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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行云瞪了他一眼,道:“婆婆妈妈,成不了大事。”样子说不出地可爱。
秦朝暗赞道:“这巫行云的相貌虽很怪异,但动漫中的美少女都不及她,只怪无涯子不懂得欣赏。若不是她的脾气太坏,杀人不眨眼,单论相貌、气质,王语嫣可能还不如她对我的诱惑大。”目光在巫行云娇小玲珑之极的身体上巡逻,嘴里淡然道:“自在逍遥就好,成不了大事无所谓。”他从书中知道巫行云比木婉清爱争强好胜十倍有余,故意试一试。果然,只见巫行云冷笑一声,道:“那可由不得你,姥姥偏让你自在逍遥不了,成得了大事。”
秦朝不屑道:“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剩下不了几天时间,还大言不惭。”
巫行云瞪大了眼打量了他一阵,怪里怪气地道:“小子很不错,知道了姥姥的大劫,还知道为姥姥着想。”
外面传来木婉清地声音:“夫君梦里说,李秋水虽美,但世上还能寻着几个,巫行云的美却是千年难见,不救太可惜。”
秦朝尴尬之极,无言以对。
巫行云死死地盯着他,脸色不停地变幻,惊骇、怀念、愤怒、欣赏、喜悦、不屑、享受,形形色色,笔墨难以形容。
吴夫人母女不停地进进出出,忙着奉上茶酒与各色糕点。
木婉清换了衣服才来,被秦朝用眼神赶走。很快又被巫行云给喊了进来,笑着道:“你这夫君蛮好色呀!明知姥姥的厉害,还敢打姥姥的主意。”
木婉清美目满睁,满脸好奇地盯着巫行云,说道:“夫君还说,红颜薄命,巫行云被师妹嫉妒而陷害乃人之常情,真正厉害的是她能保持近百年的处子之身,万年难见,不救她,自己死也不能安心。”
巫行云大怒后立即大喜,暗道:“你夫君眼光远比师兄好,知道正是因为我长得比李秋水好,李秋水那贱人才嫉妒,还知道我是世界上最贞洁的美女,知道想做到这一点,一个绝世美女比普通女人难上百倍以上,万年难见。”心里升起很久不曾出现的羞涩,寻思:“他怎么连我的处子之身都了如指掌?难道是他的师父早就在窥视我?很有可能,不然无法解释得通。但他那师父武功虽强得很不合道理,眼光也很不错,却远不及他的胆量大……”
秦朝见巫行云神色不对,二八少女的风情太多,原以为她是在想无涯子,但见她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对劲,却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儿,他见巫行云粉脸上居然出现了不该有的晕红,目光中的柔情傻子都看出,才知不妙,恐怕最不敢想象的事情要发生了。他狠狠地瞪了木婉清一眼,暗道:“等下再惩治你,惹祸精!”脸色一正,严肃地道:“师姐千万别信她的话,婉清最爱开玩笑,事实上,师弟从不说梦话……”木婉清扑哧一笑道:“你才是大骗子,师姐千万别信他的话,他最爱说梦话。”秦朝猛地摇头道:“我就是大骗子,说的话千万不能信,就算说梦话,也绝不能当真。”木婉清一溜烟闪到巫行云身边,笑道:“师姐千万别信他平时说的话,只有他的梦话才是真话。”
巫行云乐道:“好孩子,与师姐年青时一个样,师姐相信你。”
秦朝又是气,又是不解,瞪着木婉清问道:“你为什么陷害我?”
木婉清嘻嘻笑道:“夫君的武功太强大,我们再练一百年也赶不上,只好请师姐出马。”
秦朝怒道:“简直异想天开!”
木婉清笑道:“不能怪我呀!夫君自己异想天开,为妻不想做妒妇,只好如此。”
秦朝准备再说,被巫行云抢先道:“异想天开不算,装腔作势才对。为何所有人都巴不得天山童姥遭难,唯独师弟甘冒大险提醒姥姥?若说其中没有重大隐情,三岁小孩都不信。今天就算婉清不说,师姐也能猜出,只是不敢断定。现在百分百明排着,师弟再推托,就是看不起师姐的智商。何况,男人好色乃人之常情,师姐不怪。”
秦朝全身寒毛一竖,脱口而出道:“师姐不怪,我怪。”话一出口,不由想起了辛双清当初那句“师姐不怕。”心里一凉,打了个冷颤。
木婉清笑道:“我也不怪,还愿将正妻之位让与师姐。”她笑得很勉强,谁都看得出,但话也很真诚,同样看得出。
巫行云喜道:“好孩子,师姐不占你便宜,以后我们平起平坐。”说着把木婉清强拉着坐在了一张大椅上。
秦朝张大了嘴,半响后,才呆呆地道:“你们玩真的?”
