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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伯索性又回了一趟“云舒”茶馆,告诉董琦东西已经找回。因为出宫的时间太久了,他必须马上赶回大宇宫。他命令董琦找人把桑管家的独生子桑索池悄悄做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敢阴我,那就休怪我心黑手辣了。
葛伯紧赶慢赶回到大宇宫隼园,他的几个同事告诉他,新来的桑大人已经来找过他几次了,见他逾时不归,勃然大怒,说是要叫他好看。
葛伯笑笑,回到宿舍换好工作服,提着一桶水进了隼园。
桑管家得到梦寐以求的位置后,唯一担心的是这个葛伯会卷土重来,知道他今天回来当值,几次过来找岔子,葛伯都不在,一腔怒火差不多快把自己的胸腔都炸开了,不杀杀他的威风,自己枉叫桑大人。
得知葛伯已经回到隼园,桑管家带着十几个阉人气汹汹赶了过来。
“来啊!把他拉出笼子。”
葛伯被两个年轻的阉人拉出笼子,摁倒在地。
“逾时不归,该当何罪?”桑管家厉声问道。
“逾时一个时辰,杖五十。”一个阉人答道。
“葛大人,你耽搁了二个时辰,就别怪我依律惩处了,来人哪!杖一百,给我用心打。”桑管家声嘶力竭地喊道。
就是这人耍了手段害死了飞虎,就凭这一条,葛伯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杀了此人替飞虎报仇。
“桑大人,葛伯身上杖伤未愈,能否先记下打”几名隼园的饲养员,平时得到葛伯照应颇多,眼看葛伯要被“杆上开花”,全都跪下替葛伯求情。
大家都知道葛伯刚刚愈合的伤口,要是再被用心打上一百棍子,非送命不可。
“大胆,今天谁敢替老骨头求情,别怪我棍棒无情打!”桑管家本就想趁这机会取了葛伯性命,哪里允许众人求情。
“慢!请允许我把外面衣服脱了。”葛伯从压住自己胳膊的两位阉人手中挣脱开来,一把把自己外面的工作服扯了下来。
灿烂的阳光下,葛伯里面穿得是一件前胸后背都用金丝绣了金隼的夏便服,燿鸦国人都知道,穿绣着金隼的服装是大造主的特权,能得到此种服装赏赐的一般都是主帅和大护法级别,没想到葛伯竟然有这等宝贝,在场所有人都跪下向这件大造主穿过的衣服叩起头来,桑管家额头的汗水滚滚而下。现在别说想打葛伯了,葛伯反过来叫人敲打一通桑管家皱巴巴的屁股那也是可以的。
葛伯重新进到隼园干活去了,灰溜溜的桑大人领着一班人败兴而去。
再说董琦亲自领着五、六个茶馆“伙计”候在西风瘦马垒最大的勾栏九仙楼门口已经一天一夜了,九仙楼常客桑索池就是不肯出来,看来是被里面貌若天仙的“仙女”们羁绊住了。董琦亲自进了一趟九仙楼,果然猜得没错,这个桑索池用十万神州币一下包了三个“仙女”住在二楼的包间里。
三天了,桑索池还没有出来。
五天了,连桑索池的半个影子都没见,董琦派人又进了一趟九仙楼,说是桑索池换了三个仙女,还是住在同一个包间。
大家有理由怀疑桑索池已经*****董琦再也等不住了,亲自进了九仙楼,老鸨说昨天晚上欠费的桑索池已经从九仙楼后门走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他不是刚刚在你们这消费了十万神州币吗?”董琦都替这个叫桑索池的小朋友叫屈。
“客官,我们这也是没办法,我们这开销大,利润薄”老鸨见董琦衣裤光鲜,才做了这番合情合理的解释,董琦跑着离开了这个销金窟。
接下来几天,董琦派出他能发动的所有人员,在西风瘦马垒做了次拉网式的搜索,但桑索池像被蒸发了一般,影踪全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61章 雕花大床,是宝贝()
葛伯再次来到茶馆,“我已经重新回到了大造主的身边,桑巴这混蛋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必须清除。”
原来习惯了葛伯服侍的金隼王阿犁赫,想找一首去年写的五言诗,桑管家整整找了一天没有找到。金大造主叫来葛伯,半柱香工夫不到,就找了出来。大造主当场恢复了葛伯的所有职务,让桑管家回小宇宫了。
