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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同类人,谈不上谁好谁坏,只是与我王语嫣道不同,不相为谋。
王语嫣不知道,如果不是秦朝,她与段誉就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是像司空虹、司空青和司空紫等女人那样,被段誉用各种手段收服,对段誉千依百顺,甚至段誉千方百计讨好王语嫣,众女还在旁边帮忙出谋划策,而不是争风吃醋,大骂大闹,大打出手。那些女人越是这样驯服,王语嫣越是看不起她们,话都不想跟她们说,心想:“你们真是把咱女人的脸丢尽了。”却不知道,若不是秦朝引发的蝴蝶效应,她王语嫣也是其中的一员,甚至表现比司空虹她们还不堪,因为司空虹本来就是个善于玩弄男人的人,而王语嫣从来就不是,以后也不是。之前慕容复对付女人的手段远不如段誉,王语嫣都对慕容复千依百顺,死而无憾。一朝醒来,却是覆水难收,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王语嫣不知道是秦朝救了她,让她提前清醒过来,避免沦为慕容复的货物,或者变成司空虹她们那样,为博段誉的欢心,什么都做得出,因此而逐渐丧失自我,变成只求段誉快乐,她们就十倍百倍快乐,反之十倍百倍痛苦。王语嫣见了她们那个样子都想呕,半路上实在忍不住,好心劝她们别那样,说女人得有女人的尊严,却反遭痛骂,王语嫣既觉得很委屈,又觉得她们实在不可理喻,中毒太深。众女痛骂、喝斥、教训的话却时时回响在她耳边——
“狐狸精,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就你聪明。”
“小**,别以为迷上了王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别说你现在还不是王子殿下的女人,就算是,以后也有得斗,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
“话是有些道理,但目的是什么,以为我们不知道吗?还不就是想骗我们惹祸,骗我们失宠,骗走我们,一个人独享,将来做王妃,做皇后。你是聪明,不然也迷不住王子殿下,却也别把咱们都当傻瓜。我们让着你,并不是怕你,只是不想让王子殿下不高兴。你迷惑殿下,我们不是拿你没办法,只是让着你,但你想骗走咱们,一个人吃独食,那真是异想天开。”
“别以为你真的很美就很厉害,男人在没得到女人之前,谁不是将女人当成宝?等你变成了殿下的女人,和我们还不一个样。你这么快就忍不住动手,既小瞧了咱们,也只会让咱们小瞧你。姐姐一片好心,才跟你说这些真心话,为了什么,相信你不会这么蠢,也不用姐姐说明白。”
“再跟你说明白些,看你也不怎么聪明。一个人长得再美,脑袋瓜子再聪明,也十分有限,只有抱成团才能生存。你看,红衣是一队,青衣又是一队,明白了吗?”
“天下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而是大家的天下。别再妄想吃独食,知道吗?”
“女人的尊严是什么,我们比你更懂,用不着你来教,自作聪明的白痴。”
“以为你真是天下第一美人,是天下第一聪明的女人?嘿嘿”一阵冷笑。
“不过如此。”
……
若不是段誉赶来发了火,众女还不知道要说多久,说多少更难听的话,却又实实在在。王语嫣第一次见段誉在女人面前发火,虽然不知道众女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她们显然因此而对自己更加怨恨,而对段誉则更加地驯若羔羊。王语嫣的苦心不但白费,反而激起了反效果,恶化了与众女的关系。从此之后,王语嫣更不想说话,更自哀自怜,更痛恨秦朝。王语嫣早就恨死了秦朝,认为他才是罪魁祸首,因此更想快点嫁给秦朝,然后让秦朝尝尝得罪她的下场,知道她王语嫣不是个好欺负的人。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恨并不很正确,很有些莫名其妙,但她仍不断找理由说服自己,使自己更恨秦朝。不然的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想:嫁肯定得嫁给那家伙,关键是嫁了后怎么做,不当他是大仇人,难道还当成大恩人不成?
