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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河洛神图千千万万,但都是被复刻而来的,真正的原本是那块被神龟驼上陆地的大石碑,被珍藏在皇宫当中,除此以外的,都是从石碑影拓下来,然后照葫芦画瓢仿制的。
任擎天见到的河洛神图,便是石碑上的原版,那是因为他和皇帝交情身后,方才允许进入藏宝库观摩神图原版。
第五百一十八章 天火来袭()
眼下在皇宫外流通的河洛神图,有几张是从石碑上影拓的,算是最顶级的存在,剩下的都是复制的劣质品,效用大大降低。
没等青洲想办法找河洛神图,天火教的妖人就找上门来了。
一天夜里,青洲静坐炼气,真气如同长江大河,流淌体内每个角落,习武之人平时吃饭进补,体内积蓄数不清的杂质毒素,因此真气洗练,能保持血肉纯净,将身体机能保持在巅峰状态。
突然,窗外风声变紧张了,青洲全身毛孔紧锁,知道外界有大批人马来临,从四面八方来袭,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天火教妖人?”
青洲走到院子中央,一声呼喝将所有护院召集而来,只见这些壮汉手持兵器,拿着弓箭,神情紧张看着青洲。
这些武者耳聪目明,早已发觉有大队人马杀来,而且四处都是伏兵,眼下月黑风高,目不可视物,冒然闯出去只会送死,唯一的应对之策就是固守王府。
钱府高墙大院,外墙滑不留手不便攀爬,而且墙顶插满碎玻璃,等闲小贼根本闯不进来。
但是天火教高手如云,更有邪术道人,王府的防御在他们眼中,和纸糊的没什么两样。
“你们把守后院,护住东家的安全,我去抵挡敌人。”
青洲一声令下,护院们如蒙大赦,能不用和天火教煞星拼命,对他们来说最好不过。
嗖的一声,一道乌光在黑幕浮现,“啊”的惨叫声响起,一个护院右腿被射中,斜斜倒下去,满脸乌黑,显然是被毒箭射中,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嗖嗖嗖破空声接踵而至,青洲粗略一听,起码有上百道同样毒箭从外面射进来,而且覆盖所有护院。
“哼!”
青洲拔出长剑,这是钱老板重金购买的,因为材料和工钱给得足,品质极高,不仅削铁如泥,更是柔韧无比,比官造的兵器更好。
刷刷一剑,平地里亮出一道闪电,照亮钱府大院,在护院们惊骇的眼神中,漫天都是野蜂似的毒箭,但是随即齐刷刷掉在地上,全都断成两截。
“好剑法,不知是何方高人。”
几道人影从墙头窜出,落入大院子内,分别是拿着禅杖的头陀,手持双剑的碧衫女子,拿着长柄大锤的壮汉,最后一个是道人,手持桃木金钱剑,批发道袍,看不出摸样。
天火教反叛朝廷,被多番打压,在京城之地的教坛被多番扫荡,已然转入地下,能凑够如今的刺杀阵营,当真是竭尽全力。
“在下尽忠武馆宇文摩,你们可是天火教妖人?”
“大胆,我等天火救世教徒,牺牲自我,甘遭火焚,拯救世人,你等愚昧,却为了阴谋杀害我脚众的无义奸商拼命。”
头陀大喝一声,禅杖重重顿在地上,一旁的碧衫女子冷眼斜视,双剑对撞,发出一声脆响。
“尽忠武馆?昏君的狗腿子,我们天火教却不怕,你若是不滚,就要为钱奸商一家陪葬。”
青洲笑了笑,“你们想杀人全家?”
