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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沫你觉得在王府吃的苦还不够多是不是?”看她挣扎地这般拼命,不惜把他身上的衣裳撕开口子,她就那么讨厌他碰。霍策天双眸阴翳,掐紧她的手腕,“好啊,不让本王碰你本王偏要碰!”
嘶!霍策天伸手一扯,单薄的衣裳应声而碎,狠狠吻下。
沈若沫,你自找的。
只是炽热的火还在她身上,几乎要燃尽,看他越发急促发狠一步步吻下,更甚留下英红的痕迹仍不肯停歇,直至胸口传来疼痛,若沫才知道害怕,那次阴影未散终是畏惧,试着挣扎,无奈她那点力气根本动不得霍策天分毫,终于储着泪花颤颤求他,“不要,我求你了……”
“晚了!”
咯噔,心头一凉,可笑,她竟妄想霍策天能放过她……才一刻若沫面如灰烬,周身摊泄一般,终于说不出话了,只是身体随着褪去的衣裳,一点点变凉……
心似要死。
没理会她无声的抗拒,霍策天着他的动作。本只是想着罚她又惹恼了他,只是罚罚她…可谁知又是浅尝过后,就舍不得松开了,这个女人啊……
暴风雨席卷而过,强取豪夺下,白皙肌肤上即刻青痕交错斑布,那苍白无血的小脸上惶恐绝望,微微抖动的身体让霍策天愣愣地停下,看去她,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第1790章()
她身子真的太纤弱,有意识的或是无意识的,霍策天心头捻着一丝怜悯,动作是难得的温柔,慢慢松开钳住的小手,大掌揣挲起她发丝,直至那光滑的发丝穿他指间缓缓滑出。
“沈若沫……”嘶哑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厚实的大掌,轻轻抚上她的脸,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看着本王。”
谁的声音?温柔,真的好温柔。自以为她心死不觉时,缓缓睁开眼,恍惚间,感觉到了来自那人的爱怜,身上像是轻轻地被绒毛扫过,痒痒的却舒服,那不带暴戾强取的吻是安抚心的……
望着那张脸,若沫双眼忽而迷离起来,心底堵得好难受,这不是霍策天,不是……轻飘飘得迷乱心智。
无法拒绝的身体沦陷,是心防崩塌的第一步。
只是一场沦陷,到底是迷惑了谁的心?
……
窗台折下一方清早的阳光,掩在被褥中身子娇弱的若沫,不经意缓缓睁开眼,恰好看见梳妆台上落下的暖阳,榻上独留她一人,瞬时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方才霍策天就坐在她身旁,雕刻般完美的轮廓依旧是那样英俊冷傲,看她时唇角扯起一抹笑,样子邪魅又霸道,俯身耳边对她说:“沈若沫,别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永远不能对本王说不要。”
若沫眯起眼,静静看去梳妆台上那一方阳光,不禁自嘲起来,对霍策天,现在她连抗拒都不会了……可笑
昨晚她们问安退下去过后王爷才来的吗?
王妃和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要不要折回去看看?
不行不行……花秀姐姐说了要过些时候才可以回去,要她四处走动不免心有旁的念想,心里实在好在意啊……
“哎呦!”心焉,这不,花琪走着走着就撞上人,这一撞可不轻,直要把人鼻子撞歪了,什么人呐,后背硬得像铜墙一样,“你…你怎么不看路?”
愀然回首,先不说千玥也被撞得莫名其妙,且明明他好好地站在边上步子都没挪一下,怎么成了他撞人了?
“我说……”正想说理儿,千玥回头看那指责自己那人,只一看就认出了她,呵,不是那天清早荷花池里采莲的丫头么?自上次远远看去便觉得是一粉嫩丫鬟,殊不知近看,那简直活脱脱粉嫩花苞儿啊。
“你说你说什么呀?好好走路平白无故停下来做什么?”花琪揉揉红肿的鼻子,二话不说就把责任推到那人身上,可不是嘛,她心慌慌从苑里出来,心紧着王妃心情本就焦虑无处发泄了,现在就更顾不得眼前谁人,直管怪他。
“我本来就停在这里。”千玥说得有些无奈,他站在这里已经好久了好吗?本想辩解,可一看那妮子压根就是低着头揉鼻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呵,小丫头在拿他撒气呢。奇怪的是,他也顾不得生气了,只想逗逗她,“姑娘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便咬定小爷撞了你,可不冤死人?”,、、,!
