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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也不知道她娘在干什么,但这话不好对几女说明,特丢面子,幸好她跟了秦朝之后,脑筋越来越会转弯,转眼间就从手足无措变成胸有成竹,一边跟上她娘,一边说道:“我娘有一项家传秘术,应该只有我娘一个人会,连我都学不会,夫君却好像不但会,而且比娘还精通。如果情况属实,那这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有我娘和夫君知道。”
秦红棉怪异地转头看了女儿一眼,故作从容地道:“基本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具体如何,你们不知道最好。”
几女互相看了又看,没有说话。
木婉清跑到秦红棉身旁,附耳小声道:“娘身上的事情,女儿早就知道了,以前不怎么明白,现在明白了。”
秦红棉脸色煞白,颤抖道:“你明白了什么?”
木婉清柔声道:“我知道娘是在想男人,但想没用,反而越想越苦,女儿只是想了一小会,就忍受不了了。娘想了这么多年,不知吃了多大的苦。”
听到女儿这番话,秦红棉又甜又苦又酸又怕,抱住女儿,一时说不出话来。见女儿长大成人,能理解自己,本来应该开心才是,可她却是苦、酸和怕之类的情绪居多,压过了开心和甜蜜。
第五十六章 改写梁祝()
秦朝走着走着,突然一拍脑袋,暗道:“明白了,我想明白了。秦红棉身体和女儿一样敏感,加上那方面的欲望太强,又常年得不到满足,所以更年期综合症发作,才变成这个怪样。不难想象,她以前应该也是一个和她女儿一样魅力十足的绝色佳人,所以才会吸引到段正淳这样的王爷。唉……她本来不是现在这样的人,也确实吃了很多苦,我应该让一让她。可这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想到段正淳这罪魁祸首,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段正淳可没请他处理这些麻烦事,一切麻烦似乎都是他自找,可若是见了不理,又过不了心理那关。理不好,不理更不好。
不知怎么,秦朝又忍不住想到了秦红棉,而且是那些不该想的东西。他的精神力虽然不如眼睛看得清晰,却远比眼睛看得深刻,秦红棉那地方虽然穿了一条很厚的棉内裤,仍然逃不出他的精神力扫描。“呵呵……谁知道你那么容易兴奋,那么容易湿,又那么厉害,怪不得我呀!”秦朝既郁闷又忍不住老是去想。太刺激人了!后来明明知道不该看,可精神力再一次隐约感觉那地方又有些动静之后,仍然忍不住看了一眼。而这一眼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了秦红棉,也解释不了。
“惨了,今晚惨了,晚上一见面就马上认罪,态度好一点,希望坦白从宽吧!”秦朝自言自语道。
“惨了,今晚真的惨了,就算我态度再好,就算我再努力解释,那精神力又该怎么解释,又如何解释得了?”秦朝感到情况十分地不妙,不管怎么样,今晚都是‘死’,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死’。任他平时智计百出,此时却是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好干起了老本行,转身走向书房,嘴里轻声念道:“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以前的书房主要是做做样子,装典门面,沾些书香之气,里面只有十几本常见的书,有《三字经》、《百家姓》、《论语》、《庄子》、《孟子》和《老子》等。
