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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修道之人在感情方面都十分洒脱。或者叫做——想得开。为情所困一蹶不振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还真是小得可怜。但是在聂元静身上,它就是发生了。为什么呢?他这么喜欢白子莲?在原书中好像他也没有为白子莲做多少事情,比起其他男配,聂元静好像是最早被炮灰的,似乎也是最不起眼的。她在的时候。对他的映象就只有三个字——大师兄。如果一定要加个定语的话,那就是——万年炮灰大师兄。
不仔细的陶昕来这时候有些后悔没有将有关聂元静的信息看清楚了。但是她看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会出现在一本书里,和这些书里的人物产生一系列的接触和交流啊。所以,后悔也没用,大活人就在眼前呢,像那些派不上用场的旧事还不如张嘴问。毕竟她是真实的,聂元静也是真实的,这是真实的生活,不是rpg游戏,没有攻略,也没有捷径。寻找攻略和捷径本身就是对聂元静的不尊重。…。
陶昕来心里这样想着,
一时也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回应聂元静比较好。。…。
不过聂元静显然并不需要她的回应。他的态度像是在宣告,而不是在倾诉,更不是在寻求安慰或者回应。
这个表面温和圆滑的男人有一颗刚强自我的心。
“呵,扯远了。”聂元静低低笑了一声。道:“言归正传,昕来,你知道为什么白一鹤想要白子莲掌三灵峰吗?”
白一鹤?陶昕来有些奇怪,难道不是白子莲想要掌三灵峰吗?
陶昕来没意识到自己把这话已经问出口了。
“白子莲自然也是想的,本文来源:,但他们之间不同。”聂元静笑了笑,“三灵峰物资丰富,掌管着整个妙真诸峰的物资输出,这么重要的地位,任何一个人都会想要得到的。白子莲也不例外。不过,关键在白一鹤。”
陶昕来持有不同看法,她认为白一鹤的作用固然重要,但白子莲才是关键。
聂元静看出陶昕来的不赞同,不过这是小事,他也不会在这上面跟陶昕来纠结,只要证据拿出来,陶昕来自然而然就会相信他说的话了。
“因为白一鹤在尝试炼制一味禁药。”聂元静公布了答案。。…。
禁药?!
陶昕来没想到白一鹤还有这种心思。她皱皱眉,对于禁药的有限的认知里,找得到一个例子——洗灵丹。
“很巧合的机会我拿到了这味禁药的丹方。”他将一张丹方放在了陶昕来面前。
陶昕来看了看,是一张丹方,上面列有一十八种材料,她笼统一看,居然有一半的材料都不认识!而列在这一十八样材料之首的,竟是她十分熟悉的“马耳王草”!她再将丹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有名字,只是能看出来是一张丹方而已。
“我也不知道这是一张什么丹方,但如果按照这张丹方炼制出丹药,一定是禁药,因为这里面的材料大部分都是禁药的组成材料。不止如此,这张丹方里一共一十八种材料,虽然有些材料我也不很清楚,但它们分明是相生相克的,按照它们的药性以及混合发生作用的效果来看,估计……估计”聂元静话未尽,但陶昕来懂了。
陶昕来问道:“你的意思,白一鹤需要白子莲掌管三灵峰是因为他要炼制禁药?那一十八种材料到哪里能集齐呢?难道这些在三灵峰都能找到?”。…。
聂元静道:“这些材料在三灵峰能不能全找到我不知道,但如果三灵峰都找不到,那妙真就没有地方可以找到了。”聂元静虽然说得这么确定,但仍然有所保留,不过他觉得那些是没必要让陶昕来知道的。
“所以你提议白子莲代掌三灵峰,就是为了让他拿到材料?”难道聂元静也想要那不知道什么名字,不知道什么作用的禁药?
她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关于勾结魔族冰封镜花城的事情,我自认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是迟迟没能从执法堂出来,而看守我的小弟子问他什么他都说无可奉告……这事儿和你有没有关系?“
聂元静笑了。“有。白一鹤和白子莲不想让你太早回到三灵峰去,我不过是没有插手而已。”
陶昕来表情不太好了。“为什么这么做?”尼玛谁想一天到晚待在执法堂那种地方啊?关小黑屋什么的最讨厌了!