第1791章()
花琪被他嘴上一句小爷逗乐了,痞子气十足,府里到底谁?好大的口气。花琪才鼓着气,抬头看他,只见那人俊美异常,浓眉飞扬,只底下一双明亮的眸子弯弯,连同嘴边扬起的明媚的笑容都那般令人炫目,似多情又似风流。花琪一下子傻眼了,府里头她貌似没见过此人啊,莫是王府新客?
“怎么不作声?”千玥看她不作声,便打趣她,“丫头,还是思量着小爷的话在理儿,心生愧疚?不打紧不打紧,难得小爷今儿心情好,便好心饶恕你了。”袭以他平日一贯的风格,自行推断作结了。
谁要你饶恕?花琪暗自翻白眼,又不敢发作,怕人家真是王府新客,那她就惨了,半晌才想出法子,狐疑问他,“你是府里新客?”
千玥一愣,当真没想到她突然这样问,随即他便转念一想,嘿,他算得是霍策天的贵客吧?朗朗笑起,又故作悬念,想看看这丫头作何反应?“嗯,差不多,**不离十。”
花琪听得千玥这话心中便更笃定了几分,想着八成是王府新客,如此一来,她便是惹不起了,还是快快走了罢,于是十分有眼色地语气一改,“那便多谢公子了,公子且慢逛,奴婢就不打扰了,告退。”
眼看那丫头扔下一句话就要跑了,千玥傻眼了,敢情这丫头怕惹事就溜之大吉了?
“站住!”
刚想飞奔时,恰巧被身后那人喝住,还想怎么样?心中不祥预感欲上,花琪艰难回过头,“公…公子还有何吩咐?”
“小爷既然是王府新客,便是对王府苑路不熟才伫在路道上,难得才撞上那么一个人,难道你不该带着小爷熟知路段?”无耻啊,你千玥还不熟悉王府?怕是连王府里哪个角落藏着几壶酒都能闭着眼睛拿来喝。愣是半天没回应,千玥干咳一声,瞥眼看那丫头仍是犹豫,便想再推挪一下由头,继而又开口叹息,“唉,难得有幸作客策王府,于我这般远道之人本是好事一桩,却不想是这般不招人待见……”
“好好……奴婢带着您就是了。”拗不过那人一副可怜巴巴又酸涩的模样,花琪闷头闷脸地又走了回来,若再不管她就是怠慢客人了府里旁人说了去这罪名可不小。抬眼看那人,一脸灿烂立刻笑成一朵花儿似的,花琪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不认识路。
深深叹下一口气,此乃撞人不淑,她认栽了。
“这边是正殿……”
“哦~原来如此。”
“再往里走是中庭花园……”
“嗯,欸~那花开得不错,等着,小爷给你折一支。”
“等等!使不得……”
“可是不喜欢这朵?等着,旁边那一朵更好些!”
“公子,快停下,奴……奴婢不要啊……”花琪欲哭无泪,他真的是不知路吗?那为何她觉得是她追着他跑的?
彼时,肃静奕华园内,宽敞空静的书房里四处流转着檀香气,八角烛台架下,霍策天静坐藤椅上,不疾不徐地翻着手中的文案。只面上正经严肃之余,会时不时瞟向旁边乐呵呵不知其所然的千玥,实在无法漠视,才冷哼一声,“乐成这样,莫不是又在外头干了什么好事?事先警告你,别又惹上烟柳债,若是找上府里,本王第一个削了你。”,、、,!
第1792章()
“胡说!小爷今儿就没出过门。”千玥一本正经,难不成他就只会寻花问柳只会开心了?只现在脑里想的是今儿被他折腾了一天的丫头,那咬牙切齿又不敢发怒的模样,当真好笑。还真别说,多亏了这丫头,他这一天在王府不至于以往沉闷。
“我问你啊,这女人不都喜爱花儿首饰什么的么?”千玥扭过头问霍策天,他就纳闷了,他几次折花给那丫头不要,掏出发簪答谢她也不要,最后只他灰溜溜回来了,这事搁在心里老大不舒服,莫是怕他拐骗了她不成?
“指不准,说不定是你没送对。”难得霍策天没诽腹取笑千玥,反而顺着他说下去了。
“那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
“问。”
“她要不说呢?”
“逼。”
千玥脸一黑,无法沟通,霍策天是没救了,活该他讨不到心上人,始终孤老寡人郁郁寡欢终了,千玥心里一阵诽腹过后,才想起今晚来这正事,敲敲桌面才一本正经起来,“后天便是中秋了,宫宴邀请,今年你可要去?”
