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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沫,你还不配。”冷眼直下,他口中一字一语,尽是狠绝。
若沫被他直直推倒在地,手触才及地,立即从手心传来一阵疼痛,低低垂下眉头,终得噙着一丝苦笑,抬眼望去他,“我当然知道。”
她知道,当然知道。
无关乎她自身的原因,他策王爷怕是对她早已是深恶痛疾,将自己圈在他身边,让我身不得所往、心不得所愿,漫漫长日,也是无声息的折磨。
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霍策天冷眸直下,看去地上的她已是毫无怜悯,他忘了,这个女人的心里早暗许了他人,只不过硬生被他拆散了,她是不肯,更是不愿。“沈若沫,给本王记住了,无论如何,你与他,永远不能相守!”绝尘脸上阴冷,全是狠绝。
所谓同好岁月,他霍策天得不到,姓沈的也休想得到!
“你若胆敢逃离本王身边,必定叫你生不如死!”亲手制的这个牢笼,她一生是逃不了了,此时,他正如修罗般阴暗狠戾。
深吸一口气,凉气直抵心底,若沫紧紧咬住下唇,深院高墙重重,她又有什么能力逃离?
“臣妾自会自守本分。”
冷哼出一声,居高而下,冷眼视下地上之人,阴冷无情。
“冷风,送走!”
听令传唤,冷风匆匆从门外走进,直看见坐倒在地上的王妃,不禁眉头蹙紧,王妃莫是又惹怒王爷?心虽猜测着,面上并无流露。
面如沉霜,冷风神色不表于言,看她静坐低眉不动,只好直直拉起若沫。
“王妃,请吧。”
第1758章()
然而,这一举动,落入霍策天眼里却是百般刺眼,冷声喝道,“谁让你碰她!”
冷风徒然一愣,看去明蓝衣襟高硕之人,目光如坚冰,愈加阴冷逼人。
“是,王爷。”看去王妃,冷风又放开手。
只是他冷言入耳,若沫不觉内心一阵冰凉,原是我不配。轻轻松开握在手臂,冷风的手,还以一笑,“无碍,我能走。”
挪开步子,
自己一步一步走出这个阴冷的地方。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离开这里,一定会!
绝尘脸上无痕,负手而立,狭长凤眼望去那一抹娇小的身子,拉出长长傲气的身影。
很好。
沈若沫,本王倒要看看,在这王府之中,你究竟能不能活下去?
“王爷,奴婢有事禀告。”
刚到门口,若沫还没退下,郑馨华身边的小翠前脚就进了门,看去那面上佯是万分焦虑。
“混账!谁给你胆进书房?”怒喝一声,霍策天面上愠怒还为散去,看见不知哪窜出来的野丫头也胆敢闯进来书房,火气更上。
是不是府里的女人都忘了规矩!
“来人!拖下去砍了。”
没敢抬眼看王爷,吓得小翠脸上唰白,自个倒霉竟撞上了王爷心情不佳的时候。
“王爷饶命,奴婢是郑夫人身边的丫鬟小翠,若非事态重大,奴婢断不敢贸然前来书房。”小翠吓得声音有些哆嗦,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再不说怕就要没命了。
事态重大?霍策天眯眼再看,
地上那人样貌像是几分熟,才硬生按下火气。
“说!”
听见王爷让她继续,小翠才怯怯抬起头,声音颤颤,才慢慢道来,“郑夫人今早寻遗落在清竹苑发簪,期间发现清竹苑发现男子衣物,原是王妃私藏之物……”
沉下脸,眉头更拧。
“奴婢告发王妃与外人私通!”憋足一口气,小翠壮着胆儿才脱口说了出来。
若沫跨出门槛的脚一顿,面色一僵。
私通!
霍策天深眸掠过一丝杀气,几乎就要上前撕了说话的那人,只不过,斜眼看去门口那人僵住的背影,忍下了。
“你,再说一遍。”
小翠许久才敢把头扬起,咬牙又说了一遍,“奴婢告发王妃与外人私通!”是成是败,全看这一举。
这次,小翠是彻底豁出去了。
啪!
