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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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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策天就静静看她,面上淡雅和善,不争也不燥,那独有优雅的姿态,那似乎全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一般…呵,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笑话。说来,这个女人是太藏得太深还是怎么?有时候他当真觉得看不透她。

    刻意避过霍策天的视线,若沫垂下眼眸,此时,心里悠悠地想起另外一个人。

    “为本王上药。”突兀的一声让若沫本就悠扬的思绪生生打断。

    若沫看去他,一副君王之态居高而下看她,唇角微微上扬,是有些冷傲负气,有些邪魅勾人。三两下,他把外衣脱下了,那月白绸缎里衣赫然眼前,结实的体魄,挺拔的身姿……

    可不等若沫再细看完,便速速红了脸,脱下衣服,霍策天要她上药……

    “怎么?不愿意?”霍策天似笑非笑,顿着,就看着她。

    咬紧下唇,霍策天你要不要脸啊?刚刚千玥在的时候不吱声,非要她动手,这车帘就这么一块布,若是万一有个事儿,人撞了进来可不笑话了去?

    “臣妾不敢。”语气不太好,若沫红着脸,没抬头看他。可眼触及那臂膀处白衣血染红成一片,心底还是沉了下,方才他穿着褐红外衣没怎么察觉,实际上已经伤得很厉害了,若沫怔怔抬头看他,那人面色依旧,冷傲依旧。

    此刻,若沫心底生出了一个认知,霍策天是铁打的。

    若沫手上捏着药瓶,忸怩着,也有些嗔然,霍策天怎么回事?就坐着边儿上,一动不动,好歹自己也顺手脱了衣服,好让她上药啊。

    “还愣着干什么?沈若沫,你若是想本王失血身亡,便准了你继续愣着。”霍策天语气冷冷,他纵使铁汉之躯,刀伤未治,流血到现在到底还是有些吃不消的,偏偏边儿上的女人又愣愣不给他上药,更是让他有些恼。

1823。第1823章() 
听了他这话,若沫自是憋了股闷气在心底,就恨不得现在就让他失血身亡,霍策天嘴巴就是毒,可想总归想,最后若沫还是乖乖上前,伸手给他褪去衣服。

    看到若沫伸手要脱下他衣服,霍策天先是一愣,随后想到了什么,了然于心,嘴角才邪邪扬起,分明邪魅的语气又显得十分轻佻,“沈若沫,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手愣愣停住,若沫一脸的茫然,看他一脸带着危险的邪气,那灼热的眼神几乎要烧尽了她。一瞬,她便明白了霍策天的意思,小小的脸蛋一下子涨红,熟透的柿子,轻轻一扎汁儿就泄出来。

    丢脸啊,哪能给她躲起来?若沫手像碰到了火红的炭火,速速抽了回来。她的脸很红,很烫,果真如霍策天所说脑子不好么?他手臂受伤何须脱下里衣?

    “你若是想……”霍策天看她脸上红成一张红纸,又不敢抬起头,那模样当真是惹他爱怜,平时沈若沫断然不会犯这些小错误让他捡来取笑她,实在难得,故又想再逗逗她,凑近她耳边,“别急,等到王府了,本王便……”

    “霍策天,你…我,你不要脸!”若沫涨红着脸一时话不成句,那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是羞恼到直呼他名字却全然不知。

    好在,霍策天并不在意,顾着欣赏她脸上的表情,便没心思在意别的了。

    沈若沫啊,还真有这样可爱得紧的时候。

    “听话,给本王上药。”一手盖在她头上,语气亦是轻轻的。实际他臂上的感觉越发糟糕,霍策天便不再逗她,坐到一旁。

    她脸皮薄,哪还有心思陪他逗?难得他记起要给他上药了,若沫便也识趣地选择默默不吭声,半跪他身前,讷讷伸手挽起衣袖。只当她看到伤口时,暗暗吃惊,那伤口看去不深但也不浅,血迹斑斑的臂上的血肉看起多少有些狰狞之感。

    “伤口怕是感染,要消毒才行。”看那么严重的刀口子,若沫不禁皱起眉头,十分肃真,都忘了自己嘴上说了这么句‘专业’的话。

    伤口怕是感染了,要消毒才行。

    猛然,霍策天一愣,这句话,他真的原原本本听过。就犹如一记厉雷劈在他心上,又惊又疼,一把抓住若沫的手腕,他的眼神是那样急切又可怕。

    “你是谁?”

