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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我还真忘了。”糊涂仙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哎,哎,糊涂仙,就这两三天的事,你怎么就能忘了呢?”卖水的急眼了。
“要不,他怎么叫糊涂仙呢?”众仙哈哈大笑。
趁着那卖水的商贩一不留神,坐在地上的年轻人一把扯住白菜筐,五、六瓶忘情水掉在了地上,那年轻人敏捷地抓起两瓶,从蚕仙大嫂的胯下钻了出去。
“我的水,我的水”等卖水的商贩抓住那年轻人,他已经把两瓶忘情水都灌下肚去了。
“拿钱,糊涂仙快拿钱。”那名年轻人被卖水的反转胳膊扭到了糊涂仙的跟前。
“放开他,水钱我来付。”唐林昆冲过去,一下拉开那个穿着他的夹克和西裤和休闲鞋的小商贩。
“二百?小兄弟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可是正宗升天洞牌的忘情水,一瓶至少得五百。”那小商贩见唐林昆一下掏出厚厚一叠神州币来,立马坐地起价。
“哎,衰仔,这忘情水不是一百一瓶的吗?怎么一下变每瓶五百了,你也太不厚道了。”南天霸冲了上来。
“是啊!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朗朗仙界,娄阿鼠,你抢钱啊!”围观的众仙纷纷出言。
“草拟吗的,你们知道这水是谁的吗?我告诉你们,这水是升天洞首席升天手典韦典大人的,今天这小子喝了我两瓶忘情水,一千神州币少一毛边都不行,惹毛了老子,我拉你们几个一起回升天洞回升去。”别看娄阿鼠长得猥琐,一尖叫起来,那也是分外地气焰嚣张。
围观的众仙很快散去一大半,那个蚕仙大嫂温婉地开口说道:“小兄弟,糊涂仙是个穷仙,你就少收点吧,再说你这水”
“嗳,蚕仙嫂,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你怀疑我这水是不是,有种你喝一瓶我看看,我包你什么都忘了,该让你老公大蚕仙戳哪个小洞洞都忘个一干二净。”那小商贩见蚕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色咪咪地说道。
“你,你,太不要脸了。”蚕仙大嫂气得浑身乱抖。
“我打你个无耻小人!!”
南天霸一巴掌落在娄阿鼠的脸上,阿鼠的脸上刹那间凸显五道间隔匀称的小山梁。
“草拟吗的,你个准仙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娄阿鼠把白菜筐一扔,立刻和南天霸扭在了一起,南天霸的脸上被娄阿鼠狠狠一挠,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唐林昆也勇敢地冲了上去,娄阿鼠毕竟是个真正的仙人,一脚踹在唐林昆的胸口,唐林昆一天内第四次飞到了半空中,“啊——!”地远远地落在了河边的沙滩上。
“打,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老鼠精。”蚕仙大嫂的老公大蚕仙把赶马鞭一扔,冲了过来,擂鼓一般一顿老拳落在娄阿鼠的背上。更多有正义感的小仙都撸起袖子冲了上来。
“别打了,别打了”糊涂仙不知道被谁撞倒在地上,那边没打死谁,这边的糊涂仙倒会被踩烂,他赶紧默念咒语变身一个小葫芦,从无数大腿的缝隙间滚了出来。
娄阿鼠欺负南天霸这样的准仙还行,但大蚕仙成仙可比他早了上万年。一拳下去,娄阿鼠已经口吐污血,眼见犯了众怒再不逃就被众小仙擂成肉糜。
“唧唧”娄阿鼠念动咒语,一只老鼠窜出了人群。
“打死它,打死它。”露天市场里数量众多的仙人,操起身边的家伙,追打娄阿鼠。
娄阿鼠看准路边一条石缝,一下钻了进去,哪里还敢再出来。
“你们不要紧吧?这回麻烦大了,都是我不好,唉——!”
长吁短叹的糊涂仙把受伤唐林昆和南天霸搀扶到马车上坐好。又好不容易在一驾马车底下,把那个一口气喝了两瓶忘情水连北都忘了的年轻人找到,把他也塞进了车厢里。见到地上散落着好几瓶忘情水,也都一一捡了起来,塞在了座位下一只很大的木箱里。
“驾,得儿驾”惹了事的糊涂仙不敢耽搁,驾着马车跑了几十步,缓缓地升到了空中。
“哇塞,腾云驾雾嗳”南天霸高兴地大叫起来,从没体验过的新奇感受,让唐林昆和南天霸暂时忘了身上的痛楚。
“好美啊——!”唐林昆伸出手来,像要把身边绚丽的七色祥云撤下一朵来。
“糊涂仙,到绳宫远吗?”南天霸大声问道。
“远我们坐马车得走十天十夜。”糊涂仙把赶马鞭抡得“啪啪”作响。
“小唐兄弟,人界有谁能坐上这种天马车?看来做仙比做人是要舒服多了。糊涂仙,我们绳宫一共有多少准仙?”
