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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走,本公子辛苦这么久,怎么说也要先捞点好处再说。”慕容复淡淡一笑,却是拉起李沅芷的小手,从大殿正门方向走去。
李沅芷大惊,“你你要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慕容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来都来了,怎么也要见岳父大人一面的,毕竟你也不能稀里糊涂的跟了我。”
“谁谁跟你了不要脸!”李沅芷脸色大红,娇嗔似的哼道。
慕容复笑了笑,没有说话。
出得大殿,天色已经大黑,算算时辰,现在差不多子时了。
不过大殿外却是灯火通明,准确的说,是火光冲天,白玉台阶下,黑压压一片,全都是重装铁甲的士兵,粗略一数,不下七八千人,摆了一个方阵出来。
在大殿的其他几个方向,还有几处类似这样的地方,可见整个大殿都被大军包围了。
“爹爹!”李沅芷忽的唤了一声,大军前方,立着一匹白马,马上骑着一人,身穿铠甲,威风凛凛,自然便是那李可秀了。
“就那张黑炭脸,还学人家骑什么白马?”慕容复撇了撇嘴,暗自嘀咕一句,先前并没有见过此人,但听得李沅芷的话,想来也不会错了,于是上前两步,拱手行了一礼,“阁下就是岳父大人李可秀?小婿有礼了。”
“哼!”那方面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本官就是李可秀,却不是你岳父,贼子休要胡言乱语。”
慕容复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寒光,这李可秀也太不识抬举,姑且不论他与李沅芷的关系如何,就凭他的武功,在这个距离上,完全可以瞬息间取其性命,对方还一口一个“贼子”的叫,十分让人着恼。
“岳父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慕容复淡淡一笑,一把抓起李沅芷的手,“小婿跟芷儿情投意合,已经私定了终身,按照礼数,我确实该叫你一声岳父大人。”
“什么!芷儿你”李可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一手指着李沅芷,脸色涨得通红,半晌后才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芷儿,你怎的这般不知羞耻!”
“爹爹,我”李沅芷虽然知道慕容复见爹爹肯定不会有好事,但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期待,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一幕,一时间,也是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倒是慕容复淡淡一笑,“岳父大人这话言重了,什么不知羞耻,芷儿与我情投意合,情到浓处,自然水到渠成,岳父大人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呸!”李可秀狠狠啐了一口,“你休想!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们永远别想在一起!”
“您这话可就奇怪了,”慕容复微微一愣,“我有说过要征询您的意见么?”
李沅芷只觉眼前一黑,差点便晕了过去,轻轻甩了甩头,又清醒过来,急忙低声说道,“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不然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始终说不出口来。
“就是无媒苟合?”慕容复怔了一怔,顿时反应过来,在这个世界,父母之命大于天,没有父母的允许,便私定终身之人,都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李沅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脸色极其复杂的望着慕容复,心中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慕容复一向不将世俗礼教放在眼里,根本不会在乎什么父母之命,神色微微一冷,便说道,“放屁,我倒要看看,我们两就是在一起了,天下有谁人敢说半句不是。”
听得此言,李沅芷愣了下,内心深处陡然生出一股异样感觉,似是刺激,又似是担忧,甚至还有丝丝甜蜜。
就在李沅芷愣神的片刻,突然腰身一紧,眼前一暗,有个什么东西凑了过来,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檀口便被堵住了。
李沅芷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而且爹爹就在面前,这里还有成千上万的士兵
“唔”李沅芷反应过来之后,挣扎了一下,但她如何是慕容复的对手,而这个该死的,竟然还把舌头伸了过来,恶心死了。
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窒息、羞涩、惊恐等感觉纷纷袭来。
另一边,众士兵均是呆呆的望着这一幕,这个世界,讲究的是三从四德,女子在外面抛头露面,已是大大不该,稍微有一些拉拉扯扯的行为,都是要被人指责的。
而像李沅芷和慕容复这般,说是惊世骇俗,一点都不为过,恐怕就是妓院中的妓女,也做不到如此开放。
“你你们你们”李可秀只觉天旋地转,一口气接不上来,便人事不省了,而周围的士兵,因为太过惊骇,却是没有反应过来。
第八百一十八章 暗子()
“噗通”一声,李可秀从马上摔了下来,众士兵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将其扶起,一探鼻息,只是晕过去而已。
慕容复见到这一幕,也是愣在了原地,李沅芷趁机推开他,顾不得心中羞涩,噔噔噔急忙跑到李可秀身旁,“爹爹,你怎么了?”
“李将军?李将军?”周围几个副将模样的人摇晃了几下李可秀的身体,口中唤道。
李可秀脸色青红,呼吸略微紊乱,显然是怒火攻心所致,不过此人身体颇为壮实,些许抑郁之气并不致命,只需过得一时半刻,便能清醒过来。
慕容复目光微微一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起李沅芷便飞速后退。
“大胆,你想干什么?”一个副将一直留心慕容复,见得他的动作,不禁大喝一声,同时一挥手,立时便有一队军士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慕容复尚未有所动作,大军中却另有一个声音高呼道,“切莫动手!”
那副将转头望去,脸上露出一丝不愉之色,轻哼道,“怎么?王副都统莫非与这歹人有什么牵连不成?”
