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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里呆了三百年,这里面的一花一草,自然都记得。”前两次,他是一次挑凤尖看我,一次是挑眼角斜看我,而这次,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看着剑谱二,连嘴角也没看见朝我翘一下。
“那,师傅,我先去玩了。”我倒退着慢慢一步步退出房门,却没当心门槛,结果摔了个五体投地,我吃痛的拍拍手爬起来,正整理着衣裳,“有没有摔到?”骅霄抬起了整张脸看着我,我连忙笑了笑,弹了弹罗裙上的灰尘,他关心的问道,但在他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丑,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没事,师傅,我玩去了。”
我立即往门外跑,传来他在房内深沉的声音,回荡在空空走廊里,“以后走路当心点。”
我边走边恨自己恨得跺脚,真不争气,很不容易在骅霄面前建立起一点完美形象,结果就败在日日都要做的一件事上,走路。
“好,剑法好。”是易水的声音,我穿过庭院,寻着声音来到竹林,易水悠哉悠哉的坐着竹椅吃着紫葡萄,看着夜杀在练剑,我一看夜杀这剑法,和骅霄的剑法相比,实在相差甚大,我不由叹了口气。
夜杀停下不高兴的走到我面前,“你叹什么气,不服你来一个。”我谦虚的推迟道,“不来不来,你接着练吧。”他更加不高兴的拉着我非要我练剑,连一旁的易水也跟着瞎参合,起哄道,“琴儿啊,你来一个呗,我见过你拿剑杀人,还没见过你练剑呢。”他优雅的吐出一块紫葡萄皮在青竹叶上。
“伏琴,快点,我迫不及待的想看了。”夜杀催促道,“好,那我就来一两招。”我亮出骅霄给我的剑,惊鸿的使了两招,他们二人看得顿时目瞪口呆,这时花影很不欢喜的冲了出来,她握住我拿剑的手腕,看着剑身,“这把剑,是主人从不离身,你是从何得来?”
“是师傅送我的呀。”我挣扎着她握住我的手腕,回应道,“主人,竟拿这把剑送你。以前他送你的那把剑,连赤舞也不敢拿,你却要了,而这把,是他从小到现在最珍贵的,又是送你了。”花影双眸闪过一抹淡淡的忧伤,蛮蛮练习土遁术从地下水面钻出来,她扯开花影牢固的手,“怎么又是你欺负我主人。”
第117章 春宫画春()
“蛮蛮,你误会了,她只是问我这把剑从哪里来的。”我宠溺的笑道,“那,主人,她怎么这副凶神恶煞的对你。”我又不好直接告诉她,花影在吃醋,“她好奇。”我随口搬了个说法。
“伏琴,这把剑,主人为何要送你。”花影板着神色,一双明亮的眼,凌厉的我说不出实话,“这是我在幻术里表现好,师傅给我的奖励。”我总不可能告诉她,骅霄手把手教我练了一整日剑术,就把这把剑送我了,我能想像的到花影听完这些话会是在怎样对我的一种横眉竖眼,“主人真不值得这么做。”她冷眼看了我两下。
蛮蛮打抱不平道,“我主人不值你就值得?”我拉住蛮蛮道,“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我本就不值师傅对我那般好。”蛮蛮急道,“主人,你怎么也如此说你自己,你有今日,不也都是拜骅霄师傅所赐?”我怔了下,“话虽如此,但却是我心甘情愿跳诛仙台,直到今日,我从未后悔有今日,只要有师傅在一切都好。”
“你还说你对骅霄师傅只是单纯的师徒之情,这会儿自己都说出来了吧。”夜杀打破这气氛打趣道,“你今日才知晓呀,伏琴早对骅霄师傅别有用心,只差送入洞房了。”这话听得我脸上一阵红,他笑得更欢,“莫胡说,让师傅听见了,我便要负荆请罪了。”
夜杀一听,也更来了劲,“要不,我替你一封情书写给骅霄师傅吧。”他停顿了下,反过头去骂易水,“你个不长眼的,伏琴是我未来的太子妃,你怎么将她说给骅霄师傅,莫不是要跟我过不去?”