“你们三个一过去,刚刚好是九九八十一个。”
南天霸的心情一好,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糊涂仙,那绳宫里有宝贝吗?”
“有啊,我们绳宫里保管着仙界里的缚仙绳。”
“糊涂仙,绳宫里女准仙多吗?”南天霸又问道,一口一个糊涂仙挺刺耳的,不过糊涂仙笑呵呵的,并没有一丝不高兴。
糊涂仙屁股一撅,从座位底下掏出两瓶忘情水扔进车厢里,转过头来说道:“南天霸、唐林昆,师傅猜你们在升天洞一定没喝忘情水,儿女情长的,这对你们今后修仙可不利,趁着首席升天手没追上我们,你们赶紧把忘情水喝了吧!”
“那无耻的卖水鼠仙还会追我们吗?”唐林昆担心地问道。
“我们只要跑出升天洞范围,就不怕了。”糊涂仙一抖缰绳,天马拐了个大弯。
“咱们绳宫里不会一个女准仙都没有吧?”南天霸的悟性不是一般的高,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没女准仙,绳宫里那么多的男准仙不也都挺过来了吗?”糊涂仙啪啪两鞭,两匹天马的肥美屁股上各挨了一下,嘶鸣一声,速度明显地加快不少。
“天啊!看来不喝忘情水,在仙界还真不好混啊!”失望之极的南天霸从座位上滑了下来。
“哈哈——!”唐林昆笑得喘不过气来,“挥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老南,我看你喝了忘情水也没用,哈哈看来我填15岁是正确的。”
“哎哎,你怎么把这两瓶忘情水又都喝了。给我们留点水应急不行吗?”南天霸一巴掌把那断肠人手里的瓶子打落。
第10章 做我仙奴,你敢吗()
“糊涂仙师傅,有一片淡黄色云朵一直在跟着我们的马车,在四点钟方向。”
唐林昆担心鼠仙追来,时不时往后看一眼,心细如发的他终于发现了可疑之处,并十分准确地报告了方位。
“你们都给我抓牢了。”
“唉哟”幸好马车的车厢后面有横挡,唐林昆三人才没有掉下去。
糊涂仙一改一付睡不醒的样子,猛地拉动缰绳,两匹天马奋然仰蹄,马车成直线往湛蓝的天空射去,镶着金色的晚霞很快被远远都抛在了下面。
“哪里走,糊涂仙。”那块可疑的黄云刹那间大出了无数倍,笼着罩着马车。
这情景唐林昆太熟悉了,这是西游记中妖魔鬼怪想吃唐僧肉的惯用招数,连台词也差不多。没想到令无数人心往神驰的仙界里,也会发生这等恃强凌弱的恶事。
“古之恶来(典韦的绰号),你别胡来你敢伤害我们绳宫的准仙,拼个五雷轰顶,顶个打扰玉帝清修的大罪名,我也一定告到凌霄宝殿寻个公道。”糊涂仙并没有放慢速度,能往上冲出升天洞的地界,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哈哈——!你们绳宫的准仙打伤我升天洞的鼠精,还有理了?告到玉帝那正合我意,我正想找他换个工作呢,但在那之前,你应该先赔偿我的损失。”
那块黄云里隐隐有一个手挺双铁戟的黄脸将,身高近百丈,那张大嘴似乎可以一口把马车都吞了,每个黄牙足有门板这般大。
糊涂仙见典韦使出法天象地的神通,以大凌小,嘴里念念有词,马车立即缩小了上百倍,“赤骥、盗骊看你们的了”狠狠几鞭,蜜蜂般大小的马车朝典韦的裤裆处钻了过去。
“还想跑,糊涂仙,我看你又犯糊涂了。”典韦一转身,右手的铁戟一挥,一股狂风裹挟着马车,马车翻滚着往下落去。该死的典韦双手的铁戟一合,“铛——!”地一声,震得唐林昆几个耳孔里流出血来。典韦空出的右手一抓,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掌就往马车靠近。
糊涂仙急急念动咒语,也使了个法天象地,连马车瞬间变大,大到可以和典韦相匹配才停住,那两匹天马也还给力,口吐白沫翻过身来,还在拼命朝高空奔去。
典韦与糊涂仙这一场斗法,虽远不及西游记里孙大圣和二郎神相斗那般惊心动魄,但唐林昆几个在入仙界的第一天,这般身临其境感受却是非同寻常。过了最初的恐慌后,南天霸第一个从车厢里爬了起来。
“衰仔,老子跟你拼了。”南天霸特别痛恨在升天洞里对他很粗暴的典韦,摸到车厢里乱滚的熟毛芋,朝那只越来越近的巨掌扔了过去。
