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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外戚,本少爷岂会管他生死,但你伤到了星灵妹妹我可不能不管!”
“司徒星见,你若是想和我过招,等到明天最后一场比试修为,咱们两个好好打一场!”司徒月婵狠狠瞪了易统峰一眼,“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只见一道白影突兀地闪烁到易统峰身后,一个冷漠而凌厉的白衣高挑女子站在他身后,手中握着一把银色大剪刀,锋利的刀刃张开仿佛白龙巨吻,猛然朝着易统峰的脖子剪去。
出手无情,没有丝毫留手。
“鹤白翎,你!”萧落刚要出手阻挡,却看到司徒星见眼中一抹异色闪过,她硬是停住身形,作壁上观。
司徒星见暗自冷笑,那外戚固然让人厌憎,但毕竟是司徒氏女人的儿子,要是鹤白翎真的杀了易统峰,就算是司徒月婵恐怕也救不了她。
这时司徒樱兰抬起手在空中轻轻一挥,金色光芒在她身后化作一道光环,手中一点金色光芒打出,正好击在银色剪刀刀锋上,将鹤白翎的法宝击飞出去。
鹤白翎眉目冷漠,倒退几步召回法宝,还欲相斗,竟然对司徒樱兰也毫不畏惧。这一下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无数人怒喝,“鹤妖,你连家主也敢反抗!”
“退下!”司徒月婵喊道,鹤白翎这才跪下冲司徒樱兰磕了一个头,然后退到了化羽殿之外,司徒樱兰脸色有些难看。
“娘亲,白翎一向唯我命令是从,希望您别怪她,有什么罪责,女儿一个人承担便是!”
“算了!我还没小气到和一只灵兽一般见识!”家主樱兰叹了口气说道。
易统峰咽了口口水,没想到这司徒二小姐出手如此之狠,她那手下更让人觉得后背发冷,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这时一抬头看到几十双愤怒地眼睛正盯着自己。
司徒星灵眼睛通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诸葛薇薇护着司徒星灵,对他斥道,“你这人可真下作,竟然用女人当作挡箭牌,吓到我星灵妹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统峰急躁地在胸前摇着扇子,一脸惋惜愤恨的样子,“我,我也不知身边竟然是一个女子,当时我慌不择路”他从腰间掏出一个个小瓶子,摘下身后的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装着什么东西。
“既然吓到了星灵小姐,我赔!这是我炼的丹药,蛤蟆丹,阎罗丸,三笑毙命散,还有我爱一棒槌…,这是我炼药用的鼎,也都给你!”说着他拿出袋子里面一个黑色的小鼎。
星灵眼睛红着,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怒道,“谁要你的臭东西!你这人好无礼!”
这时司徒樱兰无奈摇头说道,“月婵,星灵,不要胡闹了,还有易统峰,沧帝城是有规矩的地方,你要是再这样无束,说不得我要去和易道流城主好好论一论他教养后辈的方法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对司徒月婵司徒星见说道,“你们两个竟然在我面前也这般骄纵,看来是我对你们太过放任,再有这种事情母亲可要责罚你们了。”
司徒星见浑身一颤,自己上一次被她责罚是什么时候,好像很久以前了,那一次她也和今天的表情差不多,有些痛心,有些无奈,就像不忍管教自己不肖子女的慈母,然而自己那一次差点儿被她直接打死!尽管之后她整夜不休地照顾自己
“继续吧!天色也不早了!”
司徒月婵也有些收敛,冷漠张扬的脸庞因为母亲的话缓和了许多,张嘴刚要说话,却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呃了两声,竟然不知该说什么了,她本来那些炼丹口诀方法记得很顺畅,但被易无恙那么一喊,又加上后来的混乱,竟然将熟记了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
看到十几双眼睛看着自己,司徒月婵愣是记不起一个字,过了片刻,就连辰元子眼中也开始出现疑惑,她心一狠,暗想自己可从来没这么窘迫过,她很讨厌被别人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回头看向柳知返,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
却不想柳知返一低头,竟然将她的目光视而不见,站在墙角规规矩矩,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司徒月婵示意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她心里暗恨这小乞儿关键时刻竟然见死不救,暗想等回去了定然要狠狠惩罚他,不砍掉他手脚将他塞进缸里无法解恨。
索性头一抬大声说道,“我忘了!”
