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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反身逮的正着,这次,我看他用的是灵力注入里面,是一只蓝发精灵在沉睡,很是古怪。
“世上还有这东西?”我很好奇它是种什么物种,“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骅霄接着在镜上画符,“听说世上有一种沉睡的蓝精灵神物,它可让死去的神涅磐重生。”
“好大的神力,难道就是它?”我伸手摸了摸镜片,却把骅霄画的符擦没了,我很无辜的看向他,“我不小心的,只想摸摸。”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算了,要得到这东西看缘分。我先去前面挖几个地瓜来,你快些挖洞。”
而后,我已挖好洞,他去挖地瓜还没回来,罗刹王却出现,他依然以为我是桃兮。
他一步步走过来,我有些害怕的倒退,过会儿骅霄要是回来遇上他,恐怕该有些麻烦事了。
我踢到桃花树根向后倒,罗刹王一个箭步上来拦住,刚好倒在他身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时骅霄回来看到这一幕,他手上抱着的几个地瓜散落到地上,于是,我们三人目光相接,尴尬许久。
“那个,那个,事情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我站好向骅霄解释,罗刹王不知哪条神经搭的不对劲,他故意当着骅霄的面伸手搂过我,骅霄一怒和他打起来,骅霄的灵力哪有他的高,三两招后便招架不住,结果上演一出捉奸夫游戏。
骅霄负伤,罗刹王拧着我的脖子说,“他是谁?”我摇摇头,“他是谁?”他再次问,我不是真正的桃兮,又不能说出真相,这是令我最危难的,“别为难她。”骅霄站起来,罗刹王的手慢慢收紧,掐的我缓不过气,“听起来,我的新夫人和这位男子不清不楚呀。”他说的云淡风轻,“你。”骅霄一掌向他打过去,他松开手,我猛地在一旁咳嗽,差些让他掐死,眼见骅霄和他又打起来,我还没缓过劲来去拉扯骅霄,“别打,别打。”
我拥抱住骅霄,“璃殇,你不能杀他,他死我死,他活我活。”我又再骅霄耳边私语,“师傅,你先走,我能应付。”我轻轻推动骅霄,他不肯放下我离开,“噢,这么深厚的感情?”罗刹王反问,骅霄拦在我面前,“你想如何?”
罗刹王轻笑,“我想,把你们关到鸟笼子里。”
然而,我并没有进鸟笼,骅霄却被抓,他悄悄在我耳边道,“这个我,只是骅霄的分身,莫担心。”我很惊讶,骅霄的灵力到底长了多少,现在竟能幻出分身,而我另一个疑问是,“那么,这几日都是假的?”他没有回话,偷偷把镜转移到我身上,他只是笑,而笑着笑着,他就消失在我眼前。
罗刹王很愤怒,他恨的牙痒痒定要抓到骅霄。
我被封冰棺里,身体不能动弹,只有睁开的双眼,和我未失去的意识每一刻都在告诉我,我还活着。
在我旁边还有另一冰棺,里面躺着个绝美的清纯女子,她双眼紧闭,我心中是知晓,她是个死人,而我却是个活人,我不明白罗刹王想做什么,至于旁边的女子,我若猜的不错,定是罗刹王喜欢的那女子,玉缈烟。
突然,镜在我怀里发光发热,它自动跳出来,幻化成一只蝴蝶人模样的精灵,它背上长着一双翅膀,头上一对触角,四条腿,两只手,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
它很亲切的看着我,在我唇上亲了口,然后,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酥酥软软,但这种感觉,并不是我误打误撞亲到骅霄嘴唇的那种甜。它冲我笑了笑,然后伸手抱着我的脖颈睡在我身旁。从此,和这么一种看似和善的动物日日夜夜面面相对,朝夕相处,我没有喜,只有忧。原因是它不是真的在亲我,而是在吸我灵力,要知道,我这么一点灵力,它要是日日在我唇上亲一口,我活不过七日。
我原本被封在这冰棺内已不敢闭上眼睡,怕的是一觉睡过去醒不来,如今,身边多了这么一种东西,我更不敢入睡,时时刻刻提防着它。