唐林昆也奋勇地捡起几个毛芋扔了出去,那手掌巨大,不中都难。典韦的手掌像长了眼睛,手掌一合一张,扔出去的十几个毛芋一个没少全部弹回到车厢内。正中唐林昆和南天的脑门。
“唉哟——!”唐林昆和南天霸顿时昏厥过去,那个断肠人惊恐间抬头,两颗毛芋弹飞了过来,把他也砸倒在南天霸身上。
等唐林昆他们醒过来时,发现连同糊涂仙和那驾马车一起都被黄脸典韦抓回到了露天市场。被捆住手脚的糊涂仙就歪倒在他们身边,也许是不怕唐林昆他们跑,唐林昆三人的手脚并没有被捆上。
原本市场最热闹的地方,点起了一堆巨大的篝火,空气当中弥漫着喷香的烤肉味。典韦提着一只烤猪腿,正在啃食,围观的仙人们里外三层把他们围得严严实实。
“回禀首席升天手,直接损失算出来了,一共是三万五千神州币,不含医药费。其中,白菜筐一只,忘情水六瓶,含被他们偷吃的两瓶”那个娄阿鼠有了典韦撑腰,站到一堆码得高高的柴火上,大声朝四周说着,不时地咳嗽两声。那意图十分明显,他们是在公平地处理此次冲突,他的身体受伤了。
“阿鼠,不必一项项念了。把你的医药费加上去,你就报个总数吧!”典韦把还有血丝的猪腿往火堆上烙了一下,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的,首席升天手,我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等等我也不想多要,给个正数五万神州币咳咳就行,两项合计是八万五千神州币。”
“轰!”地一声,像是一群叮在牛粪上的苍蝇被惊动了,周围的看客全都叽叽喳喳起来,这鸡皮狗骨的娄阿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这点小伤,一下要糊涂仙五万神州币,这不是要了一向勤俭的糊涂仙的老命吗?
“鼠精,你把我杀了卖了,也不值八万五,我现在口袋里只剩一千一百神州币,留点回绳宫伙食钱,其他都赔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糊涂仙,少给我装穷,那两个准仙随便一掏就厚厚一叠神州币,你当我眼瞎啊?没钱,拿马车抵押。”娄阿鼠从高处跳下,凑近糊涂仙狂喷。
“我们绳宫就这一驾马车,给了你们,我怎么把分派到我们绳宫的准仙接回宫,万万不行。”糊涂仙并不糊涂。
“糊涂仙,照你的意思,你是不想赔偿咯?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典韦手里的那只半生不熟的猪腿被他猛地扔进了篝火堆,火光一下窜起几丈高。
“我们口袋里神州币都给你们,可以了吗?”
南天霸是见过大钱的人,见糊涂仙的法术远不及那个飞扬跋扈的典韦,再僵持下去绝不会有好果子吃,能化财消灾最好不过,南天掏出钱来。
唐林昆正想掏出那叠神州币也递过去,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怎么会突然站起来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慢,老南娄阿鼠,你愿意跟我们打个赌吗?”
“怎么说?划出道道来。”
娄阿鼠在人界是个嗜赌如命的家伙,为了十五贯赌资杀人填命来到仙界,却是老调难改,一听有得赌立马来了精神。
“你能猜中我的右脚有几个脚趾头,这八万五神州币我们一分不少给你,外加这一挂马车。如果你猜输了,我们也不要你的钱,只要你向我们的绳宫宫主糊涂仙大人磕三个响头就行。从此通天仙道,各走半边,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你敢吗?”
唐林昆是最惊骇的一个,这话是自己说的吗?根本就没走过心,娘嗳,我的身体不属于我了。
“小唐兄弟,我们没钱”南天想拉唐林昆的衣袖,可胡服的袖口紧,他一把抓空。
“林昆,我们就这一驾马车,输了我们怎么回绳宫?”糊涂仙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