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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其实她最该做的是遮住陆捍东的眼睛!她就这样让他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看她的双乳在水里荡漾,看她的身体在水里载浮载沉。
常欣呛了好几口水,不行了!她快死了,她从来没这么难过过。
咳咳咳--她抓到东西就紧紧地攀住,完全没注意她抓的究竟是什么,她没穿泳衣的胸部靠在谁身上。
常欣硬挺的乳首就刷在陆捍东光裸的胸前,她剧烈地咳着,眼睛都飙出泪来,看起来真的很难受。他用手拍拍她的背,帮她顺着气,顺便摸她光滑的肌肤。
她的皮肤还是如此光滑有弹性,他的手顺着背脊往下滑,捧住了她的臀部,他的分身因为碰到她的身体而变得又硬又挺。
他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火热的欲望隔着薄薄的裤子顶着她柔美的小穴,而常欣却丝毫没注意到,因为她怕死了,她刚刚差点被水呛死。
「好一点没?」他拍拍她的背,还让自己的欲望往上一挺,蹭着她的甜美。他好想就在这里占有她美丽的肉体。
「嗯。」她趴在他的背上点点头,这才想到--要死了!她没穿衣服耶!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趴在人家身上,胸部贴在他身上,乳头还硬挺得像两个小石子,这……这成何体统啊!「啊!对不起……」
常欣想推开陆捍东,但他却说没关系。「你被吓到了。」所以他不介意,不!他不是不介意,还很乐意她这么依偎着他,让他大吃豆腐。
她知道自己被吓到了,但她这样的行为不管怎样,还是不妥吧?「你……你放我下来,我没事了。」
她立刻放手,但她没事才怪,被刚刚那一吓,她竟对水有了恐惧,一时之间忘了怎么游泳,一个腿软,差点又跌进水里去。
「唉呀!」常欣又吃了一口水,幸好陆捍东眼明手快地拉她一把。
「你抱着我,我送你上岸。」陆捍东建议,而常欣现在也只能乖乖听话,毕竟她是真的没力气回到池畔。她攀着他,尽力与他保持距离,但两个人的身体还是难免会接触到,她的乳尖还是有意无意地刷过他的手臂。
那若有似无的感觉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一种莫名的兴奋从腹间窜起,两腿间涌出一股热流。
天呐,她月经来了!常欣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异状,差点想撞墙死掉,但……不对呀!她明明上个礼拜才来,所以那股热浪是……天呐,是那个!
常欣又想一头撞死了。人家救了她耶!而她竟然对救命恩人有欲望,她真想死了算了,她再也没睑见人了。
她头垂得低低的,这时他却要她把腿环在他腰上,怕她会掉下去。
「不……不用了啦!」她不能环啊!她腿要是真的环了上去,他一定会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如果真是那样,那……那岂不是露馅了?
「没关系。」陆捍东说,而且还动手帮她的忙。
天呐,他手别来啊!常欣一直躲,很怕他摸到不该摸的东西。如果让他知道她对他动了不该动的念头,那他以后会拿什么表情看她?
「你别弄,我自己来。」她知道他是好意,所以更怕他的固执,她……她脚环上去就是了嘛!
常欣红着脸,悄悄攀上陆捍东的身体。这样行吗?她很怕自己的湿意让他察觉,在心里暗祷:快走吧!
「你……你快带我回池畔!」常欣红着脸小声地求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她怎么觉得两腿间有个硬物若有似无地戳着她的凹穴,让她的花穴颤抖得更厉害。
那个一直在戳她花穴的是什么?是他的那个吗?他也有反应了吗?
常欣不怎么确定,也不敢确定,因为这因意外而擦撞出来的火花,说破了只会丢脸而已,所以就当作没那回事吧!
常欣鸵鸟地不想去想它,但那硬物随着他的走动,一次次地撞击她那里,哦,别再戳她那里了啦!
随着他每一次的走动、撞击,常欣更加虚弱无力了,天呐!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好舒服、她好想要哦!
「你怎么了?你脸好红。」陆捍东停下来关心她的身体状况,他当然知道她的反应是他恶作剧的结果。
他刚刚一直隔着衣服做刺进的动作,如此有意无意的,想必她已经动情。可是他却装傻,故作无辜地问她。
「我……我没事啊!」常欣强扯出笑容,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如此这般近看,他好像更帅、更好看了。
「我会闭上眼睛的。」
「什么?」他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我是说,如果你是在介意你的泳衣掉了的话。」
「哦,不是。」常欣慌张地摇头。「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绝不会乘机占我便宜的。」
是她心术不正,人家好心救她,她却色心四起,不仅有生理反应,还觊觎人家美色,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你没误会我真是太好了。」陆捍东放心地一笑。
他的笑容好像太阳一样灿烂,这下常欣更觉得自己思想淫秽,她刚刚竟然以为那个一直戳她那里的是他的分身。
那一定是个意外,一定不是她想的那个,常欣要自己别胡思乱想,否则愈想心愈乱,心一乱,不该有的情绪都跑出来了。
于是她开结念心经,斩断杂念,很快地就到了岸边。他把她放在池畔,她马上用手遮胸,当她的手碰到自己的乳首,才知道她的胸部硬得跟两颗小圆球一样。
天呐!真是丢脸。她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胸前,头低低的,不敢看陆捍东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去捡你的泳衣。」他说。
「哦……好、好啊!」常欣不知所云地直点头。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因为陆捍东就像个正人君子,在送她回来其间,他目不斜视、心无杂念,反倒是她心猿意马,她真是不应该。
他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找到她的泳衣,递上前给她。「你穿上吧!我再去游一圈。」
「谢谢。」常欣低着头说。
陆捍东像鱼一样一下子就游走了,留下常欣一个人在岸边。常欣知道他是好意,方便她穿泳衣;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对人家有了不一样的邪念,她怎么还能待在这里,继续看他光裸着身体游泳?
