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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娘打量着夏侯,见夏侯在讽声四起的言海中保持这微笑,心中难免好奇。片刻后她微微点头,“那好,小女子静候夏公子佳曲。”
众人止声,夏侯笑着手中杯酒一饮而下。
夏侯看了看旁边脸色阴晴不定的沈柳客,道:“沈公子,不介意我把酒壶暂搁到这你这儿吧?”
沈柳客沉声道:“请便。”
夏侯将酒壶和酒杯放在了沈柳客的桌上,一跃上台来到鱼娘跟前。
鱼娘稍推两步,道:“不知夏公子可否要小女子伴曲?”
“不用了,我的曲子姑娘未必熟悉。”夏侯笑道。
“好大的口气!鱼娘不懂不懂?”
“就是!不会赶紧下台别丢人现眼的!”
骂声又起,夏侯双手负在身后紧紧看着他们。。。
“可恶,我。。。我要砍了他们的脑袋!”小公主见夏侯一人独受众人唾骂心中不免的一阵委屈。
“咳咳,公主。”很少说话的方天禄此时咳嗽起来。
小公主一愣,随即狠狠跺了跺脚。
下面的骂声也渐渐停了下来,夏侯的眼神像太阳一样灼烧着他们。
“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
“想我冷艳,还想我轻佻又下贱。”
“要我阳光,还要我风情不摇晃。”
“戏我哭笑无主,还戏我心如枯木。”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与我沉睡,还与我蹉跎无慈悲。”
“爱我纯粹,还爱我赤裸不糜颓。”
“看我自弹自唱,还看我痛心断肠。”
缓慢的曲奏响起,慵懒的歌声瞬间牵动众人的心,夏侯的声音也不难听不粗犷,别样异域的风情顿时充满着真个大厅。
夏侯睁开眼,氛围瞬息变换。
“愿我如烟,还愿我曼丽又懒倦。”
“看我痴狂,还看我风趣又端庄。”
“要我美艳,还要我杀人不眨眼。”
“祝我从此幸福,还祝我枯萎不渡。”
“为我撩人,还为我双眸失神。”
“图我情真,还图我眼波销魂。”
“与我私奔,还与我做不二臣。”
“夸我含苞待放,还夸我欲盖弥彰。”
歌声戛然停止,大胆赤裸的歌词和别样放声的歌声让所有人都进入了他歌声里的世界,图我情真。。。与我私奔。。。这是何等放肆之词,他们听的一身冷汗,可是他们的内心澎湃、渴望、沉迷。
夏侯闭眼,双手抬起开始轻轻挥动,就像是交响乐团的指挥一样,现场没有伴奏但他心里有,他人见状没有讽刺,仿佛他们也听到一般。。。
突然夏侯停手,转身看眼雾迷离的鱼娘双臂大张,毫不吝啬地展开歌喉,狂放之声刺激各位听众。
“赐我梦境,还赐我很快就清醒。”
“与我沉睡,还与我蹉跎无慈悲。”
“爱我纯粹,还爱我赤裸不糜颓。”
“看我自弹自唱,还看我痛心断肠。”
“为我撩人,还为我双眸失神。”
“图我情真,还图我眼波销魂。”
“与我私奔,还与我做不二臣。”
“夸我含苞待放,还夸我欲盖弥彰。”
狂声又戛然而止,稍候,细微软绵的声音从唇中流出。
“请我迷人,还请我艳情透渗。”
“似我盛放,还似我缺氧乖张。”
“由我美丽,还由我贪恋着迷。”
“怨我百岁无忧,还怨我徒有泪流。”
青楼很静,静道让人忘记呼吸。。。
“呵呵,见笑。”
第五十七章:又打()
夏侯看着鱼娘,笑道:“姑娘,这份补偿可还满意?”
鱼娘一愣,随即掩面转身道:“夏公子真会说笑,小女子失态先去整理仪容,还望海涵。”
鱼娘转身离去,夏侯耸了耸肩,看着视线里垭口无语的公子哥们夏侯轻声一笑,跳下台坐在沈柳客桌位,道:“我的这份赔礼不知在座的各位可还满意?”
疼,脸上火辣辣的疼。。。公子哥们一个个相视而立,他们还清楚的记得之前他们是怎么贬低夏侯的,而夏侯用的声音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见没人说话,夏侯笑道:“那就算默认了。”
楼上,小公主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夏侯,惊异道:“坏人还会乐理?他唱的是哪的曲子?我怎么没听过?”
