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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涵呵呵笑道:“还用问呀,家峰浑身上下毫发无损,自然是轻轻松松将之处理掉啦,只不过,老大居然可以全身而退,看来,我们是过高估算她的实力啦。”
老赵道:“家峰,是这样吗?”
赵家峰微微摇头,道:“没有。”
众人一愣。
赵明涵道:“家峰,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呀?”
赵家峰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往万安寺赶,虽然我不知道她去那里干什么,但是,那里有一个我们赵家招惹不起的人。”
他老爸一震,道:“万安寺的神秘女子?”
赵家峰微微点头。
赵明涵仿佛牙疼般倒吸了口凉气,道:“即便是黄教的色龙生根翁述活佛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赵家能与之勉强匹敌的,怕是仅仅家峰一个,而且,她手上还有白教僧侣,倘若她发狠起来,向我们发动战斗,我们的处境当真是岌岌可危!”
赵家峰沉声道:“不止如此,二叔,万安寺乃皇家御用寺院,无论是在前的黄教还是现在驻守的白教,皆与皇室关系极深。也就是说,这神秘女子能够驾驭白教,说明了她的身份与皇室关系更深。换言之,她的背后是皇室势力!那么,我们冷静下来想一想,如果杀害老三这女子与神秘女子有瓜葛,我今天动了她,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老赵道:“老大,听你这么一说,这事儿复杂了,难道,老三就这样白白死啦?”
赵家峰道:“今日,她与我定下战约,想来,以她的高武功高境界看来,想必是高傲如雪,不屑吃言爽约。所以,还是有机会给三弟讨回血债的。”
赵家业道:“可是,大哥,到那时候,就算你给三弟报了仇,岂非还是招惹了万安寺里那位?”
赵家峰道:“不,我不会给她借口的,就好像唐十三少和彭半剑一样,以公开形式对战,生死由命!”
微微一顿,继道:“如此一来,至少在明面上,神秘女子不便出手,给我们一个缓冲时期,在这个时期里,我们就必须做好一件事。”
赵明涵道:“什么事?”
赵家峰一字一句道:“选,择,站,队!”
第257章 安无风的愤怒()
司徒青几乎是冲进万安寺的,宛如一阵风从两个刚要出门的白教喇。嘛中间穿了过去,使得两个喇。嘛以为眼花,回头寻找,不见踪影,揉揉眼睛,相视一眼,皆露出深深的疑惑。
然后,双双摇头,行出寺外。
司徒青驾驭着高绝的轻功,绕着东西禅房迅速游走,寻找着安无风。
这也不能怪她,漫无目的地到处寻找,因为,从上次来了之后,她再无进入过万安寺,却也就更加不知安无风在间禅房。而且,若非安无风怕他们担心,到处折腾,浪费精力物力,暗中告知她们他在这里,估计她和梦娇姣还蒙在鼓里,着人到处寻找呢。
前面一间禅房门儿吱呀一声,一个白衣少年行了出来,脸色立刻一变,一声低喝:“什么人!”抬手就劈了过来。
司徒青玉掌一翻,便欲前递,猛地看清了少年模样,正是那天跟随在天竺女子身边的少年,生生一按,掌力回收,人也到了少年面前,少年的凌厉掌风激荡过来,然而,到了她面前,却仿佛遭遇了一扇铜墙铁壁,只是仿佛一阵柔风拂过,把她的衣裙荡起几许波动。
屋里传出一个柔和的女子声音:“中原,她是小安的朋友。”
其实,少年此时也看了个清楚了,脸露愧色,道:“对不起了,姑娘的轻功太快,我一时分辨不清,所以。。。。。。抱歉之至。”
司徒青点点头,道:“怪我鲁莽,也是着急了。”
里面女子道:“姑娘请进来说话。”
少年道:“请。”
司徒青道:“客气了,小兄弟。”
司徒青走进去之后,自然立刻就看见了蒙着面纱的仙姑。
对,除了在安无风面前摘掉她的神秘,其他之人很难可以看见她真容。
司徒青微作环视,禅房里,除了仙姑之外,别无他人。
安无风不在。
司徒青心一沉,向仙姑问道:“女菩萨,安无风是不是在这里?”
仙姑看着她,微微点头,道:“是,不过,他现在出去了。”
司徒青眉头紧锁,道:“那,那几时才回来?”
