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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多谢关心。”林楚回头对他的善意报以谢意,而后继续稳步走上前去。
走入茶摊,林楚未去注意宗栋的“花式踢球”表演,而是径直走向了尚言鹤。
(哼,好大的胆子,当你是少城主好友我就不敢动你吗?)
尚言鹤面色一沉,就欲发作。
金丹期的威压铺展开来,霎时整个茶棚里面空气一滞,连光线都暗了几分。
“哎呀呀,我不是说要打落水狗的吗?这货不对板啊,失误失误。”一声怪叫之后,宗栋顶着一身抵御神识威压的饰品灵器发出的淡淡光芒,一脸不好意思的神情走到了林楚边上,探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壶,“不好意思,我拿点水。那个,林楚,你有话要和尚前辈说就快点啊,凤鸣楼的大餐可还在等着我们呢。”
看着那动作迟缓,头上冒汗却故作坦然,明显是在为林楚出头的宗栋,尚言鹤面色变幻不定,片刻之后,缓缓收拢了神识,冷哼一声开口:“小辈,有什么话就快说。”
林楚温和一笑,先不开口,而是抖手将刚刚在万宝阁一张符箓掷出。
空气一阵水波般颤动。
一个法阵笼罩了方圆两米的范围。
(看你搞什么鬼。)
尚言鹤抱臂斜睨,这简单的法阵他自然认识,隔音法阵,除了隔绝法阵范围内声音、不使其传出外就没有别的作用了,他可不担心。
“韩烁,你去老板那边提一桶水过来,这一壶茶客不够制造一只落水狗的。”
宗栋招呼着韩烁。
(这是要支开自己啊。)
想想也没什么需要探听的,自己只要保护好宗栋以及确保他不会离开灵思府乱跑就成了,韩烁迟疑了一下,走向了一侧的茶摊老板。
“前辈,我是来帮你的。我这有条绝对安全的路子,可以让你顺利离开灵思府。”韩烁刚一离开法阵范围,林楚就正色说道。
这价值三百灵石的隔音符箓的效果维持时间只有五分钟,这可的确是时间就是金钱的最佳体现了。
林楚不敢拖延,开口就直入主题,
一心以为林楚是想来道歉服软,化解自己的怨气的尚言鹤闻言心下一震,头微微一转,将原本斜视的目光正正的投向了林楚脸上。
“小辈,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要离开灵思府了?更何况,若我要离开这灵思府,大大方方的走传送阵就是了,何需你帮忙?”
眼中精光一闪,尚言鹤随即开口呵斥出声。
第三百五十九章 收金丹修士的买路钱()
“荒谬,不知所谓,信口雌黄。小辈,今日我看在少城主的份上不与你为难,来日方长,我们之间的账日后再算。你速速退到一边,休要继续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尚言鹤疾言厉色,目光凌厉之至。
林楚笑了。
这要是真的像他所说都是胡言乱语,尚言鹤这生什么气呢?保持前面傲然斜视,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姿态才是正常啊。这么激动的反驳,正说明自己前面的推断没有出错,这家伙正处于一个无路可退而又前路渺茫的境地。
“前辈,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隔音法阵的延续时间不是太够。”
“前辈目前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吧。这仁丹堂眼看着就要支持不下去了,那前辈对于夏家的重要性可就大大降低了。单纯作为一个金丹战力而言,前辈可比不上夏家他们本家知根知底可以放心任用的金丹修士。”
“随着尚家的蒸蒸日上,这夏家只怕在对前辈的态度上只会是越来越冷淡。而且前辈就不怕哪一日夏家与尚家之间达成一些默契,放弃对前辈的庇护吗?尚家老祖追杀前辈的情形再现的话,谁还能帮前辈拦住他?晚辈不知前辈与夏家有什么协议,但这世上的事,终归是利益为上,前辈,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即使前辈与夏家之间的协议稳固,夏家会一直护住前辈,可没了仁丹堂,前辈日后的修炼资源要从何而来,夏家不可能给前辈与他们本家金丹同等的待遇吧?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话,前辈可以反出尚家,那夏家难道不担心您旧事重演,还不知道会使什么手段来钳制您呢。
“前辈扪心自问,这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而且需要提心吊胆的日子,您愿意过吗?”
