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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道:“听那王公子说,邻居马家早就想买,却只肯出五十两,而他的开价是五百两,双方都不肯让,一直磨到现在。”
秦朝笑道:“那马家倒是挺有眼光,就是太小心眼!太黑心!结果便宜了我们。”
木婉清道:“那王公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卖了这么高的价,却把下人都带给了,只留下一个奶娘给我们。不过,那奶娘相貌和气质真不错,都近四十岁的人,皮肤比二八少女还嫩,保养得真好,说不定有什么秘诀。”
秦朝心道:“王公子那是重情重义,才带着下人一起走。那姓李的奶娘不知为何不跟他一起走?”
阿碧道:“李嬷嬷本是高贵的官家之女,自小聪明,熟读诗书,只怨她嫁错了人,因夫家卷入了党争而落难。她被卖身为奴时,才新婚不久,还怀了几个月的孕。最不幸的是,她生了个女儿,却因为奶水不足,自小就身体不好,十二岁那年一场大病不治身亡。李嬷嬷因此而恨上了王家,认为是他们不肯出全力救治,舍不得几个钱。而且,当年如果不是李嬷嬷的奶水优先供应了王家子弟,就不会出现奶水不足。”
秦朝心想:难怪她不肯跟王公子一起走!刚才她给我行礼时,都险些吓了我一跳,阿碧和木婉清也看傻了眼。像她身材那么娇小,双乳却那么巨大的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么都不敢相信。司空虹那儿是大,却远不及她美,气质、身材更是远远不及。就算只比那大小,司空虹也不及她。不用想也知道,她当年的奶水肯定很富有,只怪王家太不当她是人,才弄得她女儿奶水不足。不过,现在王家的下场显然不比她当年好多少,也算是报应。但那王公子似乎不是坏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平凡。
木婉清心想:还未来得及见那姓王的大贱人,家里就多了个姓李的大贱人,这苏州美是极美,就是尽生些贱人。最气人的是,这些贱人不但长得极美,还极温柔,天生就懂得勾引男人。这李大贱人既然是官家之女,自小聪明,还熟读诗书,肯定比普通的江南女子还阴险、狡诈百倍。只看她连新主人的面都未见,只凭我们出高价买房的动作,就立即知道新主远比旧主好,十分干脆地放弃侍奉多年的旧主,就极不简单。不过我也不是吃素长大,惹恼了我,一剑杀了你。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脑筋一转,明白杀人不是好办法,就算杀了她,也是自己输了。知道这样的问题,不再是单凭手中的剑就能解决,更需要的是智慧。
“从今天起,我也开始读书。”木婉清突然宣布道。
“你不是一看书就头痛吗?”秦朝奇怪道。
木婉清脸红道:“人总是会变的嘛!”不敢多说,生怕被秦朝顺藤摸瓜,猜到了她的真正目的。
秦朝自然不相信,但没多问,转移话题道:“家这么大,除了阿碧,只有李嬷嬷一个下人,显然连打扫卫生都不够。”买奴仆的话他现在仍然说不出口,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十分地明显。有了一堆奴仆,让他再说死也不买奴仆,他自己都觉得很恶心,很虚伪,连《笑傲江湖》里的岳不群都不如。他既不想那样,又实在说不出买奴仆的话,只好折中处理,希望木婉清和阿碧能领会。
木婉清稍有迟疑,阿碧已抢着开口,自荐道:“小婢很熟悉这些,只是不知道公子都喜欢什么货色?”
秦朝听她话中把那些奴仆当成货物,不由眉头一皱,又想她亲身经历了那些,远比自己感触深刻,说些心里话,自己又何必强行扭转她的思想观念,若自己那样做,才是真正地不尊重人权,真正的伪君子。念头一转,回到“都喜欢什么货色?”的问题上,想了一阵,回道:“年纪是十一岁以上、二十岁以下,太小的是我们照顾他们,太大的我可不敢劳烦她们照顾。至于相貌,那并不重要,最主要是品德。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方面只需尽力便行。身材瘦些,但不强求。我的就这些,其它都随你。”
阿碧道:“就这些呀!很容易呀!小婢的条件也很少,一是只买女子,二是数量不超过四个,三是总价不超出三十两。”
木婉清很不屑地道:“总价才三十两,一个才十两,这能买到什么好货色?”
