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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莫要胡说,我心中只有你,也只为你出生入死。”他一向嘴甜,过去那么长时间,今日也还一样,“娘子?骅霄,你看看,他们二人才是真心一对,你何苦一往情深,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妖域之王的手松了一下,我憋红的脸,终于松了口气,而骅霄脸色,很是不好看,他松开手,骨指一一作响,就像脱臼了那样的脆响,可见他若不是因玉华是兄弟,早已将对方杀了。
“玉华,不要再说了,我再说一次,放开琴儿。”骅霄已忍无可忍,他深沉的双目,已怒出火花,“骅霄,伏琴这样待你,背着你与九夜私好,这样你还能忍得住,我已忍不住,我替你杀了伏琴,省得将来为他人作嫁衣。”妖域之王说完便下手来。
骅霄一剑朝他刺过去,发剑之快,就像我看见他斩露珠一样的快,只在瞬间,妖域之王的手还停在空中,那柄剑,已没入妖域之王的肩膀。
“啊。不要伤他,骅霄,他是你兄弟。”容似雪大惊失色喊道,远处的风尽与夜杀听见声音,也赶了过来。
即便别人不理解,我心里是知晓的,骅霄也手下留情,那柄剑,只没入他肩膀,而不是正中眉心。
妖域之王吃痛的一把抱住我飞着闪开了骅霄的另一剑,妖域之王生怕我不死,在手心下着符咒,迅速朝我的心口打下一掌催命掌。
“主人。”蛮蛮一声尖叫,夜杀冲过来喊道,“别杀我未婚妻。”我真真是极为的无语,这时他还能想到我是他准太子妃。
“啊。。。。。。”
一声女子的惨叫,妖域之王那一掌,没打在我身上,而是落在冲过来抱住我的容似雪背上,她站着呵了口冷气,就那么疼着倒下。
“似雪。”
“雪儿。”
骅霄与妖域之王异口同声喊道。
第115章 瞎子封印()
夜杀一剑刺向玉华胸口,骅霄扶住玉华,一掌打开九夜。
我扶了扶九夜,“没事吧。”他摇摇头,脸色发白,嘴唇亦是苍白,生命已耗的所剩无几,“没事,快去看看容似雪。”
我们齐齐奔向倒在地面的容似雪,而第一个到容似雪面前的是妖域之王,他双目一红,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低落在容似雪白透的脸上。
容似雪伸手去抚摸妖域之王的脸,妖域之王颤抖着握着她的手到自己脸颊上,容似雪温柔的给他擦了下满是泪水的脸颊,还笑了笑,这笑容,就像生夏之花般灿烂,“玉华,莫伤心,我只是睡会儿就醒了。”
她说着闭上双眸,妖域之王抱着她嚎啕大哭,拿出长生不老药喂入她嘴里,也尽不到起死回生的效果,就像容似雪自己说的,这就是她的命运。
骅霄顿时急中生智,一把在我腰间取出我放着的那块原本属于容似雪的玉,“趁着她的魂魄还没散,快,玉华,你将她放平封印到这块玉里来。”骅霄将玉伸到容似雪的脸前,正准备施法,妖域之王却抱住她不肯撒手,“不。”
“你想要她死,永远消失,还是沉睡?”骅霄急着道,妖域之王愣了会儿,将她放平,骅霄将她摄去玉里面,再把玉退回给妖域之王,“这本来就属于你,是容似雪留给你的。”
骅霄拍了拍妖域之王一边臂膀,看着那块玉的眸子里也尽是悲伤之色。
我感动的双泪涕下,回过头去看九夜,他已不见了。
“九夜。”我着急着到处边跑边喊,“师傅,幻术越来越弱了,快找找九夜,不然九夜就消失了。”我这话才说完,幻术已经消失,眼前的是森林,我猛的一下跪到地上,心沉了又沉,骅霄蹲下身来,“或许,九夜没死,他要是这么容易死,早前做太子时已死了。”
“师傅,你不骗我?”我抬头望着骅霄,“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笑得摄了我心魄,我立即也跟着笑了起来,“师傅,九夜不死便好。”
“我的偶像,九夜呀,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两句话就不见人了,不管了,我要跟着你们,总能再见到他。”夜杀四处望了望,“师傅,带着他吧!”我白了眼他,再对骅霄道,“好。”对于我的要求,骅霄一向有求必应,这次,自然也不会拒绝,“谢谢骅霄师傅。”夜杀见风使舵的道谢。
“长明呢?我记得长明也进去了。”我看了看我们这几个人,还少了个,玉华站起来,看了看,“长明进去做什么?”我们皆摇头,骅霄一下想到,“莫非,他是带着三莺去里面幻化成人了?”
