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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刚到洛阳不久,知道的就比当事人只多不少,只真不假。他还没见虚竹,就从支言片语中推测出许多虚竹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知道虚竹的深厚福缘应在了金刚不坏体神功上面,成为了少林立寺以来修炼金刚不坏体神功最快的和尚,不但打破了历代高僧创下的纪录,还超出了不知多少。如果不是虚竹的辈分太低,完全能立刻胜任少林方丈一职,不需要现在这么多麻烦。毕竟金刚不坏体神功大圆满,武功肯定进入了先天之境,若如此高的武功还不够资格当少林方丈,那到底需要什么武功才行?
段誉、乔峰、虚竹三人结拜为兄弟,武功最高的却是最不懂武功的虚竹,其次是领悟酒功后武功大进的乔峰,最后是武功不在慕容复之下的段誉。论起身份,却是段誉最高,乔峰居中,虚竹最低。年纪是乔峰最大,虚竹居中,段誉最小。三人的结拜不但在江湖上引起了巨大的暗流,对各国朝廷造成的轰动同样不小。以前当段誉是傻子的人立刻减少了许多。但是,仍当段誉是傻子,只当他运气太好的人仍然占了主流。就连常跟在段誉身边的大理皇宫四大护卫,看着段誉渐渐长大,看着段誉文痴武白,看着段誉武功大涨,一样弄不清段誉是真傻还是假傻,但不管是真傻还是假傻,见识了段誉远胜段正淳的武功后,再不敢对段誉有丝毫的轻视,都暗自庆幸以前不曾得罪他。
表面平静,三人的结拜好像吃饭睡觉般自然。
暗潮汹涌,不说慕容复这种阴谋家,就连秦朝知道后,也是几天睡不好觉。
没心情再见无名僧,秦朝就跑回了苏州城。不修炼到先天之境,他不打算进少林寺。不修炼成金刚不坏体神功,他不打算与虚竹见面。不弄一壶好酒辅助酒功,他不打算与乔峰见面。至于段誉,他不敢比,三宫六院的生活想想就恐怖,若无御女心经辅助,那到底是男人的天堂,还是男人的地狱?恐怕十八层地狱都比那里好。王夫人那样的女人若多出几个,恐怕十八层地狱都成了天堂。
阿碧见秦朝心情不好,忙把新创的曲子拿出献丑,吹、弹、唱齐上,只为博他一笑。木婉清不再使小性子,不顾新学的厨艺连自己都吃不下,拼命做了顿大餐,白脸被烟火熏成了黑脸,只为让他分一下心。
众女各使妙招,效果却寥寥。
想了几天,秦朝隐隐约约的觉得,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对段誉、乔峰和虚竹三人太过重视,而段誉虽然对他不错,却没真正看得起他,这与武功无关,就像他刚到这个世界之时,武功还很低微,却看不起这个世界的很多武林高手。段誉一见乔峰、一见虚竹,都能很快当成兄弟,还能被对方当成兄弟,而自己却没这种能力,不管是在原来的世界,还是在现在的世界,不管是武功奇低,还是武功奇高。这似乎是羡慕和嫉妒,但他觉得并不是如此简单,却深想不了,只能不了了之。
另外,明知慕容复不是好人,却忍不住同情慕容复,觉得多国交战,各使手段,慕容复还算不上多狠。
慕容复在洛阳城住下不走。
秦朝在苏州城住下不走。
一北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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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古怪少年()
一天,秦朝见阿碧的刺绣技巧在短短几天内进步不少,明知故问道:“看来你找了个厉害的师傅,不介绍一下吗?”
阿碧苦笑道:“小婢早就想给公子介绍,只是她与小婢的名字相同,介绍起来很别扭,不好开口。”
秦朝笑道:“你还说不好开口,这一句话不就全说清楚了吗?她和你同名,都叫阿碧,很简单嘛!”
阿碧脸色更苦,小声道:“在公子眼里天大的事情都很简单,小婢哪里能?”