钱府之内,除了钱老板和他的妻妾儿女,更有无数下人仆从,足足三百有余。
“来之前教主说了,鸡犬不留。”
虽然闯进钱府的只有四人,但是青洲知道,天火教的策略是精锐突击,剩下的大队人马散落在外,负责狙击前来援助的官府兵马,若非青洲再次,恐怕真有可能屠灭钱府上下。
青洲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一剑长出,雪亮的剑光下,青洲的身形化作一道幻影,天火教妖人见了,神色大变。
“法师请出手,此人厉害,是四流武者。”
头陀、女子和壮汉三人,都是五流武者,在江南武林中都是一方大豪,但是看到青洲出手的威势,都生出不能战胜的畏惧心理。
禅杖重如千钧,能将人大岩石砸成两半,双剑寒光闪闪,一旦接触肉体,便能撕皮剜肉削骨,将人体斩断,只有重大铁锤,凡是被擦到的东西,莫不肉烂骨碎。
三位天火教高手同时出手,全都如临大敌,看着青洲的剑光闪烁,神色间非常慎重。
法师已然退到墙角,远离战场,高举桃木金钱剑,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煞光从剑身冒出,在空中结成一头狰狞的恶狼。
“有趣,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术吗,旁门左道,不值一提。”
青洲一剑砍中禅杖,巨力灌注手腕,一声巨响过后,禅杖的精铁杖身被砍成两段,剑光去势不止,将头陀半边头颅砍掉,红白之物喷溅而出。
剑属于轻兵器,而禅杖则是重兵器,一般交手中,剑客不会选择和禅杖硬拼,因为会被磕伤剑刃,或者折断长剑,但是青洲仗着肉身力量,结合真气出剑,竟然将禅杖和头陀砍成两半。
碧衫女子和壮汉见状,吸了口冷气,将兵器舞遍全身,面对青洲凌厉的剑光,只敢采取守势。
另一边,法师的法术已然成型,煞光形成的恶狼凌空窜出,飞到青洲面前,张牙舞爪撕裂空气。
青洲一剑刺中煞光恶狼,感觉入手绵软坚韧,竟然刺不破狼躯,用力一推,恶狼一声咆哮,倒飞出去,撞到高墙之上,顿时灰尘腾起。
钱府高墙是用珍贵的黏土,混着鸡蛋清和糯米,再以大力士用千斤巨石打压,打出来的土砖坚若精钢,但是在煞光恶狼面前,竟然比豆腐更脆弱。
“嗷呜!”
煞光恶狼一个打滚,重新飞到青洲面前,临近十步之地,猛地张口一喷,一道煞气长箭飞射出来。
青洲后退几步,用长剑压住煞气长箭,不管是恶狼还是长箭,都是战场煞气组成,不仅坚韧难断,更兼杀伤力强,通常的武林高手根本对付不了。
双剑和铁锤趁机杀来,两把短剑对着青洲两肋插下,大铁锤砸出呜呜狂风,朝着青洲后心捶落。
一瞬间,法术、剑锤,竟然配合无间,形成让人上天入地无门的杀招绝境。
这些天火教高手厮杀经验丰富,以前也曾对付了四流高手,因此对付青洲的方式娴熟老道。
第五百一十九章 身世()
青洲微微一笑,猛吸一口气,身躯如同极速吸气,迅速涨大起来,硬生生承受铁锤的一击。
铁锤砸中后心,声音如同打中破鼓的闷响,青洲身躯微微一晃,随即长剑一挑,煞气长箭停在半空,被巨力荡的不断振动,趁此机会,长剑回访,命中碧衫女子刺来的双剑交叉点。
“哈哈哈,土鸡瓦犬不堪一击。”
青洲后背一弓,将铁锤和壮汉撞飞出去,半空中壮汉口喷血泉,握着铁锤的双手虎口已然撕裂。
接下来,青洲长剑上挑,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碧衫女子的双剑化成无数铁片,在铁片发射的光亮中,长剑长驱直入,刺中碧衫女子的咽喉。
碧衫女子想说些什么,但是脖子被冰凉长剑刺穿,一张口吐出的全是鲜血,等到青洲将长剑收回,碧衫女子身躯软软倒地,再无半点声息。
法师见此情景,神色慌乱,桃木金钱剑对着半空一指,煞光恶狼朝着青洲扑来,然后他袖口挥舞,一道火光凭空而起,法师已经飞到半空,朝着钱府墙往落去。
“好强悍的剑客,我教门当中,只怕是副教主方剑君才能与之匹敌,钱奸商铜臭之徒,竟能招揽如此高手,今夜过户,只怕再也杀不了他。”
法师如此想着,已然施展焰火遁法,飞到半空,但是耳边风声猛然凌厉其他,目光往下一看,只见煞光恶狼断成两截,头尾相差百步之遥,再转头,青洲飞到他身旁,一剑挥出后,落到钱府墙外,杀气腾腾冲杀过去。
“我竟死了。”法师眼前一黑,黑色夜幕中泼洒大片红色血浆,为夜色渲染出一种说不出的妖异。
五更过后,鸡鸣声响起,后院中严阵以待的护院们,终于等到青洲归来。
“敌人我解决了,快去告知东家。”
过了片刻,钱老板慌慌张张跑过来,身上衣服完好,带着一副浓重的黑眼圈,显然一夜无眠,关注青洲这边的战况。
“宇文师父,情况如何?”
