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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修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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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绝自然发现了长生眼中的寒意,而这寒意却不是对着他的,而是因为长生讨厌如今这般任人戏耍的局面。

    将绝的手不经意地搭在了许久未出鞘的剑上,他盯着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漆黑的眼眸愈发幽暗起来。然而长生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猛然收敛了所有的杀意,甚至还有一瞬间的错愕。

    长生对着那三人说:“因为啊……他害羞。”

    “噗!”夜良弓是第一个闷笑出声的,将绝明明是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他不明白长生从哪里看出对方害羞的。这借口找的实在太烂了吧?

    “别不信啊。他的确害羞,只有对着我才稍微热情点。”长生一本正经地说道,纵然他说的话再不可思议,他也完全没有笑场的意思。他甚至侧头温柔地看着将绝,眼睛里皆是包容之意。

    这下子纨绔三人组顾不得嘲笑和生气了,长生的用词和语气太过温柔,而他们的心思又太多,所以直接就想歪了。有谁会在这么重要的试衣日子里带上一个仆人呢?除非那人不仅是仆人,也许还会是……爱人?

    这么一想三人的不满突然消减了几分,荆远柔还颇感好笑地看着扈临渊。扈临渊刚才那举动,完全就像是在调戏良家妇女啊,虽然那仆人和“良家妇女”四个字非常不搭。他们三人虽然是有名的纨绔,却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

    将绝静静地听着长生和那三人瞎侃,他自然清楚长生在故意误导这些人。不过这借口找的也真是……绝了。

    今日之前,将绝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和“害羞”二字搭上边,他也没想过既“害羞”之后他又被人形容为“热情”。这些都是从未出现在他世界里的词,他真不知道长生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你是来试衣的?”荆远柔似乎对长生很有好感,她打开了折扇直接和他搭起话来了。

    “嗯。毕竟花容宗的衣物举世皆闻,你们所给的报酬也着实丰厚。”长生顺势捧了花容宗几句,老实说他对眼前这三人印象倒也不算太差。因为他不觉得这三个人只是单纯的任性妄为,他们的纨绔之名传遍了小千世界,可细细想来他们从未惹出什么大祸来,光是这一点就足够有趣。

    况且喜欢欣赏美人的人实在太多,又有几个能如他们一样捧一个火一个。也许这是因为他们的确有钱,然而长生更倾向于他们眼光独到,玩世不恭只是三人披着的表象罢了。

    长生并不觉得这只是他多想了。之前他看完玉简中的排行榜后,对这三人便已心存疑惑,所以他在闭关之前花钱买了些情报,这也是他没钱借身法之类的秘籍的原因。

    他买的情报倒不是对方修炼了什么功法、获得什么传承的隐秘情报,他没那么多钱,他就买了普通的消息。

    扈临渊,花容宗宗主独子,为人凶狠狂妄。值得一提的是,他疯狂地崇拜着帝阙,故而他也执着于各种龙形的东西。今日长生确认了这一点,因为扈临渊连腰带上都绣着龙的图腾。对于扈临渊此人,长生不禁想起了“临渊羡鱼1”四字。

    夜良弓,世家次子。其母并非家主原配,生下他后便逝世了。夜良弓精通琴棋书画,奈何修炼资质一般,不过也因此活得毫无压力逍遥自在。听到夜良弓这名字,长生也想到了一句话——“飞鸟尽,良弓藏2”。

    最后一个荆远柔,万千宠爱于一身。只是她天性好强,平生唯恨不为男儿身,听闻她与人做生意之时总因女子身份而被小觑,所以才男装打扮。

    这样的三个人,怎么看都不会是什么单纯的纨绔。长生甚至怀疑或许这修真界真的有命运这玩意儿,毕竟这些人的名字实在于他们的处境太过契合。

    “话倒是说得漂亮。你不必担心我们花容宗招待不周,因为明日选拔之时……”

    “我会好好招待你的。”扈临渊冷冷地说道,无论是什么原因,刚才将绝冲撞到他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我们走。”扈临渊盯着荆远柔已经拿出灵卡的左手,直接阻止了对方想要打赏长生的举动。

    “切,什么暴脾气……”荆远柔咕哝了一句,却仍是拉上夜良弓一同走了。走之前她还对着长生晃了晃灵卡,比了一个“我看好你”的口型。

    长生见他们终于离去后,笑意慢慢敛了下来。花容宗那外门女弟子许是真的被刚才那一幕给吓到了,她再也不说一个字,只是公事公办地将长生和将绝带到了一个阁楼里,随后便匆匆离去了。

    长生不知道这阁楼算不算上好的住所,起码他觉得挺干净的。他该庆幸那女弟子没吓得找个最差的地方给他们住吗?

