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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出‘取了’二字,我拉拢着脑袋,如今对‘吃了或取了’几字,严重后怕。在魔界,魔物三番两次要吃我元灵,幸是我命硬,大难不死。当我在认为我这次怕是定要被吃定灵元时,他出现,拯救回我一条瓜命。
话虽如此,魔界是他管辖,他这做魔尊的失职,难辞其咎。
我总是有话藏不住,决定一鼓作气,将我先前的疑惑说出,道:“为何要唤我阿蓝?”他笑了笑,如沐浴春风明月,道:“我见你长的顺眼,且又是身穿蓝衣,我便唤你阿蓝。”我点头,答案如此简单,我似乎想复杂了,那么红颜知己说不定真是个可让我吃的东西,这可真是极好。
一疑问解决,又一疑问卯上心头。以他的功力,取我元灵易如反掌,为何要救我,我心肠较为直,问出的话也较为直,便问道:“你会真取我元灵吗?”
他扬起一抹我说不出道不明的笑容,道:“会。”
我惊讶的睁大双目,他当真会抢我修来不易的元灵,前思后想,我还是离他远一些方好。如若不然,哪天怎被他取了元灵都不知晓。他继而道:“我会以另一种方法吃你。”他话未说罢,我猜想着,莫不成他要像十三娘般将我烤来吃,还是另有花招,想来便觉后怕,他继续道:“做我魔后可好?”
魔后,我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魔后为何概念,匪玉荣似乎未教我,或是教过我,我又忘了,扬眉道:“魔后是什么?”他故作思考状,继而道:“便是双修,平时风花雪月,四处游玩便好。”我听罢脸上一红,低声道:“能助修为吗?”
“能。”
我思虑会儿,想拒绝,毕竟匪玉荣同我说过,不能和他人双修。我话还未说出口,他便道:“那好,此事就定下了,你往后便是我魔后,同我玩遍三界,你要什么,尽管与我说,我定会做到。”见他高兴的说着,我不知该如何拒绝。
我‘啧啧’几声,他这魔尊做的好生逍遥自在,匪玉荣那妖皇做的可就没这般痛快了,有那么一大堆折子需处理。
说话间已来到一处幽静府邸前,牌匾上写着‘烟花柳巷’四字,方才明白,他说的烟花柳巷便是这座府邸,不是我所想的卖花花。
他推门而入,我跟在其旁,迎面而来的是一名清新脱俗的美丽女子,如清新幽兰般的美,不同其他女子的美艳。她微笑点头道:“我在阁楼便看到你们从远处而来。”继而一双杏眸盯着我,亲热的走来拉过我的手,道:“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名天仙般的小姐。”
“唤她阿蓝就行了,我回家路上捡的。”
他介绍我这话,我的脸颊上的笑容僵了僵。捡的,天下哪有这般好事,随处可捡一半仙。我继而对那女子痴痴笑道:“是,是,我半路撞上个魔王,给糊弄这儿来了。”
眼见她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下,他解释道:“幽烟莫要介意,阿蓝是说,我遇见她时,她正被打劫,我救了她,其他土匪打不过我,跪地唤我混世魔王,她听了去,因而单纯的认为我是魔王,要知道世间哪有魔,有的也只是心魔。”
她脸上这才回了笑容,毕竟是凡人,还是莫要惊吓她的好。
我曾想过许多关于凡人是何模样,今日一见,人界果真是名不虚传,在见过幽烟小姐,更觉世人多美好又真实。
偏过头,我仔细的盯着殷琼辉,这一趟偶然发现他编故事的能力可不一般。我那般说他,他都能蒙混过去,可见为一说谎高手。
幽烟很是热情,亲切的牵着我的手往阁楼走去。庭院摆设较为素净简单,与她的模样倒是挺相配,一席青衣黑丝,犹如日光下沐浴的牡丹花,高贵优雅,天资国色。穿过前院,走上阶梯,爬上最高一层,醉月阁。座椅茶香俱全,找了个边上位置坐下,从上往下看去,将这方圆百里景色一览无余。若这是夜色下,抬头伸手定是像能摘下那天际的一轮明月与数不尽的星星,醉月阁许是这般的来历。
同幽烟凡人为伴,我终可以不用担心我这颗灵元何时被人拿去。
我往殷琼辉投去一个赞赏眼色,能寻得如此一红颜知己真是了不起。他接过眼色,在紫檀椅上坐下,倒下几杯茶水。我活了百岁也只长成这幅模样,看看幽烟,再看看自己,似乎总觉少了些什么,而又觉我们似乎长的都是这幅五官俱全的皮相。许是幽烟小姐看似有几百岁以上罢,问道:“幽烟,你芳龄几何?”
