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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男子顿时面色一沉,道:“货摊买来的?那剑样式也算独特,你怎么不说是在大路上捡的?”
“我既用布将剑遮住,而你又不曾到近处细看,凭什么说我买的就是你所说的那把剑?我看那剑与寻常无异,你且说说那剑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沈度说道。
高大男子闻言似是颇为恼怒,道:“我怎地认不出来,那可是我家帮”正说着,他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蓦然一变,连忙改口,硬生生扭转了话锋,“你是如何得来此剑的,给我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家什么?”沈度心中一动,忙问道,却是并不答话。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休要多问。”高大男子冷声说道。
沈度闻言,不禁沉默,站在原地思量了片刻。
从方才一番话中,他已确定此人十有**是认得他手里的中骁剑,但他似乎并不知道那把剑就是中骁剑,仿佛只是熟悉剑的样式。
想到此处,沈度不由感到分外困惑。
他想了想,随即转过身,面对着那人,淡淡说道:“在下已经明说,那剑就是从货摊上买来的,没有半分假话。阁下如此纠缠,到底所为何事?”
高大男子显然不信这话,只当沈度又是戏言耍他,当即面色铁青:“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未落,他即单手作爪,径直向沈度的脖子抓去。
“哼。”沈度一声冷哼,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一只手掌便蓦然挡在身前,正好抵住对方。
高大男子只感觉仿佛抓到了精铁之上,指尖一痛,心下顿时大惊。
“你”不待他有所反应,沈度手腕一翻,抓住其手掌往后一拽。
一股大力蓦然传来,高大男子猝不及防之下,脚下一个飘忽,随即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沈度犹拽着他的手,待其摔倒,随即一脚踩住此人后背,拽着其胳膊往后侧拉扭过去。
“啊——”高大男子吃痛,顿时惨呼。
“说!”沈度神色冷峻,“你到底是何来历?”他手上控制着力道,一时虽不至于伤残,但皮肉之苦却也绝不好受。
“你你打死我我也不说!”高大男子一边惨叫一边说道,被扭过去的胳膊正颤抖不已,痛得面目都扭曲歪斜。
他万万没想到,先前随口一说,竟是说了个准,这书生打扮的小子还真是个高手,在其手里,自己几乎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沈度懒得与他多费口舌,当即手上加了三分力道,拽着此人的胳膊,又是一番拧动。
“啊啊——”高大男子惨呼愈发急促,却依旧缄口不言,俨然一副刚烈不屈的架势。
沈度眉头一皱,略一思量,随即抬起脚,对着此人的裤裆轻轻一踢,精准无比,力道恰如其分。
只见高大男子身子猛一哆嗦,双腿直抽,方才那股刚烈转眼便没了影,连忙认怂告饶:“哎呦——我我说我说。”
沈度也不松开他,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王大龙,是是铁拳帮的护法。”高大男子这回只稍一犹豫,便说了出来。
“铁拳帮?”沈度面色一变,“你铁拳帮来纠缠我作甚?”
“你还装那把剑就算只露个剑柄,我也认得出来那分明就是我家帮主的佩剑,到底是如何到了你的手里”王大龙怒气又起,喘着气说道。
“那剑就是我从货摊上买来的,信与不信随你。”沈度闻言,却是陡生疑惑,“你既然说那是冯帮主的佩剑,那堂堂冯大帮主,怎地连佩剑都丢了去?”
王大龙听了,面色突变,却是一时连惨叫都未能发出。
沈度脸色一沉,提起脚尖,对着此人裤裆,就要再踢上两脚。
王大龙若有所觉,身子禁不住又是一阵哆嗦,双腿夹紧,忙哀声说道:“我说我说”
“说吧。”沈度神色稍缓,淡淡说道。
王大龙犹豫了一会,一想到胯下那世代之根,随即还是没敢显露什么骨气,说道:“帮主帮主他失踪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八章 河岸()
“失踪了?”沈度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铁拳帮的帮主冯渔,好歹是个武道大成的高手,竟然会无端失踪,任谁听了也会觉得吃惊。
王大龙歪头趴在地上,面色惨白,连连摇头:“除了被派去打探消息的少许人,此事知者甚少,具体情形也我也不太清楚。”
“你们帮主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沈度问道。
王大龙复又摇头:“不知道,也就近些天吧堂主只是派我出来,并未与我多说什么。”
“那你们帮主近来可曾有过远出?”