自从龚婉拜秦朝为主后,文占用秦朝的时间绝不在武之下,书房几乎是一日一变。他平均每天读五万字以上,写五千字以上。这时候的书大都很薄,一本只有几十页,上万字左右。说是一本书,不如说是一卷书。‘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中的万卷算成字数,就是万万字。万卷书在这个时代看来是多得可怕,但在秦朝出生的那个时代却算不得什么。每天读五万字在这个时代是超高速,被龚婉、小柳她们笑话为翻书,秦朝懒得跟她们解释,也解释不通,依旧保持这个速度。以前,身边的人一天读百万字,他也是这个速度,也常被身边的人笑话,说是龟速,说他看本小说都需要花上一年,别人一年都能写十几本小说。那时候,秦朝偶尔会反击一次,笑话道:“新写手一年至少出上十万个,新作家一年至少出上千个,新大神一年至少出上十个,新超级大神一年至少会出一个以上,就算不计算那些老写手,一年会出现多少的新书,就算这些写手写得再慢,你能看得过来吗?”他认为:读书贵在理解和坚持,能取长补短,又不失自我,写书贵在创新和坚持,能超越现在,又不失过去,而不能一味地追求速度。书当然是越多越好,再多的书都不嫌多,再好的书都不嫌好,读书和写书却都不是越快越好。
离书房越近,秦朝的心越静。
他边走边调整身心,使之进入更合适的状态。
进入书房后,秦朝先看了会儿《孙子兵法》,再看了会儿《三十六计》,接着写了些心中的想法,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坐着,脑中开始思考秦红棉的事情。他不想再和秦红棉像以前那么斗下去,像她以前和段正淳那样,玩什么持久战,结果斗一辈子都没有结果,既浪费时间,又浪费感情,麻烦不断,日夜烦恼,不知所谓。不解决秦红棉的事情,木婉清的事情也解决不了。两者既不是一回事,又是一回事,就像地下酒楼中的那些主卧室,既不是一体,又是一体。
首先,他把段正淳排除在秦红棉的理想男人之外,因为如此长的时间早已证明了段正淳是个口蜜腹贱之辈,不管给谁机会都比给这个贱人好。
第二个,他把自己给排除了。他早就看出,不但木婉清,辛双清和小柳都想他母女同娶,其中辛双清已经在行动,在试图改变秦红棉,让她心甘情愿主动追求秦朝,与女儿同嫁一人。对于辛双清的心意,他想只要是男人都会很心动,但他只能心动,绝不能行动,因为这个先例绝不能开,有一就很容易有二。现在如此糟糕的情况,不就是因为当初答应了辛双清的约定,一吻之下,就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了吗!现在娶秦红棉可比当初那一吻严重得多,若是开了这个先河,后果真是不堪想象。就算再怎么心动,只要理智还在,他都得坚决把自己排除在外。
第三个,他把秦红棉自己给排除。他看出秦红棉在那方面有太强的需求,让她继续独守空闺实在是太过残忍。
第四个,他把年龄大于三十岁的男子给排除,既因为那些男子大都已经娶过妻,还因为他们的身体随年龄增长越来越虚,根本就满足不了秦红棉的巨大需要。突然,秦朝发现自己想错了,大错特错,又大好特好,因为有一个年龄大于三十岁的男子,既未娶过妻,又远比辛双清还强,而且为人顶天立地,气吞山河,英雄盖世,只怕秦红棉配不上他,不担心那人配不上秦红棉。但是,想到书中那人的悲剧,秦朝就觉得对于那人而言,秦红棉才是他最佳的良配。
“嘿嘿!太妙了!”
“简直太妙了!”
“我一定要亲手把你俩撮合,配成世上最幸福的一对夫妻。”
“你们的悲剧都将不再是悲剧!这世上无人能帮你们,包括我在内,但你们自己能帮助自己,只要你们能结为夫妻。”秦朝越想越激动,兴奋得浑身颤抖,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
当他再次冷静下来时,太阳都快落山了。门外阿朱、阿碧不知叫了多少次吃饭,又在叫他吃饭。
“内功真是好东西,一点都不觉得饿。”秦朝摸了摸肚皮,不急不慢地走出了书房。
“你们的卧室弄得怎么样了?”秦朝向阿朱、阿碧招了招手,率先走向了餐厅。
两女紧跟在他身后,明眸中皆是柔情如水。
阿朱道:“我的很容易弄,难就难在那‘修罗刀’的房间,一半的时间都花在了那里。”
阿碧道:“我的不算难,只是小东西比较多,有些麻烦。还剩下一点点,晚上我自己就能弄好。”
秦朝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姐妹俩交换了个眼神,齐声道:“新房配了很多有趣的新鲜玩意儿,公子明晚能来我们的新房玩吗?”