它倒是欢喜的很,总围着我转,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桃小姐。”是空来了,它躲进我裙子的口袋里,她趴在我冰棺上,“桃小姐,我家小姐要复活了,等你们成亲,我家小姐就要复活了,我好欢喜,等这一日,我已经等了太久,足足等了四百年,你可知道这四百年,我是怎样过的吗,我日夜煎熬,每当罗刹王杀一个新娘,我心中多看到一份光明。”她笑笑的身躯转身去另一副冰棺面前跪着,“小姐,你活过来,都怪我不好,害得你死去。你莫怪我,你女儿,我照顾的很好,罗刹王,等你醒了,他必须要为他做出的事付出代价,我们都不要放过他,哪怕他是孩子她爹爹,他对你的伤害,不可原谅。”
一句句成人历经沧桑的话从她一个小女孩嘴里说出,听的我特别心疼,但又听她说起,四百年,说明,她只是拥有小孩的躯壳,年纪已经在四百岁以上,但对于我们仙人,这四百年,也的确只能算是小孩。
而她,不是仙,可能是妖,据我分析,人的寿命只有百年,她到底属于妖,还是魔,又或者其他精灵类的东西,我也分不清。
“你,怎么来了。”又来了一女子,她模样生的和这小女孩有几分像,但已是成人之躯,“我是你姐姐,你能来的地方,我怎么不能来。”她没好气的说话,“姐姐,我姐姐早已死了,哪来的姐姐,你给我出去,别脏了小姐的地方。”
她讽刺的大笑,“哈哈,出去?我为何要出去,凭什么要出去,她死了,不是正如你愿,这样,你就可一直守护在璃殇身旁。现在的你反而期待她复活,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在一旁听着她们这一出三角戏,“幻,滚出去。”
那女子走到我冰棺前,冲着我笑,我把眼睛闭上,“看看,这女子长的也不错,听说是桃族圣女,要知道桃族和我们梨族可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她是圣女,我和你,还有玉见着她还得给她下跪称呼她一声圣女娘娘呢?空,我给你出个主意,把玉杀了,你附身到她身上,也好比附身在一个小女孩身躯里。”空再一次愤怒的道,“滚出去,你不配称小姐的名字。”
“璃殇他已经不记得玉是谁,你还要复活她做什么,你想想,璃殇每娶一任圣女,你都把她杀了,把血洒在桃花林里,养着桃花树,养着玉的灵魂。何必呢,桃花树终归要枯竭,玉的生命终归要结束,何不让她结束,你自己嫁给他,岂不是很好?”幻一句句话直指空的阴谋,我想不到,也是所有人都没想到,原来,这不是罗刹王的杀戮,而是一个女人的阴谋。
空很气愤的冲到幻面前,在幻的跟前,空显得幼小,她瞪着双眼,幻蹲下,“妹妹,姐姐也是为你好,虽然玉有恩于我们,但你也为她付出不少代价,养了她灵魂这么多年。我还要提醒你的是,杀戮,修仙者与散仙,你放弃吧。”
“不可能,都是他们,把我们逼到这个地步,我不可能回头,也回不了头。那日对我和小姐的羞辱,我不会忘记,我要让所有散仙都知道后悔,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不会放手,我要杀尽天下散仙,屠尽天下修仙者。”空的双目猩红,她重重一掌拍到我冰棺上,我震了三震。
“失去的回不来,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散,莫要执念太深像璃殇一样入了魔。”幻的这话听起来有些柔弱,“那夜往事历历在目,他们是如何抓了我们,对我们进行欺辱,虐待,那些事,就像我身上的疤,深深刻在我心里。他们杀了小姐,那样衣不撇体的倒在我眼前,你看到她当时眼神里的绝望吗,你知道我心中有多痛吗?这恨,是永生永世,至死不休。”
“幻,不要再说了,执念,我告诉你什么是执念,执念就是我同小姐从小一起长大,身为弃儿的我一直备受他人欺凌,幸得小姐带回去,一直待我如亲姐妹,教我看书识字,教我运用灵力,传我法术,我若现在弃她不顾,我也妄为人。幻,你能放下?我不信你,你若真放下,也不会在外诛杀散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人间青楼做的好事,吸了多少散仙元灵。当初你对那个散仙不离不弃,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爱的那么卑微,可最后得到的是什么,诛杀?若不是我和玉来的及时,你早已被他打的魂飞魄散。”
