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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儿见他出去了,许是去大殿了,我便大胆的道:“嗯,好晟儿,娘亲与你爹爹就是天上这云和地上这水,如胶似漆,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只对彼此好,他是娘亲的命根子,是娘亲一辈子的依靠。”我方说完,晟儿突然大笑道:“哈哈,爹爹就在你身后。”他笑着跑开,我只觉背上一凉,站起身回过头去,他一脸正色的看着我,我灿烂的笑容转变成苦笑,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伏端贤手握魔音雪狼萧,一步步逼近,我步步后退,他一身白衣,黑发上一根蓝簪,眉心独特的记号,如墨的两条长眉,一双看不穿的深瞳,高挺鼻梁,微红而饱满的唇,脸颊润如白玉,扬眉道:“我是云,你是水,如胶似漆,我是你的命根子,这话倒是说的动人,行动怎不太像那么回事?如若不然,你是要让为夫来引导你?”他重复着我方才说的话并加上自己的话,显然,我这儿子给我下了个套。
我一边后退,一边支支吾吾道:“我,方才的话。”他不断逼近,我退到阶梯,脚下一空往后摔去,他一手拉过我手腕带入他怀中,他搂紧了我的腰。我丢了如此大的脸面,脸颊上'蹭'的一下火热热,心脏快速的跳动,我将头贴紧了他胸膛,他半响不说话,我便道:“我们演出戏,可好?”看不见他表情,但听他问道:“什么戏?”我犹豫片刻,道:“夫妻戏。”他又是沉默半响,道:“演给谁看?”我想也不想,推开他,回道:“儿子。”
“啊……,爹爹,娘亲。”晟儿一声呼救,我与伏端贤赶了过去。
匪玉华牢牢抱住晟儿,我一声叱道:“凝静,你想如何?”她仰头大笑,低头冷着脸看我,我记得,我好像从未欠她什么。再看看伏端贤,她有些愤怒,依旧是一身黑衣,红色的眸子,血色的唇,苍白的脸色,诡异的凄美,道:“你不能嫁给殷琼辉,也不能嫁匪玉荣,更不能嫁伏端贤,我不能让你们因为他旧情复燃。”
她看了看手中的晟儿,伏端贤紧握住魔音雪狼萧,手背鼓起条条青筋。
看的出他此时隐忍的愤怒,就像当初绑我上诛仙台对我和碧水那样隐忍的愤怒,他在顾忌曾与匪玉华的一场师徒情。若此时对面那个人不是匪玉华,怕是早已魂飞魄散。我靠过去紧握住他宽大而厚实的手掌,他方松了些手,他嘴角虽在微微上扬,但我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微笑,他道:“凝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手臂中的是谁吗?”
我们都念旧情,喊她的名字是凝静,她低沉着声音道:“知道,他是你们的儿子。”我怜悯的看着她,道:“不,你不知道,她是我儿子,又是伏端贤的儿子,你是我师妹,他是你师傅,我们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儿子,你的妖性,天生的妒忌快渗透你的骨髓,所以你不知道。”
匪玉华是妖界公主,她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妖性妒忌越来越压制不住。
她手渐渐收拢,血液涌上晟儿的脸颊,通红的脸伴随着呼吸困难,她激动道:“你们骗我,你们骗我,你们从没当我是徒弟,师妹,你们是夫妻,也不告诉我。”看到匪玉华想要我儿的性命,尽管我又恨她,但为我儿性命着想,我连忙道:“莫要激动莫要激动。”
伏端贤一手将魔音雪狼萧向匪玉华扔过去,我害怕那时诛仙台上一幕出现,甚至是更惨,我便飞过去白白挨了下伏端贤那十足的仙力,却没能挨过。在昏过去之前,我看到匪玉华的脸上褪去妒忌,有的是惊讶,听见晟儿一声稚嫩的声音道:“娘亲。”接着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他跟我说道:“不许死。”
我记着他的话,撑了几天撑过来。
睁开眼便是一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他不是我那唯一的儿子晟儿还会是谁。他趴在我床沿上,他见我看着他,他惊喜道:“娘亲,你终于醒了。”我抚摸着他的头,他凝眉关心道:“娘亲,还疼吗?”