白诺霖紧紧捏着小手脸色有些发白,她此时此刻心里极其复杂,她没听过夏侯唱过曲,可昨晚她听当夏侯念过曲词,自己当时还骂他伤风败俗,可现在这首特别、怪诞、激进却伤情的曲子已被他献于她人,她心有不甘。。。
莫远行察觉道异样,问道:“白小姐?怎么了?”
“哦。。。没事。”白诺霖勉强笑了笑。
莫远行瞟了一眼下面的夏侯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便不在多语。
夏侯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打量着对面的猥琐男杜康。那杜康和夏侯无冤无仇,刚才也只不过“仗义”语言了几句,所以并不惧夏侯,展开扇子迎视这夏侯。
沈柳客心中那叫一个恨,先不说夏侯与沈家早已为敌,就单单今日他这般风头更是压过了自己,那鱼娘平日清寡淡欲,连笑容也很少见到,不管自己再怎么讨好也无济于事,可就在刚才。。。那双眸子迷离的眼雾谁没看到?
沈柳客坐下没说话,一直阴沉着脸,公主这么为他护短,他还怎么敢主动去招惹,目前的状况只有先忍忍,以后找机会再一一讨回来。何公子也是聪明人,见沈柳客没说话他便也不开腔,估计就只有杜康这个脑子有米田共的蠢货才敢去招惹。
果然,杜康露出那直接显露本性丑恶的笑容,问道:“不知道夏公子有何事?”
夏侯嘴一咧,一脸嫌弃道:“都说相由心生,今日一见果真能如此。。。”
杜康眉头一皱,道:“什么意思?”
夏侯撇过头去,难受道:“这位公子别对我笑了,我想吐。。。”
话说到这份上,不懂得人是白痴了,杜康扇子一合,拍桌喝道:“不知夏公子是何意,本公子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辱我。”
争吵声吸引了众人是注意,夏侯将手挡在眼前叹道:“这位公子,听在下一句劝,以后出门用你那把扇子遮住脸吧,大夏大好河山可不能败在你这张脸上。”
“你。。。”杜康脸色酱紫,他指着夏侯一阵气急,要不刚才看到沈柳客有些畏忌夏侯,他现在就抡起酒壶砸去了。
围观的公子哥们一阵窃窃私语。。。
“他今天是专门来砸场的吧?”
“我估计就是,听说他可是和知府一家结仇了,上次更是大打出手,你是没看到,那场面。。。”
“知府是杜公子的舅舅,我看着夏侯时真的胆大,要把沈家得罪个便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夏侯是在借杜康身份损沈家脸面的时候沈柳客却默不作声,他和夏侯接触只有寥寥数次,可夏侯每次的矛头尖锋都直指一人,既然今日自己在这儿,那夏侯肯定不会是拐弯损沈家,难道是杜康惹到他了?
就在沈柳客沉默之际,夏侯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册翻看起来。
别人还在各自猜疑时杜康酱紫的脸色瞬间煞白,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见鬼一般,他嘴唇颤抖向鬼上身般伸手去哪书册。
夏侯伸手挡住杜康的猪蹄,将书册塞会怀中,笑问道:“这位公子,你这是什意思?”
杜康那还估计的了这么多,张牙舞爪地向夏侯扑去,大喝道:“把账本还给我!”
账本?沈柳客神魂一震。
夏侯冷笑一声,轻松扣住弱不禁风的杜康,一把将他从桌上推飞出去,笑道:“账本?公子说的什么话我可听不懂。”
“放屁!那是我家的账本!还给我!”杜康狼狈地站了起来再次向夏侯扑去。
杜康心里彻底慌了,他虽然整天风流快活,但他也知道家中那些收刮的暴利和贿赂,一旦上交到上面那便是抄家的重罪,他不知道账本为什么会在夏侯手里,但他一定要拿回来。
夏侯起身单手拎起杜康的衣袖狠狠砸了出去,掏着耳朵说道:“你家的账本?你可别乱说啊,你是谁我都不知道,早说了这书可是我在地摊上买的。”
杜康身子早被掏空,而且还偏矮小,被夏侯这一砸顿时感觉五脏内腑都快裂开了,他龟缩在地上样子十分难受,他人见了都心惊后怕,连连后退深怕殃及到自己。
“哎呦喂,公子怎么又打上了?咋们迎春楼开门做生意的,怎么经得起这般闹腾啊?”老鸨跑了出来挡在夏侯面前哀嚎道。
老鸨也是真的想哭,这夏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啊?怎么每次都来打架,而且专挑身份贵重的打,这生意以后可该怎么做啊。
被老鸨怎么一说夏侯还真觉得对不住她,尴尬地笑道:“其实我也不想啊,刚才是这位公子先动手的,沈公子为我作证。是吧沈公子?”