“很可能。”我点头应道,果然,长明这时追着三莺跑过来了,“三莺,莫跑,我会想办法的。”长明回头看了下我们,便回头追了过去,“师傅,果真没办法让三莺恢复真身?”
“似雪封印了,现在还没想到能让三莺恢复真身的办法。”骅霄犹豫了会儿,“恢复真身的办法,也可说有,但不是现在。”玉华手里仍握着那块玉,“你想用血养似雪的魂魄,等她复活就可救三莺?”
“就是这样。”玉华笑了笑,如此算来,刚才浪费了一副,现在只剩一副长生不老药,当时,我没说出口,事后,我问玉华,“还剩最后一副长生不老药,你想拿着复活容似雪?”
“非也,长生不老药对她无用,对骅霄有用,但骅霄不用,如果他要用,我自然交给你。”玉华手里仍然拿着那块玉在看,似乎看一世也看不够,这样下来,我还是没拿到长生不老药。
而那日,易水却抱着雪狐在树下打瞌睡,我故意跳过去吓他一吓,“房子着火了。”他立马睁开眼一把爬了起来,“哪里着火,哪里着火?”他紧张的看了看,一看还是在树林里,又看了看我和夜杀在奸笑,他顿时反应过来,“好呀,你吓我。”说着雪狐跳下来,他便追着我打闹。
“三莺,你同长明去幻术里了?”我一边喂着它鸟食,“是呀,在幻术里,我终于可以变幻成人,如果,能一辈子生活在幻术里,我也愿意,总比这鸟样子行。”它轻轻啄着我手心里的食物。
“那如果,有办法让你恢复真身,你还想去幻术里吗?”我想将玉华说的养魂魄之事说给它听,她一听欢喜的连声道,“不想不想。”
我算了算时间,养魂魄的时间有些长,于是我吞吞吐吐道,“不过,不过。”它急道,“不过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好,不过至少要等个**千年,等玉华将容似雪的魂魄养好才行。”我不忍的低声道,它便哭起来,这哭声,将长明招了过来,“怎么呢,三莺?”
“她欺负我。”它将气撒我身上,我无辜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欺负她。”长明自然更听信三莺的话,“伏琴,女子也有所为有所不为,她现在已是鸟,你还欺负她。”蛮蛮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为我辩解道,“长明,我主人真的没有欺负三莺,你不信我主人,我是不会说谎的,难道你还不信我吗?”蛮蛮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鸟食握紧了不喂它,三莺这时一双大眼睛不停在我和蛮蛮以及长明身上不停转悠。
“蛮蛮,你怎么也跟着胡说起来,你没看见三莺在哭吗?难道三莺会无缘无故的发神经哭?”长明坚决的相信三莺,而三莺一听长明的话,又哇的故意哭了两声。
接着我们无力的,垂头丧气的走了,“我们太单纯了。”我总结出来一句话。
“你单纯?哈哈。”夜杀嘲笑道,“你伏琴要是单纯,我妻子也娶着了。”易水跟着瞎参合,奇怪的是,夜杀与易水很合得来,简直是一拍即合。
“早知晓,就叫师傅不要留你了。”我朝夜杀哭丧着脸道,我接着补话道,“你这样的,还想学九夜?做你的白日春秋大梦去吧。”我嘴一噘,便轮到他哭丧着脸道,“你,你。”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我还没搞清,你和九夜是怎么回事?他为何叫你娘子,你们为何好像是一对。”
我笑着拍着胸脯,“那是,你现在才知晓呀,我伏琴就是你偶像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怔了怔,骅霄端着盘水晶虾饺进来,皮笑肉不笑,也不说话,我又补充道,“当然是开玩笑的啦,我还不想嫁人,我只想留在师傅身边学习无上仙法。”
易水干咳了两声,怀里抱着雪狐,不自然的拿着块糕点使劲往雪狐嘴里塞,只可怜了雪狐闭口不开,塞得它白牙缝里都是糕点。双眸委屈的要掉下眼泪了,而一旁坐着的混沌,早嘴馋的恨不得那块糕点是塞到它嘴里。