“年芳十八。”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差些流下哈喇子。不用修行,十八岁竟能成人形,这凡人果真是极好,我羡慕道:“好好噢。”她问道:“阿蓝可能将芳龄告知我。”我点头道:“一百。”与此同时,殷琼辉抢话道:“十五。”果然,我这身板,长相,打扮,看似年龄小许多。
我看了眸匪玉荣,自知定是又说错话,便沉默下,随他再解释去。
第5章 一波三折认师傅()
殷琼辉瞥了我眸,寒光闪烁,我机灵的点头顺着他的意道:“是,今年十五。”幽烟听罢方止住惊讶,亲热挽过我手臂,道:“那妹妹今后可要称呼我声姐姐了。”我抬眸,虽不知‘姐姐’为何物,但见她笑的这般甜,却也欢喜道:“姐姐,姐姐。”殷琼辉脸色方好看了些,我放下心来,他暂时不会取我元灵了。
“妹妹可将我当做亲姐姐,我自幼父母双亡,无兄弟姐妹,只留下这么一座空宅给我,妹妹若不嫌弃,可愿留下来与我作伴?”幽烟一脸欢喜雀跃,与我诉说着过去,她说的有些话语我实在不懂得,又为自保,牢牢管住这张爱说真话的嘴,以免殷琼辉一个不悦将我元灵取了,我点头道:“好好。。。”与此同时,殷琼辉却又道:“幽烟莫要客气,阿蓝对这甚是不熟,我理应领她四处看看,以尽礼数,此行,我们不便多打扰,幽烟见谅。”
我惊讶的看着他,这是怎回事,他应是欢喜留下才是,怎又反对,况且,我以尽量为他考虑,还是,莫非他脑子坏掉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留,只是刚相聚这会儿便要分开,幽烟招待不周,心里有些不过去。”幽烟楚楚可怜的说着,“幽烟莫要自责,要说过不去,也是我心中有愧,前些日子,在这多有打扰,幽烟莫要见怪方好。”
“怎会,肯留下,我高兴还来不及了,又怎会怪你。”幽烟斯文有礼的回答,殷琼辉顿了顿,他道:“我们就此告别,幽烟留步,后会无期。”说着便扯过我衣袖,拉着我往下阶梯走,我恋恋不舍地回眸看了看幽烟,如一朵兰花仁立风中青丝飞舞。
随着殷琼辉走,时不时冷眼撇了撇他,他自知我在用何目光打量他,他偏过头来,斥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便低头,不再瞧他一眼。一路走出府邸,我们踏上去凡尘街道上的路,我道:“去往何处?”
“自是领你去玩一番。”走来一座楼面前,匾额上写‘听书楼’,我向来讨厌文字,听书,一听便知是如匪玉荣般的说教,我停下脚步,摇头道:“我不想去。”他便放下我的衣袖,道:“里面有好吃的。”说罢自顾自走入,我一听说有好吃的可吃,便一头冲了进去,比他还要早些入座。
我观察着周围动静,可谓是别有洞天,鲜血洒满地,尸横遍野,只有一说书人仍站在高台上,却未说话,只是闭着双目。心知殷琼辉自然是骗了我,这时,一名人面兽身的东西扒开那说书人的肚皮,看了我会儿,伸着一米之长的鼻子黏在我脸上,它沉重的声音道:“半仙,好味道。”我伸出双手拨开它那鼻子,它惊喜的看着我,鼓着两只大眼睛,步态蹒跚往我走来。
“又是一个要吃我元灵的,这世道怎么呢?”我往四周看了看,这时却不见殷琼辉的身影,我惶恐至极,喊道:“魔尊,死魔尊,你骗我。”听闻我骂他,他以极快的出现在我面前,脸色铁青,眼见那东西临近我,我顾不着其他,躲到他身后,拽着他宽大衣袍,伸出一头看着那怪物。
殷琼辉伸手便是一掌拍去,那物一只臂膀飞出十里外,失了臂膀的它,仍惊喜的看着我,流着一米长有余的绿色脏口水。殷琼辉似嫌弃的指挥我道:“去去去,走远一些。”
我松开手,立马往边边上蹦了去,殷琼辉手中幻化出一只绿色的未有箭弓的箭,拨开发着蓝光的弦,射向那物巨大的头。那物倒在地上直喊疼,继而又站起,道:“老子要将你们通通杀了。”殷琼辉冷哼一声,无数根细针穿透那物身体,形成一竖排有规有矩的镶入不远处的木梁上,道:“杀了如此多人,罪不可恕。”
