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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想起什么似地突然顿住了口,然后就不怎么正紧的再次开口说,“亲爱的小姐,难道您不认为在一个早就发誓要勾引您的男人面前说您要勾引另一个男人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么?”
顾唅晗呵呵笑道:“那你超能力几级?”
“不到一级,”安东尼不以为惭愧的说,“我的确有一些力场运动与攻击方面的能力。但是,很遗憾,身体有一些问题,爆发出的力量没有办法在身体里存储,就像一口破掉的口袋,无论装多少东西进去,最后都会从口子里漏出去,最多只能在肌肉骨头的缝隙残留下很少的一丁点能量。而且不仅仅是这样,更糟糕的是力量输出的部分也支离破碎,通道堵的堵,破的破,错位的错位,扭在一起像一个烂麻绳,不但力量存不住,就是身体里有力量也没办法发出来。”
顾唅晗根本不相信,她指了指桌子上的三颗骰子“那这个应该怎么解释?”
“哦,为了刚才那个有趣的表演博您一笑,通过直到见到您的一刻我才刚刚勉强打通的一条很小的通道,我把骨头缝里的最后一丝力量都榨出来用掉了,而那条纤细的在风中摇摆的通道在这之后就很脆弱地彻底崩溃了,所以现在其实我连超能一级的实力都没有了,亲爱的小姐!”
安东尼眼睛看着顾唅晗,给了她一个解释,语意未尽之处全是:“小姐,你应该拿什么补偿我”的意味深长。
顾唅晗摊手:“那还说什么,我们还是玩游戏吧!”
安东尼做了个失望姿态,然后立即就收起了要求补偿的神态,拿起酒瓶给顾唅晗添酒,并给问道:“您要继续玩骰子么?”
“当然不!”顾唅晗啜着侍应生从吧台冰桶新鲜提上来的酒说道,“我虽然喝得有点儿晕,可总还没有变成傻瓜。”
“那么……”安东尼等待着新的异想天开。
顾唅晗转头向郑雯雯寻找灵感,发现那厮已然胜利将两枚帅哥剥成白板,正非常happy地左拥右抱着大跳钢管舞。顾唅晗顿时就不淡定了,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更可气地是,郑雯雯这鸟人也恰好在看顾唅晗。当她发现顾唅晗和她身边的牛郎竟然还是衣冠整齐的,立即就是一阵放肆的叉腰大笑。
“哈哈哈,只会对观赏性植物挥爪的小白兔竟然还木有变身狼外婆呀,唔呵呵,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灰狼好难当咩?”
郑雯雯斜着一双迷离的醉眼,示威似地拍了拍左边牛郎的屁股,炫耀似的说道:“走,宝贝,给我们的小兔乖乖做个示范先……”
说罢,她踏着明显已经喝多了的步伐,左右一张白板,右手白板一张,耀武扬威地往包间连通的卧房走去。
顾唅晗被气疯了,操起酒杯用力向郑雯雯砸去。哐当一声,酒杯砸到了门框上,粉红色的酒洒了一地。
“加油吧,顾晗晗,期待你自学成才哦。”郑雯雯在里面一脚踹上了卧室的门。
很快,房间里传来旖旎的声响,像一阵一阵的小风吹得顾晗晗心头发痒。
顾晗晗骨头一个劲儿的发轻,头脑一个劲儿的发飘。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她想,刚才真不应喝那么多酒!哎呀,被它的甜味给蒙蔽了呀!
在顾晗晗迷离混沌的视野之中,男人的脸仿佛风中的粒子一样缓缓的四散开去,又突然兀地聚拢回来,摇曳着,飘荡着,跳跃着生出一种格外慑人心魂的诱惑来。让顾唅晗幡然悔悟:面前这样的男人就应该直接扒光推倒,玩什么贵族情调的浪漫范!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她的心底生出,缓缓地释放着氤氲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淡淡舒适与愉悦像一个一个的气球,在她的大脑与身体里以某种固定且奇妙的节奏爆炸,使她的肉体与神经一起荡漾,兴奋异常,百爪挠心地想要攫取更多的愉悦与刺激。
现在的顾晗晗心跳加快,体温上升,嘴巴发干,意乱情迷。对,就是意乱情迷。她的身体从内向外透出一种强烈的、本能地渴望。无以自矜,也不想自矜。
用力干掉一杯酒,顾晗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努力睁大她惺忪的醉眼,说,“我们来玩大冒险的游戏吧!”