眨眼间,霍策天已经抬手扇了小翠一记响亮耳光,那力气大得惊人,直叫小翠跪不稳扑倒在地,嘴角更溢出了血丝。
“胆子不小,这一掌先记在你以上犯上的罪名上。”语气硬冷,霍策天再斜眼稍稍看去门外,凤眼危险眯起,终得回头再道。
“如若胡乱造谣,必定少不了你苦头!”本是最听不得的话,眼下霍策天听去倒也不是十分地出奇,反而,目光深深看去定在门口的那个女人……
刚好,也让这个女人尝尝苦果,知道什么自己到底是什么处境!
听去王爷的意思,可也是起了疑心?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擦去嘴角的血迹,小翠继而狼狈爬起。
第1759章()
“证据确凿,奴婢不敢扯谎,更不敢乱了方寸。”爬去霍策天跟前,不知哪来了勇气,低下头语气更加笃定。夫人和胡姨太合力搜罗了那些东西,也是不简单的,因此小翠心里底气更足。
“证据确凿?你可知你现在说着什么话?嘴错了,可是要丢了性命的!”早前由得人说去,也就罢了,现在竟胆敢给她扣上这样一个罪名,真以为她忍气吐声任由他人了?
难得温和如兰的面上染上愠怒,
看她从门外直直折回,脸颊泛红,勃然动怒的样子,倒是让霍策天有些意外的。
“奴婢句句属实,王妃行为不检点,王爷跟前大可不必恐吓奴婢。”说话时没敢抬眼看若沫,只是一口咬死,已经全然不顾了。
啪!
怒气起,若沫咬牙一掌扇了过去,只管外头传得再难听,若沫都不曾这般觉得心火难下。陷害污蔑他人,怎么能够做到这样理直气壮、恬不知耻地地步?
这一掌,她以王妃的名义扇的。
“口上无束,权当替你主子扇的。”这是她第一次那么生气,动手打了人,那冰冷的语气听起也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抽回手,自己手心也麻麻地疼着,心颤颤的,今天她动手打人了。
小翠被扇的突然,愣愣的忘了反应,就连同在一旁的霍策天都不禁有些发怔,平日里那么温顺可人的女人,到底也是有着这么一面?
颇有气魄。
“王爷,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请王爷明鉴!”想不到软弱的王妃也有这般发狠的时候,小翠不服气,狠狠瞪去若沫一眼,捂着红肿的脸,
再向霍策天爬去。
“王爷信不过奴婢,好歹也信得过夫人啊……”
看去她面上燃起的一抹难看之色,霍策天勾起唇角,本以为她淡寡一切,原是对自己王妃的名节也是几分在意的。
心中这样猜着,也不禁有些许兴然的味道。
在意,总比什么都不看在眼里要好。
“好!本王看看,在眼皮底下谁能闹出什么名堂?”抬步,停至小翠跟前,冷眸之下,“如若让本王知道些暗地里不干净的东西,就不是死就能抵消的了的!”
以性命拼一次,值得吗?值得!片刻,小翠咬咬牙。
“是,奴婢知道。”
“王爷,你不相信臣妾?”抬眼看他,若沫声音不小。
他要去看,倒也无碍,自己问心无愧,只是觉得他真要听信了别人的话,心里总是有疙瘩。
脚步一顿,冷峻脸上无痕,眸深成一片海,那当中的怅然如不可及的坚冰,冰冷绝情而凄冷。
“本王谁都不信。”
孤独又冷情的人,除去自己,谁都信不得。
轻轻的,若沫染上一笑,糊涂了,竟想要他相信自己?
*
“搜!再给我仔仔细细地搜,看还有什么见不人的东西!”气焰嚣张,郑馨华站在清竹苑门前,指使着侍卫进房搜。
“住手!都给我住手!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闯的是王妃的房阁?”花秀一面挡着要进门的人,一面大声喊道。
第1760章()
花琪也挡在门口,可是两个弱女子哪里挡得住健壮的男人?最后只能眼看房内被翻得狼藉不堪。当中更多几个贪心的,看去哪件值钱的直往怀里揣。
花琪狠狠看去那嚣张跋扈的女人面上阴笑阵阵,不禁来气,趁着王妃不在遣来一群人生事,贱舌头星沫子到处飞,竟然说她家王妃**偷人!
好大的委屈!
“好大的胆子,
以下犯上,你区区一个小夫人,还敢搜王妃的房,目中无人,忘了规矩!”花琪指着郑馨华就出口骂,这个好生事的女人!王府快活几天,还蹬鼻子上脸了。
果然郑馨华面上一僵,最最忌讳人家说她为人小妾这件事,现在还有人敢当着她面上说了!狠狠瞪去花琪。
“把那贱婢给我带过来!”