“停止,主人,我们走。”蛮蛮羞红了脸,慌乱的止住他们道。
“我的太子妃,你莫走呀。”夜杀追了上来,“以后我就叫你太子妃了。”他又想了想,“不对,九夜叫你娘子,我叫你太子妃,那么,我和九夜就是情敌了。”他的脸色立马暗淡了下来,“夜杀,看来我没说错,你做不了九夜,学也学不会,这声太子妃,你留给他人吧。”他憋足了劲儿,惭愧红了脸,还逞强道,“就算九夜是我最崇拜之人,我也要和他争一争。”
“夜杀,等等我。”易水在后面边喊边跑,夜杀停住了应声,“快点来。”
这时我与蛮蛮已走到院子里,“风尽。”风尽喂着三莺细小肉块,他没听见,一心扑在喂食三莺上,嘴里说着,“如果那年我没死,现在已是比翼□□了。”
“你,死了?”我好奇的走到他身侧问道,“现在的我,是鬼仙,骅霄没见过我,在地冥里我却见过他一面。”他偏过头向我微微一笑,温文尔雅之极,“那年,你是如何死的。”都是死过一回的我,我很是同情他,皆是同病相怜呀,“那年被人杀死的,是冤杀,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再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怎么冤杀?”蛮蛮两眼泪汪汪,好像被冤杀的那个是她,“这个请容我不想再提。”他接着喂三莺肉块吃。
“不提也罢,都过去了。”我变幻了出几粒米粒喂三莺,“是啊,这么多年了,都过去了。”三莺摇着头,我将米粒递到它嘴边,它也不吃,“三莺,你是鸟,要吃些粗粮。”
它张嘴便来,“你才是鸟,你才是鸟,我才不是鸟,我是人,你不是我,怎么知晓我吃哪样的更好。我不欢喜你了,我欢喜风尽了。”
“你不是欢喜长明吗?”蛮蛮好奇道,“我当然更欢喜长明,我欢喜长明几百年了。”它说的自己极为痴情的一番骄傲模样,“我也欢喜我主人呀,哪怕是几万年,也欢喜。”蛮蛮也争着道。
“好了,莫胡扯了,过会儿长明来了,听见你如此说,依他的脾性大概要对你敬而远之了。”我说完转身去看看妖域之王,决定要用自己的诚心,再来感化感化他,“蛮蛮,走,我们去看玉华。”
来到他房门前,我又怕他睡了,便在他纸窗上戳了个洞,他果真是睡了。我们便回去自己房间,我又怕骅霄已睡,也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却瞧见一副美艳艳的画面,两条鼻血悄无声息的流下。
第118章 踪迹()
骅霄在房间内化出了个黄金龙头喷水的大浴池,想必是教了我一日剑术又看了许多时的书乏了。他裸着个胸膛在水面上,水雾中若隐若现两块胸肌与光滑的几块腹肌,我脑中顿时像炸开了一团糊。我偏过头去看蛮蛮,她口水流着好长连着丝,我感觉头顶上在滴血,抬头往上一看,易水与夜杀伸着个脑袋,双眼目不转睛的往里面看,皆流鼻血落到我额头上。
他们眼中顿时放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他们眼中散开,他们三人,还在看,我一脚踹去夜杀,叫你们看,叫你们看我师傅沐浴。
这一踹,却惊动了里面的骅霄,冷冷的带着杀伐之音道,“谁。”他们几人,顿时分开四处逃窜,像一只只逃命的老鼠,只我老实回了句,“师傅,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沐浴。”然后一边抹的手上衣服上,感觉脸上血液沸腾再摸摸了摸脸,总感觉一种从血堆里爬出来的狼狈模样,鼻子上的血越擦越多,我赶紧麻溜的拉着还在发傻呆的蛮蛮跑了,同时拉的她一手血。
因这事,我已有好几日不敢回去见骅霄,躲在玉华房间,和他同吃同住,他那副面具,始终不见取下。
“你这几日,似乎和骅霄吵架了,连他也不见,房门也不进,他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玉华一边夹着青菜吃,一边对我道,蛮蛮不知什么话可以讲什么话不可以讲,“是这样的,我主人偷。”我一把捂住她的嘴,自然不敢告诉他那日之事,只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怔了怔,一口鸡蛋黄卡在我嗓子眼里,“主人,你怎么面色又红又白呢?”玉华他连忙倒了杯水递过来,我冲了冲嗓子,“你偷你师傅什么东西了?”玉华猜测道,我深呼吸一口气,“没有没有。”