秦朝嗯了声,低喝道:“人心鬼大。”
姐妹俩见秦朝答应,喜得身体颤抖,眸中的水更多了。
第五十七章 老娘的心()
吃完晚饭,秦朝先回地下酒楼的主卧室中小睡了会儿,养足了精神,才从秘道转入到秦红棉的主卧室。
门开了,里面却不见半个人影。
秦朝不以为然,昂首阔步走了进去,独自坐在床边的大椅上,两眼微闭,嘴里轻哼着梁祝的曲子。
门突然自动关了。
室内响起阵阵水声,虽然不大,但在秦朝内功和轻功大进后异常灵敏的听觉下,简直和近在耳边没什么区别。声音来自床左边的超大屏风后,缝隙处冒出阵阵水气和香气。这香气和木婉清的体香很相似,但浓郁得多。秦朝知道秦红棉正在屏风后洗澡,并通过机关观察自己的反应。之前门自动关了,就是被机关控制。他不知道秦红棉想看自己出丑,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会让他占便宜。他若强来,说不定秦红棉挥剑自杀,连给她穿衣服都来不及,连洗澡水都来不及倒,木婉清就跑过来了。不强来,就只能按秦红棉设计好的套路走,越陷越深。秦朝当然不会傻得按照套路走,更不会强来,他眉头微皱,装出深思的表情,心里暗笑道:“你这招美人计确实用得够狠,若是换了段正淳,说不定情愿中招,若是换了昨天,我说不定会陪你玩一玩,但是现在,看在你将来的老公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一回。”他把椅子转了转,背对着屏风坐下,像演双簧般,一句接着一句,中途丝毫不停留,不给秦红棉反应的时间:
“娘,你知道丐帮帮主乔峰吗?”
“臭小子,老娘若连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都不知道,那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娘,你见过乔峰吗?你一定没见过,否则你一定会为他心动。”
“臭小子,胡说什么?你再敢侮辱老娘,后果你应该知道。”
“娘,先别急嘛!我怎么会侮辱娘,那岂不是在侮辱我自己。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乔峰与众不同,属于特殊情况。只要是女人,不管有多么坚贞,只要见了他,都会为他心动。越坚贞的女子越愿意为他抛弃得多,甚至很高兴为他死。”
“臭小子,提这种大混蛋,大淫贼干嘛?”
“娘,你果然没见过乔峰,一点都不了解他。想当丐帮帮主,首先就不能有家室。在这方面,他比历界丐帮帮主做得还好,不但没家室,连女人都没有,三十余年来,一直守身如玉。这人的相貌、身份、武功、见识和人品都达到登峰造极之境,远比你那位段哥哥高。而且,他还比你那位段哥哥年轻。”
“臭小子,你疯了,他有没有家室,有没有女人,年轻与否,都与我有什么关系?”
“娘,你猜的不错,我就是想找一位长兄当爹……”话未说完,耳边传来慌乱的着衣之声,秦朝暗道不妙,忙展开凌波微步,溜之大吉。
秦红棉衣衫凌乱地从屏风后跑出,见追之不及,反手把房门关上,并反锁住,喘着粗气道:“这臭小子,快气死老娘了。居然敢给老娘说媒,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呼……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我……做得什么孽呀!出什么鬼主意,洗什么澡,不然早就把他赶跑了,哪里能容他这张臭嘴说完这么多。乔……乔……乔峰算什么东西,敢和段郎比?你……你当我是什么女人?就算他比段郎强十倍,强百倍,都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段郎。我……”她突然有种说不下去的感觉。有些话,可以欺骗别人,但如何欺骗得了自己呢!如果不是秦朝的话打动了她,她又怎么会表现得如此失控。她确实曾对段正淳灰心过,想过和甘宝宝那样,重新找个好男人,只是她不想像甘宝宝那样找比段正淳差的,她要么不找,要找就找个更优秀的男人,越优秀越好。结果,差的看不上,高的不是无缘就是高攀不上,时光如流水,年龄越来越大,事情越来越难,希望越来越小,失望越来越大。所以,秦朝这些话的内容并不算如何高明,却正好击中了她的要害。就像当初的辛双清知道自己没时间再等,一有机会,为奴都行,秦红棉年龄虽然比辛双清小,但她是有过男人还生过女儿的人,优势并不比辛双清大,若再不知道紧抓机缘,孤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