董琦他们在金隼垒又找了二天,那个叫桑索池的还是不见踪迹。董琦都已经安排人员到西风瘦马垒的郊区开始寻找
“掌柜的,那小子出来了,在旧货市场。”一名伙计急匆匆地跑回来向董琦报告。
董琦不敢马虎,带着二个伙计以最快速度赶到西风瘦马垒最大的旧货市场,留在现场监视那名伙计见掌柜到了,赶紧悄悄过来。
“那个坐在雕花大床上的家伙,就是姓桑的小子。”
董琦摸了摸袖口里面浸过剧毒的袖箭,“你们几个守住进出口,我亲自来动手。”
桑索池喝得醉醺醺被九仙楼那班乌龟从后门赶出来后,他倒是没有叫屈,毕竟自己多消费了五千神州币,人家也没打他,只是把他扔出来而已。他跌跌撞撞回到爹买给他的那栋大宅子,也许是体力透支的缘故,桑索池病倒了,一躺就是好多天,这也是董琦找不到他的原因。幸好有个老仆人悉心照料,桑索池才没有一命呜呼。今天趁着天气好,桑索池找人把这张自己睡了两个多月的雕花大床也弄到了旧货市场。
桑索池的边上围了不下十人,是整个旧货市场最热闹的一处,所有人正在听桑索池吹牛,“九仙楼的仙女,我差不多都睡了,就算我今天马上死了,我也值了。”
边上的听众全都笑了,九仙楼有上百位仙女,都睡过的男人在西风瘦马垒一定有,但觉不会是这个穷得连床都要卖掉的家伙。
“我知道你们不信,你们一定会认为我是疯子”桑索池也不着急,抠下一块鼻屎弹到地上。
“大宇宫那个走右侧门的老头,你们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索池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
“架隼的老头,谁不知道啊?”人群中有人喊道。
“你们太孤陋寡闻了,我说的是他的真实身份”
董琦见小混混马上要满嘴跑马车,赶紧喊住了他,“哎,掌柜的,这雕花大床怎么卖?”
“便宜卖了,十万神州币。”
桑索池听到有人想买他的大床,赶紧在人群里搜寻说话的人。
“我要了,不过你要替我运到小南门。”董琦说道。
“没问题,只要不是运到天庭就行。”桑索池没想到,自己运气真不错,一大早遇到这么个不还价的大掌柜。
“这雕花床我要了,十万一千”人群里挤进一个中年人,他今天替一个相好的寡妇到旧货市场买几样家具,远远听到有人提到了葛伯,他果断出手。
“掌柜,您看,这位出到了十万一千”桑索池看着董琦,有些不好意思。
“十一万!”
董琦看都不看中年人一眼,我给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一百万神州币又怎么了?等下找个没人的地方杀人灭口后,在他怀里一掏,不就什么都回来了吗?
“十二万!”
中年人急于想从这个败家子嘴里问点有关葛伯消息,那也是肯出大价钱的。
“哎,我看你这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呢?”董琦看这中年人横刀夺爱,一时无名火起:“掌柜的,十五万跟我走——!”
“买卖自由,价高者得,十六万!”中年人也火了,旧货市场这么多雕花大床,我都出到十二万了,还敢往上叫,是神州币多到无处花了吗?
“二十万”
“二十五万”
董琦做的是无本买卖,他喊到五十万的时候,中年人停了下来。
边上的桑索池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雕花床虽做工考究,但无论如何是值不到五十万神州币的,“这位掌柜的,五十万神州币,您可别开我玩笑,我经不起大起大落的”
董琦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桑索池:“你看好了,天庭的联合大银行银票,如假包换。”
“大掌柜的,一看就是个爽快人,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立马给您送货上门!”桑索池刚想把银票塞进怀里。
“六十万,我出六十万。给我拉到小宇宫去。”中年人没想到在旧货市场也有人给自己气受,他怀里总共就二十万银票,说出小宇宫来,中年人是想让这个胖嘟嘟跟自己抬杠的家伙知难而退。
桑索池听中年人说到小宇宫吓了一跳,金大造主旧居小宇宫是他爹在那管事,这中年人难道是爹派来收拾自己的吗?