“当然去。”眸子掠过一丝精光,双手缓缓合上文案,“本王再不去怕是要逼急皇叔了,于血亲一场,本王又于心何忍呢?”霍策天嘴角扬起,言语中满满的嘲讽。
血亲一场?千玥嗤笑出一声,道,“也是,你该去看看。今年几次朝野高官调动,动静风声那么大也丝毫不掩饰了,话说几个新任的巡抚大人别说旁人,就是连老子都没见着人,你说是不是摆明了留着这几个傀儡抵制你策王朝野边上的权势!明里宣扬军政各力其事,实则暗地里让零散的军权回拢,一步步要逼紧了就差致命一击!”
“军权回拢?”霍策天托起下巴,饶有几分意味,“除去我手上的兵将,朝廷怕只剩下守皇宫的御林军了,我不放手,如何再回拢?”
千玥撇去一眼,“那敢情是,只不过前儿我收到风声,皇帝重调了一支守疆军队班师回朝,你想想其用意何在?”
守疆军队回朝事可大可小,只是稍稍调配尚无碍,只怕特调回军队掩人耳目谋划着旁的事,那便就不可一般看待,只是朝廷忽然这么大动静未免唐突了,只怕背后不简单,霍策天浓眉一抿,问,“所属将领何人?”
“沈左相之子,沈敬统。”语毕,千玥特地瞧了瞧霍策天脸色,果然他面色即刻阴沉下来。又道,“未防着个万一,早前我特地安插眼线潜伏在沈敬统军营里,此人善计善战,军中颇受将士拥戴,别看挂名元帅是李集,实则真正谋事操军排兵布阵的便是此人,人前才干内敛羽翼伸展而不招摇,我想着,为考究大局,我们万万不宜小觑了此人。”
实则霍策天早前曾暗中调查过此支军队,明白看在眼里的军纪严明,昂扬士气是有几分印象的,如果说是他意外的一点是没有想到幕后主帅竟是沈敬统。好啊,这下沈家一家子都牢牢栓在风暴中心了!,、、,!
第1793章()
“后天你带着冷风,带上几个靠得住的人,在宫外随时候着。”霍策天扬起高鹗,冷笑出一声,“后天怕是一场盛大的好戏。”
*
“花琪,你是不是又到处闲逛了?这个时候才露脸。”花秀没好气地拍了拍花琪的小脑袋,好家伙,她只不过要她晚些再回来,最后便是她今天找了一天都没见一个影儿。
花琪嘿嘿赔着笑脸安抚花秀,可她又该怎么说,今天她被人足足缠了一整天?正想开口说话时,却见若沫从阁里走了出来,眉头紧蹙匀不开,面色有些差,不问也知道肯定是今早发生了些不舒心的事,花秀示意花琪噤声,复而给若沫倒了一杯,递过去。
“王妃喝口茶,醒醒神儿。”
若沫已经快一天窝在床榻上不肯出来了,时常失神,水灵灵的眸里尽是空虚,知道自己都感觉难受了,才想起要起来。
“让你费心了。”若沫接过杯盏,还了一抹浅浅的笑,随即垂下眼眸,水面上自己的面容有些朦胧,几乎自己都要看不清一般,只那一霎,忽然浮现了霍策天临走前那邪魅霸气的笑容……
她猛然一惊,愣愣地急忙放下杯盏,就像被杯盏烫手灼伤了一般,心惊未定。
*
“什么?”玲妃面容愠怒,狠狠盯着面前怯怯发抖的丫鬟,“你说昨晚王爷在清竹苑留宿了?”
“是…是…”丫鬟没敢抬头,只管低声回答。
“没用的东西,滚出去!”玲妃要简直气得发抖,要不是暗下使了个丫头悄悄跟去,她是怎么也没想到王爷昨晚竟是去了清竹苑,手指狠狠戳紧衣裳,去哪里都好,千万不能是清竹苑啊!
“看来,是要赶紧下手了。”宁可错杀亦不可放过,玲妃看去门口,双眼霎时阴狠万分。
天色渐晚,夜幕早已降临,自千玥走后便一直埋在文卷书堆里,这一桩桩事处下来不觉间也到了入暮时分,好不容易才从繁重的公务中解脱出来,霍策天揉揉眉心,声音有些疲惫,他一忙连饭都没空吃,“来人,备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