阿碧心里很不服,嘴里却不敢反驳,暗道:“难道价格比我们姐妹高的才算是好货色吗?无知!败家!若能用最少的钱买最好的货色,那才是为主人分忧,才是真正对主人有用的人。”
秦朝想了想,道:“三十两之下不错,但婉清的想法也十分地有道理,不如再多定一个标准,那就是三百两以上。”
两女对此都十分满意。
三人又聊了一阵,才各自回房,睡觉的睡觉,练功的练功,看书的看书。
第二天一早,秦朝还未起床,两女就一起出门买奴仆去了。
木婉清原本懒得走,考虑到江南又美又贱的女人太多,害怕家里又多出几个,跟她的抢丈夫,再也呆不住。
两女跑了一天,累得半死,一个奴仆都没买到。倒不是附近没有好的奴仆卖,而是阿碧中意了木婉清不中意,木婉清中意了阿碧不中意,互相扯皮。本来木婉清不需要在意阿碧的意见,但木婉清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不肯仗身份欺人,要让阿碧心服口服。两女这一天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带回了厚厚一叠介绍奴仆的资料。
晚饭后,秦朝整整翻了一个小时才看完,并从中选出了两份。
第一份是不久前破产的‘无锡镖局’的大小姐吴圆圆,年芳十五,是附近颇有名气的美女,若不是开价三百五十两太高,早就被买走。就算不是美女,秦朝也准备买下。因为他正巧知道,‘无锡镖局’的背后是丐帮,若不是杏子林大会丐帮倒了大霉,出了大乱,丢了帮主,自顾不暇,‘无锡镖局’就算再糟糕,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第二份是吴圆圆的母亲吴夫人,她十二岁嫁给了‘无锡镖局’的总镖头吴金城,十三岁生下吴圆圆,现在还不满二十九岁,名气远比女儿大,价格却少了五十两,正好达到木婉清挑选的最低标准。之所以名声大而价格低,不是因为吴夫人的相貌,原因主要是吴圆圆还是处女,而她早就不是。吴夫人未嫁时是吴金城的小师妹,年龄比吴金城小了整整二十岁。
‘无锡镖局’破产解散的同时,总镖头吴金城被官府判了死刑。由于吴金城一生杀人太多,还犯了其它很多重罪,并且欠了大笔的债务,官府除了判处他死刑外,还将他的家属都贬为奴仆,出卖还债。吴夫人听到消息后,连续三次自杀,皆因卖家的干扰而失败。卖家长期应付这种情况,早就有了很多的经验,总结出了一系列的手段。卖家将她们母女从无锡转到了苏州,既免了她们见景思情加深的伤痛,又减小了太多熟人带给她们的羞辱和刺激,接着又花了众多的手段,才渐渐息了她的自杀之念,成为了让买家放心的高级货物。
第七十九章 地下势力()
为避免夜长梦多,当晚就将吴夫人母女买回了家,附带两包‘软骨散’和‘化真散’,还有特制的木枷、脚镣等刑具。除了这些附带的免费赠品外,还买了六十包‘软骨散’和‘化真散’,为此又多花了六十两银子。这些药物和刑具都是专门为了身怀武功的女子而设,各种档次和类型都有,看得秦朝眼花缭乱。阿碧吓出了一身冷汗,半途而退。木婉清嘴唇咬破了都不知道,还坚持跟着。未见这些之前,秦朝对吴夫人母女驯若羔羊的样子很是不解,心想:“‘无锡镖局’的那些仇家和官府显然都很担心丐帮东山再起,不然办事的效率不会这么高。但是,效率再高,她们母女高高在上惯了,才被调教几天,思想和习惯都转不了弯才对。现在看她们的样子,显然完全进入了奴仆的角色,比阿朱、阿碧还听话得多,让她们干什么就干什么。神色虽然很羞怯,动作却毫不迟疑,而且十分地到位,下跪的时候脸都触到了地上,脱……虽然任管家说她们这不过是表面上的驯服,买回家后还需要服用‘软骨散’和‘化真散’,使她们一身内功和外功半点也使不出来,变得比普通女子还弱,才好管教,且越久越好。”秦朝暗笑:“这些人真懂得做生意,一天一包‘软骨散’和‘化真散’就是二两银子,一个月六十两,一年七百二十两,十年七千二百两……这恐怕才是人口买卖的最大赚头。就像以前那个世界的车,买车很容易,养车很难。这么大的利益,难怪他们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买卖这些身怀武功的女子,不怕她们翻身后报仇!比如说我,根本就用不上这些药物和刑具,一回家就准备放了两女,她们若是心急,马上就能翻身,立即就能报仇。虽然聪明人都知道报这种仇极难,说不定再一次被抓,下场比原来还悲惨,更难脱身。”秦朝自认早就看透大部分人的本质:“为了钱,任何事都干得出,不干是因为钱不够,一倍不行两倍行,两倍不行十倍行,十倍不行百倍行……有了能力,更是任何事都干得出,不干是因为能力不够,有钱不行当官行,小官不行大官行,大官不行王爷行,王爷不行皇帝行……有了武功,还有什么事干不出?干不出是因为武功还不够强大。若三者结合在一起,更是超出想象。人性本无分善恶,既能极善,也能极恶。”他对这种买卖毫不奇怪,一切疑惑都源自——如何才能让买家放心地使用这种身怀武功的奴仆?
