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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校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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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好价钱,于是相继出现地下市场和专门的偷猎偷采团伙,更有人干脆组团干起空手买卖。多年来沼泽草滩民匪混杂,帝**队一筹莫展,派大部队清剿,不等大军合围匪徒早窜入深山密林影踪难寻,让小部队去成效又不大,有时还会让匪徒聚众围杀。

    “告知匪患由来,是让你们丢掉狂妄,草滩匪患要是好平息,轮不到你们来抢功。清辉建国数千年,每年都在剿匪,可匪患依旧,有人甚至说,草滩匪徒的历史,比帝国还要悠久,许多匪帮背后更是隐藏世家豪族身影,与当地官府和守军暗中多有勾结,他们的装备和训练,绝不比你们差!”

    学兵们脸上的轻松逐渐淡去,数千年难以平息的匪患,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匪徒,官匪勾结互通有无,这些情报资料颠覆了以前的认知。高垣心中也有些忐忑,一队没有实战经验的学兵,去剿灭整天在刀丛中打滚的悍匪,到底能有几分胜算,想想在欢乐湖练习杀人时的情景,对战斗前景更不看好。

    军官厉声告诫后,稍作停顿观察骑兵队反应,见学兵神色中收敛了轻视,变得凝重甚至夹有畏惧,心中略感失望,新一巡骑兵队,号称第九标营这些年最强的队伍,表现也不过如此。

    “匪徒是凶残狡诈,可帝**队更加强大,从没有放弃清剿,草滩散布无数军中精锐武士,与匪帮的血战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这也是为何匪患终难猖獗的主要原因,他们才是剿匪的主力。你们不是孤军作战,周围有帝国强大的武力。各府的标营,各城的童营,都有队伍在草滩活动,他们和你们任务一样,就是找到敌人,能消灭最好,杀不了就暗中咬住,为军队提供匪巢线索。”

    方脸军官的战前动员无疑取得预期效果,及时打消骑兵队轻敌情绪,又让他们不失去必胜的信心。

    “你们是凌波府童营中选拔出的精锐,接受过最完整的军事训练,所以我们不屑于和各城的队伍抢夺战功!这次的目标是一伙多年流窜在黑木林草滩的骑匪,大约有五十人,匪首人称黑哈儿,标营的老对手。你们的学长学姐,先后有六人死在黑哈儿刀下,还有一人失踪。我们的战斗任务就是找到黑哈儿匪帮的巢穴,彻底把它毁灭,给战死的学兵复仇。”

    “标营学兵,武道无双!”胸中点燃怒火,骑兵队从心底喊出战斗口号,战马受到感染,侧头摩挲骑手肩膀,人与马都战意沸腾。

    仇教练等骑兵队情绪稳定下来,跨前几步做最后的说明:“黑哈儿草滩离营地七百里,为了不让敌人察觉,我们迂回过去,行程上千里,离开这片草滩后,队伍就要昼伏夜走连续行军。这一路上,没有马夫照料战马,没有厨师做饭,更没有卫兵暗中保护,一切都要你们自己来做。从现在起,进入战斗状态,你们不再是学兵,而是战士,军令如山,军法无情,好自为之!”

    “全体——上马,出发!”

    仇教练一声令下,骑兵队出发了,营地的人们望着远去的学兵,在心底为他们祝福,雏鹰总要展翅,难免经历风雨,学兵不知道,这一去意味着告别训练营地,也告别有人保护的生活,从此战场将是他们生活的天地。

    草原上,两名军官纵马飞驰,给身后里许外的骑兵队充当斥候,另三名军官两人一左一右护住侧翼,一人不远不近吊在队伍后,只有仇教练紧随着值星哨,一言不发用令旗指挥全队。

    多半天急行军跑过百里路,没有片刻停留休息,不少学兵大腿内侧让马鞍磨破,屁股快要让战马颠簸散架,大家终于品尝到战斗远比训练艰难的滋味。高垣的情况要比其他人好得多,乌云踏雪跑起来真如黑云从草原飘过,颠簸的幅度远小于别的战马,一路几乎不需要缰绳牵引,自发地跟在卓越战马后,始终保持着恒定的距离,偶尔有所偏差,高垣方用腿夹马,乌云踏雪就立刻纠正过来。

    扭头看看其他学兵难受的模样,高垣还有些奇怪,不就是骑马行军百里路,有那么难受吗?用得着一个个咬牙切齿。梅英的女哨是骑兵队后卫,发现他带着一脸不解的可恨样,若非顾及军纪,真想赶上前抽几马鞭。乌云踏雪,那可是名马良驹,从小训练的战马,当然更适应长途跋涉,懂得掌握节奏保护骑手,就连马鞍也是特制,看上去与标营配发一模一样,所用的材料和做工都是名匠亲制。