巫行云双颊晕红,有些扭捏道:“当然是真的。你师姐早就想找个男人,只是跑遍了全天下,却不见一个,眼前所见尽是恶心之人,不然师姐哪里有那个兴趣,收养‘三十六岛,七十二洞。’那些小王八蛋。”
秦朝恍然大悟道:“那些灵鹫宫的苦命女子,也是师姐满天下跑……”接下来的话他说不出口,暗道:“她的话不像假话,梦话恐怕也不假。”
巫行云粉脸通红,芳心又甜又喜,微微点头道:“师弟真聪明。”
木婉清道:“我们的好夫君智比诸葛亮,就是最爱骗人,尤其爱骗美女,我们必须小心再小心。”
秦朝摆手道:“你们不说我蠢笨如牛就行。”
巫行云道:“师弟知道师姐为何来晚了吗?”
第八十四章 镇压后宫()
秦朝不加思索道:“当然是为防止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话至中途他就明白中了巫行云的计,简直自作聪明,打自己耳光,但这个问题他早就思考了不下百遍,心里的答案还远不止一个。
巫行云道:“师弟果然蠢笨如牛!”她把话反着说,秦朝很是难堪,坐立不安,木婉清笑得喘不过气。
“师姐为此花费的时间并不多。”巫行云道。
“很简单呀!”秦朝懒得装不懂,很直接地道,“不就是为了度大劫,在准备什么,很费功夫,暂时脱不开身。”
巫行云开心道:“师弟果然智比诸葛,只凭分析,就能对万里之外的事情了若指掌。”
木婉清道:“这算什么,夫君肚子里面装的东西比诸葛亮还多百倍。千奇百怪,包罗万象,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与师姐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正好配成一对。”
秦朝摇头道:“少一百倍还差不多。”脸一板,道:“既然你知道那么多的梦话,为何只挑好的讲?”
木婉清娇笑道:“我正准备说坏的。夫君说师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杀人太多,命中该有三劫九难,死于非命。若是救了师姐,就对不起那些死在她手里的人。若是不救,又白白下山了一趟。若不能逆天改命,就不该为人。若不替美女逆天改命,就不是英雄。”
秦朝疑惑道:“就算说梦话,也不该这么多吧!”
巫行云得意道:“师弟终于承认说梦话,说明之前是在骗师姐,说明婉清确实是好姑娘,与师姐年青时一个样。”
木婉清得意道:“夫君确实说得有点多,但这并不是毫无原因。”
秦朝惊奇道:“什么原因?”
木婉清道:“夫君那么聪明,自己猜。”
秦朝想了片刻,迟疑道:“难道是你身上的异香在做怪?”
木婉清微微点了点头。
巫行云隔空两掌将默默在一旁服侍的吴夫人母女推出房门,喝道:“不识趣的奴才,滚远点。”转过头,面向秦朝道:“现在只有我们一家子在,师弟有什么良策替师姐脱难,就早点说。”
秦朝喝了一口香茶,皱眉道:“方法很简单,就是解‘珍珑棋局’的办法,只是很委屈师姐。”
巫行云瞪大了眼,讶道:“‘珍珑棋局’多少年来难倒了多少才智之士,连无崖子师兄都解不开,你能解开?”隔空一抓,用虚劲把两米开外的一张棋桌连着上面的棋盘、棋子等物一起送到秦朝面前,用意不言而喻。秦朝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拿起一把棋子。早在初学北冥神功的时候,他就顺带研究了洞内的‘珍珑棋局’,并牢记在心,此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啪!啪!啪……
室内只剩下清脆的棋子响声。
木婉清突然小声道:“师姐刚才使的是什么法术,挺好玩。”
巫行云从棋盘上收回视线,向木婉清打量了几眼,失笑道:“师姐虽然厉害,但也不懂法术,刚才师姐用的是‘天山折梅手’。”
秦朝一边继续摆‘珍珑棋局’,一边说道:“听说‘天山折梅手’永远学不全,内功越高,见识越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入其中。师姐刚才这一招,显然是将‘擒龙控鹤功’化入其中。”
巫行云笑道:“师弟对逍遥派果然不是一般地了解。”
木婉清骄傲地昂首道:“夫君可不只是很了解逍遥派,而是对全天下的隐秘之事都很了解,倒是简单的常识反而不太懂。”
巫行云点头道:“常识不懂也很正常。师弟若什么都很懂,早就能白日飞升。”
木婉清把头凑到巫行云耳边,低声细语道:“夫君有时候很傻里傻气,有趣得很,好玩得很,师姐以后就知道。”
巫行云道:“好妹子,有话直说,有师姐在,不必怕他。”
木婉清小心翼翼地道:“我才不怕他呢!夫君说江南的女子未必有多美,只是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江南女子各个都显得温柔似水,充分发挥了女人最大的优势,掩盖了她们的众多缺点。师妹左思右想,觉得夫君的话很有道理。论美貌,我们母女和师姐都不比别人弱,但论脾气,也都比别人硬,完全发挥不出身为女人的特殊优势。既然身为女子,为何要学男子的刚强?”
