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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缴回损失!”
“谢谢,谢谢!”这库西老者显然是受了沙盗的困苦,这会儿见得河套王竟然亲自前来解决,想起他连鬼神一般的大天王都战胜的事迹,不禁连连点头哈腰,显然是高兴无比了。
子龙却是最受不得别人礼的,尤其还是库西这般老者,当即好说歹说,就把库西老者扶了起来。
然后库西老者用那部族语对部族营地嚎了几嗓子,那部族营地一片沸腾之后,这库西老者又来到子龙的马前,固执的要牵着子龙的马匹,进入营地之中。
推拒几番,直到有一名熟悉部族礼节的士兵小声的告诉子龙,这是米那部的习俗之后,子龙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就随着这库西老者,让他牵引着自己的马匹,缓缓向米那部营地走去。
身后的河套将士与婉儿,自然是策马跟随。一路之上,这本来就有些热闹的米那部营地,转眼间更是热闹了几分。
不论男女老幼,都是争先恐后的出了营帐,簇拥在这营地的门口,迎接着子龙这位河套王进入营地。
当他们听到子龙是为他们,来解决沙盗的祸患之后,这些米那部的男女老幼,更是沸腾起来。
看着火把之下,映照着欢喜雀跃的米那部老幼的面庞,看着他们又是惊喜,又是有些怯意的样子,子龙暗自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收拾了沙盗,然后才返回黑石崖。
好在这些米那部的子民也是没有上前簇拥,只是围在附近,库西老者牵着子龙的马匹过来的时候,他们也是立即让开道路。
不多时,库西老者就牵引着子龙,来到了一处颇大的营帐之外,对着这营帐为子龙解释道:“这是我们米那部主帐,平时都是部族集会才开启的!这次河套王大人能为了我们米那部,不辞辛劳到此,我们米那部举族上下,感激不尽,特地准备了一些薄酒,招待一下河套王大人,还请大人不要推拒!”
子龙却也知道,自己身份在河套不一般,如果推拒了这顿水酒,只怕就会让这米那部的子民以为自己瞧不上他们。
当下他回头与婉儿相视一笑,一起跳下马来,然后指着身后马上的河套军队的兄弟,说道:“那库西长者,这些兄弟,总不能都跟进来吧!”
“哈哈!我们米那部是极为好客的!”库西老者先是一笑,然后又说道,“只是这主帐再大,也容不下这么多河套王麾下的英雄好汉!不如这样,大人就带着几名将官跟着进去,其他的兄弟,我在营地之中,命部族为他们设下篝火晚会,如何?”
“长者赐,不敢辞!既然库西长者一片隆情厚谊,我就代替兄弟们谢过长者了!马荣,你就带着兄弟们在外面,不要多饮酒!我与婉儿进去就成!”子龙对着一名河套兄弟说道,这人面容整肃,身材虽然不高,可是却饱满有力,额头高耸,嘴唇薄薄,却是显得有几分精明。
这人立即在马上一个欠身,说道:“马荣领命!”
说完之后,大手一招,这百十来个河套士兵也就随着他与米那部招待的人一起,向着营地之中的空旷位置而去,在那里,却有属于他们的篝火晚会。
安置好马荣这些河套将士,子龙与婉儿就相携一起,随着库西老者一起,进入了这主帐之中。
来之前,子龙已经大略的知道了,这米那部虽然算不得是大部族,可因为靠近敕勒川,日子过的也不错。
再加上子龙推翻天王派之后,少了许多苛捐杂税,让这米那部的实力,又是壮大了几分。
如今的米那部,已经有千余落,即便在漠北的鞑靼那里,也是一个颇具规模的部族了!
因此这米那部的主帐,也是装潢的不错,刚刚进去,就见得四周尽是玛瑙翡翠等装饰物,正中的主座背后,更是一条吊眼白额虎的虎皮。
那虎皮是连着虎头一起剥下,乍的看过去,却还以为是一条真的卧虎一般。
婉儿虽然身负上乘武功,可毕竟是个女子,乍然见到一条白虎,却是忍不住手一紧,就向着子龙身边靠了靠。
那库西老者显然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当即笑盈盈的说道:“莫怪,莫怪!那条吊眼白额虎,是我年轻时候打猎所得!因此就被放置在这主座之上,倒是惊吓了贵人,该死,该死!”