    “就算猪,骑着乌云也觉不到累!”梅英双腿有些麻木,恨恨地扬起马鞭,虚空对着高垣挥舞几下,趁仇教练命令变换前后队形,打马从高垣身侧经过时轻声骂了一句,将背影留给他去想挨骂原因。

    太阳快从远方草丛消失,晚霞的色彩变得暗淡,黄昏来临草原,仇教练才扬起令旗挥动,发出下马歇息的命令。

    “喂马,一个时辰后连夜行军,黎明前赶到六十里外的黑河滩宿营。”

    梅英挣扎着从马背爬下,马裤扯开粘连的伤口,火辣辣地痛,该死的老江头,心中才暗骂一句,就见高垣牵着乌云踏雪走过来,满脸都是关切。

    “要不咱俩换换马?”高垣说着递马缰绳,不料乌云踏雪一个摆头挣脱开来,昂头长嘶一声跑去河边饮水,梅英又是羡慕又是恼恨,低声笑骂道:“假装好心,不知道名马认主,你驯服了它,哪会让别人骑乘,换马,亏你说得出口。”高垣想起老马头说过这个道理,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抓紧歇息,我来帮你喂马。”梅英这次不再客气,将马缰扔给他,挪着双腿去和女哨的姐妹到无人处治伤换衣装。

    乌云臭脾气不小,不等梅英的战马靠近马料袋就又叫又踢,高垣无奈之下只好重新来过,等安顿好两匹战马,其他学兵早席地而卧,这一路大家实在累得够呛,还要连夜行军,都趁机恢复体力。

    高垣盘坐歇息不大一会,仇教练就下令出发,骑兵队借着暗淡的星光开始夜行军。

    队伍排成两列纵队,马上的学兵勉强能看见身前队友的黑影,大家精神比白天更加紧张,谁都怕不小心跟丢队伍,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抖着马缰绳,听着踏踏的马蹄声闭嘴赶路。时间长了不时有人偏离行军方向,等发现时战马已脱离队伍,慌乱中侧翼巡游的军官策马赶来,记住名字后喝斥着将他们赶回来。

    仇教练集合时的话不是虚言,从列队接受任务那一刻起,实战考核就已开始。战斗的胜负是刀剑碰撞的结果,可刀剑出鞘前,这结果往往已经注定,训练,情报,谋略,粮草、医疗有太多因素影响成败。军官的职责就是要统筹这些因素,在敌我对面时把它变作胜利和荣耀,或者成为失败与耻辱。

    队伍中有几人显得特殊,始终没有偏离过仇教练带领的方向,细看全是那些在夜晚练拳练箭的学兵,长久训练使得他们远比其他同伴适应黑暗环境,而高垣尤其突出,行进中时而观察四周状况,三哨有人离队时总能听到及时呼叫,这才明白他能在黑夜视物,怪不得出发前要跟在本哨最后。

    仇教练和殿后的军官暗自点头,有黑夜视物的能力就很不错,但更可贵的是能顾及本哨兄弟,不像其他人那样太过在意考核,尽一切可能拉大与同伴的差距,整个骑兵队做到兼顾队友的人,只有高垣和梅英两个。

    夜晚行军比不得白日,好在小半夜天穹上终于挂上弯月,队伍的速度才有所加快,等借助月光在河滩扎好帐篷,黎明前的黑暗已悄然将一切淹没,河滩唯有此起彼伏的打鼾声,陪伴着充当哨兵的军官在营地四周游动。

第二十八章 行军侦察() 
疲惫无力,从睡梦中醒来,高垣觉得浑身发软,半天一夜急行军一百六十里,臂腿关节快要脱开来,稍微动弹下都觉酸麻疼痛,听着帐篷中伙伴们的鼾声,挣扎半晌才爬起身,去河边洗脸方便。

    秋天的河水触手冰凉,浇在脸上刺激着头脑,让睡梦残留的懵懂消失无踪,人也多了几分精神,待跳进河水洗过凉水澡,增强不少对疲累的抵抗力。换上新军装,将脏衣服搓洗干净挂在河边小树,高垣走向昨夜仓促搭建的马棚。

    “乌云,开饭了。”高垣从马料袋鞠出豆料放进简易马槽,乌云早啃够了青草,站起来打个响鼻开始吃硬料。卓越他们的马袋都放在旁边,巡哨的军官照料过战马,想了想还是给每匹马多加了一餐,急行军对马力的消耗更大,不能亏待这些伙伴,等所有马都吃完,他才牵着乌云缰绳离开马棚。