虽然他有穿泳裤,而且是四角的,但刺激程度一样能令她喷鼻血,所以她穿好了泳衣马上连跑带滚地躲回房里。
她发誓,从今以后她绝对不再游泳了,不管她多爱玩水都一样。
常欣跑回房间,冲进浴室,狠狠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回房去睡。上床之前,她忍不住偷看了外头一眼。他人呢?
他还在游泳,哇!他体力真好,身材也真好,全身上下没一处赘肉,就像大卫雕像一样。
大卫雕像?她怎么会想到大卫雕像?因为大卫雕像可是有露出小鸡鸡的耶!
天呐,她一定是疯了,她色欲薰心,竟然在意淫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
她想男人想疯了吗?她没药可救了!
常欣狠狠骂了自己几句,躲回床上,拿起被子就往头上蒙。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下去,她就要变成色女一个了,所以快睡吧!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赶快睡觉,等睡一觉醒来,就能把今天发生的糗事全忘光光!对,就是这样!
常欣蒙着头,强迫自己赶快入睡,不要再发浪了。
她这样,她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
带种来爱我 2
你爱的是我还是她?
我是唯一还是替身?
这个答案让我苦苦追寻……
第四章
不是说好要忘记的吗?那她怎么又作春梦了?而且好舒服哦……
不行!怎么能舒服?明明说好要忘的,怎么可以继续沉沦?
常欣在梦中不断地喊卡、喊停,她挥手想打断自己的梦,但她的手呢?她的手怎么不能动了?!
常欣心里一惊,眼睛猛然张开,扯扯手,发现自己竟然被绑住了!她惊惶地张大眼睛。
等等--令人吃惊的尚且不只如此而已,因为她清醒过来之后才惊觉她刚刚不是在作梦,是真的有人在吃她的胸部。
那人用牙齿咬住了她的乳蕾,还用舌头翻弄,快速地舔它,怎么会这样?
她想尖叫,这才发现她的嘴被封住了,她叫不出声音。天呐,她遇到坏人了吗?她一定是遇到抢匪,本来只想偷钱,看到她的美色之后临时起义,除了劫财之外,他还想劫色是不是?
常欣的胸部因害怕而剧烈地起伏着,陆捍东则因为这样而发现她已经醒来了,他暂停手边的动作,打开了灯。
灯光乍亮,常欣看到歹徒的脸,差点晕倒。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明知道「她」有丈夫了,而且……而且他不是常喜婆婆朋友的儿子之类的吗?那……那他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人面兽心的事?
「你忘了我是谁?」
她才没忘,她记得很清楚,他叫陆捍东,怎么样?她没记错吧?还是他连名字都是假的?
「我是你国中篮球队的学长,你忘了?」
篮球队?拜托,她根本没参加篮球队,参加篮球队的是常喜好不好?
常喜?!哦,她知道了,他要找的人是常喜!常欣瞪大眼睛。
「你记起来了,很好。」陆捍东连连点头。
那是什么意思,常欣根本不懂,因为他嘴里虽然说「很好」,但是他的眼神却很恐怖耶!
「那你应该记得你欠我一次。」
欠他一次什么?
「你戏弄过我的感情,抛弃过我。」
什么?就这样!这样他就记恨了十几年,而且还挟怨报复,想性侵害她?他未免也太没肚量了吧?
「你想说什么?」陆捍东看出常欣的眼神像是有很多话要说,他将她嘴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哇!」他就不能小力一点吗?痛死了!常欣眼里飙出两泡泪来。
而那个禽兽,她都已经痛得飙泪了,他竟然还想非礼她,还动手脱她内衣?天呐!他想干什么?强暴她吗?
「你不能这么做!」常欣因为双手被绑,所以只能抬起腿来,一脚踩在陆捍东的胸膛上,要他千万别轻举妄动。「你这样会犯了强暴罪。」
「我不会。」陆捍东笑着摇头。
该死!他纵使笑得邪恶,她都觉得他笑起来很有魅力,两个眼睛弯成两个下弦月,是很迷人的一双眼神。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觉得一个强暴犯长得很好看。不!等等……他刚刚说什么?他说他不会被人按上强暴之名,这怎么可能?「为什么?」
「你忘了是谁让我住进来的?」
「袁太太!」
「你都这么称呼你婆婆?」陆捍东扬着眉问。
「这是我家的家务事,」一时之间常欣很难跟他说清楚、讲明白,「总之你快说,我婆婆关这事什么事?」
「是她花钱请我来的。」
「请你来干嘛?」
「请我来让你快乐啊!」陆捍东笑着说,一手摸上她的胸部,揉弄她的乳首,让她美丽双峰上的小红梅在他的搓揉下变得更为硬挺。「她说袁家需要一名继承人,偏偏儿子没留下子嗣就成了植物人,这打击对她而言无异是雪上加霜的噩耗。」
他看她一眼,发现她并不是很懂的表情。「你不知道你婆婆的处境?」
常欣摇摇头。她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打从常喜嫁人之后,根本很少跟她联络,更别说谈起她夫家那边的事,而且……他说话就说话,那双色手可不可以不要乱摸?「啊!」
「很舒服吗?」
「舒服个大头啦!」常欣恼羞成怒地大骂,打死都不愿承认自己其实很享用他手指的戏弄。
「你婆婆虽是大老婆,但底下两个小的势力也不小,以前你婆婆之所以能在袁家呼风唤雨,那是因为她生了袁家的长子;现在你老公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行做,你说,你婆婆会不会担心自己在袁家的势力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