个两丈方圆的缓步平台,司徒玄坐在平台旁的岩石上,看着脚下的万丈山崖陷入沉思。
令狐冲的天赋超群,基础剑术使的出神入化,更可气的是他有几分遇强则强的天赋,如果不使用内力或者其他剑法,单以基础剑术较量,司徒玄想凭借自己超出令狐冲的武学见识拿下他,则需要大动脑筋。
平日里练习入门剑法所想到的相应破解招数,应对招数,也只能在令狐冲身上使用一次,第二次都坑不到这个鬼精鬼精的师弟。
虽然司徒玄有着成年人的思想,但被一个九岁的家伙比下去,多少有些心态失衡。每日在门派中见到令狐冲神采飞扬的练剑,司徒玄总想叹气,也许只有令狐冲这样相对单纯的性子,才能做到‘极于情,极于剑’,是最适合练剑的材料,而心肠复杂,九曲十八弯的司徒玄则要差上许多。所以司徒玄眼不见心不烦,一直向山上走,眼看快到思过崖了才停步。
今日练习的是‘有凤来仪’这一招,这一招并不如何出彩,与铁剑门的一式‘大飞’相似,但厉害的是‘有凤来仪’的五个后招,分别是‘截剑式’,‘金玉满堂’,‘苍松迎客’等等,无论对方如何应对,总能在下一招中讨到一些便宜。
司徒玄在脑中模拟两人对战,一招一式的演化出去,不知不觉间便过了一个多时辰,忽然间脑子一痛,司徒玄睁眼愣了愣神,知道自己有些用脑过度,烧到脑子了,暗自可惜只剩最后一个变化没有推演,否则这招想明白,怎么也能应付令狐冲数日。
这时山间传来‘踏踏’的脚步声,只见赵不凡身背长剑,手中提着一个包袱沿着山路疾行。赵不凡见到独坐的司徒玄明显一愣,不自觉的停在缓步平台上。
司徒玄连忙起身行礼道:“见过赵师叔。”
赵不凡神思不定,脸色也有些晦暗,听到司徒玄说话,愣了片刻才说道:“原来是司徒师侄,怎么独自坐在这里,既不练剑也不练气,难不成在偷懒?”
司徒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说出来还真有几分偷懒心思,令狐师弟学剑的性子浓烈,而山上只有我们两个新入门的弟子,我俩年岁武功也相差不大,他整日缠着我要给我喂招,实际上还不是手痒痒,想找我陪他练剑?师叔是知道的,师侄虽然功夫低劣,但好歹在铁剑门里练了三年剑法,令狐师弟虽然进步飞快,但也确实挡不住我三招两式,可是这个臭小子的嘴巴更加犀利,总说我胜之不武,让我以本门武功与他较量,还不能动用内力,这样缚手缚脚的缠斗,他是过瘾了,可每次比剑下来总要把我憋闷的想吐血,这不快要躲上了思过崖,就是想求个安静,让我能够静思一番,思考几个剑法中的问题。”
赵不凡闻言笑了笑,想起了他与李不负刚入门时的情景,那时他们与宁中则一同学剑,也是这样整日相互比斗。想起宁中则赵不凡脸色一暗,竟然愣在了当地,神思不知飘到了哪去。
司徒玄见这个师叔着实古怪,双眼空洞无神的站在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司徒玄试着叫了一句:“赵师叔,赵师叔?眼看着晚上就要开饭,您如何也上山了,在向上可就是思过崖,总不会是掌门师祖罚您上崖思过吧。”
赵不凡回过神来,低声道:“思过崖,思过崖。”而后对司徒玄说道:“我近几日内力蠢蠢欲动,所以想在思过崖上坐关,以期完成大周天循环。我上崖匆忙,只拾掇了几件衣物,却是忘记向师父禀报,劳烦师侄下山时给师父带个话。就说不凡在思过崖上闭关,短则三月,多则一年,定能完成大周天循环。”
司徒玄有些惊讶也有些佩服,没想到赵不凡这家伙年纪轻轻,内功修为竟然已经步入一流境界。连忙说道:“是,师侄一定将话带到,请师叔放心闭关就是。师侄到时候也会通知饭堂,让饭堂安排人给师叔送餐,一日三餐定然不会短了师叔用度。预祝师叔闭关顺利,成为半步先天的高手。”
赵不凡点点头,表示谢过司徒玄的心意,而后笑道:“即便修成大周天,也需要数年温养,数年积累,才能着手冲击天地玄关,我若是能在三十岁之前成就半步先天,三十五岁之前成为先天高手,就已经是咱们华山派历代祖师保佑了。便是以你师父的天赋异禀,不也卡在先天之外数年。”说起岳不群,赵不凡的脸上闪过羡慕与嫉妒之色。
随后赵不凡笑了笑说道:“若是你那师弟再来烦你,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个法子。当年我也是这般缠着李师兄练剑,每次李师兄被我缠的心烦之时,便与我乱打一通。虽然我俩内力相若,剑术相当,但李师兄入门之前曾学过几套家传拳法,眼界与见识岂是我能相比,所以我总是落败,当时我还以为这是师父偷着传授给师兄的剑术,直到几年之后我才慢慢领悟,后来李师兄请我吃了几顿酒席这事才算结束。可惜你师父为人方正,这些歪门邪道的把式可千万别在他眼前使用,否则定然被他训斥一顿。”赵不凡这家伙虽然瘦瘦高高,脸上总是一副别人欠他钱的表情,但这发至内心的笑容,倒也不让人讨厌。
司徒玄笑道:“多谢赵师叔指点,这法子肯定能让师侄安静些日子,冲着这个法子,师侄明日自己来给师叔送餐,日后习武中若是有不明之处,也请赵师叔不吝赐教。”
赵不凡摇摇头说道:“你师父比我可高明多了,有他指导如何用得上我。”
司徒玄说道:“师父他,师父他交流起来可没有赵师叔这般随意,而且他还经常不在山上,月前才回山几天,这不又走了二十多天。”
赵不凡哈哈笑道:“虽然岳师兄是有些一板一眼,但你可是误会他啦,他对你可是真没得说,等他回山之后你就知道了。而且他对你那师弟可要严厉数分,远远超过你的,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司徒玄低头想想也是,岳不群在山上教授他与令狐冲剑法时,令狐冲出剑的角度与方位稍有偏离,便会遭到岳不群的严厉呵斥,恨不得把令狐冲训练成提线木偶。
而对自己则不然,经常给自己讲道理,有时候从临敌角度出发,有时候从人体构造角度出发,甚至还告诉司徒玄,那些招式随着身体长高,出剑角度甚至御剑手法都要不断改变,总之很少对司徒玄发火。
司徒玄心下猜测,这也许是两人都是领悟命星之人,或多或少能够接触到一些前代命星的武学与经验,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