“至于说从传送阵大大方方离开,或者随意选条路遁走。前辈您自己觉得,这离开灵思府的话,尚府的人会不会追索前辈?尚府的实力前辈是最清楚的,您觉得你是能够逃出尚府的追捕还是说尚府元婴老祖会顾念亲情而放过前辈?”
林楚语速奇快,话语像连珠炮般迸发而出,不过以尚言鹤金丹期的耳力倒也不虞听不清楚。
……
“哗啦啦”
一大桶水直浇而下。
被打的人事不知的夏定坤一个激灵,呻吟出声,恢复了些许清醒。
然后,随着一个鞋底重重的印上面门,刚刚勉力睁开的眼睛霎时一沉,夏定坤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混沌之中。
“呀,真是不小心,这样又听不到惨叫了,算了算了,马马虎虎吧。”宗栋收回右脚,提起来晃了晃,心不在焉的一个侧踢,让夏定坤斜斜飞了出去,眼睛却是看都不看这一踢的效果,而是偷瞄着那隔音法阵之内。
(不知林大哥是要如何晃点,哦,不对,是怎么说服尚言鹤呢,哎呀呀,好想听啊。不行不行,这“唇枪舌剑戏金丹”的好戏我坚决不能错过)
眼珠一转,宗栋开口招呼道:“韩烁,你过来看住这条癞皮狗,若是觉得无聊了,也可以松松筋骨,打打这货真价实的落水狗。我有些担心林楚,要过去给他压压场子,免得那尚言鹤暴起伤人。”
说完不待韩烁回话,他就猫着腰,急急踩着小碎步往林楚二人那边而去。
暴起伤人?
韩烁目光一动,他可不担心林楚受伤,他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少城主,不过想想之前尚言鹤表现出来的对城主府的忌惮,韩烁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劝住宗栋。
……
“就算你有门路,可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与尚家关系这么好,难保你是唬骗于我,说是安排我离开,届时转身就将我卖给了尚……”尚言鹤住口不言,却是看见蹑手蹑脚的宗栋进入了隔音法阵之内。
“没事,这条绝对安全的道路本来就是需要少城主的参与才能成行的。”林楚扫了一眼宗栋,脸上满是自信之色,“至于保证,我自然会让您看到,只是这保证却是需要在临出发之时才能展示给您的,届时您一定会相信。话说回来,若是您看过保证之后还心存疑虑,还可以取消行程。”
(哎呀,这么快谈好了啊,精彩好戏错过了。)
宗栋被林楚这么一看,尴尬的直起了身,挠了挠头,心内满是懊恼。
“那好,九日之后,凤鸣楼内见。”
说完这一句之后,尚言鹤将头转向了宗栋:“少城主,我现在能带夏定坤离开了吧。”
“别急啊,这还没谈完呢。”未等宗栋回话,林楚继续开口了。
“还有什么事?”
尚言鹤和宗栋同时看向了林楚。
林楚又开始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容中带着些为难又透着点腼腆,伸出右手,食中二指与大拇指微微搓动:“那个,前辈,这个买路钱我们可还没商量好呢。”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尚言鹤不敢置信的出声,脸上隐隐有青气浮现。
(林大哥威武,还有这一手,之前他可没说啊。居然要收金丹修士的买路钱。)
宗栋心内已经比起了大拇指,不过眼角看见尚言鹤那有些发青的脸色之后,险险按捺住了到口的欢呼,而是紧张的将身上的防御法宝又发动了两个。
“这个,前辈,付出才有收获啊。前辈总不成以为晚辈一点好处都不得就会这么上心的为您搭线铺路?晚辈若是无所图,怎么可能眼巴巴的为前辈这么费心费力呢,你我又不是什么关系特别好的忘年之交是不是?
况且,这安排前辈您悄无声息的离开,又能保证尚家追索不到您,这中间的花费可也不菲啊,晚辈总不能自己贴灵石吧,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可是没人做的。不然就只能算了哦。不过,前辈,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林楚可一点都不怵,甚至那装出来的一丝不好意思都见了,摊了摊双手说道。
(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林大哥好样的,我决定了,以后一定要跟着林大哥混,这才是真正的牛逼啊。)
一旁的宗栋只觉得林楚的身影高大无比。
“好,好,好。”也不知尚言鹤说的是什么好,就只见他额头鬓角处的皮肤一阵鼓荡,青筋都浮现了好几条,“你说吧,要多少灵石?”