“不妨事!不过是有些猝不及防罢了!”婉儿倒不是真的怕一条死物,这会儿也是看出了不过是一张虎皮,当即脸色红晕的摇了摇头。
子龙也是朗声一笑,点头说道:“长者年轻时,想必是这草原之上,数一数二的好汉吧!”
“那当然!”库西长者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身后的一名年轻的米那汉子就抢着说道,“我阿爸年轻时候,可是上过战场的,红……”
“阿扎拉!”听得这年轻汉子的话,库西老者忍不住呵斥了一声,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说道,“河套王大人在此,哪有你说话的份?”
训斥完自己的孩儿之后,这库西老者又是弓着腰,对子龙赔礼说道:“小儿无状,胡言乱语,大人不要怪责!”
“不怪,不怪!”子龙心头一阵疑惑闪过,不禁目光逡巡在这库西老者,以及他那愤恨不平的儿子阿扎拉脸上,不动声色,一脸笑意的说道。
道完歉之后,库西老者呵斥了阿扎拉一顿,把他赶了下去,然后就与其他几名米那部的长者一起,簇拥着婉儿与子龙,进入了主帐之中。
进入主帐之后,众人又是几次三番,非要让子龙去坐那主座,只是子龙却以不能喧宾夺主为由,婉拒了这个提议。
无奈之下,库西老者也是没有就坐那主座,而是在主座所在的高台之上,又置办了一套几案,让子龙与婉儿落座之后,他却与其他长者,坐到了高台之下。
子龙却也知道不能太过推辞,就这般与婉儿坐了下去。
待众人落座之后,库西长者拍了拍手,只有那婀娜多姿的米那部姑娘,热情似火的端着各色食物,来到了主帐之中,热情的为众人的几案之上,添置好了食物。
更有一名头扎一圈白布,**着上身的大汉,单手提着一只羊,就在这主帐的正中,进行起了烤全羊来。
这烤羊的大汉宽耳阔鼻,浑身的肌肉一块块的,充满了爆炸性。肤色黝黑,脸色也是一片暗黄,瞧那模样,却好似有几分中原人的样子。
第五百三十七章 剧毒()
他麻利的搭好烤羊的架子,然后又把这只约莫有两三百斤的羊熟练的给剥皮,清除内脏,一股渗人的血腥气味,就在这主帐之中蔓延开来。
“子龙,就算要烤全羊,也理应在帐外拾辍好再拿进来烤,为何这人却要当众解剖呢?”婉儿为人善良,虽然也是几近生死,可却见不惯这血淋淋的宰羊场面,因此就小声的在子龙耳边说了一下。
因为时常与子龙以欢喜禅的秘法双修,使得她如今的内功已经达到了二流巅峰,半步脚已经迈入了一流境界之中。
此时她虽然没有刻意去遮掩,但是聚音成线之下,也是不虞被他人听到。子龙听得却只是轻轻嘴角上扬,手在桌子底下轻轻拍了一下婉儿,传音入密的说道:“稍安勿躁,这米那部不简单,我们就看看他们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哦!”婉儿本不过是有些对残忍的宰羊场面有所不适,不想却得到了子龙这番提醒,刹那间她却也是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脸上也是挂起一丝笑容,就与子龙一般无二。
这时候那库西老者也是端起酒爵,对着子龙与婉儿敬酒说道:“河套王与夫人能来我们米那部,真是令得我们米那部蓬荜生辉,这里库西代全体米那部族民,敬大人与夫人一杯,愿大人武运昌隆,夫人永葆青春!”
“哈哈!库西长者却是客气了,这次沙盗肆虐,搅得米那部有些不安,却是本人的不是了,这里也就借着贵部的一杯水酒,与库西长者以及米那部诸多族民表示歉意!”子龙也是与婉儿一起,含笑着端起酒爵,对着库西长者遥遥一敬。
那库西老者自然又是一番客套,然后两边数人也就饮下了这第一杯酒!米那部属于草原部族,饮用的酒水却是以马奶酒居多,味道虽然不错,却总有一股马膻味。
好在婉儿与子龙在河套也是待过一段时间,对这酒水也是能适应下来,当即两人一仰头,就直接把这一爵的酒水,一滴不剩的喝干了。
婉儿一爵酒水下肚之后,脸色也是红晕起来,映衬着烤羊的火光,倒是颇具几分妩媚。等她把酒爵放下,侍立在一旁的米那部侍女自然知情识趣的又为她的酒爵以及子龙的酒爵之中,填满了酒水。
库西老者饮完酒水之后,也是忍不住对着婉儿翘起了大拇指,一脸笑意的说道:“夫人倒真是巾帼英豪,不让须眉啊!来,库西在此再敬夫人一碗,祝愿夫人能陪伴大人,直到海枯石烂!”