秦朝道:“你能否邀请她来教婉清刺绣,不能再让她霸占厨房了,我现在倒是不怕,喝些水,吃些水果就行,就怕苦了你们。她那些饭菜,闻了都对大家身体很不好,别说吃。”心想:做不好,却偏偏较上了劲,何必呢!但没这股劲,木婉清就不是木婉清,我还会喜欢她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然是一个很痛苦的阶段,却只有勇敢地经历过,吃了这种苦中苦,才能突破为那种人上人。若轻言放弃,她与普通大众有什么区别?
心里不希望木婉清放弃,却不好与阿碧说,口是心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并不觉得这么做不对,不然就不会做。
一个人散了会儿步,远远听到王夫人轻轻的脚步声,连忙躲避开。他知道王夫人找他没什么好事,最近为了套取他变回少年之身的秘密,做梦都想变回少女之身,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不止王夫人一个人想,李嬷嬷照样想,只是不敢明着向他讨。其她女人都很想得到这个秘密,只是没她们那么地迫切。阿碧还曾问他是否能从小变大,说想提前见识一下自己长大后是什么模样?阿燕一个人自言自语,说想变回处女之身,做他的女人,被他超强的耳力给听见。
不但女人想,秦夕阳同样很感兴趣,最近在努力研究金刚不坏体神功,想自创一门不是童子功的金刚不坏体神功。
秦朝很苦恼自己的少年之身,众人却都羡慕得要命。他都不敢跟大家提自己的苦恼,怕被喷一脸的口水。
为了避开王夫人,秦朝干脆走出了家门,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到了‘松鹤楼’前,见两名店伙计正在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削的少年。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眼珠漆黑,甚是灵动。
一个店伙叫道:“干么呀?还不给我走?”
那少年道:“好,走就走。”
刚转过身去,另一个店伙叫道:“把馒头放下。”
那少年依言将馒头放下,但白白的馒头上已留下几个污黑的手印,再也卖不得。
一个伙计大怒,出拳打去,那少年矮身躲过。
秦朝觉得这画面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心中一动,抢上去拦住,笑道:“别动粗,算在我帐上。”捡起馒头,递给少年。
那少年接过馒头,道:“这馒头做得不好。可怜东西,给你吃罢!”丢给门口一只癞皮小狗。
小狗扑上去大嚼起来。
一个店伙叹道:“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馒头喂狗。”
秦朝愣了愣,先前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却不知差了什么,不得全貌,此时他肚中一点不饿,脚下却不由自主往店里面走,找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叫了一杯‘碧螺春’,见那少年跟了进来,侧着头望着自己,便多叫了一杯,招呼道:“想吃什么自己叫。”转头对店伙计道:“他点什么都算我帐上,只管上,别多问。”见店伙计张嘴想说什么,忙取了两颗金豆子抛去,不客气道:“快走,快走,别打扰我们。”
那少年笑道:“好,我一个人闷得无聊,正想找伴儿。只是你把他赶走了,我还怎么点菜?”边说边走到桌边坐下,吩咐店小二多上好酒、好饭、好菜。店小二见了少年这副肮脏穷样,老大不乐意,见了两颗金豆子,既喜且愁。
那少年发作道:“你愁我穷,不配吃你店里的好酒、好饭、好菜吗?只怕你拿最上等的酒菜来,还不合我的胃口呢。”
店小二冷冷的道:“是么?你老人家点得出,咱们总是做得出,就只怕吃了没人回钞。”
那少年向秦朝道:“任我吃多少,你都作东吗?”
秦朝点头道:“当然,当然。”心里一动,那感觉似乎只差一点点就能全冒出水面,嘴里不知怎么,居然向店小二道:“快切一斤牛肉,半斤羊肝来。”他平时对牛肉、羊肝并不怎么感兴趣,今天却不知怎么脱口而出,心里的感觉却跟着强烈了一分,嘴里问那少年:“喝酒不喝?”心里的感觉再跟着强烈了一分,突然冒出两个字——黄蓉。
紧接着觉得很不对劲,心想:射雕里面的黄蓉怎么可能跑到天龙里面?张家口怎么变成了苏州城?难怪我觉得很熟悉,却一直想不到。我早该想到,既然我能穿越,别人当然一样能穿越,黄蓉也不例外。
那少年道:“别忙吃肉,咱们先吃果子。喂伙计,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
店小二吓了一跳,不意他口出大言,冷笑道:“大爷要些甚么果子蜜饯?”