“五万。”林楚伸出一只摊开的手掌,“五万灵石是最少的了。对前辈您而言,这可算不上什么大数目。还有,晚辈这里给您提个醒,您若是要离开了,那仁丹堂里面剩下的那些丹药之类的可别便宜了夏家哦。”
五万?
以为林楚会狮子大开口的尚言鹤闻言一怔,五万灵石对于他而言虽说有些肉痛,但还不至于到伤筋动骨的程度。
(而且,这小子若是真能够带我悄无声息的离开仁丹堂,那仁丹堂里面剩下的丹药里面也是尽可以带走的,这样算下来,自己也亏不了多少灵石。)
“我应下了,出发之时给到你。不过小子,你最好不要出什么妖蛾子,若是有半点差池,拼着得罪城主府,我也会将你挫骨扬灰。”
本想着林楚漫天开价的话,就不管不顾先将其制服,带回仁丹堂慢慢炮制的尚言鹤瞬间做出了付“买路钱”的决定。
第三百六十章 好戏散场()
“前辈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晚辈区区一个炼气期,借我三个胆子也不敢算计您这个金丹啊。哦,对了,少城主,你不是说有几个修炼上的问题想请教前辈吗,趁现在赶紧的。我过去帮前辈把那疯狗提过来。”
敲定了买路钱的事,林楚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说着话,就往夏定坤那边走去。
(啊?哦,这是要我拖住尚言鹤。)
宗栋反应倒是快,立马开口说道:“尚前辈,晚辈这可真是有好多问题来着,筑丹田的时候晚辈一直不得劲,总是有些微的灵力会外泄,那晚辈就在灵力外泄的地方再构筑壁障,但一个地方堵上之后,另外本来没事的地方又开始出现这种状况,这样越搞那丹田范围越大,总是完不成这一步,敢请前辈指点解惑。”
“小子,以后别在我面前玩你的这些小伎俩。知道你和那夏定坤有隙,小小的发泄一下就是,注意手下分寸,否则别怪我出手,我还要将他带回夏家的。”
明显连宗栋都能想到的意图,尚言鹤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宗栋炼气期修炼上的问题,城主府有大把人可以解答,何必特意问他?
只是那夏定坤本就被宗栋教训的一副凄惨模样了,尚言鹤也就没有阻止,只是神念传识给了林楚一个警告。
林楚自然没有回话,他现在扮演的可是未开识海的炼气期,只是脚步顿了一顿,脸上神情一僵。
(不过如此,就是个爱耍小聪明又贪财的小子。)
虽说对那些灵石不是很在意,但被敲了一笔尚言鹤难免心里不爽,这小小的敲打后林楚的表现让他觉得舒心不少。
“少城主,这问题其实也简单,那说明你的丹田构筑过大了。你越是在外围加构,只会让那壁障越来越薄,这样下去问题只能是愈加严重。这丹田并不是越大越好,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我的建议是重筑丹田,在最初发现灵力外泄时,不要继续在外围构筑,而是可以构建一个疏导灵力,让其向丹田内回流的一个通道就是……”投出一缕神识过去之后,尚言鹤开始回答起宗栋的问题。
林楚低头离开,背影望去有着几分沮丧,恩,在尚言鹤眼中是如此的。
……
“啧啧啧,可真够惨的。”
摇头感叹了一声,林楚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讥讽笑意。
有的人,怎么惨都不会引起别人同情,反是会让人心情大畅,夏定坤就是典型代表。
此时的夏定坤的确只能够用凄惨两个字来形容。
被浇得湿透之后又在踢得地上翻滚了几圈,那身上满是泥沙尘土木屑之类的脏物,灰一块黑一块的,满脸血污,被打得猪头似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发散衣乱,不,都不能说是衣服了,只是一条条沾满泥浆和血液的破布条挂在身上,整个形象就和那掉进路边阴沟的乞丐有得一比。
“这还有气吧?算了,看这样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