王大龙想了想,随即说道:“帮主的行踪如何,我一个护法又去哪里晓得。但想来应该也是没有的。毕竟帮主已五十多岁,不似年轻时那般喜好出行,这几年都没怎么出过城了。”
沈度闻言,不禁沉默,皱着眉头思量起来。
帮主失踪这等大事,除了几位堂主一级的人物,其余人等多半不会知晓,便是知道,十有**也不过是只言片语,云里雾里。
王大龙作为铁拳帮护法,若非被派出来打探消息,恐怕同样会一无所知。想从他身上再知道些什么,恐怕也没大希望。
“我知道的都说了”王大龙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能不能将我放了。”
沈度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突然举起精钢剑鞘,对着其侧颈猛地一甩。
“你”王大龙顿时大惊,只是未待他做出反应,当即眼前一黑,身子一垮,就此不省人事。
沈度松开手脚,任其趴在地上。
他方才下手乃是用上了雄浑内劲,这王大龙受此一击,不昏睡个一两天,想要醒来是千难万难。
至于王大龙说的冯渔失踪一事,直觉告诉沈度,此事没那么简单,只怕要有许多蹊跷。
想了片刻,沈度一无头绪,但却隐隐觉得漏掉了什么极为重要的线索。
“罢了,先回去再说吧。”他摇了摇头,随即转身出了死胡同,缘径返回,没过多久便到了隆福客栈。
一入客栈,沈度便匆匆直奔二楼,进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随手关上房门,他即取来寒光凛凛的中骁剑,呛啷一声插入精钢剑鞘,正反看了看,用手掂上两下,却是大小正好,严丝合缝。
精钢打造的剑鞘虽然没有什么雕镂装饰,但却质地坚韧,朴实无华的风格倒和中骁剑颇为相近。
手里拿着中骁,这般打量片刻,沈度却是想起两年前在县衙见到冯渔时的场景。
冯渔背上背的剑到底是何等尺寸与样式,他已全然忘记。但有一点却还记得清楚,那把剑露出的剑柄与套在剑身上的剑鞘,风格极不相符,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其剑柄朴实无华,几如寻常的兵刃,但剑鞘却偏偏精致华美,好似个装饰品一般。
沈度当时还稍感诧异,如今看来,那剑鞘分明是后来才配上去的。
中骁当年被飞天大盗江流掷入漫江,而青石县内的郁河,作为漫江的下游支流,冯渔从中拾得神兵,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不过,如今冯渔失踪,这中骁剑怎么又到了郁河之中。
难不成,他是在郁河的上游出了什么意外?