“什么是大冒险?”安东尼略微偏过头,审视着顾晗晗的脸说。
顾晗晗呵呵笑了,很明显,她的神智已经有一点不大清楚。她呵呵笑着说:“就是你答应我一个就要求,我答应你一个要求,然后又轮到你,又轮到我……”
“我先来……”顾晗晗盯着安东尼衬衣领子露出来的喉咙,说,“我要解你的衬衣,安东尼。”
8。请你买下我()
手放上喉咙下第一颗纽扣,先是用一只手,扭不开,再加上第二只手。该死的,衬衫的纽扣紧得要命,手指又偏偏被汗水弄得湿腻腻的滑。这该死的天然衣!
在安东尼胸口的布料上蹭了蹭手指,顾晗晗做了个深呼吸。再扭,这一次,纽扣被解开了。然后,她的手向下滑,依次解开第二粒,第三粒……衬衣的下摆被从裤子里拽出来,顾晗晗不太确定这是不是自己干的,或者是她解纽扣的时候它自己掉出来的也说不定。
顾晗晗推安东尼,于是男人的躯干向后倒,肩膀抵住靠背,腰部悬空半躺着固定住身体,两片解开的衬衣前前襟随之滑落到两边腰部的下方,从而暴露出他蝴蝶形状的漂亮胸肌和八块肉的腹肌。
顾晗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健康而美丽的男人身体。无论女性向爱情动作片里的男神、红遍宇宙的武打巨星还是联盟健美大赛冠军,跟面前这具身体比起来都是该进垃圾桶的甩货。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骼都像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严谨地呆在它们最该呆的地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庄严,是的,庄严而美丽,完美得像是犯罪。
顾唅晗手掌从他饱满的胸肌开始,向下滑过他结实的腹肌。一种战栗布满了顾唅晗的手臂,一直向上蔓延到她的肩膀,那种鲜活的富有弹性的充实感熨贴着她的掌心,她的手指控制不住的想要跳舞。这一刻,顾唅晗学会了一个成语:爱不释手。
顾唅晗的手掌停在安东尼最下方两块腹直肌之间,手指搭上他腰带的带扣。
“轮到你了,”她说,“想要我做什么?”
安东尼目不转睛地盯着顾唅晗地脸,眼睛幽深如同无尽星空。
“请您握我的手”他说。
安东尼的手随意搁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手掌温凉凉的,手指间带着些许潮湿的雾气。顾唅晗用一只手握住安东尼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则继续按在按在他的腹肌上,指根部分微微用力。
“是这样么”她问。
“不,不仅仅是这样。你的手指应该穿过我的手指,你的掌心应该和我的掌心贴在一起,一直到手掌根部,这样,我手腕的动脉血管才能尽可能的接近你的,我们才能感受彼此的心跳。”
“啊,充满了科学感的调情,我喜欢。”顾唅晗把他们连在一起的手改成十指相扣的模样。
“那么,我要拿开你的腰带,拉开你裤子的拉链。”顾唅晗保持着一只手与安东尼相握的姿势,另一只手则往下滑,直到握住安东尼的皮带扣。一顿之后,这只手坚定的解开了皮带的锁扣。
腰带被抽出来扔到地上,顾唅晗一翻身坐上安东尼的双腿,手指随意拨弄着已经一拉到底的金属拉环。
“然后呢?”她问。
“用你的脉搏感受我脉搏跳动的节奏,用你的血管感受我血管中血液流动的韵律,”他用诗一样的奇怪节奏说道,“寻找我心脏勃动的频率,然后,呼吸,再呼吸,让你的心脏和我的心脏一起跳动。”
顾唅晗照着安东尼说的那样做了,一开始只是好玩,然而,当她真随着安东尼说话的节奏不自觉的调整呼吸时,她的确感觉到了一些怪异的东西——
不仅仅是普通肉体相接触的感觉,而是她能感受到他们彼此每一次心跳带来的血液脉冲的韵律。与此同时,顾晗晗的脑海里还赫然出现里了一副由八个红色光圈组成的鲜活图景。
光圈由数不清光点组成,经过复杂的交叠嵌套组成一个整体的图案。然而,这个图案却是支离破碎的,残缺不全的。组成八个光圈的无数光点中的绝大半都晦暗无比,几乎完全不能发光。而正亮着红光的光点中也有许多非常不稳定,闪烁着一会儿明,一会儿暗,仿佛风中的残烛,可能下一秒就会熄灭。特别是光圈之间互相交叉部分,一律是黑漆漆的一片,使光圈之间完全不能联通,于是使整个图案都显得死气沉沉。像是密布了雪花点和信号盲区的远程宇宙通讯图像。
顾晗晗试着让自己的脉搏去感受安东尼的脉搏,并随着他脉搏的韵律跳动。这不太容易,不是太快就是太慢,总不能合拍。然而,就在她将要放弃的时候,他的心脏突然重重一跳,她的心脏与此同时也突然重重一跳,两下重击不分先后地叠加在一起,霎时间仿佛有一道强烈的电流从她手掌根部他们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血管击穿出去,然后她立即就感受到有一股比刚才微弱一些的电流从安东尼的血管反馈回来。