    “你先放开!”若沫被问得莫名其妙,先不说手被他捏得生疼,就凭他那不饶人的语气就让她心生不悦。这受伤的人,力气都是这般大么?还是霍策天是铜铁造的还是怎么着?

    若沫面色冷冷,只是语气不乏有些许小心思的讽刺,“臣妾是沈若沫,王爷的王妃,王爷今儿受伤,也没伤着脑子,怎么就忘记了?”似乎方才他也说这么一句类似的话,说她没长脑子,到底是谁没脑子?这个男人居然现在问她是何人?

    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异样,霍策天心下腾起的激动,一下子熄灭,讷讷放下她的手腕。心中不免自嘲,呵,那不就是一句话依依说过的话么?是他多虑了。

1824。第1824章() 
“沈若沫,你少在本王面前耍嘴皮子。 ”不受方才情绪的影响,霍策天依旧唯我独尊。这女人趁机驳了他的话,霍策天又怎么不知道?只是暂且不想跟她计较罢了。静下来才一刻,那到底是霍策天,嘴巴毒得狠,“舞弄了半天都涂不上药,你是想本王死了还是怎么着?”

    她好心帮他仔细处理伤口还挨骂了,好心权当驴肝肺。若沫咬紧下唇,闷不吭声,撒气般把药直接涂上伤口,最好疼死他。

    想归是想,若沫还是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血迹,再慢慢涂上药,那手上的动作也不敢过于大,动作轻轻点点却很上手,若要问为何金贵千金何以懂得这些?那只能归根于曾经她也干过这事儿。

    那灰霾的三月雨天里,她曾手忙脚乱为一个男人包扎伤口。

    一会儿的功夫,她都把药涂上去了,可若沫始终都没听见霍策天吭出一声,面如冰霜,不言不语间依旧是俊美无痕。久经沙场,沐血而生的铁汉之躯,怕此些刀伤都习以为常了罢。

    夜幕下,安静的乐陵长街路上,一马车其间碌碌而过。

    马车里边儿氛围融洽,可马车外边儿气氛便有些诡异了。

    “千玥少爷,您执意如此,属下实在不好交差。”看去千玥,冷风嘴巴上是客气的,但面色依旧肃冷的。千玥与冷风并排策马前而坐,本一路相来无事,可路过一处烟柳地的时候,千玥一肚子的花肠子就耐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溜一圈。

    “嘿,你就只听霍策天那家伙一人的话是不是?”千玥要走走不了,真恼了。

    “自然不是,只是今晚王爷有特地下令,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放了千玥少爷走,属下只是例行办事罢了。”主子吩咐下来了,想来是有要紧的事交代。即便面对暴跳的千玥,冷风态度依然是决绝的,“冷风多有得罪,还请千玥少爷谅解。”

    哼,千玥早该想到的,霍策天留他的准没好事,看去车帘,咬牙切齿,“霍策天这天杀的……”

    “我说千玥少爷您也消停会儿吧,王爷今儿心情不大好,还是少去惹麻烦了。”冷雨驾着一匹马跟上,眼刻意瞟去车马那边,面上有些幸灾乐祸的笑。

    “妈的,冷雨你少给老子假正经的。”千玥耍下策马的鞭子,继续叨叨,“他抱着女人逍遥了,小爷寂寞空虚正愁着,他还要小爷遭罪受,冷雨,你说霍策天特他妈狠啊?”

    人道是嘴上越是骂的厉害,交情越是深。而世上估计只得千玥一人敢这样对霍策天说这些话,嘴上骂得难听,却又不招人心里记恨。

    冷雨瘪嘴没敢接话,平日里头他敢跟千玥开玩笑,可没胆子说主子的不是,万一被他那黑心主儿听到,保不准明儿就端了他。

    “千玥少爷看您这话说得,说来这次您难得回来一趟,王爷自是要把要紧的事交给您办了,指不准像上次一样,整整一个月找不着人影,那多费时间啊,王爷这样早早指好了事儿,也是为自己省功夫。倘若这次放您走了,再翻遍了整个乐陵的花酒楼找您,多臊你面子不是?”

1825。第1825章() 
冷雨这话说到要害处了,千玥顿时咂嘴,就连冷风不禁也略略颔首认同,“冷雨,这话在理。 ”

    冷雨平日嘴上也是这般的不停歇,只是都在霍策天手下办事才逼不得已收了分寸,才让人错认了他沉默寡言的性子。出任务时,与千玥碰头颇多,两人通常有讨不完话头,关系也亲近些。

    “冷雨啊,到底是霍策天给你们灌了药,连你都出卖我了。天地良心,你们也不想想小爷我劳心劳肺给霍策天办了多少事了?”千玥那脸的妖孽相,生生伸出一节兰花指来,就指着冷雨,脸上那叫一个痛心顿足,像足了不满婆婆的小妇人。

    他为霍策天爬山涉水探军情险些被人砍死,营里摸爬滚打操劳伤身差点吐尽老血,半夜飞鸽传书他还要惦记着随传随到,嘿,他就纳闷了,这些怎么就没人记着?