从这以后,我便知,多是躲不过去了,带着蛮蛮,很自觉的回到房里向骅霄认错,“师傅,对不起。”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鞋尖走到他跟前,“罢了,这事从此莫要再提。”他转身走到矮榻上去坐着,“这几日,剑术可有练习。”
我头瞬间一懵,僵硬的抬头看着他冷清的神色笑道,“没有。”
“下次再练。”他悠然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这几日,怎么不见夜杀和易水?”骅霄提起这二人,我连耳背根也刹那间红了,在心中道,嘿嘿,叫你们偷看,还流的我一脑门瓜鼻血,现在知晓心虚不敢出来了吧。算了,本姑娘是好人,帮你们一把吧,“他们这几日勤加练习法术,只顾着修炼,我也好几日不见他们了。”
骅霄微笑着点点头,“孺子可教。”我在心里补话,“朽木不可雕。”
木槿花开了又落,我突然发现妖域里的花草突然有了颜色,我捡起一朵,“师傅,这花,怎么正常了?”他笑了笑,“你可注意到花影?”他答非所问,我心中甚是好奇,但也答道,“没注意。”
“花影本为花妖,生为花时,被人折走拿去做花酱,我在机缘巧合下救了她一命,她化身成人,为报答我才留在我身边。无论她走到哪里,摸了哪朵花,都有一种让花草树木色彩缤纷,枯木逢春的能力,但在发怒时,也能让花草树木瞬间枯萎。”
骅霄第一次说起花影的过去,早知花影不平凡,原来是这般,“师傅,花影跟了你如此多年,你为何又不收她为徒呢,更何况,她还一直别有用心。”他浅浅的笑,从而变成深深的笑,“我说过只收你一人为徒。”
“主人。”花影神出鬼没的窜了出来,生生吓我一大跳,她踩到一片红花绿叶,那花叶在她脚下瞬间变的枯萎,我暗自猜测着,她还在生骅霄送我剑之事,“花影,近日心情可好?”
“这几日很好。”她不留情面道,我一头灰头土脸的感觉是在针对我,这几日,我不在骅霄身边转悠,她说这话,明显是在说我离骅霄离的越远越好,“花影。”连我都能想得到的,骅霄理所当然能想的到,他不喜不怒喊她。
又是一连几日过去,易水与夜杀怎么还不见人呢,貌似,连混沌与雪狐也跟着不见了。而我去他们房中找他们,也未看见半个影子,混沌蹦蹦哒的背着睡觉的雪狐跳着过来,我仔细一看,它似乎跳的东倒西歪,“主人,你快看混沌,是不是受伤了,怎么蹒跚的这样蹦跶呢?”
“不像受伤,你看它,笑得一脸灿烂,嘴巴都快撕到耳背上去了。”等它靠近,一股酒味扑鼻而来,朝我还打了个响饱嗝,又不知吃了人家多少鸡鸭鱼肉。我再一把提起雪狐,就像死了般,同样的嘴里一股子酒味,我顿时怒从心底起,将雪狐丢给蛮蛮抱着,“混沌,带我去寻夜杀与易水。”
混沌一向乖巧,别人不喂这些东西给它吃,它打死也不吃,更何况是酒,一定是给它灌进去的。像混沌这么大的肚子,没给它灌几天,是绝不会吃的像今日这样满腹鼓胀,酒也不知灌了几日。雪狐更加是,一滴烟火也不沾,怎么吃起酒来,还吃的像死了一样烂醉如泥。
混沌点头在前面带路,“混沌,以后他们要你跟着走,你也不能跟着走,更不许吃他们给的东西。”混沌也是一个劲的点头,我叹了声气,“也不知它是清醒着还是醉了没听清一个劲的点头。”
“主人,应该是醉的,你看它目光涣散,不像是清醒的。”蛮蛮一边心疼的抚摸着雪狐,一边紧紧抱着,“主人,雪狐会不会死了。”
她一副忧伤的样子,“不会,只是要睡一段时间了。”
走了半日,来到一座房舍前,里面甚是热闹,来往的,皆是打扮的美艳艳的妖女;还有一类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在一起风花雪月,谈情说爱;更有一类让我惊讶的是,还没化形的妖,其中就有狐狸,什么颜色的都有。
这一点我还是知晓的,于是牵着蛮蛮摇身一变,换了个青衣男子的衣服,女扮男装进去。
混沌对这里面,甚是熟悉,轻车熟路的就把我们带到一个包厢里,只见易水在里面睡大觉。混沌跑出去再将我们带到另一间包厢里,结果,夜杀和一名女子在眉来眼去。
我直径走到他们面前,故装轻佻道,“哟,夜公子,你可好久没来找我了呢?”夜杀立即慌了神,那女子惊异的看着我们,“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一看在冲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