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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扬缓缓地走到了二楼,这时的二楼除了是“红帮”的帮众外,连一个客人都没有了。就在陈耀扬刚刚踏下二楼楼层的一步,唐阿勇便一拳朝陈耀扬击打了过去。陈耀扬连忙闪身避开,一个转身来到了唐阿勇的身后。
唐阿勇见一击不中,牙关一咬,双拳蓄满力道,朝前跨出一步,朝陈耀扬的胸部再次击打出一拳。陈耀扬见唐阿勇步伐沉稳,拳劲带风,知道他的武功在梁追和仇万里之上,不敢怠慢,再次转身避开,又来到了唐阿勇的身后。
唐阿勇这次反倒不再出拳了,他看着陈耀扬的身法道:“你这样躲来躲去,算是什么打法。”
陈耀扬笑了笑道:“不管是什么打法,只要让你打不到,这种打法就是最好的招式。”
“哼”唐阿勇大吼一声,右拳聚满力道朝陈耀扬的胸前又击出一拳。陈耀扬见状,怎么这个唐阿勇来来回回都是一招直拳啊?就是这么的一个怠慢,陈耀扬差点避让不及,幸好陈耀扬急忙向后倒退了一步,这才被唐阿勇的这记直拳拳风拂胸而过,没有伤及到自己。
可唐阿勇可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的右拳没有击中,左拳便已经又击打了过来。陈耀扬见是无法再躲避了,无奈之下只好伸出右掌去硬抵住他的这一记左直拳。只听“啪”的一声,陈耀扬不禁后退了数步,但唐阿勇可没有要罢手的意思,而是又一记右直拳朝陈耀扬的胸口击了过来。在接过唐阿勇的一记左直拳后,陈耀扬心中已经有了准备,这个唐阿勇出拳虽然简要,来来回回就只有一招直拳,可他却胜在力大无比,且下盘也十分沉稳,若是被他一拳给击中的话,就算不死也会被打得伤筋断骨不可!
陈耀扬左右屈膝,右脚向后伸直,脚尖抵住地板,右手握紧拳头,蓄满力道,由腰劲至丹田,再由丹田劲至手臂,待得唐阿勇这一记右直拳击到面前一米开外时,陈耀扬也同时朝唐阿勇的右拳拳头击出一拳,又是“啪”的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倒退了数步。
唐阿勇将手环于背部轻轻地抖动着道:“好小子,出拳还挺快的嘛。”顿了顿又续道:“能接住我唐阿勇一拳不死的,你算是一号人物。”
“过奖了。”陈耀扬谦虚道。
“你叫什么名字?”唐阿勇询问道。
“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叫陈…耀…扬。”陈耀扬说出自己的姓名时故意放大了声调道。
“住哪里,改天再去会会你。”唐阿勇继续追问道。
“随便,有钱就住酒店,没钱就住破庙。”陈耀扬微笑道。
“好,今天你和我们兄弟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唐阿勇狠狠地瞪了陈耀扬一眼,然后对所有的“红帮”帮众道:“走走,我们回去。”说着,自己先行一步朝一楼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42章 马氏兄弟感恩情()
“红帮”的帮众随即搀扶着梁追和仇万里跟了下去。一群黑衣人好好浩浩荡荡地走出青莲阁大门,梁追急忙问道:“老大,难道就这么算了?”
唐阿勇将自己的右手举起来给梁追看了看道:“你看,这小子的拳头就像用钢铁做得一样,一拳就将我的四根手指头给打断了。”顿了顿道:“难怪你的胳臂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他一拳给打断了。”
“哎”梁追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仇万里道:“这下算是遇到硬茬的了,你瞧瞧老二,还不知什么时候能醒呢!”说着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不解地追问唐阿勇道:“老大,为什刚才不把这小子给做了,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你打得赢他吗?我们几个谁能打赢他。”唐阿勇无奈地道。
“我们是打不赢他,可我们有的是人。就算他的拳头再怎么硬,也没有兄弟们的斧头硬吧。”顿了顿又续道:“再说了,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和一对拳头,我们占着人多,就不怕他真的能双拳敌得住千手。”梁追一边说着,一边露着憧憬的奸笑道。
“你是不犯傻啊,蔡爷叫我们过来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吗?”唐阿勇摇了摇头地询问道。
“乘韩明这几天不在接手他的青莲阁地盘啊,还能有什么。”梁追回答道。
“那就是了,你搞这么大的动静别说其他的‘青帮’人马过来救援,当当我们自己就能把整个青莲阁给拆了。一座废了的青莲阁,蔡爷要来有个屁用。”唐阿勇提醒道。
“哦,我明白了。老大就是老大,想得透彻。”梁追笑着奉承道。
“我们先回去跟蔡爷禀报这件事,看他老人家要怎么处理。”唐阿勇思索片刻,又回头望了一眼青莲阁道:“我们还会回来的。”说完,便领着所有的“红帮”帮众离开了青莲阁。
与此同时,杜月笙正从三楼的楼梯口探出了头,看到所有的“红帮”帮众都离开了青莲阁,这才从三楼跑到二楼,对陈耀扬比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道:“陈大哥,就你一个人便打跑了‘红帮’的‘蔡虎三熊’,你真的是好厉害啊!”
