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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继续下去。十二个精挑细选的大美女,小的十二岁,大的三十岁左右,秦朝想送给苏轼,又觉得不妥,最后全当礼物送给了王闰之,借口是苏府人手严重不足。
王闰之私下跟苏轼商量:“这十二个的价格恐怕抵得上一千二百个,该怎么用才能发挥他们的价值呢?”
苏轼笑道:“不给咱们增添烦恼就可以。”
王闰之嗔怪道:“小师父一片好意,夫君怎么能这么说呢!”
苏轼道:“我的意思是该怎么用,就怎么用,可不是针对他。”
王闰之道:“虽然是大才小用,但大才小用的事情咱们自己不知干过多少,也不是针对他们。”
苏轼道:“言之有理。这些事情夫人自己决定就行,为夫现在实在太忙,不想管这些。”
王闰之道:“当官的白天晚上都很忙,却不知忙些什么,难怪师父不想当官!但师父不当官并不是逃避责任,并非不做事,做的也不是小事。师父那篇‘论温饱难’讲得多好,太后看了不知多少遍,睡觉都把它放在枕边。可惜那不是师父亲笔写下。”
苏轼笑道:“从上讲,那篇文章是糟糕之极,但就像他的字一样,意境高远之极。”
王闰之扑哧笑道:“你们那些文人才是舍本求末。师父既不想当大官,也不想当大文豪,只想追求真理。”
苏轼道:“听说那苏晓嫣是大才女,若先交给她润色一番,肯定好上不少,也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王闰之道:“我不懂那些,分不出她是不是,但师父那小妾,歌舞之技绝不在朝云之下。”
苏轼眼神大亮,沉吟道:“能否让她们多交流一下?”他不想让王朝云去养生堂,只想让慕容阿碧过来,不好说出口。
王闰之知他心意,叹道:“邀请慕容阿碧不难,师父也不喜欢管这些。最讨厌的是那母老虎。”
苏轼笑道:“夫人怎么不叫她师娘了?”
王闰之气道:“现在才知道,不是师父想娶她,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缠着师父,还有个霸道无理的借口——说下山之时,她师父命她立下毒誓,倘若有男子见到了她的脸,她若不杀那男子,便须嫁给那男子。那男子要是不肯娶她为妻,或者娶她后又将她遗弃,那么她务须亲手杀了这负心薄幸之人。她如不遵此言,师父一经得知,便立即自刎。”
苏轼道:“听说她是大理镇南王之女,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闰之微微摇头道:“你难道就不曾听说,大理镇南王风流倜傥,江湖上不论黄花闺女,半老徐娘,一见他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不知怎么,镇南王在外面留下一大堆女儿,家里却只有一个儿子。”
苏轼道:“她真是大理镇南王的女儿?”
王闰之道:“这有什么稀奇。”
苏轼道:“夫人不知道吗?保定帝后,肯定是镇南王继位。如此一来,那母老虎就是公主。”
王闰之心里一阵酸楚,叹道:“如此说来,她也并不算高傲,只是有些耍小性子而已,对是你的感情倒是真心。”
苏轼点头道:“若情报不错,小师父还在小酒店当说书先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凌云壮志()
王闰之道:“师父刚下山不久,就折服无量剑派西宗的掌门,收服辛双清为奴,当时木婉清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已经粘着师父。当时无量剑派被神农帮攻破,辛双清不幸落入一个淫贼手里,危机关头被师父所救,感激之下,再加上一些其它的原因,她……”王闰之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才好,一声轻叹,道:“不说她当时怎么想,怎么做。也实在说不清。总而言之,机缘巧合下,平时很难想象的事情自然而生,就像这几个月发生在咱们身边的事情,以前也很难想象,现在却是顺理成章。不知内情者,当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对知情者而言,却是顺理成章。”
苏轼一声长叹,道:“转眼又是几个月,是否学武,依旧难择。”
王闰之道:“师父不是建议你想法把书生之气转为武者之气,为将来修炼降龙十八掌做准备吗?”
