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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怀心眼睛一亮,“我怎么就没想到这里还有商机?”
王二没听到陆怀心说什么,他在想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你这是人为提高考试难度让我及不了格?”
陆怀心呵呵一笑,道:“这么紧张干嘛?我说过要取消你的成绩?”
“啊?”王二愣住了,“算我及格?”
“是。”
“那我这和其他人的考核不是一模一样?你还整这么复杂?”
“因为我一开始是不打算让你及格的。”
“为什么现在又?”
陆怀心沉默了一会儿,道:“因为我拥有最终解释权,我想怎样就怎样。”
王二真是感觉人生起起伏伏,刺激得不要不要的。
“北秋呢?也是我的?”
“你可真够贪的不过,北秋确实是你的。”
王二嘿嘿一笑,心满意足。
“对了,这次关于我的考核都在幻境在进行,我又是第一时间进入的幻境,事实上其他人都不知道我来参加考核了,北秋算我的可以服众?”
“需要服众?”陆怀心淡淡道,“一切解释权归我。”
纵是过去了千百年,这一次的怀虚入门考核都一直是怀虚的黑历史,被称作暗箱操作最严重的一届。
毕竟拿到考核第一的人据说都没有来参加考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43 落剑峰不记名弟子()
王二再次见到陆怀心是在两天后。
那天考核过后他便再也没见过陆怀心了,哪怕吃饭的时候她也不在。
“她不是说今天是她授课的第一天么?怎么还不来?”
这是王二第七次在门口观望了。
“哦,这么望眼欲穿?因为她胸大就能让你这么猴急?”赵清越撇了撇嘴,“肤浅。”
屋子不大,可不像什么演武堂,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屋子。
选择这样一个地方授课,可能也就陆怀心干得出来了。
这屋子还是白凛凛这两天打扫出来的,还精心布置了一番。
赵清越占据了白凛凛为陆怀心准备的太师椅,此时正甩着小腿悠哉悠哉地上下摇荡,好不惬意。
王二对于“肤浅”这个评价有些不认同,道:“我不是想她,我是想我的仙剑北秋!”
是的,北秋。
这柄早该送到王二手上的仙剑陆怀心一直到现在都还没给他。
“我现在怀疑她是不是吃喝嫖赌欠下几亿灵石,带着我的北秋跑路了”
白凛凛不高兴了,反驳道:“师傅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什么样的人?”
白凛凛想了想,感觉说不出什么好话于是她再想了想,终于憋出一句:“是个好人吧。”
“好人?”王二翘着二郎腿,冷笑道,“也就骗骗你这种无知少女。”
白凛凛已经不记得这是到怀虚后第几次说这句话:“我不是无知少女”
终于,不叫姗姗,却总是来迟的陆怀心出现在了门口。
“你们架子挺大啊,还要为师亲自来请。”
三双眼睛里都是迷茫。
“师傅,什么意思啊?”白凛凛问。
“我等了半天,你们怎么没来?”陆怀心脸色有些不好,“还有你们在这里干嘛?”
白凛凛道:“您在哪里等我们?您不是说在这里授课么?”
陆怀心眉头皱起,记错了?
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道:“一寸光阴一寸金,闲话少叙,我们开始吧。”
白凛凛一脸惊慌,以为自己搞错了什么,问道:“师傅您说的授课地点不是这里吗?我真笨,居然弄错了”
陆怀心扶额。
王二没憋住,笑了出来。
然后就被陆怀心一脚踢下了椅子。
看到陆怀心施施然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王二愣住了:“那是我的椅子”
陆怀心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这个做师傅的站着授课?”
王二一看,这屋子就三张椅子,还真不能让所有人都坐着。
“白凛凛啊,你这事怎么办的?”王二问。
白凛凛掩面:“算错了”
四个人,一只手数过来还多一根手指,这也能算错?