“这…”司徒大药和司徒乙木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挪揄,呵呵相视一笑,辰元子脸色越发阴沉,又有些疑惑。
“我不能忘了吗?那么多药材,那么繁琐的步骤,这可怪不得我,一切都是那易无恙的错,反正我丹药是炼出来了。”
众人沉默相对,司徒星见更是眼中满是戏谑笑意,他相信以在场众人的眼里,恐怕谁都看出来这里面的猫腻了。
这时却听司徒樱兰温柔一笑,“既然忘了就忘了吧!一时想不起来也是正常!”
“好了,我累了!本来今天在炼丹上月婵和星见都很好,但是你们两个小家伙竟然当着我和这几位长辈的面耍泼,作为惩戒,今天胜者将是薇薇。”
“瑶幽!”她唤身后一个黑衣女人,“晚些时候将我那只赤炎文王鼎给薇薇送去!”
第五十八章 怒责雷霆玉面霜()
司徒月婵从化羽殿出来脸色阴沉的仿佛雷雨前阴云密布的天空,随时都可能降下一场雷霆风暴,精致美丽的脸蛋带着一层让人不敢靠近的愠怒,那些想要打招呼的外戚或者同族都下意识远远避开,而让司徒月婵产生了杀念的易无恙问丹会刚刚结束就消失的没了影子。
司徒月婵一股火压在心里,正欲找到一个突破宣泄出来。
鹤白翎知道司徒月婵因为什么生气,但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柳知返,便一如既往地沉默着跟在身后。
“回月婵院!”
她怒冲冲骑上自己的坐骑,一只白色紫睛避风兽,白色异兽呼啸一声踏云而起,向着月婵院奔去,柳知返和鹤白翎则跟在后面御空而起。
柳知返刚刚学会御空飞行不久,飞的很慢,眼看着司徒月婵身影在城中高耸入云的楼阁之间瞬息即逝,鹤白翎飞到他身边,低声说道,“你惹怒月婵小姐了!”
“我知道!”柳知返说道,“她忘了炼丹的步骤,我没有告诉她!”
鹤白翎皱紧了眉头,“为什么?”
柳知返自嘲笑了笑,“她是二小姐,而我只是一个侍剑童,家主樱兰不会因为她再问丹会上作弊杀了她,但她可能杀了我,你觉得要是刚刚我用传音入密告诉小姐,樱兰家主和那几位司徒氏长辈会被骗过?”
“不会!”鹤白翎摇头道,“但你依然做的不对,她是主人,你和我一样都是她的手下,为了主人,我们就算死也不能违抗她的意志!”
“所以你宁肯冒着被樱兰家主当场击杀的风险,也要帮小姐杀了那个外戚?”
鹤白翎点点头。
柳知返看了看她面纱后面的眼睛,那双蓝色的眸子没有任何波动,“我不信你一点儿都不怕樱兰家主。”
鹤白翎忽然伸出手按在了柳知返的额头上,“感觉到了吗?”
柳知返点点头,他感觉到鹤白翎的手冰凉潮湿,她满手都是汗!
“樱兰家主不会因为我忤逆了她的意志就杀了我,她是个睿智的人,我越是对月婵小姐忠心,她就越高兴,但二小姐可不是,她根本不会顾及别人的理由,生死,只要她不高兴,那她就会杀人。”她目光炯炯,“柳知返,我怕你会死!”
鹤白翎说完加快速度,很快就消失不见。
等柳知返回到月婵院时,他明显感到了院中几个女侍态度上的变化,倒不是她们对柳知返变得如何刻薄,而是看着他的目光充满同情。
柳知返紧紧抿起嘴角,向着栀子阁走去。
刚刚走到门外,就听到层层粉色纱帐飘荡的栀子阁里面传出一声愤怒地叱骂,“你是一个没用的废物,愚蠢的叛徒!”
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道光,一道金光!很耀眼,很刺眼!
光芒落进斜阳西下的月婵院中,与夕阳金色的光辉交融在一起,但即使整个院子都落满夕照,那道光芒依然如此刺眼,和斜阳温馨而凄美的光芒格格不入,满带着杀机与轻狂。
其实那道金光比她的声音更快来到,所以柳知返在被光芒中一枚手掌大的金令击中胸口的时候才听到司徒月婵的叱骂。
他的身体毫无意外地倒飞了出去,并且掠过院子里的溪流,最终撞在栀子亭的石桌上,摔在桌子下面!一道血色的彩虹在柳知返飞过的地方出现!
