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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提醒道:“郭槐,如若你诚心认罪,那么阎王可以宽恕你三分,倘若你写的和这生死簿上有半点不符,哼。”郭槐刚刚掉在地上的帽子突然飞起,落入油锅之中,溅起的油滴落到郭槐旁边,泛起滚烫的白泡,吓得郭槐手中的笔都掉了。
郭槐立马把笔捡起来,写写停停,唯恐自己落下了什么没有交代,死都死了,在阎王这里也没必要讲什么忠心不忠了,郭槐现在只想求得阎王宽恕,好让自己少受点苦头。
很快,郭槐就写满了几张纸,郭槐边写,女鬼就边用瞬移从郭槐这里把写好的纸从郭槐这里拿走交给阎王看。阎王看到郭槐不仅把狸猫换太子一案的经过写了下来,还把他为太后做的以及自己做过的一些罪责也都罗列了出来,看着还在写的郭槐以及纸上的累累罪状,阎王哼地一声把纸张拍在桌上。
郭槐被阎王突然的生气吓到了,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阎王,阎王扫了他一眼说道:“继续写!本来以你的罪责,不仅要下油锅,还要在十八层地狱里面饱尝各种酷刑。不过念在你还算老实,本王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郭槐一听自己还有机会,写得更加卖力了,判官在一边看到,摇摇头,也被郭槐的累累罪行给惊到了。
安静的气氛维持了很久,郭槐总算停笔了,阎王让女鬼差把所有的罪状全都递给郭槐让他签字画押。女鬼瞬移到郭槐面前,手上寒光一闪,郭槐的左手拇指头上就划开了一道口子,郭槐咬牙不敢叫疼,把渗了血迹的拇指盖在每一张罪状上,同时也签了字。
等到女鬼差把罪状交上去后,看着还在流血并且隐隐作痛的伤口,郭槐忽然有些纳闷地说道:“为什么我还能流血,我不是死了吗?”
阴暗的房间出现了一盏烛光,接着是两盏,三盏,不一会儿全都亮了,郭槐这才能仔细地看了看周围,发现这里的摆设有些熟悉,一拍脑袋想起来,这里不就是御书房吗?郭槐这下才意识到事情有些蹊跷,再看上堂上,阎王的样子越来越脸熟,郭槐一惊,站起来指着阎王说道:“包拯!”
阎王把帽子摘下放在案上,再把假胡子撕了,从阶上走了下来,眼睛瞪着此刻伸着手指气得颤抖地说不出话来的郭槐,回答道:“正是本官,郭槐,天理昭昭,今天的这场戏会是你死后的真实待遇。你手下的亡魂,一定在下面等你!”包拯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但是对于郭槐这种人,包拯宁愿相信会有鬼神来惩治他,才能对得起他伤害过的人。
郭槐看准案上的罪状,不要命似的冲了上去,想要抢夺。那个扮作判官的汉子把帽子一摘,扔到郭槐脸上,露出了大光头,赫然是老罗。老罗往郭槐前面一站,冲上来的郭槐仿佛撞到一堵墙一下,哎呦一声向后倒去。
郭槐此时还是不死心,在地上爬着也要越过老罗,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人,对着郭槐说道:“狗奴才,还想挣扎?”郭槐定睛一看,全身的力气都散了去,整个人趴在地上,显然已经意识到了大局已定。出来的人正式皇上,皇上走到案台边,拿起郭槐的罪状一张一张地翻了起来,越看越生气,刚看完狸猫换太子那里,皇上就已经气到看不下去了,把罪状递给了刚刚的白衣鬼差,白衣鬼差也把帽子摘掉,落下了好看的秀发,只是此时脸上的妆还没洗掉,看上去还是惨白的样子。这个女鬼差就是林初雨了,林初雨吐槽道:“没想到这家伙的罪状这么多,再多点落花无影的内力都不够用了。”
皇上走下台来,冷冷地看着郭槐,说道:“郭槐,你还有何话可说。”
郭槐被这巨大的变故打击地整个人都呆呆的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门外,已经卸了妆容的李娘娘走了进来,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郭槐刚刚看到的那个怪物,不过此时再看,那个怪物样子憨憨的,却不怎么可怕,这个怪物是猿兄,之前猿兄也化了点妆,再加上本来猿兄就是肉食性的,一口獠牙露出来,倒有几分吓人。
李娘娘走到皇上身边,皇上看到李娘娘,再想起刚刚在郭槐罪状上看到的案情,顿时鼻头一酸,当下就流下泪来。
“母后,孩儿对不起您,让您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