那少年道:“这种穷地方小酒店,好东西谅你也弄不出来,就这样吧,干果四样是荔枝、桂圆、蒸枣、银杏。鲜果你拣时新的。咸酸要砌香樱桃和姜丝梅儿,不知这儿买不买到?蜜饯吗?就是玫瑰金橘、香药葡萄、糖霜桃条、梨肉好郎君。”
店小二听他说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觑之心。
那少年又道:“下酒菜这里没有新鲜鱼虾,嗯,就来八个马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问道:“爷们爱吃甚么?”
少年道:“唉,不说清楚定是不成。八个酒菜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我只拣你们这儿做得出的来点,名贵点儿的菜肴嘛,咱们也就免了。”
店小二听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等他说完,道:“这八样菜价钱可不小哪,单是鸭掌和鸡舌羹,就得用几十只鸡鸭。”
少年向秦朝一指道:“这位大爷做东,你道他吃不起吗?”
店小二见秦朝身上穿的尽显精致和珍贵,心想就算你会不出钞,把他身上随便剥一件下来抵数也尽够了,当下答应了,再问:“够用了吗?”
少年道:“再配十二样下饭的菜,八样点心,也就差不多了。”
店小二不敢再问菜名,只怕他点出来采办不到,丢了‘松鹤楼’响亮的名头,当下吩咐厨下拣最上等的选配,又问少年:“爷们用甚么酒?小店有十年陈的三白汾酒,先打两角好不好?”
少年道:“好吧,将就对付着喝喝!”
秦朝道:“给我来一只清洗干净但不需要过半点火的新鲜鸡。”
店小二奇怪道:“半点不弄熟吗?那怎么吃?”
秦朝道:“我自有用处,你不用多管。”
不一会,果子蜜饯等物逐一送上桌来,秦朝每样一尝,便不再尝。
那少年高谈阔论,说的旁边人大都不知所云,只有秦朝大点其头,暗道:“原来她不是黄蓉,很可能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但她为什么要装成黄蓉呢?装给谁看呢?难道是巧合?世事真有这么巧?我不信。”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是黄蓉()
再过半个时辰,酒菜摆满了两张拼起来的桌子。那少年酒量甚浅,吃菜也只拣清淡的夹了几筷,忽然叫店小二过来,骂道:“你们这江瑶柱是五年前的宿货,这也能卖钱?”
掌柜的听见了,忙过来陪笑道:“客官的舌头真灵。实在对不起。小店没新鲜的江瑶柱,整个苏州城,除了官家老爷,恐怕谁家都没新鲜货。”
那少年挥挥手,又跟秦朝谈论起来,听他说是从大理来,就问起大理的情景。秦朝既然猜她和自己来自同一个世界,便逐渐转换成正宗的普通话,给她详细讲自己在大理的所见所闻,除了武功,一古脑儿都说了出来,说着,说着,不知怎么,一把握住了少年的左手。一握了下,只觉他手掌温软嫩滑,柔若无骨,怔了一怔,暗笑道:“我不是郭靖。”
那少年低低一笑,俯下了头。
秦朝见他脸上满是煤黑,但颈后肤色却是白腻如脂、肌光胜雪,不但不奇怪,还暗自点头。
那少年轻轻挣脱了手,道:“咱们说了这许久,菜冷了,饭也冷啦!”
秦朝道:“是,冷菜也好吃。”
那少年摇摇头。
秦朝道:“那么叫热一下吧。”
那少年道:“不,热过的菜都不好吃。”把店小二叫来,命他把几十碗冷菜都撤下去倒掉,再用新鲜材料重做热菜。店中掌柜的、厨子、店小二个个称奇,既有生意,自然一一照办,暗中都笑话秦朝当了冤大头,笑他人头猪脑。
秦朝猜那少年和自己来自同一个世界,比‘他乡遇故知’还高兴百倍,往日积蓄的烦恼似乎一扫而空,此时就算再多花十倍、百倍的钱,也丝毫不会放在心上。等到几十盆菜肴重新摆上,那少年只吃了几筷,就说饱了。
不但店小二,旁边客人也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