一边说,这库西老者又是端起酒爵,一脸笑意的邀敬婉儿。这一杯酒水下肚,婉儿也是有些晕眩,她自小就不饮酒,这酒力自然一般。
只是如今库西老者代表了米那部,也算是河套力量的一部分,婉儿身为子龙这位河套王的准夫人,自然不能令得子龙失去了颜面。
当下她也是对着子龙嫣然一笑,在子龙微微颔首之后,她便也端起了酒爵,对着库西老者遥敬说道:“库西长者,婉儿也祝愿您老人家能长命百岁,福泰安康!”
“好好好!”库西老者也是笑开了花,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一时间,就这般推杯换盏,米那部的几个长者,轮番向子龙与婉儿敬酒。
子龙许是心疼婉儿,除了最初的两爵之外,其他的敬酒,他却是一律代替婉儿饮了。
虽然子龙酒力也是一般,比之任不凡这样的酒中之王而言,实是不可以道里计。但是子龙内功深厚,即便如今的任不凡,也是多有不如。
因此在内力的庇护之下,他也是在这米那部的主帐之内,上演了一把千杯不醉。
库西老者却也是越发热情与开心,好似极为满意子龙这般。
不多时,子龙只怕是已经饮下了两斤酒水。
这时,一名米那部长者又是挑起一个由头来敬子龙,正好子龙刚刚端起酒爵,正准备饮下这爵酒。
不料他手一抖,这一爵酒水却直接泼洒到了几案之上,整个人也是好似不胜酒力一般,一下子就趴到几案之上,把几案上的各色食物,却都是推到了地上去了。
一时间,一阵乒乓之声响起,子龙这主席边上,一片狼藉。
婉儿见得子龙好似喝醉一般,先是对着库西老者歉意的一笑,说道:“子龙不胜酒力,还请长者不要在意!”
说完之后,见得库西老者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然后婉儿便没有在意库西老者等人,就与那些侍女一起,七手八脚的就把子龙扶了起来。
此时子龙真的好似喝醉了一般,在几位佳人的搀扶之下,一个劲儿的嚷着:“喝,喝……哈哈……来……干了这一杯……”
却都是满嘴酒气,满口胡言乱语,衣裳之上,也都是被油渍酒水,弄得极脏。
此时那烤羊的壮汉却是拿出那把宰羊的弯刀,就挑着肥羊的脊背之上,削了一块里脊肉,然后撒上调料,又烤了一番,就以汉语对库西老者说道:“头领,羊肉烤好了,这块肉,理应献给河套王大人!”
“哦?羊肉烤好了?”库西老者一脸笑意的对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就献上去吧!”
“库西长者,这就不必了吧!”婉儿见到那壮汉一手提刀,一手拿肉,就准备走过来,却一面搀扶着子龙坐好,一面说道,“如今子龙已经醉了,却是要下去休息了!这羊肉也就没必要了!如果长者不介意,我这就扶子龙下去休息如何?”
“这如何成?”回答婉儿的,却不是库西老者,而是那烤羊的壮汉,他身量高大,步子极大,三两步之下,就已经到了这主席的几案前,手一抖,就把那块上好的羊肉搁在了婉儿与子龙的几案之上,瓮声瓮气的说道,“俺们米那部可有规矩,这最好的羊肉,一定要给最尊敬的贵客享用!如果没用的话,却是会给俺们米那部招灾的!”
婉儿一听,却是颇为为难。这来之前,子龙就与蒋云松吩咐了,一定要尊重各部的习俗,不要闹出不愉快了。
此刻这烤羊的壮汉说这吃羊肉是他们米那部的习俗,如果婉儿与子龙不吃,只怕就要惹出一些事端来。
但现在子龙此刻喝多了酒,不但脸上通红一片,身上污秽不堪,只怕神志能有几分清醒,也是尤未可知啊!
这种状态下,不要说让子龙吃下这么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