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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门锦绣:神医贵女-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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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毕竟青霉素虽然制作麻烦了些,但起码能救人一命,玄薇心里本来想着,只要将制作青霉素的方法告诉这个少年,以少年这样孝顺的样子来看,估计会尽心尽力制作青霉素来缓解他母亲的痛苦吧。

    只是,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得的病,却跟花柳病无关。

    玄薇看着沉沉睡去的女子,只见她面上皮肤水肿暗红,双眼眼下眼袋浮肿,赤红之中带了些乌青。玄薇微微一顿,忽然将女子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放在眼下看了两眼,而后又将这手放在鼻子下头闻了闻。

    “你母亲……是不是眼睛看不见了?”玄薇略一沉吟,对那守在一旁的少年说道。

    少年先是一怔,而后猛地点头:“正是!母亲向来视力不佳,半年前彻底失明。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母子二人便被留情楼赶了出来。”

    顾澜觉着奇怪,她蹲了下来,也看了两眼躺着的女人,看向那少年:“既然是失明,也不至于昏睡不醒啊?她还有别的症状么?”

    “母亲……常常胸闷,喘不上气。她胃里似是也不太好,常常呕吐,最近两个月……她常常呕出血来。”少年说着,眼圈里渐渐红了起来:“母亲是留情楼的琴师,平日里除去每晚演奏之外,便一直在房里制琴调琴,几乎不出房门半步……”

    玄薇听到少年的这句话,心里也明白了大半。她点了点头,指着女子的手指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便了然了。你母亲双手手指溃烂,皮肤上起了不少红斑,细细闻上去,隐约有些刺鼻气味。再加上你母亲双目已经失明,身上水肿不消……”她说着,看向少年道:“你母亲是中了毒。”

    少年眉头一皱:“中毒?不会啊,我与母亲向来同吃同住,从未分开过,怎会母亲中了毒,而我却没事?”

    “因为你母亲制琴。”玄薇将女人的手塞回被子里,然后又倾身将女人身上的被子往上面拉了拉:“制琴所用的大漆,里面有桐油和沥青。这两种东西都是轻微带毒之物,在你母亲常年累月接触之下,这轻微之毒便自然逐渐侵入,使得你母亲到了现下这般了。”

    少年一听,竟是咬了咬下唇,立刻跪了下来:“求贵人救我母亲!”

    玄薇轻叹一声,伸手将少年扶了起来:“你母亲中毒已深,我只能开些方子,只要你小心伺候,你母亲也安心调理,或许会渐渐好一些……只是这毒,并没有什么办法彻底拔出。”

第338章 豁然开朗() 
玄薇很想把话说得婉转一些,可是话说得再婉转,也没有办法掩盖少年的母亲真的没什么救了的事实。她有些不忍心去看少年那震惊与悲伤地目光,只好微微一叹,转过头去。

    少年确实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眼眶发红,却强忍着不让自己掉下泪来。他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悲戚,扭头匆匆看了一眼依旧闭着眼睛的母亲,似乎确认了一下母亲并未醒来,才赶紧低下头去,声音微微低沉了一些:“其实我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底,可我还是想要多留母亲几年。只要娘亲还在,我就是再苦再累也不怕。”他说着,猛地抬头,目光灼灼看向玄薇:“求您将方子告诉我,只要能缓解娘亲的痛苦,我愿给您做牛做马!”

    玄薇摇了摇头:“别这么绝望,很多时候,想不想治好全凭病人自己的意志力。我相信,只要你孝顺,你娘心里高兴,病会渐渐好转的。”她说着,走到了破庙的墙边,低头从地上捡了个小石子,然后在墙上写起字来。

    她一边写着,一边对少年说道:“黄柏,甘草,蒲公英煎水,敷在你母亲红肿的手指和眼皮,还有皮肤红肿的地方上。平时多让你母亲吃些酸果子,海棠果石榴山楂什么的,都行……还有,以后莫要像今日一样,背着你母亲上街了。”玄薇说着,看了少年一眼:“你母亲不能经常晒太阳,越晒越不好,得静养的,知道么?”