仙姑道:“你有要紧事找他么?”
司徒青道:“非常要紧。”
仙姑沉吟道:“介意告诉我吗?”
司徒青犹豫了:“这。。。。。。”
仙姑立刻笑了笑,道:“不方便那就算啦。中原,去安西王府把你哥喊回来,就说我有事跟他说。”
中原应了声“是”,随即转身出去了。
仙姑端详了司徒青上下一周,微微颔首,赞道:“当真是冰肌肉骨,清新靓丽,难怪可以把我兄弟给牢牢的揣紧。嗯,方才听你的轻功轨迹,近似古道医武‘黄庭’绝学。据我所知,中原武林,以医武著名天下的怕是只有一个,那便是公孙大先生。姑娘莫非是。。。。。。”
司徒青点点头,道:“是,我正是他老人家不成才的弟子。”
仙姑道:“姑娘过谦了,便是以你如今功力,在中原武林也绝对堪称绝顶高手了,而且,‘黄庭’绝学乃一门修真法门,只需保持恒心与毅力,在将来,势必为你敞开一扇让你梦想不到的门户,嗯,这样说吧,你将来的成就,至少不会低于当今被武林尊为第一人的梦中游之混沌真力。”
“将来?”司徒青眼里掠过一丝淡淡的忧愁,叹了口气,道:“将来太过遥远,我只是想着,我,与我身边的人,可以过好每一天,如此,心愿足矣。”
仙姑凝视了她一眼,微微摇头,道:“姑娘,你心事太重了。你说你希望和身边的人过好每一天,其实,连你自己都过的并不好,你又有什么信心让他们过的快活?”
司徒青呆了呆,沉默了。
仙姑轻轻道:“跟你说吧,小安把我当亲姐姐看待,我呢,是拿他当儿子珍惜,所以,你说呢,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是有些复杂?”
看见司徒青满头雾水的模样,仙姑笑笑道:“现在,你知道那傻小子什么都乐意让我分享吧?”
司徒青何许人也?
她原本便是精通岐黄之术,对临床上的望问诊切最是熟稔,何况潜身风尘,阅人无数,可谓察言观色知微见著,更晓得眼睛乃心灵之窗口,人的语言表情或肢体表情都可以弄虚作假,唯有眼睛,在最诚实的。
仙姑的眼神很清澈,仿佛一泓秋水,在平平淡淡之中,自有隐隐流淌出一丝丝诚恳的细腻与温柔,顿时,颇有亲切,犹豫了一会儿,道:“女菩萨,不,姐,我。。。。。。”
仙姑道:“姑娘,恕姐直言,你好像对小安有什么误会,导致了你们感情上出现某些瑕疵?”
司徒青微微摇头,道:“这不关小安事,问题在我。”
“你?”仙姑微微一怔,“怎么啦,姑娘?”
“是这样的,”司徒青长叹一声,当下便把她与安无风由相逢相识相知,到了难以自拔爱上了这个比之自己年轻好几岁的少年,一五一十与仙姑说了,当然,该隐藏的还是作了保留。
听完司徒青的爱情故事,以及她的困惑所在,仙姑即便过来人了,也不由暗暗心折,心波荡起涟漪,久久未息,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时期,在那座山峰,是他,陪着她看日出,虽然那么匆匆一夜,却在她的灵魂烙下了终此一生再不能磨灭的印,然后,在那个血肉横飞的战场,她与他重逢,却是已是敌对双方,兵戎相见,在大局势之下,哪怕是他们之间都深爱着,然而,最后的抉择,却只能是互道珍重,离开了对方。。。。。。
“姑娘,”仙姑故作平淡道,“比起我来,你是多么的幸运,因为,你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看着司徒青满脸你不懂的模样,仙姑淡淡道:“你所担心的,无非是由于你当初的决定,把小安送到别的女人怀抱,然后,当某天这个女人决意要跟你争夺爱人的时候,你自觉皆是你一手促成,理亏在己,欠缺争取之底气,但心里又不舍放弃,于是,才产生了各种纠结和焦虑而已。”
司徒青点点头,道:“是的,姐。这正是我的苦恼所在!”