一路上,段誉对王语嫣侍候得无微不至,将她送到养生堂门口才转身离开,满脸泪水,准备在京城找家大酒店,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临别前,李银川送了块小令牌给王语嫣,说是她外婆转赠,危机关头能调用西夏一品堂的高手保护,但不能乱用,一次后便会被收回。
段誉一行人马那么大的动静,秦朝当然不可能没有察觉,因此王语嫣还未进养生堂大门,他便迎了出来,只是还来不及说话,王语嫣便像吩咐下人般,冷着脸对他说道:“给我准备个小院子,要有假山,有水池,有花草树木,除了侍候的下人,未经允许,给我挡住所有人,你当然也不例外。”
周围人面面相觑,大都心想:不知道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有人在想:那不是大理王子和西夏公主吗?怎么不进门喝杯茶就走?难道……
秦朝不想当着众人的面透露太多,什么也不说,把明显来者不善的王语嫣迎入了后面的主院,那里最初的设计就是给一家之主和正妻居住,只是因为他一直没有正妻,所以自己也很少住在那里,但从不缺少该有的打理。这么一来,就算秦朝不说,不认识王语嫣的人也都很快猜出她是谁,更别说还有认识她的人在旁边证实。
王语嫣前脚刚进门,木婉清后脚就到。原来木婉清在半路上遇上段誉的队伍,却没现身,一直跟在后面。她几次想暗杀王语嫣,最后总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放弃。
木婉清也因此恨上了段誉,心想:亏你还是我亲哥哥,不帮我也就罢了,还把这个狐狸精送上门,抢我的正妻之位。这事天下皆知,你绝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大美人,你居然不抢走,真不是男人。你若有胆量抢,我这个做妹妹难道会不帮你?何况你武功那么高,那**已是笼中之鸟,就算暂时得不到她的心,你又不是相公那样的童子之身,又没练什么童子功,直接上不就是……皆大欢喜。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姐妹重逢()
跟在木婉清后面的是个小叫花,别人大都当他是丐帮弟子,秦朝却知那是阿朱装扮,悄悄地通知了慕容阿碧,自己却装作不知道,只在暗在关注,偷听双姝的对话。
“阿碧妹妹,你怎么那么快就认出了姐姐?”
“什么阿碧妹妹?该叫姐姐才是。哼!你那眼睛灿若星辰,狡黠,灵动,我还不知道吗?”
“嘻嘻!我信你才怪。”
“是了,你一定是怪我没叫你秦夫人。”
“别乱说呀!让别人听见不好。我现在只是个小妾,不是夫人。”
“怕什么怕,大不了不做,拍拍屁股走人。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多才多艺,女人见了都心动,还怕没男人喜欢吗?没男人要更好,不如嫁给姐姐。”
“你懂什么?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你扮得再像,假的终究是假的。你现在不能理解很正常,等你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不用我说,你也会明白。”
“嘿嘿!真是不要脸,亏你说得出口。不说慕容家对咱们恩重如山,你不是向来对公子爷爱若性命吗?说变心就变心,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唉!我确实很对不起慕容公子,但并没有对不起你。现在慕容公子只属于你阿朱,你还想怎么样?”
“哈哈哈……听你口气,似乎很不甘。三心二意,脚踏两只船,水性杨花,勾三搭四,姐姐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人。”
“如果你是替慕容公子做说客而来,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口舌的好。当初不是我不要慕容公子,而是他不要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只会影响彼此的感情。”
“好,不说那些,只说咱姐妹曾经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共侍一夫。’你难道全忘了吗?”
“我当然不会忘记,但世事难料,又有什么办法?你不可能放弃慕容公子,我也不可能再回心转意。既然不能十全十美,又如必强求?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现在我很快乐,你得偿所愿,又不必强迫慕容公子,大家都很好,何必再生是非?”
“唉……你还有可能回到公子爷身边,我是永远也不可能。”阿朱的语气无比的悲伤。
“为什么?”慕容阿碧的语气十分地惊讶。
“我不想说公子爷的坏话,你别多问。我现在无家可归,只好来找你。”
“是我连累了你吗?”