巫行云愣了愣,道:“为何只有男子才能刚强?”
木婉清不加思索地回道:“因为‘男不男,女不女’就是妖,夫君说的不错,我们之前确实不该学男子。就像我哥说的,那是你的标准,不是我的标准。我们为男子的标准而活着累死也做不到,毫无意义。”
巫行云若有无悟,赞道:“好妹子,说得有道理。从未有人向姐姐说过这些知心话,你我一见如故,不如结拜为姐妹如何?”
木婉清喜道:“小妹求之不得。有姐姐一起镇压**,夫君就算娶再多的美女我也不怕。”巫行云脸上怒色一闪而逝,没有多说。
两人交换了生辰八字,排了辈份,点了香烛,向天拜了九拜,再互相拜了九拜,一个口称“贤妹”,一个口称“大姐”,皆是不胜之喜。
秦朝摆好地‘珍珑棋局’,又默默推算了一番,完全确认无误后,才叫开两个缠在一起喋喋不休的女人,向她们发出言不由衷地恭喜,心里暗自叫苦:“两个女魔头居然缠在了一起,比原书中还可怕百倍呀!”
盯着棋盘看了半晌,巫行云道:“师弟果然对‘珍珑棋局’研究很深,摆得一点不差。若师弟真的能解开这盘绝世棋局,师姐就非你不嫁啦!”向秦朝露出个很俏皮的微笑。
秦朝一呆,暗道:“好可爱!果然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天山童女。”旋即心里更苦,劝道:“师姐为无涯子师兄多年一直守身如玉,如今怎么能半途而废?”
巫行云很俏皮地道:“就算不爱上师兄,师姐也会为夫君守身如玉。”
木婉清嘻嘻笑道:“我们好色的夫君就是抵挡不住来自贞洁女子的诱惑。”
秦朝道:“就算我不是男人,也抵挡不住呀!”
巫行云满脸期待地道:“既然如此,师弟就赶紧解了棋局,也好让师姐不再三心二意,从此死心塌地跟着夫君。”
“唉……”秦朝拿起一颗白子堵塞一眼,将自己的白子胀死了一大片,局面登时开朗,然后依着往日的苦心研究,反击黑棋。巫行云满脸满足和幸福地道:“天意!天意!天下又有谁能想得到‘先杀自身,再攻敌人。’的怪法?”等秦朝将一盘‘珍珑棋局’解完,巫行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颤声道:“夫君肯定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帮姐姐脱此大劫,李秋水那贱人就算再聪明十倍,也绝对想不到。”
秦朝咬了咬牙,冒险道:“请师姐过来看一下师弟修炼的北冥神功与逍遥派的有何不同?”
巫行云很是大方地走近秦朝身边,玉手在他身上三十六处穴道上各输入几道真气,各自按着不同的经脉和节奏转了几转才收回,沉吟半晌,满脸惊讶及欣喜地道:“不可思异,师弟才百多年修为,就将北冥神功练到了这种程度,效果恐怕比逍遥派的高出一倍。”秦朝呵呵一笑,索兴将自己领悟的特殊修炼法门道出,暗道:“从此我与逍遥派两不相欠。”巫行云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