“厉害吗?我不觉得啊,我倒是觉得他们‘三只熊’都太不堪一击了。”陈耀扬打趣地说道。
这时,马氏兄弟也互相搀扶着走到了二楼,对着陈耀扬谢道:“谢谢陈大哥出手解围。”说话的是马玉山,只见他在二十五岁左右,穿着一身白衣裤,国字脸,一双剑眉倒八竖立着,虽然身受重伤,可一双眼睛依旧神采焕,没有丝毫的痛苦表情。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陈耀扬想了想续道:“就当韩明欠了我一个人情,改日叫他到‘老地方’请我喝酒。”
“原来陈大哥认识我们韩大哥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要不就先到楼上坐坐。”说话的是马玉林,和马玉山长得及像,不用多说,便知道他们俩是亲兄弟了。马玉林长得较为青涩,想必年龄也要比马玉山小一、两岁,依旧是一身白色的衣裤,国字脸,一双剑眉微微皱在一起,显然身上所受的伤远比马玉山严重得多。
陈耀扬抬头看了看楼上,笑了笑道:“现在上面也没有坐的地方,就不打搅了。再说了,你们的人伤的都很重,还是快些去救治才是。”顿了顿又道:“我们就先走了。”说着伸手拍了拍杜月笙的肩膀道:“走吧,我请你去喝洋酒。”说完,便和杜月笙扬长而去。
在中国,城市的公共交通一向很不达,直到进入近代时期,由于城市的繁荣和周边的配套设施的展,这种状况才有了较为明显的改观。中国古代轿子算是一种较为古老的代步工具了,但随着社会的展,这种悠闲、散漫的交通工具在一种名为“人力车”的传入,逐渐被人们所淘汰,最后只有在民间迎亲、出殡及迎神赛会时才偶尔会出现。
最初传入中国的“人力车”在不少地方都被称做“东洋车”,究其原因是在当时,有一位叫做米拉的法国人将这种“人力车”从日本运到中国来经营。这种“人力车”是由两个木制的大轮子和一个很高的车身组成,车中最多也就坐一人或两人。后来,经过国人的后续改装,将两个木制的轮子改为橡胶轮胎,放宽和改低了车身,并在车身上增加了油布车蓬,由此,“人力车”变成了大家所熟知的黄包车了。
陈耀扬和杜月笙坐着黄包车悠哉悠哉地直奔“激情”酒吧而去。黄包车拉着两人时而在小巷窄道中穿行,时而在大街阔路上奔走。看着街道两旁鳞次栉比的商铺和穿着各异的行人倒退而过,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陈耀扬和杜月笙正说说笑笑地往“激情”酒吧里面走去,可他们刚刚走到酒吧的门口,便被一个壮硕的身体挡住了去路。陈耀扬与杜月笙连忙朝此人望去,只见挡着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戴着白色帽子,穿着白色西服,打着红色领结的迎宾员正一脸不屑地望着他两。陈耀扬见状,连忙询问道:“有事?”
迎宾员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要做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陈耀扬微笑道:“来着里,当然是喝酒啊,还能干嘛?”