沈柳客脸色难看道极点,他恨不得抽夏侯的筋骨,吃夏侯的血肉。从他出现到现在就让沈家连连损面,一旦遇事碰到他就没有什么好结果。
杜家账本可也是紧紧关联着沈家,杜家凭什么能在芥州用医药暴利刮膏?还不是靠着沈家在背后支撑。每月献上的例礼数目可谓惊为天人,要是账本移交大理寺这等监察机构中,那等待的可是到脑袋的惩罚,更何代皇上出访的武文王也芥州,一想到后果简直让人双脚软麻。
夏侯对楼上挥了挥手,道:“走了!”
小公主最听话,蹦跳跳地跑出来,迫不及待地想要飞到夏侯身边。
“夏公子,这就走了?”轻声从台上响起。
鱼娘已经整理好了仪容,刚一出来就看倒在地上的杜康,随后又听道夏侯要走,忍不住出声询问。
夏侯道:“酒喝足了。”
鱼娘微微欠身,道:“夏公子慢走。”
一片哗然!谁见过鱼娘送过哪位客人?以往鱼娘都是时间一到便离开,来看她的客人不管是哪位公子少爷、富商贵人离去时也从未行过送礼,这夏侯竟然能让鱼娘行送礼!
夏侯摇了摇了手掌,“拜拜。”
第五十八章:惊慌()
夏侯一行人离去,没人敢阻拦,先不说那位俊俏公子是什么身份,但单单夏侯的暴力手段可不是他们这种弱气公子所能承受的。
“表。。。表哥。。。别让他走。。。账本。。。”杜康狼狈到让人心生可怜,明明之前还那般风光潇洒,现在竟落的如此下场。
沈柳客赶忙将杜康拉起来,他额头细汗直冒,声音有些颤抖道:“你确定那是你家的账本?”
“当然是真的。。。今早我爹还在找账本,我以为是是他暂时搞忘了所以就没多问,结果。。。”杜康心里十分后怕。
“别慌,既然夏侯吧账本拿到我们面前,那就说明他现在没有把账本交出去的打算,你先去会通知你爹,前往北轻举妄动,我现在就回去和我爹说。”沈柳客吩咐道。
“好。。。好。。。”杜康颤颤巍巍地往门口跑,他现在那还顾得上玩乐,要是家中倒台那就真的玩完了。
沈柳客暗自振作,对鱼娘抱掌道:“鱼娘,今日有要事突发,等事情了却在下再来补偿鱼娘。”
鱼娘没说话,俯下身抱起玉琴,熟悉的人都知她要走了。
沈柳客一咬牙,与何公子招呼一声便离开回府了,留下青楼里一群公子哥尴尬地站在原地,戏看完了,鱼娘也走了,说好的欢庆呢?
烟花之地冷场,难得难得。。。
杜康那还有闲情坐马车,将家奴推到一边想要解开套在马上的车绳,可是他现在心慌紧张,解开略有些复杂的绳结是做不到的。
家奴下一跳,看到杜康神情慌张、形态狼狈,小心翼翼地问道:“少。。。少爷,您怎么了?”
杜康一脚踢在家奴身上,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把绳子给本公子解开!”
“是是是。”家奴一惊,顾不上小腿的疼痛,连忙上前帮杜康将绳结打开。
马刚刚脱绳,家奴又被杜康推开,他拉住马缰翻身上马向家中方向奔袭而去。
刚一到芳馨斋,店中伙计就看到了狼狈的杜康,赶紧上前牵住马,询问道:“少爷,怎么了?”
“我爹在哪?”杜康红着眼问道。
“老爷在书房。。。”一提到杜市良伙计就有些心悸,因为他现在脾气十分不好,好像有什么找不到了正在对内院的伙计发火。
杜康也不整理仪态,快步向里面跑去。。。
“你们这些废物!书房里的东西怎么会丢呢?昨晚是不是你们打扫的书房?”杜市良对着面前一丫鬟和伙计劈头大骂。
“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