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冯渔近年来又少有外出,如果真在郁河上游出了意外,估计也应该是在县城的不远处。那么,城外的郁河附近,十有**会找到一些相关的线索。
这般想了片刻,略一犹豫,沈度随即决定出城去探查一番。
有了想法,他便带上中骁,再次出了客栈,朝着县城外而去。
在青石县城的西面,乃是一片开阔荒凉的郊野,土地荒芜,草木稀疏,虽然地势开阔平坦,但却是人烟稀少,往来无多。
按照老人们的说法,西郊之所以如此荒凉,乃是被位于县城西北的十里长坡遮住了水气。
青石县的郁河自西北边流进城内,在县城之中打了两个曲折,经东南流出。
县城西北有个十里长坡,一侧是西郊,一侧便是郁河。郁河的水气溢到十里坡上,滋润深厚,是以坡上草木繁盛,鸟兽纷多,而水气后劲不足,未能越过十里坡来,是以西郊便格外荒芜。
正对着荒地的西城门,即便城墙门楼依旧气派,但人流稀疏,除了商旅与来往十里坡的猎户,几乎没有行人进出,也就不免显得有些冷清寒酸。
出了西城门,经过荒凉空旷的西郊,一路行去,便到了生机蓬勃的十里坡上。
沈度拿着中骁,拨了拨身前的木枝繁叶,向前走上一段,抬眼望去,便遥遥望见流淌在十里坡一侧的郁河。
远处,郁河伸向西北方,一直通往茫茫的天际,山形起伏,雾色朦胧,几如一副远景的山水写意。
近处,青石县的城墙高耸宽厚,带着几分沧桑的质感,沉默而稳重,唯在西北侧开了一个口子,敞开了迎着到来的流水。
一如在城里的郁河,城外的河水依旧那般明净清澈,水流平缓而深厚,颇具祥和之气。
十里长坡,山坡既长,自然也就不能高到哪去。自坡上下来,不一会功夫,沈度便到了郁河的岸边。
河岸上,花草丛生,湿气氤氲,淡淡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沈度踏足略有些柔软的土地,稍稍欣赏了这附近的景致,而后便沿着河岸,一路走过,看看能否寻到一些相关的线索。
按理来讲,冯渔既不喜外出,便是偶尔出城,也应当就在县城周遭。中骁剑在郁河捞上来,那么附近便是最有可能作为意外的发生之地。
贴身佩剑都进了水中,恐怕多半遭遇了不测,若是能在此找到什么线索,十有**就是冯渔本人的尸体了。
沈度一手提着中骁,沿着河岸前行,不知不觉,却是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就在这时,他忽然目光一凝,看向不远处倒伏的一片河边草丛,似是发现了什么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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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迷局()
不远的河岸边,乃是一片低矮的草丛,花花草草皆尽倒伏,凌乱不堪,仿佛被什么东西碾磨过一般。
沈度上前几步,走到这片草丛的近处,随即低头看去。
只见在这片凌乱的草丛上,赫然有着点点滴滴斑斑块块的血迹,附于花草叶瓣,到处都是,若细看过去,却是已然近于凝固。
看着这些血迹,沈度不禁皱起了眉头。
如果他所料不错,这应该就是冯渔或者加害他的人留下的血迹了。
自河岸边的草丛,地上的血迹一路延伸开来。
沈度沿着这些血迹,继续向前走着。
过不多时,地势渐高,草木枝叶也繁盛了许多,却似是又要回到十里长坡之上。
此处血迹已是浅淡稀疏,难以分辨,再往前便无从寻找。
至此,线索似乎也就这么多了。
沈度四下看了看,再无其它发现,却是不禁略有些失望。
摇了摇头,便要转身离去。
“吼——”
就在此时,一声雄浑的虎啸蓦然传来,声震四野,附近的树叶似乎都微微颤抖起来。
沈度定睛看去,却是一头斑斓猛虎自林中行出,体形硕大,形貌威武,一双虎目正有些警惕地盯着他。
“既有这等林中野兽,那冯渔便是有尸身留在此处,只怕也早就进了野兽的肚子里。”见到这头猛虎,沈度心中不由想到。
看来,这十里坡附近确实是不会再有什么线索可寻了。
不过冯渔遇害身死一事,想来应该是**不离十,基本可以认定无误。
想到此处,沈度也无意去理会那头斑斓猛虎,当即脚下轻点,起步如飞,转身如风一般离去。
轻车熟路,经十里坡与青石县西郊,一路前往隆福客栈。
客栈一楼,陈破军与罗雪娘二人并肩坐在大门附近的一张桌子前。
桌上只一壶茶水,摆了两个茶杯。
“破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罗雪娘蛾眉微蹙,略有忧色。
陈破军胳膊搭在桌面上,神色莫名有些凝重。
“帮派里出了大事“他略一迟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雪娘,你还是不要多问了。”
陈破军微微一叹,握起罗雪娘的纤手,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即轻声说道:“此番事发突然,又甚为蹊跷,最后结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