秦朝并不怀疑卖家的能力,不解的是卖家的手段。现在见识了冰山一角后,更不怀疑卖家的能力。他很怀疑,这也是卖家的目的之一,为的是让买家更放心,暗思:未见这些千奇百怪的药物和刑具之前,就连自己都不太放心,别人更不用说。见了之后,立即对王夫人母女感到放心,终于觉得买得值,认为身怀武功的奴仆比普通的奴仆更好用。
任管家走时送了秦朝一张请柬。打开一看,才知任管家是属于‘快活楼’。才知‘快活楼’有明暗两处,一在地上,一在地下,只有持了这张请柬,才能进入地下的‘快活楼’。秦朝只是看了下请柬上的简介,便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快活楼’,规模远比地上大,花样远比地上多,货物远比地上好,自然也远比地上的赚钱。不然的话,就算知道‘快活楼’地下的地址,也不能直接进入,只能杀入。秦朝稍微一想,便知道是因为自己买了他们的货物,被他们抓住了买卖人口的把柄,成为了同行,这才放心地向他发出请柬,邀他共享人间至乐。
同时,秦朝知道是自己买房时一掷千两的大手笔引起了‘快活楼’的重视,才专门派出任管家,半卖半送上吴夫人母女这份重礼,引诱他成为‘快活楼’的客户。不然的话,像这种秘密帮派,就算本地人都很难接触。
对于这份重礼,秦朝不满意都不行。刚到家,他就让阿碧去了母女俩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她们换了身正常的衣服,然后当着她们的面烧了卖身契,给她们百两白银,劝她们回家。可是,她们什么都肯答应,钱也收下,一直驯若羔阳,但就是不肯离开,表现得比当初的辛双清还粘着秦朝。过了半天,还是秦夕阳首先看出内情,众人这才明白两女是因为惊吓、羞耻、刺激过度等原因,丧失了精神支柱,不再是正常人。现在秦朝替代了她们的精神支柱,成了她们的天,她们的地,她们的一切。
秦夕阳见大家都很震惊,似乎不能理解这种现象,便解释道:“这不过是与‘离魂症’类似的状态,旁门左道最喜欢研究这些,算不得什么。而且,内功高深的人很难中招,很容易就能学会,效果更好。内功才是一切武功的根本,才是正道。这些旁门左道之术害人倒是不错,但限制很多,破绽很大,一旦被识破,就威力大失。”
秦朝喜道:“那就好,大哥快帮她们解了这害人的旁门左道之术。”
秦夕阳道:“我看还是不解的好。”
秦朝先是不解,略动脑筋,就明白了,当着母女俩的面道:“大哥是担心她们清醒后接受不了现实,又自寻短见。”
母女俩的表情似乎在努力思考这话到底在说些什么,但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秦夕阳道:“那还是其次。我们少了两个奴仆也是其次。最怕的是她们性情大变,就像你说的无恶不作叶二娘,不就是由一个好姑娘,变成了一个连小孩都不放过的大恶魔吗?”
秦朝对此很有感激,叹道:“是啊!那样对她们都不好,不如就现在这样。你们说我好色也好,说我什么都好。”
木婉清小声嘀咕道:“早就知道是这样,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