王二无言以对,只好站着。
陆怀心道:“我落剑峰时隔一百二十年再次收徒,今天的授课是有重大的历史意义的,我就简单说两句。”
“首先”
这时一阵鼾声传来。
赵清越已经躺在太师椅上睡着了。
陆怀心张着嘴僵住了。
最终她放下手,叹气道:“繁文缛节能面则免,我就正式给你们师承名分吧。白凛凛,你为落剑峰陆怀心座下大弟子。”
白凛凛甜甜一笑,起身跪拜:“拜见师傅。”
“赵清越,你为落剑峰陆怀心座下二弟子。”
“呼——呼——唔——”
赵清越的鼾声传来。
陆怀心嘴角一阵抽动,缓了一阵接着说:“王二,你为落剑峰”
王二举手打断:“我年纪最大,不应该是大弟子?”
陆怀心呵呵一笑,道:“王二,落剑峰陆怀心座下不记名弟子。”
“不记名?”
陆怀心点头。
“不记名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以后闯荡江湖不能报我的名字,我怕你坠了我的威名。”
“”
陆怀心大袖一挥,三柄长剑出现在身前,凌空并立于虚空。
她拿起第一柄剑,道:“天至,白凛凛。”
白凛凛双手接过:“谢谢师傅,我会努力的。”
陆怀心拿起第二柄剑,道:“天郁”
她没有说下去,直接扔出天郁。
天郁划过一道抛物线准确地掉在赵清越屁股上。赵清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摸过长剑,出鞘半寸,嘟囔了句“破铜烂铁”便随手丢在脚边,重新闭上了眼睛。
王二眼巴巴地望着那“破铜烂铁”心里痒痒的。
真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陆怀心拿起最后一柄长剑,扔到了王二手中:“北秋,你的。”
王二稳稳接住,只见长剑古朴,剑鞘斑驳。
他缓缓将北秋抽离剑鞘,似有一阵秋风吹过,仿佛看到了一片麦田。
麦田中,一个娇小女子远远望来,裙摆随着麦穗摇曳。
那,便是剑灵北秋么?
“好了,剑已经给你们了,现在说一下你们修行的事。”陆怀心的声音传来,眼前的麦田消失不见,王二长剑归鞘,有些期待。
“白凛凛,你想学什么?”
“学剑。”
“我知道你要学剑我便传你澄心剑吧。”
白凛凛眼睛放光,傻呵呵道:“居然是澄心剑居然是澄心剑多谢师傅。”
陆怀心望了一眼赵清越,然后直接略过了她,看着王二道:“你么”
“啥剑法?我不挑食。”王二紧张地搓着手。
陆怀心再次挥动长袖,“咚”的一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王二,你便学刻麻将吧。”
他满满的期待化为错愕:“您他妈是在开玩笑吧?”
陆怀心淡淡道:“我像在开玩笑?”
王二悲愤不已:“既然考核及格了还是让我刻麻将,那何必让我去考核?”
“不愿意刻麻将我也不勉强。”
然后她不再理会王二,道:“白凛凛跟我来,我先教你澄心剑。”
说完,陆怀心走了出去。
白凛凛抱着天至屁颠颠跟在后面远去了。
真要刻麻将?
好像也没得选择。
王二愁眉苦脸地蹲在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前,拿着长剑戳了戳,**的,不知是何材质。
他伸手过去,打算先搬回去,只是入手冰凉,竟是无法挪动那黑东西半分。
王二皱了皱眉,把北秋放在一边,然后双手齐出,抱住那玩意儿。
让他难堪的是哪怕他用尽全力,累得满头大汗,那东西却丝毫未动。
看陆怀心轻飘飘地丢出,却没想到这么重!
王二喘了几口气,在屋里转了圈,想找件趁手的工具来捣鼓这团不明物质。屋子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怎么搞?
王二望着北秋,想,难道用这个?会不会太暴殄天物了?
王二犹豫了一下还是抽出了北秋,小心翼翼贴上那东西,慢慢划过。
一剑划过,那东西上面细痕都没出现一道。
王二咦了一声,加大了力气划出一剑,依然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
这么硬?!
王二顿了顿,高高举起北秋就要一剑劈下。
“咦,黑玄铁?”