仙姑轻轻一笑,柔声道:“如果是这样,你大可放心,小安不是个薄情汉,他会像他老爸一样,善待和珍惜他的每一个女人的。”
司徒青一怔,脱口道:“姐,您知道他老爸?”
仙姑微微点头,笑笑无语。
但是,司徒青却从她的眼神里,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无奈和惆怅。
她究竟是何人?
为何对小安的老爸有一种颇为暧昧的味道?
莫非江湖私下的传言是真的,在当年的缅甸战役,统帅江湖好汉前往战场作战的梦中游,跟缅甸外援军头目天竺女子有不可对外人言的私情?
倘若当真如此,这天竺女子的身份,却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不过,这些东西,却不是司徒青的考虑范畴之内,正如天竺女子说的,既然连安无风都是她如同亲姐,她又何必纠缠于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呢,便是要考虑,也是安无风去考虑罢。
想通此节,司徒青倒是心情轻松了不少,不再纠缠于自己的烦恼上面,因为,如果面前这个天竺女子真是当年的仙姑,那么,毫无疑问,她的遭遇比将起来,不知幸福了多少倍!
人,就是如此的,或许孤芳自怜暗自神伤的时候,会感觉全世界就是自己最是难过最是痛苦的一个,而当获悉还有别人比自己更糟糕的时候,往往会感到平衡与宽慰。
这是人性的劣根,却也同时为推动自己超越别人的动力源泉,更是促使社会进步的重要因素——为什么这样说呢?想一想,如果人人都自愿沦落为那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人,情绪之低落与沮丧,工作消怠慢极,那么,又何来热情的冲劲,翻开历史的新篇章,创新一个新的繁华的社会环境呢?
门口处忽地一暗,却是安无风回来了,足有好一会儿,中原才在后面跟了进来。不难想象,司徒青忽然来了万安寺,定是有极之着紧之事寻他,闻讯而后的他定是快马加鞭的从安西王府赶之回来的。
“姐——”他看重司徒青,直接询问:“什么事?”
司徒青默默地把大同府的来信递给他,后者接过,脸色倏地一变,眼里刹那出现双瞳转动,一抹厉芒爆闪而现,捏着纸条的手微微一颤,那纸条竟然在无声无息当中化为粉末,飘散在空气当中,消失不见了。
他怒了。
然后,他转过脸对仙姑道:“姐,我必须立刻去大同府一趟。”
仙姑微微颔首,道:“虽然,现在你非常不适合离开京城,但是,姐让你走,其他事情,姐兜着便是。”
安无风道:“姐,谢了。”
第258章 陈规的最大利益化()
大同府。
天蒙蒙还没亮,宏运钱庄的掌柜花三郎便从卧室里出来了。
其实,他彻夜未眠,一双眼睛红红的,那是焦虑与熬夜过度之体现。
而当他出来内室的客厅时候,不由一惊,脱口道:“五小姐,您。。。。。。”
原来,梦娇玉居然比他还要早起——额,不是,看梦娇玉的脑袋趴在桌上,一双眼睛还盯住还摆在她面前的信纸上,眼睛赤红,布满血丝,该是并无入卧室休息过,不由一阵心疼,道:“五小姐,您怎么不去休息一会呢?”
梦娇玉抬眼看了他一眼,苦笑一下,道:“花叔,您看,事情都这样了,哪里睡的下?”
花三郎叹了口气,道:“可是,这个,我们着急也着急不来呀。”
梦娇玉坐直身体,伸了个懒腰,揉揉太阳穴,,然后,轻轻道:“花叔,倘若周仪慈出了什么事,我们真的不好跟安掌门交代呀。”
花三郎坐了下来,微微皱眉,道:“可是,周家拿着是他们的家务事为由,坚持要把周仪慈带走,据周仪慈透露,回去杭州后,她肚里的孩子那是再也保不住了。虽然经过霍尔翰大人从中周旋,以交接事宜为由给争取下了几天,但是结果,怕也是于事无补,最终还是结果一样的。”
他郁闷的叹了口气,道:“好不容易,我们才跟官家建立了第三方关系运作生意,怕是周仪慈这么一撤,剩下的官方和我们两家合作关系就会裸露在外,为官方所忌,取消合作关系,那么,即便是我们获得一家独大,貌似非常风光,但实质却是回到了原点,和我们的理想严重违悖,那可糟糕之极。”
梦娇玉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