夜杀也感觉到气氛不太对,他低下头,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塞糕点。
我说着敏捷的接过水晶虾饺放桌面上,挨近了骅霄坐,将脸贴去骅霄衣袖上,“师傅,你说好吗?”蛮蛮一边摆碗筷,一边喊道,“好啊好啊,我也想留在骅霄师傅身边。”骅霄夹了块水晶虾饺放我碗里,“自然是好,吃虾饺吧。”
第116章 修剑术()
我一直以为跟着骅霄,我便能修到不少仙术,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
缘由不是在骅霄身上,而是在我身上,“师傅,为何不多教我些仙术?”骅霄在案桌前认真的看剑谱,我终于明白他的剑术为何达到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的境界。
我细看了去,桌上摆着一堆其他类型的书,有养生的,有药材的,有关各种宝物的,有五行术的,有很多很多,“好,你过来,先将这本剑谱一看了,我再来教你练。”他挑了下凤尖将手中的那本剑谱递给我,“谢谢师傅。”我接过剑谱在一侧找了个座位坐下,我翻了几页,看的甚是入目,一招一式就像鲜活在我脑子里,一本厚厚的剑谱,一盏茶的功夫,我便看完了,并成功将招式记住,看来,也不像最先想的那样难,“师傅,我记住了。”
骅霄这次挑了下眼角看我,“都记牢了?”我自信满满的点头,“都记牢了。”
门前的海棠树,开的正欢,红的美轮美奂,如细雨的花瓣飘落,下着场海棠雨。
一片花瓣落在骅霄发上,一种说不出的妖冶从他身上散发开来,我伸手捏开了去,红了红脸。
他将他的剑递给我握着,我看着这把清寒之色的剑,剑如其人,如他般清冷,我痴痴的笑,终于握到骅霄这把从不离身的剑了。
他漫着海棠雨,一身玄衣静静立着,我突然发现,他最喜欢的颜色是玄色,其次的颜色是白色。我正想的出神,他站在我身后,握住我的握剑的手,如兰般的吐息就在耳侧,我靠着他胸膛,听着他规律而有力的心跳声。我身上的血液,瞬间活跃了,只好脸更红的低下头,顺着他的动作而练出一招招剑术。
这么一整日下来,我只觉得头晕晕,什么也没学会,但由于我的心脏早已不再跳动,他自然感觉不出我内心狂热的紧张。
“你重练一遍给我看看。”骅霄放开我的手,片刻间站到树下,“好。”我只好硬着头皮从头至尾的练一遍,幸好,我生是帝姬,记忆力自然也卓越超群,从第一招开始,我像是与剑谱一还有手中的剑合二为一,那些招式在我身体内活跃,这么一番下来,我将每一个动作每一式皆做的天衣无缝。
或许,这跟我手里握着骅霄的那把剑有关系,骅霄的剑,灵气逼人,剑身散发着清寒的凌厉,天下再也找不出这样好的一把剑,他的这把,便是皇兄的那把剑,也没这把好。凡属仙剑,皆有灵性,会各自找到自己的主人,而我的剑,似乎,我也不是它真正的主人。
骅霄孺子可教的点点头,欣慰的眼神,我便走到他面前,将剑递回给他,“师傅,好了。”他却将剑推回给我,“师傅。”我迷惘的望着他,他微微笑道,“这把剑,以后就是你的了。”
“可是,师傅,这把剑跟了你几千年,早已与师傅灵性相通,我怎么能拿师傅的剑。”听完骅霄的话,我虽然心里有一种暗暗的高兴,这样便足够了,不敢过多奢望,“你与这把剑有缘,它也愿意听你的,不信你问问它。”
我还没问出口,它听见骅霄在说,便在点头,我立即欢喜的抱了抱骅霄,“谢谢师傅。”我便拿出另一把我的剑,这把剑,其实也是骅霄送我的,但也只好对它道,“不得我命,你走吧,去寻你自己的主人。”那把剑围着我转了三圈发着红光飞走了。
“好了,你去玩吧,我再去看下剑谱。”他话没说完,一角玄衣闪过,他人已走回书房。我跟着跑上去,只见他又坐在位上看剑谱二,我很好奇骅霄方才那本厚厚的剑谱一才看到一半,怎么会全本都知晓,原因只一个,他原本都看过,“师傅,这书房里面的书,莫非你都记得?”
“我在这里呆了三百年,这里面的一花一草,自然都记得。”前两次,他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