李娘娘包住哭着的皇上,安慰道:“皇儿,没事的,都过去了。”
老罗和林初雨看到母子相认的场景,温馨感人,默默退了下去,临走前还让猿兄把郭槐扛起,一起带了下去。
“故事还算精彩吧。”
张予言一打响指,打断了此时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晨风,笑着说道。晨风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拿起了桌上已经凉了的茶,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放下,说道:“你赢了。”
张予言摊摊手,说道:“急什么,还早呢。”
第165章 兵临城下()
朝堂之上,太后面如死灰,太后身边最亲近的郭槐的罪状,清清楚楚写出了幕后主使——太后的种种安排。现在是铁证如山,太后不甘心地问道:“各位爱卿,这些年哀家为了这个国家操了多少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哀家愿意弥补,愿意迎接李娘娘还朝,愿意封她为太妃,我宫里的宝贝,只要她喜欢,都可以拿去。王延龄和张德林虎视眈眈,朝廷不能没有我这个太后,皇上,皇上!”
“够了!刘太后,父皇当年驾崩前托付你来代理朝政,是因为朕年幼,这些年来,朕一直在隐忍,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下。但是现在,朕已经长大了,有能力抗下这个担子,看在你这么多年的苦劳份上,以前的事情朕可以不计较,不过您还是到后宫安详天伦吧。”皇上以退为进,并不想太过于逼迫刘太后,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太后惨笑道:“皇上真的长大了,哀家虽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但皇上还在哀家腰这么高的时候就开始叫哀家母后。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哀家今早儿梳头的时候就发现了头上已经有几根白发了。”太后把自己案前的玉玺捧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皇上走过来,群臣此刻一片肃静,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皇上站在那里,挺直了身躯,环视了一遍殿下的群臣。太后手有些颤抖地把玉玺交到了皇上手上,眼睛里已经失了锐气,整个人的精气神似乎也没了大半,太后交出去的不仅仅是玉玺,还是她一辈子的追求。
皇上把玉玺拿在手上,群臣全部跪下高呼“皇上圣明!”太后向后退去,背影落寞,没有管众人,她一步一步地从侧边离开了朝堂,也永远地离开了朝堂。
皇上再次坐上龙椅,这一次,他坐得非常稳当,腰挺得直直地,这么多年来,他也是第一次感觉自己是真正坐在这个位置上,皇上对着跪着的群臣说道:“众爱卿平身。”接着开始宣布自己的旨意。
“今日,朕的生母李娘娘回来,择日再安排仪式受任她为太妃娘娘。包拯破案有功,不过功劳暂且记下,等到今日之事完结之后再一并论赏。”
皇上话音刚落,一个太监就从殿外跑进来,惊慌地说道:“禀皇上,大事不好了,张德林谋反了!现在正带着三万大军包围了紫荆城。”
群臣一下子就慌了起来,就连往日和张德林交好的大臣此刻也开始紧张了,其实这些大臣是没有谋反的念头的,不管谁当皇帝,他们的位子基本也都到头了,换一个人当反而有可能出现变故。之前他们之所以和张德林交好,主要是靠着张德林偷偷谋取利益,现在张德林谋反了,那些个大臣此刻都在忙着骂他,从而撇清自己的关系。所以一下子,朝堂之下一片混乱。
皇上这位子还没坐热,就出了这档子事,全臣也顾不上去听皇上的旨意了。皇上大声喊道:“都给朕安静。”
皇上的怒吼还是有效的,所有人都看向他,闭上了嘴巴。
此刻皇上脸上露出的不是慌张,而是胸有成竹,这让一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大臣有了信心。比如开封府尹尹大人,此刻心里就在想,皇上会怎么解决当下的困境。
皇宫外头,张德林身披战甲,坐在战马之上,对着宫门上头正在戒备的夏怀敏喊话道:“夏怀敏,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还不快快打开城门,你还想不想要解药了。”