“你别问。反正我死都不会再回慕容家。你若不肯收留我,那我只好浪迹江湖,四海为家。”
“这是什么话?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不过我家相公虽然还没娶妻,但三位夫人早就定下了名目。而且,就算只当小妾,也不是那么容易。”
“当不当无所谓,我现在对男人没什么好感。不过咱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生子,咱们姐妹又不好分开。更何况,如果王姑娘能成为正妻,咱们抱成一团,日子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
秦朝越听越喜,心想:“有心栽花花不放,无心插柳柳成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不但王姑娘,连阿朱也……”虽然觉得其中有许多不对劲,但如此良机,又岂能因此一些不对劲便放弃王语嫣和阿朱。
慕容阿碧和阿朱正说着,忽然见秦朝推门而入,大声长吟道:“天上星,亮晶晶。长灿烂,永安宁。”
慕容阿碧不知秦朝在说什么,只见阿朱“啊!”的一声惊叫,双目圆瞪,娇躯颤抖,大惊失色,狂喜不堪。又见阿朱忽然双手捂胸,转身背对着秦朝蹬下,尖叫道:“坏蛋,大坏蛋,大色狼,不准看。”慕容阿碧先是不解,很快反应过来,心想:“阿朱肯定是听说过相公拥有透视眼的传说,信以为真。”顿时哭笑不得,低声道:“阿朱别担心,那是传言,不可信。”
阿朱面红耳赤,又惊又喜又羞又气,说道:“那他怎么知道我身上的秘密,是你告诉他的吗?”
慕容阿碧道:“不是,我家相公知道天下各种秘密,你应该听说过。”
阿朱道:“那他肯定是仗着武功高,暗中偷窥。”
秦朝嘻嘻笑道:“你肩上有个段字,我确实知道。”
“啊!”阿朱羞愤、激动等各种情绪齐上心头,如潮水般猛冲直撞,差点让她晕了过去。过了半晌,才恢复些行动能力,颤声道:“你这大淫贼,真不要脸,偷窥我洗澡。”
慕容阿碧呆在一旁,不知说什么才好。
秦朝哈哈大笑。
阿朱气道:“你还有脸笑。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秦朝道:“我本来想说你姓阮,你娘名叫阮星竹,你妹妹名叫阮紫,小名阿紫。你不乐意,我还不乐意说呢!”说完转身就走。
“啊,啊……”阿朱一惊再惊,一喜再喜,一晕再晕,猛地向秦朝跪下,央求道:“别走,别人。小婢错了,不该骂人。女人中有坏人,男人中也有好人,公子便是大大的好人……”
秦朝道:“你嘴里说我是好人,心里却骂我是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
阿朱想起秦朝会读心术的传闻,心里不敢再乱想,泣声求道:“小婢再也不敢,求公子告知小婢父母的下落,小婢感激不尽。”
慕容阿碧也跟着跪了下来,嘴里什么也没说,却比说什么都好。
秦朝道:“我本来就打算告诉你父母的下落,只是你妹妹太调皮捣蛋,心肠歹毒,不告诉你们不好,告诉你们,反而是害了你们。”顿了顿,又道:“你父亲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木婉清和钟灵都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妹。你母亲名叫阮星竹。其中详情,我等下带你去见你父母,用不着我多说。”
阿朱将信将疑,既喜又忧,心乱如麻,最不明白的是,如果父亲真是大理镇南王,又怎么会让女儿流落在外?
接着,慕容阿碧问秦朝是否知道她家人的下落,秦朝摇头苦笑道:“我早就说过,我不是真的无所不知,而是机缘巧合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再加上多读书,多思考,自然远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但是不管知道多少,都不过是沧海一粟。这些话都是老调重谈,本不想说,但事实如此,不得不说。”
秦朝先带阿朱到小镜湖见了她母亲阮星竹,又带她到星宿海暗中观察她妹妹阿紫,以加深她对阿紫的清醒认识,再把阿紫一起带回小镜湖见阮星竹,然后拿着阮星竹的亲笔书信,转交给了段正淳,并让阿朱与段正淳相见,当面说清楚。如此忙了半个月,之后便不再多管,任阿朱、阿紫留在小镜湖。
为了让阿紫脱离星宿派,秦朝当着阿紫的面擒住丁春秋七次,又放了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