“六十五万!”
董琦又掏出两张银票递给索池,中年人不说出小宇宫还罢了,为了尽快堵住这个混混胡说八道的嘴巴,绝对保证葛伯的安全,出再多的银子也要阻止他进小宇宫。
“你有种”中年人终于拂袖而去。桑索池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整个旧货市场都轰动了,人群都围了过来,要看看这个花六十五万买一张床的傻瓜掌柜。
“这不是云舒茶馆得董掌柜吗?花这么多银子买张床,他是不是疯了?”
董琦知道自己在西风瘦马垒的日子算是到头了,刚才还不如躲在人群里,悄悄把袖箭射出去,现在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又得罪了小宇宫,看来自己只能先撤回天庭了。
桑索池兴奋得脸都红了,只怕董琦后悔,“让开,快让开,你们是不识货,这个掌柜的才是好眼力,我这张雕花大床可是个宝贝,你们知道谁在这上面睡过吗?”
“你娘”人群里有人起哄,大家哈哈大笑。
“我娘睡过这床一点不稀奇,要是我说你娘睡过,哈哈那就真有趣了。”桑索池一边油嘴滑舌地反击,一边动手拆雕花床。
“我说是谁肯花六十五万买我的宝贝床呢,原来是云舒茶馆大掌柜的”桑索池拉着雕花床一进到茶馆的后院,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感慨道。
等他发觉到后院的门关上有些不对劲的时候,一切都迟了,刚才还笑眯眯替他推车的那个伙计,麻绳在他的脖子上一绕,把他背了起来。
“大爷饶命,银票给你们还”桑索池从怀里掏出来的三张银票飘落在地上,舌头伸出老长,一会儿工夫就彻底断了气。
“把他扔到井里,所有人撤出茶馆,到郊外的回炉镇集合。”董琦这会儿工夫,已经换了一付伙计打扮,今天在旧货市场动静太大了,在没有弄清楚那个自称是小宇宫的中年人的底细之前,先躲一阵子总没有错。
事实证明董琦的小心是有道理的,两个小宇宫的小厮一路跟到了云舒茶馆,见卖床的家伙一直到黄昏时分都没有出来,一人赶紧向小宇宫汇报去了。
“喊你们掌柜的来见我。”桑管家带着二十多人来到云舒茶馆。
“我家掌柜的有事出去了。”留下守店的几个伙计都是董琦找的西风瘦马垒本地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掌柜董琦的底细。
“我们是小宇宫的,到后院把那个卖床的家伙交出来。”桑管家知道自己可能来晚了一步。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们一直在前院做事,我们掌柜的说过说过,后院的事不归我们管。”那几名伙计显然是被小宇宫吓住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桑管家仗着人多,冲到了后院,院子中间那张雕花床卸了一半,人影无一个。
“搜,给我搜。”桑管家气急败坏地喊道,不多会儿,水井里桑索池的尸体被找到了。
桑管家见到儿子还绵软的尸体,一口气没有倒腾上来,晕厥了过去
“荣荣,你马上向英答大人报案,太无法无天了。”那中年人吩咐道。
英答带着一班衙役赶到云舒茶馆,把云舒茶馆搜了个底朝天,除了一具尸体,扣押了五个懵懂的店小二,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
“桑大人,没有证据,我怎么能向大造主汇报葛伯是天庭奸细呢?”英答为难地说道:“这个死的人我认识,就是上次偷手镯的那个小偷,他还真会闹腾。”
“混账东西,这是我儿子”刚刚苏醒过来的桑管家差点没再次背过气去。虽然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桑管家已经和他在几年前就分家了。但听到冤死的儿子死了,还被别人说成小偷,实在是忍无可忍。
“这还不明显吗?云舒茶馆的小二不是说了吗?葛伯经常到云舒茶馆来,他们心里没鬼,好好一家茶馆都不要了,跑什么?”桑管家很有条理地分析道。
“桑大人,我总不能认为葛大人经常到茶馆喝茶就认定他有罪吧?这种话,不能当真。”
英答知道,一等内务大臣葛伯深得大造主信任,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指证葛伯有罪,而且是通敌大罪,搞不好自己的官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