“因为我想要白一鹤拿到他想拿到的东西。”他顿了顿,“一旦他拿到,我就有理由以门规处置他。而白子莲失去了依仗,也不会再有机会掌三灵峰了。”…。。…。
陶昕来略略一想,
冷笑道:“你以为你扳倒了白一鹤,白子莲就失去了依仗?你忘了,白子莲是闻人熙内定的道侣,即便白一鹤不在了,她还有闻人熙的支持。”
聂元静有些奇怪地看了陶昕来一眼,本文来源:,“你好像很在意白子莲?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起不了什么风浪。就算有闻人熙支持,她也不会对妙真造成什么威胁。而白一鹤不一样。这么多年来,因为白一鹤的炼丹术,门中所有资源几乎都是像丹鼎峰倾斜的,可是丹鼎峰能给妙真的供奉却越来越少了。白一鹤利用各种机会聚财,饱了自己,却全然不顾峰中利益,门中利益。我早就想要把他这些事情抖出来,可是缺少一个契机,一个致命的契机。”
陶昕来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情,“所以你想说的是,你做这些是为了妙真?”
聂元静静静看着她,“你以为呢?为了我自己?”他看了看那窗边的红缨,道:“是,也是为了我自己,这个我没必要撇干净,但如果不是白一鹤做下那些事情,我也不会找上他。你大概不知道,师父就要闭关了,师父闭关后,有意让我代掌妙真,我不能不为妙真考虑。”。…。
陶昕来看了他一会儿,“你打算怎么做?”
聂元静走过来,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我听说马耳王草在三灵峰的禁地之中,说是禁地,其实是三灵峰最珍稀物种的培育地,里面有各种天下罕见的灵植、灵兽,白一鹤如果想要得到那些材料,势必将主意打到那块禁地上。然后……”以白一鹤的贪婪,在自以为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势必要将禁地中的物资清扫一番,到时候,哼哼……
“陶昕来猛地站起来,激烈地反对道:”不行!”那是韩凤仪这么多年来的心血,有些物种甚至还没有完全培育成功,正在试验阶段,里面的东西都很脆弱,经不起摧残。
她急得脸都要红了,“聂……”话还没说完,人脑子突然一木,眼前的聂元静出现了重影。她震惊的表情在聂元静的双眼中定格,她看到那时的自己,是绝对的不可置信和……其他的什么。
“晚了,昕来。”聂元静放开手,陶昕来往后倾斜,靠在了椅背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第234章 玉墨显能()
吴用愤怒地从陶昕来的袖子里跑出来,道:“你这是做什么,说话就好好说话,干嘛动手!”陶昕来把他从桑梓那里带走就是先塞到云戒里了,本来他不打算发表意见的,但是这时候一看聂元静玩儿这一手,便忍不住了。
聂元静表情不太妙,他把陶昕来给弄倒了自己也不舒服呢,情绪还没调整过来,又被吴用这么一说,心情就更不好了。
“你把她怎么了?”吴用急得在陶昕来面前飞来飞去,又来骚扰聂元静,“你说啊,把她怎么了?”
聂元静不耐烦跟他解释,顿时面色一沉,自然而然地释放出金丹真人的威压,吓到吴用不自觉地往下坠了坠,愤怒的小火苗像是遭遇了强风,被吹得奄奄一息,无以为继。
娘呀,好可怕,好可怕啊……
小小的火苗低微地伏下身子,止不住颤抖。而除了颤抖,吴用是根本没办法有进一步动作了。
聂元静也不看他,又缓缓收敛了那威压,小火苗便“吱溜”一声,痛痛快快钻云戒里去了。外面太危险,他一个小小的灵魂体,还是先夹着尾巴做魂吧。进了云戒,他还心魂不定,觉着不安全,于是四处张望,瞅着那边堆了一堆符篆的地方,赶紧躲进去避难。可是他这一进去,完了,符篆竟烧着了!他吓得赶紧去抢救,奈何他自己就是火源,还抢救个毛线啊……
吴用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符篆,真是欲哭无泪。
完了,先是被一心信任的聂元静摆了一道,接着又被他烧毁了符篆,昕来会伤心得哭泣吧……不,不会的,她会想杀人吧。希望不要先追杀他啊……
只是好奇怪啊,为什么他能烧着桑梓的衣服,能烧着这一堆符篆。却烧不着昕来呢?啊!这些符篆被烧着了会不会起作用?会吗?会的吧?吴用哀嚎一声,拍拍屁股撤离了。
如果陶昕来在,她一定会忍无可忍地说一句:兄弟,那是空白符篆。空白的,你的懂?