“人都杀光了。”青洲点点头。
“什么,都杀光了?”钱老板目瞪口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多少人?”
“稍微像样的有四个,小喽啰两百有余。”
钱老板和护院们同时吸了口冷气,两百多人都被青洲一人杀了,看他神情和捏死一只飞蛾没什么两样。
“钱管家,快去报官。”
钱管家回到钱府后,脸色煞白如纸,看到青洲的摸样如同见到恶鬼,竟连他的眼光也不敢接触。
“老爷,两百多人,全死了,有的身披铁甲都被砍成两截,太惨了。”
青洲听到钱管家偷偷跟钱老板汇报,知道钱府外面的场景太过惨烈,这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很难接受。
那些护院看着青洲的眼神更加畏惧崇敬,他们也曾走出钱府见识过,看到满地尸首,其中还有不少他们熟悉的武林同道,个个实力都不在他们之下,集合了两百多人,却被青洲砍瓜切菜杀死。
钱府血案轰动整个京城,等到官府前来细查,发现亡命再次的,都是通缉榜单上有名的人物,事情牵涉到天火教,于是各大衙门上门检查,让钱老板好生应付,可是这些衙门的人,却偏偏对青洲客客气气,除了他是任擎天的弟子,就是他能独立斩杀两百多天火教高手的骇人战绩。
“奇怪哉,这个宇文摩是任擎天收养的孤儿,前十几年都浑浑噩噩,让人以为是平庸之徒,没想到一场大病过后,武功突飞猛进,这一战扫平天火教京城分坛的大半武力,一跃成为年轻一辈中的高手。”
“原以为,尽忠武馆当中,只有大弟子芦鸣,三弟子白子文,是较为出众的青年高手,没想到宇文摩后发先至,同样不容小觑。对了,听说宇文摩已经从尽忠武馆出师自立门户了。”
“有个传闻,你可曾听过?”
“什么传闻?任擎天将宇文摩收养的前一天,正好是当初宇文将军满门抄斩的日子。”
“你是说,宇文摩是宇文将军的儿子。”
“说不准,陪同宇文将军共赴黄泉的,是他明面上的妻妾,说不准他还有暗地养着的外室,给他剩下一子半女不无可能。”
京城的传言越演越烈,就连王丞相和卫将军府上都听到这些传闻。
“爹,宇文摩真是宇文将军的孽种吗?那你还不派出兵马,将这个孽种杀掉。”卫莺莺一脸跃跃欲试,她也知道现在的青洲,已经不是她能对付的。
卫将军红面长须,生的相貌堂堂,眉心成川字,显得心事重重,听到爱女的话,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大人的事情,你不要多管。”
卫莺莺再三恳求,卫将军始终不为所动,于是这个刁蛮的大小姐恨得跺跺脚,转身离开书房。
“这个宇文摩啊,皇上要杀他,任擎天却要救他,这两尊大佛之间,我卫某人怎么插的进去手?”
王丞相府内,王丞相和王天赐在书房中,父子间开战隐秘的对话。
“根据你说说的,宇文摩前些年,一直不声响,知道离开后才崭露头角。”王丞相四方脸庞,生的气宇轩昂气度不凡。
“对,此人奸诈隐忍,应该早已知道宇文将军的事情,现在自立门户,肯定要为宇文将军报仇,父亲,我们是不是要?”王天赐目光露出凶意。
“不着急,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一切都听从皇命行事。”
皇宫内,青桐树下,任擎天和皇帝相对而坐,四周没有宫女太监伺候,石桌上只有一壶清茶,散发袅袅白气。
“宇文摩打残半个天火教分坛,老任你调教有功。”皇帝脸上微笑,显然对青洲观感不错。
“非我功劳,此子隐忍坚强,直到离开尽忠武馆后,才无所忌惮展露实力,显然知道不少事情。”
“正是奇怪,宇文摩从小到大,都在尽忠武馆,除了你之外,没人知道当年的事情,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世的?我手下的皇室密探回报,宇文摩离开尽忠武馆,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宇文将军府的遗址。”皇帝看似岿然不动,实际上对皇城中大小事情都了然于心,凭借的就是手下的皇室密探。
“莫非此子早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