    那头的扈临渊显然也怒火未消,只听他侧头对身侧夜良弓说道:“良弓,给我刚才那两人的画像。”

    夜良弓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荆远柔却开口了:“你没必要和那两人过不去吧。你看那个叫长生的如今才筑基境,竟然已经俊美到了此等地步。等到他踏入金丹境再次洗经伐髓,又会是何等风采?我都想象不出来!”

    “而且这男人的气质实在很特别,明明惯会说花言巧语,却似乎又非谄媚之辈。这种人实在不好惹。”荆远柔理智地分析着利弊,却只换来了扈临渊的一声嗤笑。

    “他若是通过了明天的试衣,我自会捧他,甚至是大捧特捧。”

    “要知道马上就是小千世界百年一度的盛典了,我想看看此子究竟有多大能耐。你放心,我绝不会跟钱过不去。”扈临渊说完后便对着宗门执事传音了几句,为明日的试衣安排了些特别的玩意儿。

    “随你吧。”荆远柔摇摇头便先行离去了,而夜良弓随手画出两张画像后也晃晃悠悠地走远了。

    扈临渊回到自己的宫殿后便取出了刚才夜良弓画的两张画像,他没有仔细看长生的画像,反而先拿出了将绝的那张。同时他还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枚镜子。

    镜子里先是漆黑一片,片刻后一个陌生的宫殿便缓缓浮现,而那宫殿内的暗金色龙椅看着格外华贵,仿佛萦绕着亘古而悠远的气息。

    可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这龙椅,而是龙椅上坐着的男人。那个天生让万龙臣服的男人——帝阙。

25。在修真界狂妄() 
“何事?”帝阙之前似乎正在假寐,然而他抬眼的瞬间便让人觉得冷到了骨子里,甚至有种如坠深渊的错觉。

    扈临渊见到帝阙后便竭力绷起了脸。他幼年遇险之时恰好被帝阙所救,自那之后他便疯狂崇拜着这个男人,可崇拜归崇拜,他也有自己的傲骨。他不想在帝阙面前表现得太过卑微,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超越帝阙,站在三千世界的权势顶峰。

    “何事?”帝阙皱着眉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极低极沉,全然听不出半点喜怒,唯一能听出的大概就是他与身俱来的贵气和那高高在上的威势。

    “最近花容宗的新衣即将上市,宗门里已开始着手准备下一季的衣物。而今日我却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衣料……”扈临渊回过神后立刻简单地说明了来龙去脉,他说着说着却有些想不通了。

    扈临渊自认对各种衣料了如指掌,可当真从未见过那仆人身上的料子。不过他也不是很想弄清那仆人穿的到底是什么料子,想来或许只是那料子太普通太便宜,所以才鲜为人知罢了。

    他之所以大费周章地联系帝阙,皆是出于他对帝阙的感激和崇拜罢了,他想趁此机会和帝阙多说几句话。扈临渊修炼的是天级功法,年仅三十便已踏入元婴境,他也坚信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仙王乃至仙帝。而在那之前,他希望能向帝阙展现自己所有的才华,他想拜帝阙为师。

    三千世界中谁人不想成为帝阙的徒弟呢?帝阙稳稳占据了“三千世界财富榜”的榜首之位,不仅是因为他崇拜者极多,更是因为三千世界的不少宗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在扈临渊看来,帝阙天生就该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他与那个懒懒散散没个正形的将绝不同,虽然他们都强大而危险,可帝阙却手握权柄。

    短短百年之间谁也不清楚帝阙与多少个宗门的宗主有过利益往来,也不知道他到底庇佑了哪些宗门。毫无疑问的是,他暗中的势力极大。如今小千世界最赚钱的花容宗便在帝阙的庇佑之下,每年都会向其上供足够的灵币。

    身为花容宗早已内定好的下一任宗主,扈临渊早已从父亲手中接过部分事物,其中便有联系帝阙汇报收益这一项。虽然想成为帝阙的徒弟,但扈临渊平日里根本不敢打扰这个男人,毕竟帝阙喜怒无常的传闻可不是空穴来风。