那物对天吼叫‘啊’的一声,疯了似得冲向殷琼辉。我暗中替他捏了汗,只见他手中幻化出一把蓝色的剑,横竖劈向那物,那物瞬间身体裂开,浑浊溶液掩盖了满地的鲜血。殷琼辉闪躲的快,未沾染上半分浑浊,那溶液倒是将我喷了一脸一身。我怒视他,便忍不住偏头一阵狂吐,许些要将五脏六腑呕出,这溶液,臭的有些厉害,比地上鲜血难闻的多。
“哈哈。。。”殷琼辉爽朗的大笑,想必是在报复我方才骂他之仇罢。我擦了擦嘴巴,正要还话回去,又是一阵呕吐,他幸灾乐祸道:“我领你去对面河边将那你这身污物洗尽。”我成这般,也只好听他的话。
走入河内,我正要解下衣服洗去一身脏,他抓住我的手,道:“你要作甚。”我眯着眼睛,这人莫非有病,先前说好洗浴,这时我却又看不懂他,道:“洗浴啊。”他剑眉一横,命令道:“穿着衣服洗,出来再换。”我这时方想到匪玉荣与我说的男女有别,我默默的走入河内,他道:“你还饿罢,我去找些东西来吃,你出来换上衣物在此等我,莫要乱走。”
说话间便消失,此时的夜间,待我梳洗过后回到岸边,坐在岩石上梳理着长发。突然,天上降下一惊为天人般的美男子,他淡淡瞥了我眸,冷冷道:“竺锦芯是罢。”我偏头看了看四周,未有人,我指着自己痴痴道:“竺锦芯。”他点头一手抓过我的手腕,近距离的对着我面上,在他眸中,我看到一闪而逝的柔情,一眨眼,那抹眼神便消失不见,他冷冷的微笑着道:“我领你修仙,可好?”
算下来,加上这个‘竺锦芯’,我已有三个名字,一听修仙,我便激动,一脸欢喜的凑上脸,道:“好,好。”看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是仙。捡了如此好之事,我又怎能不高兴,他继续道:“不过,你要拜我为师方好。”‘师’又是什么,便问道:“师为何?”他看着河水,解释道:“师傅便是你要一生跟随,听从他话的人。”我微笑着点头,这简单,他继续道:“唤我声师傅便成,其他礼仪免了去。”
第6章 救命救命声声喊()
“师傅。”他微笑点头道:“好徒儿。”我们顺着河水下方走去,我停下脚步,停留原地。我看了看那边的山林,若去了,对殷琼辉如何交代。他回过头来,道:“锦芯,还不走,你要在这等谁。”我便拉着脸,怯怯道:“师傅,殷琼辉他,他。”
他深邃的黑色瞳孔缩小再放大,神色一冷,比那殷琼辉可还会变脸,想想,还是那匪玉荣好。我在心底细细打着算盘,匪玉荣要忙折子,暂时出不来,剩下的只是殷琼辉和师傅,他们谁好,我跟随谁会更好。只见他一个目光投来,河水‘嘭’的如柱状高高升起,这法术好生厉害,随之看向他寒冰般的眸子,他漆黑的双瞳望不见底,道:“锦芯,成仙成佛是我们师徒的宿命,无关他人,你莫要为了他人断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什么成仙成佛是我们的宿命,如此深奥的话,我摇摇头,实在听不懂。
他无奈叹息一声,随而目光变得柔和,道:“果真是痴了。”听闻痴了二字,以为是那痴了,便道:“师傅,你不会吃了我罢。”他一步步往我走来,我心下退后几步,他莫不是要吃我,他法术那般高强,我想溜也溜不过,正欲张嘴大喊救命,他走来一手扯过我手腕,淡淡道:“你若乖乖听为师的话,为师自然对你好。”
我将那‘救命’二字硬生生吞了回去,不敢再违他的意思。便一路随他拉着手腕走去,我一步三回头,心里期许着殷琼辉赶紧回来。可走出很远,也不见殷琼辉身影,便这般低头走着。
走了一夜,天微亮,下起朦朦细雨,我们躲在一枫叶大树下休息。师傅就地打坐,道:“锦芯,为师入定打座巩固修为,你在这周边,莫要乱跑。”我在一旁寻了处干净的位置坐下,笑道:“师傅,我在这等你。”
眼见他入定,我一人无聊,便在树根旁捉上几只蛐蛐放在掌心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