我这才想到伏端贤那力道之大,震碎我的五脏六腑,如今却感觉不到疼痛,我摇头道:“娘亲不疼,看到晟儿,娘亲就高兴了。”他狐疑之色看着我,道:“娘亲又在哄晟儿了,晟儿知道定是很疼,因为娘亲在昏迷这几日中一直哭着喊疼。”
我笑着将他揽入怀中,正欲起身,伏端贤走进来,快速按下我双肩,着急道:“莫乱动。”他接着道:“你的五脏六腑我虽下了止疼药,但还未长拢,在那之前,不可动分毫,以免前功尽弃,知道吗?”他细心的叮嘱着,晟儿接着道:“娘亲,晟儿在这,你要什么,晟儿就给你什么,晟儿就是你的左右手,好吗!”
我惊讶他这一腔甜话不知是跟谁学的,我看了看伏端贤,心灰意冷的摇头。
伏端贤泼冷水的功夫一大把,甜话跟他沾不上半点边。这就怪了,他不是遗传他爹爹的,这孩子是跟谁学的,我便问他:“晟儿,最近可有哪些仙人来看望娘亲?”晟儿双手撑着下巴,道:“来的仙人可多了,他们个个都给娘亲你送来奇世珍宝,名贵仙药,可爹爹一件不让拿,又将东西都退回去。”
他说着小脸拉拢下来,明显的是不高兴,我笑道:“小财迷。”他大方的承认道:“嗯,我是小财迷。”他又道:“娘亲,晟儿这都是跟娘亲学的呢。”我顿时笑也笑不出,这可真是我儿子?我在心里给自己疑问,伏端贤大笑道:“哈哈,晟儿人小鬼大,生了这么个儿子,你就认了罢。”我撇了眸他,道:“两父子可真像。”他坐在床沿上,低眸笑说:“非也,他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待晟儿回到房间睡觉,他索性连办公也搬来我房中,他坐在夜灯下批着折子,微弱的灯光印在他一本正色的脸上,多了份宁静。
我问他今日这可算是开始做戏,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睡上一觉醒来,他伏在书桌上,想必是累了。我碍于不能起身,动了动指尖,将我的蓝色外衣盖去他背上,就如曾经修仙时。我伏在他膝上而眠,他挨冻也要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我保暖。我那外衣方才落下,他便转醒,扯下外衣放在手腕上,他着急着神色走来我面前,俯视着我,眸子流露出关心,道:“是不是又疼了。”
我伸手扯扯他宽大的袖子,道:“不是,你莫趴在桌面上睡,睡这儿吧!我们即是夫妻,也不必再避嫌,即使是做戏,也得做给晟儿看。”我拍了拍床里边向他示意。我松开手,他犹豫会儿,便躺来身侧,道:“你睡吧,我看着你,也好有个照应。”知晓他是担心那药效过了,我便闭上眼睛,在我重生有记忆以来,这是第一次和他同塌而眠。
听他人说,与心爱的人同塌而眠总能很快的入睡,而我为何却久久不能入眠,莫非,我真是怪瓜?像曾在妖界时听他人说我是怪瓜一样。我越是如此想,越是睡不着。
快到黎明之时,我突感五脏六腑在生长般的疼痛和奇痒难忍,我睁开双目,咬牙忍着。
“药效过了。”他起身说着吐出他那颗白色修炼的仙丹,泛着白色浓密精光,那色彩比最大颗夜明珠还要明亮许些。他伸手操纵仙丹围绕在我躯体转上几圈。
那灵力不断渗入我五脏六腑中进行修复。一连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每用一次,白光暗淡几分,灵力减弱少许。我在房中躺了三四日,他扶我在宽大的庭院中坐下,几口大鱼缸,里面几支粉色荷花脱颖而出。几只蜻蜓在两旁水池中点水,光秃秃的池子,我伸手一挥,幻化出许多荷花,再多幻化出几只蜻蜓。
晟儿卷起裤腿与衣口,脱下鞋袜走入池内,自己幻化出几条纯金色鱼儿,他来回追赶着鱼儿玩。伏端贤嘱咐道:“晟儿,莫要在水里呆久了。”晟儿玩的正在兴头上,他还是道:“好的,爹爹。”
伏端贤手握魔音雪狼萧,放在嘴边吹着,箫声时而婉转时而凄凉时而欢快,像是人的一生悲欢离合。许多仙鹤,罕见异兽闻声飞来,晟儿抛下鱼儿,扯着只仙鹤的白色翅膀,他小小的身子一垫脚就飞去仙鹤背上,如勇士般英勇凛然。
伏端贤看着晟儿欣慰的笑了笑,箫声宛如长龙直冲云霄,仙鹤扑腾着白羽毛头一仰盘旋在空中,我生怕他摔了下来,连忙说:“小心。”晟儿却在仙鹤背上大笑,我正施护生法向他周身,伏端贤握住我的手心。向我点头,我收回法力,我们看向在空中飞翔的仙鹤与晟儿。一曲箫声毕,他放下长萧,仙鹤与异兽带着晟儿飞的不见踪影,我急忙推着伏端贤,道:“仙鹤将晟儿带走了,你快去将他们追回来。”伏端贤不慌不忙道:“莫着急,相信晟儿,他的灵力不弱,只是还没能激发出。”