    “教练,您去歇息吧,我来放哨,顺便溜溜马。”仇教练眼睛红肿正忙着给女哨的战马添料,见高垣走过来打招呼,将最后一匹战马料理好后才点头应允,走前不忘叮嘱他:“不要解开其它马,免得你的乌云踏雪炸群。遇见陌生人,便说是标营行军训练,发现可疑者先抓起来再报告。”

    “乌云,看来恶名在外那,连教练都知道你欺负伙伴。”教练走了,高垣牵着乌云远远绕帐篷转圈,战马也不知是否真能听懂,走起来似乎越发得意。遇见几位轮流巡哨的军官,高垣恭敬地敬礼问候,军官可没有替军士巡逻的职责,这几位军官明显是照顾学兵,自愿承担了哨兵任务。军官们或点头或笑笑没有说话,心中对他更添好感,明尊卑,懂礼节,手脚勤快,无论在何处都让人喜爱。

    日过正午,学兵们陆续起来,值星哨长萨拉乌带人接过巡逻职责,高垣将乌云牵进马棚单独拴在一角,摸摸马头安慰几句,转身离开去找梅英,不料女哨连个人影也没有,呆了会也就明白过来,女兵们大概是去无人处洗澡换衣服了,他无事可做干脆跑回帐篷补觉去,让过后找来的梅英气恼不堪,可又不忍心把他叫醒。

    行军路线是仇教练与军官们精心选择,骑兵队昼伏夜走连续行军,一路没有遇到什么意外,除了高垣扣押采药人的小插曲。事情很简单,采药人听说是学兵行军训练,好奇心太重不顾警告意图接近军帐,让高垣几脚踹翻在地,等军官们赶过来,采药人早被紧紧捆住,嘴里还塞双破袜子,光着双脚蜷缩在地颤抖不休。

    军官拷问采药人的动静惊醒了学兵,大家纷纷围拢过去,半天后才知道是一场误会,审问得出采药人不是匪帮暗探的结论。散开前仇教练看似无意询问大家如何处理采药人,绝大多数人认为给点银子打发了事,毕竟高垣那几脚伤人不轻,卓越和刘子辉几人说应该扣押起来,可骑兵队处于急行军中,哪里有地方关押人,也就说说罢了。

    “普通人受不了我几脚。”高垣心中对采药人依旧怀疑,可军官们已得出结论,自然不会唱反调,见仇教练询问如何处置,悄悄做了个砍头的手势,不料让一直注意他的梅英发现,当下就冷着脸训斥起来:“我们是学兵,是帝国武士,要是滥杀无辜,那与匪帮有何区别,高垣,你应该为卑鄙的念头感到羞愧。”梅英出口的话义正辞严毫无情面可言,学兵们心底无不乐于看到高垣吃瘪,口中更是落井下石,恨不得两人就此谁不理谁,高垣不敢反驳又丢不下脸面道歉,索性扭头来了个走为上计。

    学兵们还处在声讨高垣附和佳人的兴奋中,没有几人留意到两名军官已陪着草药人走向远处,避开学兵视线后,一个军官冷不丁抽出马刀,草药人脸上带着怨恨,人头咕噜噜滚落在地。

    “高垣那小子不错,你觉得呢?”处理掉尸体,一名军官在回去的路上开口询问,另一名军官颔首赞同道:“我看他杀过人,是真正杀过人,绝不是训练时那种闹着玩的杀法。听老仇说是在残兵院长大,多留意吧,看看后面表现,好久没遇到像秦如风和雷鸣那样的学兵了。”另一个军官笑道:“你忘了华家那丫头,呵呵,只怕这三个加起来,也没有那丫头狠辣,含笑杀人啊,眉头都不皱一下。”

    小插曲过后,高垣依然在帮梅英照料战马,梅英也会抽空找他说话,让暗恋梅英的学兵们未免失望,只有当事者明白,相处时总觉有些别扭。聪慧如梅英,自然明白当日的话有多重,直指高垣不配做帝国武士,绝不滥杀无辜是武士的基本准则,她绝不会容让,也不愿高垣走上杀戮路,唯有不在谁对谁错上纠缠,让时间来修复无意中造成的情感裂缝。

    骑兵队连续赶了七天路,终于抵达黑木林草滩,处于凌波城和宁泽城交界的沼泽湿地。

    清河离开宁泽城前随山势转了个弯,河流由自西向东转往东北方向,在两岸留下宽广的泽乡草地,西南靠着长山,一片繁茂的矮树林延伸进层叠的山峰,在深谷绝壑中失去踪迹。黑木林草滩最窄处宽不过数十里,可足有一千三百里长,几十条峪口通向长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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