    撒气不过半刻,转而看看冷风冷雨一气同声,千玥便又忍不住打趣了,“你们俩,从来就知道听霍策天的,没点主意。你看你看,愣头愣脸的,哪里讨得到女人?”

    凭他们那长相,那本事,哪里还担心缺女人?冷风干脆无视千玥,继续专心策马,冷雨噤声,上下打量着这个风流名声在外的千玥,半晌才煞有其事问道,“千玥少爷,那您以为该当如何?”

    “想知道?”千玥探出头,半笑半正经看着冷雨,“放了小爷,小爷亲自手把手教你。”

    冷雨一笑,“得,千玥少爷,劝您还是别想了。”

    “就知道你这家伙没这般好心。”千玥叨叨然,转脸没再看他,看去马车那头,低低骂道,“都是霍策天调出来的人,就跟他一个样,没良心,没人情。”

    马车内,霍策天上好了药便披上了外套,褐红华服纵使染上一些血渍,披在他身上倒也一点不觉有一丝残破狼狈之感,反而显得溢彩生神。

    “听外头,是不是千玥在说话?”抿唇,若沫特地侧了侧耳朵,想听听外头的动静。

    “不听也罢。”背靠一旁,霍策天面无表情。外头千玥那小子的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光景就是逞口快之词,犯不着他计较,况且,这些年,反反复复这么几句话听得他耳朵都长出茧了。

    这小子,就不能换点别的花样?

    无耻如霍策天,三两句话语哪能伤他分毫,千玥到底修行太浅了。

    朱红木雕窗前,皇帝久久伫立着。

    凝望窗前一轮明月,几经沧桑衰老的面上依旧沉冷,曾经洞察万态精锐狠戾的双眸已经有些浑浊,究竟是岁月不饶人无限风光过后留下的是一身残躯,他已经主位这天下十载有余。

    手上的颠峰之权是从多少血恨中得来已经几乎无人知晓,而曾经欠下多少孽债怕是他再有来生也还不清,染血换来的半壁江山已经是精疲力尽。可人总是不能轻易满足的,就如他,即便为把持江山身心俱废,他不会放手,哪怕一天刀架颈脖亦然!

1826。第1826章() 
试问,主天下之权,谁人不恋?谁人不贪?他日即便是死,也必要守住。

    坦言之,他霍瞻天从来就是恋权之人,为之血染城池,弑杀血亲,亦是在所不辞。

    一切妨碍他之人必定要杀而快之。霍策天,当年是他迫于无奈留下的祸害,没想到他当真有本事翻手支起他半壁江山,且日积月累竟扎根到如此危及他皇位的地步。

    既已成毒患,断然留不得。

    月光折进窗前洒下一片寒冷的残光,照在皇帝面上历经沧桑的沟壑显得有些惨淡,沉沉叹出一声,“是了,十一年前的月亮,也是这般圆。”

    只是同样圆月之下,血流成河。

    怔望半空许久,皇帝索性闭上眼。许久才强硬克制着内心的烦杂及不明状的恐惧,毅然转回身,冷冷看去太子,面上一贯的清肃而阴冷,“结果如何?”

    “回父皇,策王已脱难。”诚如儒雅清贵之人如太子,眼下说得这般顿挫的话竟也不觉有丝毫的丧气,只是温润眼中更多了些决然。

    这结果他也预想过,倘若霍策天这样好对付,他就不会在这把龙椅上如此坐立不安。皇帝微眯起褶皱的眼角,双眼霎时变得十分狠戾,接而又恨恨重叹下一口气,“朕费了那么多心血,终究还是没能除掉他。”

    “那些人呢?”

    “全数毙命。”

    皇帝冷哼出一声,“哼,成事不足,倒知道循着规矩。”于他眼中,向来不成者不必留。

    太子伫立一旁不作声,也不随意推说附和,只是坚挺优雅的身姿,静静傲然伫立着。相对于他万分愤恨的父皇,他是冷静的,也笃定的,但是他这一份冷静硬生出对父皇别样的抵触的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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