    少年紧紧盯着玄薇墙上写的字,连连点头。

    玄薇写完了方子,将小石子丢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她又看了眼依旧没有清醒的那个女人,而后看了眼顾澜。

    顾澜收到了玄薇的目光,心下了然。她轻咳两声,趁着少年听着玄薇说话的功夫,悄悄走到了一旁。她从怀里掏出了荷包,双手背到背后,匆匆从荷包里抖出些散碎银子,数也没数便握在手心。而后她小步小步挪到那女人身边,佯装俯身去看,暗中将这些银子塞在了那被子里。

    做完这些小动作,顾澜便又回到了玄薇身边,轻轻咳嗽一声。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玄薇扭头看了顾澜一眼,然后说道:“别的我们也帮不上什么,这就先走了。”

    少年一听玄薇要走,赶忙说道:“我还不知道恩人的名字,请您告诉我您家住何处,等我赚了银子,便给您送去诊金。”

    玄薇摆了摆手:“我不过告诉你些你不知道的事情罢了,也没帮上什么忙,诊金……有缘再会的话,你再给我吧。”

    说罢,玄薇便与顾澜往破庙外头走去。少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他自己也知道,他连明天母子二人吃饭的钱都没着落,就是想向两人表达谢意,也根本没有能力去做些什么

    少年站在破庙门口,看着玄薇和顾澜离开的背影,他暗暗握了握拳,朝着她们离开的方向大声道谢。

    似乎因为帮助了别人的原因,玄薇离开破庙之后,心情竟是好了不少。之前因为贺白卿的那一席话而郁结的胸口,如今也舒畅了不少。顾澜也看得出玄薇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于是也放下心来。

    “心情好多了?”顾澜笑眯眯地看着玄薇:“你还真是圣母白莲花的性子啊……就帮了个小屁孩,现在就高兴得跟捡了钱一样?”

    玄薇也不理会顾澜的挤兑,她也知道顾澜有时候不太看得上她这点儿小心思。不过……她就是这么一个性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别说是现在了,就是上辈子的时候,偶尔帮没带伞的老人家打打伞,或者替抱小孩的妇人开个门,她都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心情好上一天。说她圣母白莲花也好,说她矫情也好,她只是觉得这样不仅能解决别人的小麻烦,又能让自己心情愉快……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凡是因着本心去做,且不去打扰到他人,不触及良心道德,便不会是坏事。这么一想,小师兄之前所说的那些“好人”“坏人”,又有什么可纠结的呢?

    徐松风到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心情一好,玄薇便也放下心来。她与顾澜发挥了十足的女人本性,开始逛街逛了个够本。直至太阳落山,玄薇的双腿好似灌了铅一样沉重得再也走不动时,两人才挪着步子照着。

    一众人在川河镇并未停留多久,待休息妥当,歇过一场大雪之后,众人便收拾好行礼,修整好马车,喂饱了马儿,启程上路了。

    原本楼兰人送亲的路线里,是要沿着运河一路上京,途中必定要路过永宁。可待他们离开川河时,却被好心的客栈掌事提醒了两句——最近永宁很乱,若是不赶时间,倒不如绕过永宁为好。

    楼兰人确实是不赶时间的,如果照他们的想法,这行程越是时间长,他们便越是安全。毕竟公主早跑了,如今马车里供着的那位是个冒牌,虽说这也是无奈之举,可谁能说得准,进了京后他们会不会被拆穿?若进京便要遭难,自然不如路上慢慢走左右还能保着小命。

    可玄薇却是急的。

    不知为何,她越是离京城近了,心里便越是有些不安。夜里做梦都是乱的,仿佛没找到顾渊之前,她便三魂七魄都不安生。她也知道自己可笑,可冥冥之中似乎有只大手,正以命运为名,煽动她内心匿藏着的那些惶恐。

    距离永宁遭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朝中一日紧张过一日,百官谨小慎微,连带着整座京城都颇有些死气沉沉。年三十的晚上,大街上不仅没有张灯结彩,甚至就连作为寻常的街边百姓,都只知道以帽遮面,低着头抿着嘴匆匆自积雪漫足的大街上走过。

    “久病卧床闭门不出”的郑中堂府中,今日也是照旧大门紧闭。不要说过年气氛了,若不是大门上没有挂上素白灯笼,周遭百姓差点以为这冷寂的府邸之中死了人。

    空旷的大街上,一个素袄男子将自己裹得紧紧地,双手抄起,缩着脖子一路小跑来到了郑府的某个侧门处,他抬手扣了扣这专供府中下人们进出的小门,开口低声对里头说了一句:“马叔开门,我回来了。”

第339章 暗中潜伏() 
片刻之后,门里一个声音响起。

    “明书?”