小青不敢怠慢,叫了个侍卫快手快脚地把花琪拿下,压到郑馨华跟前。
“贱婢嘴上不干净,给我掌嘴!”抬起花琪的脸,郑馨华眼里一紧,她身边的小小丫头,倒是生了一副俊俏模样!
啪!
没等旁人动手,郑馨华自个便狠手打了花琪一记耳光,花琪耳朵鸣声起,可见是用足了力气打的。
“你凭什么打我!”花琪瞪红了眼,娘的,自小服侍王妃那么久,还没挨过掌子的,前儿被这个贱人身边的狗咬了一下,忍下了,现在还真轮到这个贱人了!
“凭什么?就凭你一个将死的奴婢就该打!”
“你!……”
“放开我!放开我!”贱人还有这番说辞!简直要气坏了花琪,
拼命挣扎,偏偏手上又动不得,就不信这由得你了!
毫无防备地,花琪瞄准时机,一伸腿直接朝郑馨华踢了过去,谁料正好踢着了!身上那名贵的衣裳上还印着一个花琪鞋底的泥印子!
“你…你……”捂着肚子,郑馨华气得说不出话来,活那么大,没想到她被一个奴才踢了一脚!
反了!反了!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看不打断她的腿!”郑馨华气得发抖,看去挣扎的花琪,一个奴婢竟然敢伸脚踢她,绝不轻饶!
“谁敢!”
站在苑前,若沫一声喝住。
也不知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声震住了,还是被沉着脸的王妃吓着了,小青手抬到半空,愣愣停住了。连同王妃一起,还有黑着脸的王爷。
“花琪,还好吗?”推开面前的人,若沫快步走到花琪跟前,看她红肿的脸定是挨了掌。
“王妃……”扑倒若沫怀里,花琪委屈地一下子就憋红了眼。都怪她们没守住院子,白让贼讨了便宜!
看若沫花琪抱成一顿,郑馨华怒气不下,却又不好再发作。再看去王爷冷沉的脸,也是冰寒至极。
“馨儿,为何闹到王妃处所?本王不是说过不准打扰王妃静心吗?”霍策天面上阴沉着,昨儿来这里还是清清静静,整整洁洁的,今儿就给闹成了这般模样?此时正冷眼看去郑馨华,冷冷道。
“臣妾……”怎么也没想到王爷会生气,郑馨华这会儿倒不知怎么开口了。
第1761章()
“混账东西!都给本王滚出去!”霍策天大步一迈,看去在她房里翻腾的人,心头一阵怒火。
什么时候,他准这些人进她房了?!
“王爷,您别生气,臣妾差了些人过来,也是因为十分要紧的事……”郑馨华切切走近霍策天,声音渐渐放低。
“姐姐因为什么了不得的事,
倒亲自进门搜起房,打起人来了?”若沫手护着花琪,声音不大,但语气也是不太好。她都能闹到这一步了,什么就不必再虚掩了。
郑馨华一怔,顿时哑口。过了一会儿,才装模作样起来,极力想在王爷面前维持她贤淑的好形象,才笑道,“王妃身边的人,我哪敢动手打呢?只不过这丫头性子实在是强了些,才多手管了一下。”
“那也犯不着你多手。”没等若沫开口,霍策天就直直一句劈了过去。
顿时,郑馨华面上的笑容像是打了霜的茄子,僵在那里,笑不是,不笑也不是。
王爷,生气了。
久久没敢再说话,半晌,霍策天才瞅见郑馨华手上捧着盒什么东西,拧眉,才指去问。
“手上的是什么?”
一愣,郑馨华一时晃神,紧紧地拿起木盒子,眼睛看到熟悉的木盒子才恍然大悟,即刻,红唇才妩媚勾起。
“王爷,这是臣妾在王妃这发现不一般的东西。”
说罢,郑馨华伸手递过一精致木雕盒子。
“王爷,
臣妾在早前在清竹苑落下了首饰,想着来找回,怎知臣妾就在王妃房中,发现了这个!”
面沉如山,仍是不动声色,霍策天冷眸直下,看着眼前的盒子,并无异色,“一木盒,又能引出什么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