司徒月婵没有耐心,她连修炼至尊诀都没有耐心,总在寻找最快的修炼方式,自然也不会有耐心听柳知返解释什么,柳知返也丝毫没有想到她会直接出手要杀了自己。
他以为性格再怎么别扭的人,总会愤怒地问一句‘为什么背叛我’,虽然柳知返并不是真的算背叛她,看司徒月婵却依然要杀了他。
柳知返蜷缩着趴在栀子亭的石桌下面,浑身抖动,嘴角流出的血液很快汇成一滩,但他并没有死,而且身上的骨头也奇迹般没有断掉一根,只是他全身血肉都好像被司徒月婵这一下拍散了,连呼吸连思考的力气柳知返都没有。
那枚至尊令将他击飞之后就飞回了栀子阁。
司徒月婵只骂了那一句便再无声息,没有出来将他打死,没有出来质问,斥责,就像随手拍死一直蚊子。
周围几个路过的侍女诧异地看到柳知返的身子从栀子阁门口一直飞到院子的栀子亭里,冲他望了几眼,便低着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司徒月婵没有出来,鹤白翎没有出来,侍女们也没有出来给他收尸,只有一片片栀子花瓣被晚风吹起,落在他身上传来一股股清香,晚风吹着他身上,带着夕阳的余晖,和他的血融成一色。
这一夜柳知返在折磨与痛苦中渡过!
司徒月婵打入他体内一道至尊诀的威力,至尊诀与他的绯云诀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将他的经脉和三宫当作战场厮杀起来,冲击产生的余劲将他的经脉扯断,然后绯云诀紫煞元力又奇迹般地将经脉修补好,等待下一次被扯断撕碎。
那种痛苦伴随着经脉血肉重生的快感,柳知返想要叫出声来,可刚一张嘴就是一口血吐出,他觉得此时自己的身体就像装满了水的破皮囊,稍稍打开一个口子就会轰然崩溃。
一夜无话,一夜说不出话!喊不出声,当然也说不出求饶的恳求,何况柳知返也不会那样做,一年半以前他为了活命曾向狼妖小月讨饶,因为他希望小月能够一时心软放他一命,让他有机会给予她十倍的报复,一年以前为了活命他跪在萧落面前,将她白嫩的脚趾放进了嘴里,因为他不想做没有长成便被伐断的小树。
然而今天他知道司徒月婵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求饶就网开一面的人。
她自负,张扬,桀骜,自我,总而言之就是一个性格极为别扭恶劣的人!所以柳知返放弃了屈辱的幸存方法,他拼尽了全力催生绯云诀对抗至尊诀,在身体一处处经脉虬结的重要穴道和至尊诀开始争夺主导的争斗。
全身一百多处已被炼化穴位全部将多日炼化积蓄在其中的绯云诀之力一股脑喷涌而出,他身上蒙上了一层黑紫交加的火焰,焚烧自己。
至尊诀霸道,而绯云诀阴狠,两者缠斗不分伯仲,司徒氏至尊诀强横无比,被誉为法诀之皇者,独享至尊之位,在他体内便如一条金色神龙,在经脉之间游动冲撞,翻滚踢腾,而绯云诀好似一条黑色巨蛟,露出锋利毒牙驱赶至尊诀的元力。
绯云诀毕竟是柳知返修习多日的法诀,在他体内占据地利,最终终于击溃了侵入体内的至尊诀,然而柳知返也已经用尽了全部力量,他眯着眼睛,只想睡去,但身上经脉断裂的痛苦却让他难以入眠。
玄罗宫最高处,象征着沧帝城绝对统治权力的‘镜空殿’内,司徒樱兰身边两名俊美少年跪在她面前,手里托着银盘,司徒樱兰捻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抿住红唇让樱桃甜美滑嫩的汁水果肉流过柔软的唇舌。
烛光明亮,帷幕恍惚,投射出司徒樱兰一道孤独而巨大的影子映在上面。她身边永远跟着影子一样的黑衣女人,那女人明明在司徒樱兰身边时间最长,可仿佛存在感却是最低的,甚至不如侍奉她的几个男宠。
可司徒樱兰知道当她的瑶幽一旦要认真起来,她会变得让整个修行界都无法忽略。
“你们出去吧,今晚不用你们服侍了!”司徒樱兰的声音有些慵懒,倚在柔软的大床边上,一身白色轻纱遮掩着她成熟动人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