以此作为开端,他们的身体联系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共生关系。他们同时呼气,同时吸气,心脏和脉搏一起跳动。一种神奇的循环在他们的身体之间建立起来,某种类似于电流的能量从顾唅晗的身体出发,进入安东尼的身体,然后能量重新回到顾唅晗的身体,但强度已经减弱到不足出发时的十分之一。在顾唅晗体内,能量恢复到初始状态,重新开始循环。也就是说,顾唅晗的身体相当于放大器,而安东尼的身体相当于电阻器。
而一旦他们的身体以相同的频率共振,那种神秘的能量循环在他们的身体内被建立起来,顾唅晗脑海的那片图景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光泽黯淡即将熄灭的光点骤然闪亮一些。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强烈快感就迅速从顾唅晗的身体里升起,骤雨狂风般地刺激着她的神经,以至于使她的意识都出现一阵空白。
之后,顾唅晗每呼吸一口,心脏跳动一下,能量完成一次循环,脑海中的图案就会有一个光点重新变亮,身体就会感受到一阵强烈到使人失控的快感刺激。呼吸与心跳越快,完成一次能量循环所需的时间就越短,光点亮度增加越多,顾唅晗感受到的快感就更强烈。
顾唅晗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两个人之间的能量循环随之运转越来越快,几乎像飞起来一样,快感带来的意识空白连绵成为汹涌的潮水使顾唅晗陷入精神白洞无法思考。现在,她完全受生命本能的支配,精神与肉体的一切行为都是生命本能与宇宙规律的选择。
时间像装了加速器一般飞逝而去,顾唅晗却茫然而不觉。汗水从她每一根毛孔里渗出来,湿了她的头发湿了她的衣。她的脸颊上显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继而又缓慢褪去变成苍白……
安东尼眼睁睁地看着顾唅晗陷入精神白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到顾唅晗的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眼中才显现出一丝犹豫不决。然而还没等他作出决定,他就感觉到手掌上传来的能量流突然变得紊乱,杀伐十足地展露出将要爆发的迹象。安东尼当机立断,果断抽回手掌。
于是,能量循环立即中断,带来强烈快感的精神与肉体刺激也同时消失。十分钟之后,快感的最后一抹余韵在顾晗晗的身体里散去,意识和思维才慢慢回到顾晗晗地头脑。
顾晗晗从精神白洞中猛然醒来,怅然若失,像是发了一场大梦。她抹了一把快要流进眼睛里的的汗水,又看了看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紧闭眼睛的男人,总感觉自己失去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又得到了一些自己同样不知道的东西。
“是又轮到你了么?”鬼使神差的,她问。
男人睁开眼,长久沉默地注视他,幽深的黑眼眸里有什么正在强烈地挣扎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闭上眼,胸脯剧烈的呼吸几次,他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请您买下我!”
“买下?”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一瞬间,顾晗晗的大脑呈现出一阵短暂的空白,她用疑惑的语气咀嚼这两个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字眼,内心里猛然生出一种决然气概的大义凛然。在她十八的生命中,她从来没有体味过这样的心情,如此迫切地想要得到他。
“对,买了!”在内心里,她带着一种狠劲对自己说,“非买下不可!”
说买就买,顾晗晗跳起来就去拍包房套间的门:“开门,快开门,郑雯雯,我们要干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