“空,闭嘴。”幻眯起眼睛,一手掐住空的脖子,把她一甩到旁边,气哼哼的离去,我听到地面重重一身响,那是空摔到地上的声音。我听到空在笑,她笑的很阴沉。
“小姐,幻以为她自己还能回头,你看看,我才不过说说,可见她的恨,她的执念又是怎样。她回不了头了,她和我们一样,都回不了头。小姐,如果,我们做的是错的,谁又能告诉我们什么是对。天地不公,我们只不过在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们从我们身上拿走的,我们要一件一件讨回来,这笔血债,哪怕是死,我也要报复。”空仇恨的话,弹劾着我一条条紧张的神经,我要冷静下,她们说的一大堆,我还没消化完。
空走了,这里静悄悄,我猜得果真不错,隔壁冰棺里的是玉缈烟。
那和善的精灵跳出来,它伸长着脑袋往外面看,回过头来看到我又是笑嘻嘻,我恐惧的眼神看着它,将唇紧眯住,它突然开口说话,“主人。”听到它稚嫩的小女孩声音,我很惊愕,原来它会说话,但我又无法回答它,它兴奋的在我脸上啜了口,因为这一口,我直接陷入昏迷,沉睡到梦里,原来,亲脸上也可以吸走灵力。
我托梦给骅霄,我告诉他,快来解救我,我已经等不到成婚的那个时候,来晚了,只能给我收尸。我在他的梦里,看到一片空白,只有他一人顶着头白发,闭着双眼,独自站在一湖江水上,宁静而孤独,而他在江水上的倒影,却重叠着我的影。
第85章 出门撞破日()
骅霄未如约而至,等来的,是罗刹王璃殇。
他既没要我性命,也没解开我封印,他痴痴坐玉缈烟冰棺前,自言自语,“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见不得你半死不活躺这里边,每当看到你面目,我总会莫名其妙的心痛,空跟我说过,你是我妹妹,我已然不记得你,或许,我和你真是亲兄妹,见着这样的你才会有这般沉重的感触。”
我心底一沉,亲兄妹?明明是夫妻,空还为何那么跟他说,空的目的是什么?莫非是在演戏?我总结出一句话,空这个女人不简单,对玉缈烟感情未必有说的那般深。
罗刹王在我冰棺前站了许久,“桃兮,你的族人不是我杀的,除却修仙者与散仙,我没有伤害任何人,也没有要加害任何人,我要的,只是以牙还牙,复活玉。我不想他伤害于你,在冰棺内比外界安全许多。”
罗刹王离开后,我睁开双目,越来越多疑问浮在我心田,我甚是不解。那精灵趴我胸膛,“主人,我要离开了。”它扑着一双蓝色透明小翅膀,它头对准棺缝处轻轻一抬,便窜了出去,我正是大为惊讶的合不拢嘴时,全身禁制封印尽数自然解除,我脱虚着身子爬起,费出九牛二虎之力推开冰棺,那精灵早不见踪影。
我跳出冰棺搓着双手喝着热气,拂去脸上的幻术,恢复原本容貌,“真真是要冻死我。”浑身热了些,趁着这会儿无人,直线溜出这地方。计划全盘皆打乱,我赶紧着时间去寻骅霄从长计议,还没走出罗刹王的金丝牢笼,路过走廊,听来房中传出一声声靡靡之音,我好奇的停下脚步趴窗口往里看了看。
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绯红纱幔下那两具纠缠一块的修长白身躯,幸得我认识,正是璃殇与幻。
我脸颊瞬间热血沸腾,厚颜的我看了会儿,侧过头去,“师傅,他们可是欢喜?”骅霄看了眼他们,接着回过头来盯着我瞧,“欢喜。”我再问,“听闻月下仙人说起双修一事,他们这可是双修?”
“正是。”
他接着再是问我,“可还要再看?”这声音犹如初阳过后的霜降,生生把我冻结,脖颈僵硬的回过去看骅霄,他冷着个脸。我一刹那醍醐灌顶清醒着,想起骅霄是何时来到我身旁的,我竟一丝丝都未察觉,我估计多半是看入迷了,“不,不看。”
我瞧着他心情有些不大好,或许是因他性格本就不大乐观,里面的情形又很是乐观。我心态一直是非常好,想把他性格改善下,随后提出,“师傅,我,我。”我想提但看他面上那般不是好看,心底打起退堂鼓。魇娘这时出现,她穿了身紫衣百花裙,头上顶着一片桃花扇,花容盯着手心小心翼翼端着的一杯酒。
我与骅霄不过一瞬间功夫藏去隔壁房间,魇娘也推门进来,骅霄变了扇屏风在我们面前挡住,魇娘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