赵清越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蹲在那黑乎乎的东西旁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44 这剑灵一定不正常()
“黑玄铁?这玩意儿叫黑玄铁?”王二放下北秋,问。
赵清越伸出小手在黑玄铁上面戳了戳,道:“哪里来的?”
“陆怀心扔在这儿的,让我用这个刻麻将。”
“那女人真是有钱啊。”赵清越眨巴着嘴,眼里既有羡慕又有愤慨,“用黑玄铁刻麻将?简直是暴殄天物。”
王二刚才还觉得用北秋刻麻将是暴殄天物,赵清越却觉得用黑玄铁刻麻将是暴殄天物。
“这黑玄铁很珍贵?”
“当然。”赵清越眼中放光,趴在地上抱着那玩意儿,却当然拿不走它。
“这么小一团黑玄铁拿去换黄金的话可以换好几车,你说珍贵不珍贵?”
“哟,来头不小啊,我还以为是陆怀心从茅坑里搬出来的”
赵清越起身,将天郁交到王二手上,道:“用这个,你手上那把搞不定黑玄铁的。”
仙剑北秋都不行,还得真仙级的天郁?
王二愣愣接过天郁剑,还未细细查看,便听得脑海中传来一声轻叹。
“唉。”
“谁?”王二大惊。
他感觉冥冥中有一种东西将他和天郁连着,恍惚中眼前出现了一片草原。
草都枯黄,一片荒芜。
有一块墓碑立在草原上。
碑上书:天郁之墓。
墓碑后面有一个浅坑,一个黑衣女子双手贴着胸膛,静静躺在其中。
那声叹息便是这个女子发出的。
“天郁剑灵?”王二问。
她“嗯”了一声。
天郁剑灵躺在天郁之墓中是什么意思?王二莫名其妙,问:“你死了?”
“想死,将死,尚未死。”
她面容平静,双目几乎没有神采。
“”王二好奇道,“为什么想死?”
“活着既辛苦、又没意思。”
王二劝道:“你不要这么悲观”
赵清越碰了碰王二大腿,打断了他和天郁剑灵的神交。
“你别管她,这天郁剑灵就是个神经病,她有抑郁症。”
王二奇道:“剑灵也有抑郁症?”
“抑郁症怎么了?还有弱智呢”
“弱智都有?”王二更加惊奇。
“传闻天至的剑灵就是个弱者,智商连白凛凛都不如别说,她们还挺相配的,呵呵。”
王二深感无语。
剑灵多奇葩啊。
“她为什么会有抑郁症?”王二摸索着天郁剑柄问。
“我又不是名剑研究专家,我怎么知道?好奇剑灵界的八卦就去街边买本名剑谱自己看。不过剑灵的性格受铸剑师的影响很大,可能铸天郁剑的家伙就是个抑郁症吧。”
“还是感觉不可思议,她只是个剑灵啊,怎么还有抑郁症这种东西,你说”
赵清越不耐烦地打断他:“别扯了,你不是要刻麻将吗?”
“再问个事。”王二晃了晃天郁,又晃东了下北秋,“和剑灵交流只要接触到剑就行了?”
“如果剑灵愿意和你主动交流的话就是隔着老远也可以,并不一定要接触。越强大的剑灵这个可交流距离就越远哦”
“还能隔空神交?那剑灵岂不是能被别人甜言蜜语给拐走?”
“剑灵又离不开剑。”
“哦。”王二想起正事,将天郁出鞘,蹲在了黑玄铁边上。
“有什么技巧吗?”王二问。
“直接砍吧。”赵清越说。
王二便扬起天郁剑,正要一剑劈下就听见天郁剑灵问他:“你是要用我砍这个丑东西么?”
“啊。”王二愣愣地应了声。
“唉,新一任主人又是个无聊的家伙。”
“”
王二扭头问:“师傅,这剑灵的抑郁症可以治么?”
“干嘛要治?”
“我听她说话后就觉得,我在这里刻麻将这件事真是毫无意义我想我被她传染了。”
“那以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