夏怀敏此时也是全副武装,站在城墙之上喊道:“张德林,你这个逆贼,我夏家世代效忠皇上,怎么会与你为伍,那是我虚以委蛇已探听情报,今日你必死无疑,还不快快下马投降。”
夏怀敏心想,还好林姑娘有神奇的医术,医治了自己的毒,这才让自己背上叛国的耻辱。夏怀敏虽然油滑,但是还算是忠诚的,不然皇家也不敢把禁军统领这个致命的位置交给他来坐。
晨风的毒虽然厉害,但是只是一个紫色技能,而林初雨的回天针是实打实的银色技能,就算林初雨的内力弱于晨风,还是能解得了夏怀敏身上的毒。也正是因为和夏怀敏的这一层关系,昨天夜里包拯和李娘娘这一堆人才能顺利地进入皇宫。
张德林见夏怀敏好像一点都不怕毒发,猜测到了他的毒很可能已经解了。张德林啐了一口晨风,当初晨风和他承诺,以这个世界的医术不可能解得了他的毒,眼下被啪啪打脸,在张德林心中,晨风小队已经全部被划上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标记。
晨风在牢里打了一个喷嚏,问道张予言:“现在外面怎么样了,我很好奇你们要怎么化解张德林和夏怀敏两人联手的进攻,靠着王延龄似乎不够吧。”
张予言手一伸,意思很明确,晨风看到骂道:“刚才不是给过了吗,你别得寸进尺,爱讲不讲。”
张予言耸了耸肩,回到:“刚才是刚才,现在嘛给你打个者,只要一个紫色的,过时不候,爱听不听。”
晨风听了后把头别过去,不再搭理张予言,但是过了一会儿,看张予言翘着二郎腿躺在石床上,闭着眼睛好像在感受什么。晨风悄悄拿出自己的武器,想要趁此机会偷袭张予言。
张予言听声辩位探查地一清二楚,在晨风准备出手时说道:“有些人啊,做事要慎重哦,否则指不定是谁吃亏。”
听了张予言这话,晨风拿着武器的手僵了一下,开始揣摩张予言话里的意思。张予言之前给他的感觉一直是算无遗策,现在既然张予言敢这么说,而且之前也敢在靠着自己的牢房住下,就一定有一些准备。晨风犹豫额一下,把手上的武器收了起来,然后拿出一个紫色光球丢给了张予言,说道:‘被废话,说!’
张予言眼睛虽闭着,但还是准确地伸手抓住了光球。晨风赞叹道:“你这个能力品级应该不低吧,我从未见过也探测范围这么远还这么精准的探测技能。丛林里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类人,每个团队最缺的也是你们这样的人,说实话,你的技能让我眼馋了,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杀了你,看能不能有机会拿到技能。”
张予言睁开眼打量着晨风,嘿嘿笑道:“我觉的你那把扇子也不错。”
两人针锋相对,外面斗得热闹,里面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平静。
第166章 清算()
“狱卒大哥,麻烦来换壶茶,凉了。”张予言扭头朝通道里喊。
“好嘞,来了。”狱卒看到这二位没一点坐牢的样子也没辙,谁让上头交代过呢,帮张予言换完茶后,狱卒不禁吐槽道:“您二位还真把这当客栈了,得嘞,小的还就是这跑腿的命。”
“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得提醒你几句,待会要是有人来劫狱你可得藏好了,别到时候把命丢了。”张予言边说边看着晨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晨风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了。狱卒一听有人要劫狱,脑门上汗都出来了,哀求道:“爷,二位爷,你们要斗法可别拉着小的啊,小的家里还有老母亲。”
张予言耸耸肩,说道:“这我可保不准,你得问那位,到时候你是死是活,还得看他。”
狱卒赶忙从张予言这边出去,打开了晨风那边的牢门,说道:“这位爷,门我给您打开了,到时候你们要想走,千万不要和小的过不去,小的给您磕头了。”
狱卒被张予言吓得够呛,现在外面一团乱他也是听说了,张德林的兵都到城下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要是放在平时,劫狱这话说出来他肯定会当是个笑话,但是这种时刻,由不得他不去信啊。而且他也知道,晨风就是张德林的人,难保张德林不会派人来救他。
晨风在狱里其实也拿不准,但是他曾经交代过郑道来如果张德林起势,不管成功与否要先来救出自己,此时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