苏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为夫想学李太白那样,把诗词之气转为刀剑之气,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闰之皱眉道:“你想学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这,这可能吗?虽然师父连丐帮和少林的镇派绝学都有,这些理应并不比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弱,但这不代表也能得到六脉神剑。”
苏轼小声道:“不是学,是创。”
王闰之道:“就算有那个能力,也得有那个时间才行。夫君现在一天到晚都忙不过来,根本不可能嘛!”
苏轼道:“别人能,我也能。”
王闰之迟疑道:“这,这,恐怕很不容易吧!”
苏轼点头道:“当然很不容易,但我比别人多出那么多的资源,还拥有最上乘的武功秘笈作为参考,拥有最顶尖的武林高手帮助。这些别人十辈子都得不到,当然很不容易。”
王闰之灵光一闪,讶道:“夫君是想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还师父的人情?”
苏轼脸色微红,道:“还些人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夫人别多想。”
王闰之点了点头,心想:夫君身上年青时候的斗志再现,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我都能创出几招降龙掌,夫君的才智远胜于我,或许……真的……也能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至少不在丐帮的降龙二十八掌之下,可与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相媲美。虽然别人是先修炼再创武功,但没武功怎么修炼?世上第一门武功总不能也先修炼再创造。比起第一门武功,夫君现在拥有很多的武功秘笈作为参照,修炼之前先创一门武功已经不是难题,创一门绝世武功才难。
“夫君,这事情很好办,可先从容易的剑法创起,一层一层地提高,一层一层地修炼,一层一层地改进,迟早达到六脉神剑的水准,只是不知需要耗费多少时间。但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咱们有师父帮忙,不用为修为不够操心,可节省大量的时间,可少走许多的弯路。”王闰之脸上露出轻松地笑容。
“夫人言之有理,可这仍需耗费不少时间。但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苏轼微微点头,道,“何况,文武之间的转换,总不能以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不如先从理论上开始转换,增加经验后再转化为实际。总之,不可操之过急,就像当年的变法,也并非全然不可行,坏就坏在操之过急。越是着急的时候,就越该镇定。现在也是。我们现在修炼武功已经太晚,时间很不够用,按理说,时间宝贵,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但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
王闰之道:“可以让朝云先修炼。”
苏轼感动道:“夫人真是深知我心。”他知道夫人的贤淑并不代表夫人不吃醋,这样感激的话说得越多说明自己对侍妾朝云越重视,也就越刺激夫人的心,因此心里虽然有千言万语,嘴上却只是淡淡地一句。
王闰之道:“可以让她跟慕容阿碧学武,这样咱们才能有借口邀请慕容阿碧常来。”
苏轼道:“可想法先让她们结拜为姐妹,师徒关系不是很适合她们。”
王闰之笑道:“你和师父想一块啦!”
苏轼疑道:“怎么说?”
王闰之道:“师父早就想跟我结拜为姐弟,只是他那结拜大哥脸色不大好,妾也不点头。”
苏轼道:“文武相轻很正常。你虽然是我夫人,但在武林中并没什么威望,那些高手看不起也很正常。”
王闰之小声道:“他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他呢!若不是师父和夫君一样大度,平等待人,怎么会看得起他,怎么会屈身与他结拜。”
苏轼感叹道:“我们在这方面确实很相似,但他做得比我好。他那大哥一点不像他,心高气傲,孤僻冷漠。”
王闰之道:“师父身边的人皆不简单,却无一个像他。”
苏轼心有感触道:“知已难求。”话虽短,感触却既多又深。
王闰之道:“听说师父对一个名叫王语嫣的女人很感兴趣,专门从大理跑到苏州。不知怎么,师父大醉一场后,就把那女人抛在一边,不再追求。还有那丐帮的新帮主黄蓉,似乎与师父有很深厚的关系,却不知是什么关系,情人不像情人,夫妻不像夫妻,兄妹不像兄妹。”
苏轼轻笑道:“夫人想为小师父说媒吗?”