“喝酒?我没有听错吧,就你们两个还想到里面喝酒?”迎宾员上下打量了陈耀扬和杜月笙一番,轻蔑地道。
“怎么,我们到里面喝酒犯法了吗?”陈耀扬看出了这个迎宾员的话中的讥讽,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进去喝酒是没有犯法,只是你们……哼哼”迎宾员一阵冷笑道。
“我们怎么啦?”杜月笙不知所以地问道。
“你们喝得起吗?”迎宾员见问回答道。
“说得不错,我们身上是没有钱……”陈耀扬话还没有说完,迎宾员便趾高气昂地道:“没钱就被在这里碍眼了,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
“你说什么?”杜月笙愤怒地盯着迎宾员道。
陈耀扬见状,连忙伸手拦住杜月笙飙,笑着询问迎宾员道:“你是新来的吧?”
“怎么啦?”迎宾员心中一阵好奇,他再次上下打量了陈耀扬一番,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新来的?
“难怪你不知道,我来这里喝酒是免费的。”陈耀扬知道了这个迎宾员不知内情,便不再与他计较,和杜月笙径直朝酒吧里面走去。可他们才刚刚踏前了一步,那个迎宾员便将他们挡和回去道:“免费的,你以为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啊!走走走,这里还要做生意呢,别影响了客人的进出。”
“什么,你竟敢瞧不起我们。”杜月笙这次真的忍无可忍了,他一把抓住迎宾员的衣领骂道:“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水果笙’是什么来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43章 情难自控述相思()
“大家都是斯文人,别来这套,快放开你的臭手,不然我就叫人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迎宾员显然一点都不把杜月笙放在眼里。
杜月笙闻言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地朝着迎宾员的脸上打去一拳。“啪”的一声,一只手掌挡住了杜月笙的拳头。杜月笙转头望去,原来是陈耀扬出手给拦了下来。杜月笙抱怨道:“你不要拦我,让我教训一下这只狗眼看人低的看门狗。”
“你说什么,你这两个小瘪三敢骂老子是狗。”迎宾员闻言,大叫大嚷道:“来人啊,有人在酒吧外捣乱啊!”
随着迎宾员的一身呼喊,立马从酒吧内从出几名手持棍棒的青年壮汉,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怒瞪着陈耀扬和杜月笙,将手中的棍棒轻轻地拍打着手掌。
由于之前杜月笙看到过陈耀扬以一人之力击败“红帮”的三大打手“蔡虎三熊”,因此,有陈耀扬做自己的靠山,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玩命之徒,每天都过着刀口里舔血的日子,所以,他自然没把这群小喽喽放在眼里。反而冷笑道:“呦呦,还真的有人不怕死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其中有一名拿着棍棒的保镖用棍棒指着陈耀扬不屑地道:“就是你在这里捣……”他的话还没来得急说完,手中的棍棒便被陈耀扬给夺了过去,“嘭”的一身闷响,只听陈耀扬道:“我最讨厌有人拿东西指着我了。”随着陈耀扬的话末,这名保镖的额头滴下了血滴,一滴,两滴,三滴,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生的一切,突然,他的身子一倾,便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纪哥……纪哥……”其余的保镖见状,诡异地呼喊着这名保镖的名字,只可惜,一点也无济于事。他们看到陈耀扬手中还握着“纪哥”的棍棒,心中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他们一起蜂拥而上,将陈耀扬和杜月笙包围了起来。
陈耀扬冷笑一声道:“怎么,还要再动手,就不怕你们和那个人一样?”
所有的保镖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要动手吧,他们心里都清楚,在他们当中就只有“纪哥”会点武功,可他就这么一下子被人给打晕了,更别说他们这些不会武功的人了。他们跟着“纪哥”来这里无非就是滥竽充数混口饭吃,吓唬吓唬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喝酒不给钱的醉汉和一些街头的乞丐、瘪三等闲杂人员。这次真的与上了硬茬,却束手无策起来。
陈耀扬领着杜月笙一步一步地朝酒吧的大门走去,这些手持棍棒的保镖竟然纷纷避让,不敢和他们硬来。站在门口的迎宾员看到眼前的情景,见他们两人渐渐地逼近了自己,早已吓得两腿不住地颤抖起来。陈耀扬根本不屑去和这种小喽喽计较,他径直地朝酒吧内走去。可杜月笙就不一样了,他来到迎宾员的面前,“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狠狠地道:“小子,今天杜爷就不和你计较了,若再有下次,我一定做了你。”说完才走进了酒吧。
“陈耀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