    “嗯,是我。”门外的男子抄着手,小声应道。他一边应着,一边扭头去看周遭,似乎是在注意周围有没有人一样。

    门立刻被打开了一条缝,门外男子一个侧身闪了进去,而后那侧门瞬间被关上。

    门里,以老汉看着身上落满了雪的男子,轻声说道:“大年夜里这般奔走,也是辛苦你了。”

    那进了门的男子,似乎在进了门之后才稍稍松懈下一些精神来。他对着那老汉一笑:“替老爷办事,没什么苦的。老爷还等着消息,我这就先去了,一会儿闲下来再找叔喝酒。”

    那老汉赶紧点头,男子也没有功夫再与他多说什么,竟是连自己身上的落雪也无暇顾及,便又是一闷头,一溜小跑往府里去了。

    作戏须得做足,如今的郑中堂,正在床上卧着。他这一卧,已经卧了一个多月了,皇上不知所踪,太子戾气颇重,朝堂被聂氏所控朝中人人自危。这一个多月,不少人过得如履薄冰。

    当郑中堂得了信件之后,望着那张纸沉吟半晌,脸色忽明忽暗。片刻之后,他长叹一声,将信纸放到一旁床边放着的火盆里,静静看着那写满了小字的纸顷刻之后化为灰烬。

    没等郑中堂望着那火盆发多久的呆,门忽而被人从外头推了开来。风雪呼啸涌入,房里的温度骤然一降,火盆里暗红银丝碳微微一亮,似有冒出火苗的样子。

    “夫人?”郑中堂微微回神,抬头下意识问了一句。来人赶紧将门关紧,提着灯笼走得近了。

    “老爷,可有咱们宏儿的消息?”来人正是郑夫人。她将手里的灯笼放在桌上,掀开罩子吹灭了灯笼里的蜡烛,而后问道。

    郑中堂脸上微微一紧,轻轻摇了摇头。

    郑夫人见状,原本带着些希冀的眸子骤然一暗。房内静了半晌,竟是郑夫人率先开了声:“如今……没消息倒也算是好消息。你也不用劝我,我都晓得。”

    郑中堂看了眼自己的夫人,心里也是难过。

    自翰林院被太子开刀,砍了个编修的脑袋之后,郑宏至此已经将近两个月不曾回家。这些日子里,据说翰林院里又被砍了一个,病了四个,其中一个已经奄奄一息,却依旧不被放回家去。外人不知翰林院内此时的情况,可谁都能想象得到,如今的宫里究竟是个什么气氛。

    翰林院本是朝中最为清贵之处,非庶吉士不得入。虽说编修品级颇低,最多不过七品小官,做的也是抄抄书修修章程之类的文书工作,可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曾经走马御前的一甲进士。他们都是从千万读书人中一层层厮杀出来,在历届科考中一举夺得头三甲的青年人,又有哪个会是寻常?他们无论是学文还是家世,又有哪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的,又有哪个敢说他们不是未来国之栋梁?

    可以说,翰林院中之人,只要安安稳稳做事,熬过一二十年,进六部入内阁根本不是事

    。朝中所有大员,特别是内阁之中那些朝中说一不二的老杆子,各个都是翰林院出身。

    太子拿翰林院开刀,等于抓住了各个大氏族的命门。如同郑中堂一般,家中最为有为的后生被困在宫里,谁还能敢有半点异动?

    郑夫人勉力露出一丝笑,她悄悄扭过头去,不想让郑中堂看见她微红的眼眶:“只是,这还是头一年大年三十夜里,咱们家如此空空荡荡的。”

    是啊,老两口的两个儿子,如今一个被困在宫里,一个跟在皇上身边生死不明……这一个年,偌大府邸只留他们老两口,怎能让他们心里不生出凄凉?

    思及小儿子,郑夫人心里更是沉了一沉。她忍了忍,却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犹豫着问道:“泰儿……有没有消息?”

    郑泰跟随顾渊,而顾渊则随圣驾失踪半月有余。半个月前,当皇帝失踪的事情传入京中时,朝中那分外诡异的平静先暂且不提,郑夫人此时心里更多关心的,则是同样毫无消息的小儿子郑泰。

    “你说,泰儿会不会跟圣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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