看着我儿,我心里感到甚是欣慰。
第59章 一枝红杏出墙来()
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摸样,我想到那日,他去揭我红盖头是大师兄下的旨意,他不得不去。看着这张长的完美的皮囊,把心一横,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们这已是在戏中,他这次这感情投入的恰当,我差些乱了真。不过,这样也好,在人前做夫妻,人后保持距离,弥补晟儿心里的伤,为了晟儿,我什么都愿意。我虽说的大义炳然,但真实意图还真让人值得深思。
我又想待晟儿长大,再让伏端贤一纸休书休了我,各嫁各娶,互不相干。我凝望着他,看着这张脸,再次想到黎邃师傅,他们一模一样的五官,一模一样的脸。
不知不觉,到了夜王府,夜王与冥王此时正在门外打的火热,周围一片狼藉,我大声喊,连带撕扯脏腑疼,道:“夜王,冥王,住手。”他们看了过来,夜王鼻青脸肿,冥王受了许些内伤,口中吐出鲜血来,伏端贤将我放下,小心翼翼扶着我的手臂,伏端贤不高兴的道:“多被你折腾几下,这脏腑莫想好了,那时,你成废人一个,我直接将你逐出师门。”他虽这么说,但在他眼神中不难看出关心。冥王大摇大摆走来,道:“你的五脏六腑可好了些?”我笑说道:“好了许些。”夜王阴沉着脸,道:“待我杀了冥王,捅破这天,再来和你们较量。”
冥王摆好架势,道:“废话那么多,要打直管来,我出来第一个要除的就是你。”我摇摇头,从他们话中不难看出他们藏在心里的那份狼子野心。接着冥王偏过头来道:“伏端贤,万年前的一战我们未分出个结果,这次锦芯有伤在身,你给她疗伤耗费不少灵力,我从不做趁人之危的事,下次决斗。”
“好,随时恭候。”
他们几人下战书,我便知在不久后的将来,仙界将面临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殷琼辉与匪玉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大家各怀野心,窥视帝位。大师兄即能坐上这个帝位,不仅仅是黎邃师傅和伏端贤的一路扶摇直上,他也是有着这个能力,是仙界命定的唯一主宰者,能不能改变帝位的主宰者,这个还是需要看天机。
我干咳几声,“咳咳。”他们看过来,我转移话题,对夜王笑道:“夜王,我儿看中你一仙鹤做坐骑。”他一扬手道:“不用说了,看中哪只只管领着去,就当是我给晟儿的见面礼。”他大方的说着,全然不像碧水说的那样小气,他说着便来扶我,伸出的手被伏端贤硬生生瞪了回去,伏端贤转而笑道:“娘子,晟儿还在等我们,该回去了。”我们回去时,我时不时回头,看着他们各自散去。莫非,我错了,他们不是断袖?匪玉荣与殷琼辉也不是断袖?
我们没有回家,直接去找帝君,他正在天边的云层上逗的晟儿哈哈大笑,我推推伏端贤,甜笑道:“你抱够了吗?抱够了就跟我说一声,没抱够就多抱会儿。”他这才回过神来,将我放下,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脸红,我笑笑,晟儿回过头大笑着向我奔来。我向他张开手,他飞来我面前,但有前车之鉴,他退几步,我主动去抱他,道:“晟儿莫担心,没事,你有没有给你大师伯添麻烦?”帝君走来,晟儿伸手去牵着他的手,道:“晟儿很听大师伯的话。”
帝君满面堆笑容道:“晟儿很乖,很聪明。”我捏着晟儿的鼻子宠溺道:“他是顽皮,我远远就见他扯着你在云层中穿来穿去,是不是,晟儿。”他扯开我的手,道:“娘亲,晟儿这是为更好修炼仙术保护娘亲,才拉着大师伯在云层里穿梭。”他振振有词的解释。
伏端贤命一旁的女仙将晟儿带开去玩,我们寻了处高云坐下,伏端贤道:“夜王与冥王越来越不和,下界的妖皇与魔尊也是蠢蠢欲动。夜王所修炼的鹰隼,毁天灭地之术,趁着他还未修炼到九级,我们应早做防备的好。”帝君看看远处的夜王府,道:“这事,全权教予你处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