王闰之道:“那木婉清不能持家,师父家里总需要那么个女人。”
苏轼道:“慕容阿碧不行吗?”
王闰之道:“她的能力是绰绰有余,但她只是小妾,不能越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处乱则百处乱,小乱起则大乱生。”
苏轼道:“能配得上小师父又能持家的女人可不好找。说起来,在这方面,我可比他幸福多了。”
王闰之笑道:“能长伴夫君身边,妾亦深感幸福。”
夫妇俩相视而笑。
知已一生难求,贤妻一个难求,一个好男人同样难求。与秦朝相比,夫妇俩的家庭生活可谓人间仙境。
养生堂内,木婉清见自己的刺绣与对面的慕容阿碧比,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气得一剪一剪把手里的刺绣剪成十片……百片……千片,仍不肯罢休,最后拿到厨房烧掉,才眼不见为净。
慕容阿碧默默地看着,一句话没说。
不久后,木婉清又缠着慕容阿碧学刺绣,慕容阿碧什么也没说,一针一线,一字一句,毫不藏私,很细心地教导木婉清。
中途秦朝探望,劝木婉清别浪费力气,不如把精力放在武学上。木婉清口头上答应,等秦朝一走,又开始学习刺绣,暗道:“我不是当厨师的料,那也没什么。但女人若不会刺绣,岂不让她们笑话。可我做得太难看,若夫君穿在身上,只会惹人耻笑。就算不难看,也拿不出手。想拿得出手,至少不能慕容阿碧差,想做到那一步,中间不知得花费多少时间与心血。夫君劝我是为我好,可我不能让那些丫头笑话,再苦再累也得做好。”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乌衣净衣()
十月十日,秦红棉忽然而至,与木婉清匆匆见上一面,便急忙往北而行,追赶乔峰,准备远离中土,在塞外过骑马打猎、牧牛牧羊的生活。见不着乔峰,秦朝心里空空的,想找些事做,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便在京城四处乱逛。走着,走着,忽然瞧见一家小铁匠铺,挂着块破旧的牌匾,牌匾上歪歪邪邪写着几个字‘一刀一个’。
秦朝被店名吸引走入店内,左瞧右看,都是些普普通通的铁器,以各种菜刀居多,与店名实在极不相配。
离开‘一刀一个’前,他忽然玩心大起,掏出张千两银票,递给店小二道:“定一把斩马刀,时间是一个月,越长越厚越锋利越坚韧越女性化越好。”说完转身就走。
只听那女扮男装的店小二道:“客官慢走。一百两至少一个月,一千两十个月,客官请十个月之后再来。”
秦朝哈哈一笑,头也没回走了,心想:不管这小姑娘的话是真还是假,在‘一刀一个’转一趟,心里总算不再那么空空落落,那一千两送给她也无所谓。
回到家里,与木婉清一说,木婉清笑道:“收条都不收一条,那钱肯定是打水漂了。是不是那小姑娘长得很美?”
秦朝道:“你又胡思乱想了。她脸上擦满灰,能美到哪里去?”
木婉清小声说道:“娘跟我说,夫君有透视眼。”
秦朝道:“那怎么可能?”
木婉清道:“娘说夫君的透视眼可像‘擒龙控鹤功’那样,无影无形,隔空穿墙,但比那还厉害许多,能隔着衣服,想抓哪里就抓哪里,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秦朝张大嘴道:“那怎么可能?”
木婉清道:“娘说夫君好酒好饭吃得太多太挑食,小美人大美人见得太多太挑食,好似吃难吃的饭菜吃不下,叫女儿不用太担心。”
秦朝张大嘴瞪大眼道:“那怎么可能?”
木婉清哈哈大笑道:“夫君装模作样的本领是越来越高啦!但与段木头相比还差得远呢!想骗本小姐,起码还得再修炼几十年。”说完在秦朝左脸上狠狠地留下一个唇印,蹦蹦跳跳,哼着歌走了。
秦朝在书房转了一圈,右脸上又多出一个唇印。
他早就习惯,懒得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