    扈临渊非常崇拜帝阙,反而对将绝有些不屑一顾。因为他觉得帝阙有武力也有手段,活得极为清醒,而将绝却只知道在酒水雷霆中醉生梦死,白白浪费了最强的头衔。

    今日扈临渊被那仆人勾起了对将绝的厌恶之情,又有了衣料这种还说得过去的理由,再加之花容宗新衣发售之事,他便试着联系起帝阙来了。

    “衣料?”帝阙对此兴致缺缺,他庇佑这些宗门不过是习惯使然罢了。帝阙修真之前便已是小千世界某个位面的帝王,纵使他的国家已然面目全非,但那追求权柄的念头却已深入骨髓。

    他不是将绝。他不会傻到因为被宗门执事激怒而血溅三尺,他也不会因为灭了半个宗门而犯众怒被人一路追杀。事实上若非当时大千世界一个大宗门的宗主帮了将绝一把,他哪能闹这么大后还安安稳稳地修炼。

    也正是为了还这个人情,最怕麻烦的将绝前些日子才会同意在《修真报》上露脸,还玩什么回馈支持者的把戏。

    将绝是个浪子,孑然一身不拘小节。但帝阙却绝不会让同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根本就不会给那个执事羞辱自己的机会。他一步步在三千世界中建下了自己的国度,他相信唯有利益才能让他凌驾于所有宗门之上,才能让他继续稳坐龙椅。

    帝阙记得这个联系他的家伙,这人是花容宗宗主的独子扈临渊,当年被他所救,屡屡表现出想拜他为师的意愿。然而扈临渊不知道的是,当年那一切不过是一场算计,这是自己为了打开小千世界的局面而故意为之的。

    将绝因为怕麻烦所以从不收徒,他帝阙却是因为看不上任何人而从不收徒。眼前的扈临渊显然也入不了他的眼。

    “就是这样的布,我是从一个外宗的仆人身上发现的。”扈临渊见帝阙没有冷漠地结束对话,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一无所觉地打开了夜良弓刚画的那仆人的画像。

    这画布是用灵布特制的,虽然价格昂贵至极,但效果实在是好。在此布上作画,画出来的效果宛若现代的3d全息投影一般,乍一看去这压根就不像是画,而像是真人浮现在眼前。

    帝阙看到那画像的第一眼薄唇就微微动了一下,唇角的嘲弄之意一闪而过。他当然认识这画像上的人是谁,这不就是将绝么!纵然男人五官变得平凡了不少,可那惹人生厌的气质却是无论如何都改不了的。

    “你说……他是一个仆人?”帝阙那狭长的凤眼中嘲弄之意更甚,他只觉得这件事万分荒唐。那一瞬间帝阙甚至想去小千世界见见长生了。他想知道那人究竟有何等的魅力,能让三千世界最强者都甘愿为仆。

    若是长生真有这般魅力,自己见到他说不定也会心神失守?帝阙仿佛料到了一场三千世界最可笑的好戏,他从未想过将绝会成为什么仆人。

    “他的确是个仆人。”扈临渊肯定地答道。

    “这衣料无利可图,不必理会。你身侧似乎还有另一张画像?”整个三千世界以雷霆为衣的只有将绝一人,而那男人不可能会将它拿来卖。帝阙没管什么布料,而是瞥了眼扈临渊没有打开的那张画像,不用想也知道那是长生的画像。

    “这画像是……”扈临渊闻言犹豫了下,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帝阙介绍长生,也没想到帝阙会这么问。

    “打开它。”帝阙身体后仰了些许,他半靠着龙椅的椅背命令道。他没见过长生也没听过长生唱歌,却对长生足够好奇。因为他听闻长生当日唱了一句“登九宵帝阙,我命将绝”,此句所提及的可不仅仅是将绝,还有他帝阙。

    扈临渊自然不会违背帝阙的话语,他拿起了那幅画卷正准备打开,镜子那头却突然传来了震天的龙吟声。

    “该死的,又是那头黑龙!”龙吟声后一出帝阙就猛然沉下了脸,他难得失态地低咒了一句。帝阙觉得他此生做的最错的决定就是帮将绝养龙。

    真不知那黑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一天到晚到处挑衅公龙勾搭母龙,仅是这样也就算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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