慕容复循着声音望去,先是一怔,随即意味深长的看了那汉子一眼,并未说话。
这姓王的身材魁梧,一张长脸,下颌留着一片连边胡,看上去颇有几分北方人的样貌,但听其口音,却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
王姓汉子伸手拨开拦在前面的士兵,目光在慕容复身上略一流转,便转头看向先前说话之人,口中说道,“王爷生死未卜,眼下还是先找到王爷再说。”
那将官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比起其他,先救王爷自然是头等大事,否则事后若有人以此为把柄告到王爷那里去,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慕容复却是微微一笑,摇摇头,“不必了,你们的王爷,已经死了。”
王姓汉子先是一愣,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似乎不大明白慕容复为何会将宝亲王的死讯说了出来,要知道,如果他不说的话,或许能够拖延一些时间。
果然,另一个副将登时大怒,“将这胆敢谋逆犯上的贼子拿下,碎尸万段,为王爷报仇!”
说话间,扬手一刀劈出,刀风滋啦作响,气势凌厉不凡。
而其余士兵反应也是不慢,手中长刀刷刷出鞘,齐齐朝慕容复砍去。
慕容复单手负在身后,一手揽住李沅芷的腰肢,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身形陡然拔地而起。
众人一刀劈在空处,不由仰首望去,却只能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越来越小,越来越淡,最后彻底消失在半空中。
“这”众人眼中登时露出一抹惊骇之色,他们作为王府精兵护卫,自然没少与武林中的高手打交道,但像慕容复这般神异不似凡人的,却还是第一次见。
一时间,先前那副将只觉得后背心直发凉,以对方这样的身手,若是哪天暗中偷袭自己一把,只怕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想到此处,不由转头去看王姓汉子,但见其一脸见怪不怪的模样,心中有气,嘴上冷冷说道,“王副都统倒是很会做人,两边都不得罪。”
王姓汉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暗暗一笑,脸上不置可否,甚至还有那么一分阴沉,“索副将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在说王某有意放跑那人?”
“哼!”索副将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报!”这时,一个士兵满身是血的从远处冲了过来,人未到,声音便远远地传来,“北面有很多高手闯阵,我军不敌,请大人火速派兵支援!”
“什么!”索副将大吃一惊,正想开口,那王姓汉子却是抢先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立即前往!”
走得几步,却是朝自己的亲兵吩咐道,“代州城这么大,他们一时半会儿肯定出不去,尔等立即传我军令,封闭所有城门,重兵看守,若是发现贼人踪迹,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等大人醒来再说。”
“是!”周围属于他的那部分亲兵,立即齐声应了一句,便四散而去。
那索副将闻得此言,登时眼前一亮,如此一来,既有了功劳,出了什么事也不必背锅,可谓两全其美,当即照着王姓汉子的话吩咐了一遍自己的亲兵。
其余宝亲王麾下的将军、将领,纷纷效仿,顷刻间,近万人的方阵便分散开来,部分朝王府外奔去,而另一部分,则是前往北面支援。
慕容复轻功本就极高,虽然抱着一个人,但丝毫不受影响,顷刻间,便已脱离众人的视线,不消片刻,来到了东厢院。
正是那座慕容复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的小院中。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李沅芷好奇问道,慕容复先前便带她来过这里一次,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一股淡淡的幽香弥漫院中,不用想也知道,此处定是某处王府女眷居所。
慕容复微微一笑,并不解释,抓着李沅芷的手,径直往里走去。
大厅中灯笼已经熄灭,只有里屋还亮着一抹微弱的烛光,慕容复闯入里屋,只见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子对镜而立,一下一下梳着自己的头发,好似怎么也都梳不顺畅一样,脸上颇有几分幽怨。
这女子肌肤白腻,脸蛋姣好,浑身洋溢着一股娇媚软绵的气息,尤其是眼下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里衣,玲珑身材纤毫毕现,婀娜有致,让人不禁生出上前温热一番的冲动。
“果然是个登徒子,这般明目张胆的擅闯女子闺房!”李沅芷撇了撇嘴,嘀咕道。
她声音虽小,但这屋中十分安静,却是被女子听了个完全,登时大吃一惊,转过头来,当看清来人是慕容复之后,
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又是一抹惊恐,最后变成一副冷艳的模样,口中淡漠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出去!”
慕容复之所以来此,倒不是想要跟这女子发生点什么瓜葛,而是有一件善后之事,尚未处理妥当。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复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冷得就跟从九幽地狱传出来的一般。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瞥了李沅芷一眼,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贱名不足挂齿,你只需知道,我是王爷即将迎娶的妾室。”
意思却是提醒慕容复,不要再纠缠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语气淡然的又问了一遍。
女子定定看了慕容复一眼,犹豫了下,终是说道,“我叫马春花。”
“你就是马春花?”慕容复登时愣住,记得这女子曾经提过,她的父亲叫做马行空,当时只是觉得有些耳熟,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现在想想,马行空可不就是马春花的父亲么!
慕容复对马行空没有多大印象,但对这马春花却是印象深刻,按照原来的轨迹,此女一生的经历,可谓是可悲又可叹,她生得美貌可人,但出身却普通之极,被父亲许配给了自己的师兄。
原本这样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幸福可期,只是在遇上了福安康之后,连带着她师兄一生的命运,都发生了重大转折,最终双双凄惨死去,可怜她至死也没能想明白,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什么。
“公子认识我?”马春花有些意外的问道,她指的自然不是那天晚上的苟且之事。
慕容复摇摇头,“听说过,不认识。”
“那公子这是”马春花眼中闪过一丝不信,慕容复那奇怪的眼神,明显就是认识自己的,至少也是听过自己,可她却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认识过这样一个人。
“好了,这些事就不必追究了,今日来,本公子只有一件事,”慕容复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马春花感到莫名其妙,胸中怒意也奔腾起来,撇嘴道,“公子想说什么便直说吧。”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马春花怔了一怔,目光落在慕容复身上,咬咬牙说道,“自然是世子福安康的。”
“嗯,”慕容复点了点头,神情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