要是真是已经完成了的符篆,才没有那么容易烧着呢,人家“烧着了”和单纯被烧着了根本就是两码事,不是一个套路,也不是一个原理,前者是假象,实质是发挥了其应有的作用,而后者真是被烧着了,就是烧!没用了。
聂元静可不管吴用如何。他静静看了会儿陶昕来,伸出手去轻轻为她整理了一下右边微乱的袖口,然后转身出门,将门关上了。他立在门外,抬手布置了一个小型的困阵。想了想,又觉得只是困阵似乎不太安全,于是又安排了一番,确定了陶昕来的安全以及绝不可能自己出来之后,才离开了。
被关起来的玉墨在坚不可摧的冰块中睁开结了凝冰的双目,开始静静搜索。
陶昕来在哪里?好冷,好冷。他要找到陶昕来。
陶昕来没看到,他看到守在一边安静打坐的聂拂衣。嗯,金丹期的修为,都不够看的,也敢独自在这里守着他?也太自信了吧。
他心里暗暗嘲笑聂拂衣,又不自觉地感叹了一把开蒙无人。于是在寒冰中悄无声息地将手握拳,动了动手腕,又动了动脚腕,扭了扭脖子,然后张开五指。在冰块内壁上轻轻一点,被他点的地方便出现一个小小的孔洞。
玉墨在冰中静了一会儿,化作一团黑气从那孔洞中悄悄滑了出去,而那冰块中只留下了一张栩栩如生的皮。
玉墨站在冰块外笑了笑,手指伸进孔洞中释放出大量寒冰,将那张皮填充得十分饱满。这可真是以假乱真,他敢保证,这些没见识的蠢货一辈子也打不破寒冰,一辈子也别想抓住他。
这些事情都做完了,玉墨于是又化作一团黑气蹿上房梁,迅速地出去了。
他心里想,所以说,他要进来要出去,容易得很嘛,不过这也多亏了陶昕来那个丫头,如果不是将红衣寄养在她的识海中,如果不是借助陶昕来得到魔火的力量渐渐融化困扰他多年的坚冰,让他慢慢恢复着本来的力量,他现在也不会这么方便啊。他开始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因为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有一天他一定会完全恢复力量的,到那时便是天高海阔任他遨游了。
什么,你说身为魔族少主,他走了魔族怎么办?那对不起,魔族少主这种玩意儿又不是他要当的,他志不在此,可不要被整个魔族绑架。魔族少主也好,魔王继承权也好,魔族兴亡也好,谁想要谁拿去,谁愿意操心谁操心去,他只要至高无上的力量,只要无拘无束的自由!哈哈!
玉墨心情十分好地在妙真移动,一边移动一边搜索着陶昕来的气息。他一定能找到陶昕来,因为她已经不仅是陶昕来,她还是红衣的寄居体。
如玉墨所想,他很快就找到了陶昕来,不过,有一点小小的限制。
不要紧,这种程度的限制对于他来说就是小孩儿过家家的把戏,丝毫不值一提。
哎,当一个合格的魔族少主真是累,不但要掌握魔修的修炼法门,还要学习这些所谓正道修士的东西,这样才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玉墨没费多少工夫就施施然进去了,进去一看,陶昕来还人事不知呢。
切,这么容易就被放倒了?
“红衣?”玉墨没把陶昕来弄醒,反而先叫红衣。
红衣幽幽出声,道:“玉墨。”
“怎么回事?”看样子竟有点幸灾乐祸。
红衣颇觉无语,于是道:“没什么,小儿女吵架,也没吵起来。”
玉墨很感兴趣地问道:“哦?小儿女?吵架?”玉墨此刻就像是一个在玩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对于红衣这样笼统的回答颇不满意,很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红衣无奈地看着玉墨的样子,问道:“你手指都僵住了,先让她为你缓解一下吧。”
玉墨却把手一收,笑道:“红衣,告诉我吧,我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