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郑馨华有条有序地道着,复而再浅笑道,“至于输赢……输者,当敬胜出者三杯酒如何?”
“如此甚好。”略有意会,玲妃颔首。随后再转身问霍策天,“王爷此举可行?”
看着底下眉头微皱却始终不说一句话的沈若沫,霍策天唇角依旧微扬,徒然腾出一只手,“就照这样办。”决定了,他就是要看看,沈若沫的本事会不会是外人瞎传的?
花琪心中不禁要嗤笑,这屋子的女人都是傻子么?王妃有琴艺无双美名在外,这群整日缩在深院里见识短浅的女人不知晓也就罢了,如今竟还不知天高地厚要与她们家王妃比试?脑子烧坏了还是怎么着?说起比琴艺,花琪心中十分笃定了,面上亦是显得底气十足,她是要看看了,这人要怎么出丑!
只花琪这份必赢的气势到若沫自己本人身上是消散得无影无踪,眉头紧锁,轻轻咬着下唇不发一声,可见她是不安的。背着才女无双的荣光,对于身上并无所实的寻常人如她来说,是负担,绝不是美名。
玲妃瞧着大伙儿都没再开口说话了,于是便再开口发话了。
“那便开始了罢。”
此言一出,果然引得霍策天注意,玩着手中的瓷杯稍后便缓缓放下了。眸眼稍稍再撇去玲妃,似有一丝兴味,唇角微微扬起,挑起浓眉,柔声问起,“好,你且说说,有什么主意?”前一刻还是冰冷无色的面容,只她玲妃才开口一句便变得温柔起来。
到底他待玲妃是不同的。
瞧了一眼霍策天,玲妃佯似十分难为情地笑着,抬眼看了看席上的众人,复而再开口了,“王爷,今夜此乃家宴,各院姐妹可是欢聚一堂。而据臣妾所知各姐妹都是各怀真本事呢,既然如此,那王爷,何不让姐姐们露一手,好来助兴呢?”眼角不忘仔细端倪着霍策天的脸色,一字一句说得十分委婉。
1889。第1889章()
露真本事?若沫略略皱眉,心中徒增不祥之感。
闻玲妃此言,座下郑馨华与胡妍言面上自是欣喜难掩,于她们而言,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得以在王爷面前展现才艺,指不准这一举便能赢得王爷的心,从此得王爷垂怜,再获宠爱了呢?
这倒是不错的主意。心中微动,霍策天眼角余光稍稍扫过若沫所在之处,可见那女人清丽面上依然淡如秋水,心中顿时开始莫名地郁结不悦,这女人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稍后,霍策天眉头才稍稍挑起,转而看向玲妃,抬手轻轻划了一下那精致的面容,复而轻笑道,“好,就照你说的。”
他的举动是极其温柔的,而言语之间无不充斥着他浓浓的宠溺。他这划一下,使玲妃微微怔然,随后心头便是不尽的喜悦,最终溢于言表。玲妃羞涩抬头看他,笑意连连。“是,王爷。臣妾随即命人准备。”
此刻,霍策天目光依然是十分柔和的,缓缓将手抽回,而脸上笑意尚在,看去多情而张扬。不用说,方才那动作在外人眼里是十分暧昧的。
通常,这时候女人的眼睛是最精利的。一席上的女人可是看得最清楚的,自然这时候的郑馨华胡妍言那眼中妒意藏不住的,只是面上此刻又不得不依然装着显得几分大度而又僵硬的笑,面上看似大气贤淑,实际心中怕早已将玲妃千刀万剐了。
嘴上说不了,总少不得心中冷冷哼出一声,贱人不要脸,只管在王爷跟前献媚!
自然,如此张扬明显的举动若沫亦是不着痕迹地看在眼里的。只是与郑馨华胡妍言不一样的是,她心中并无妒意,相反,看见此情此景,她是突然感到一股隐隐而上的心酸。至于这涌上心头的心酸从何而起?她不得而知。
灯影在两人中间摇晃,弄得人原本清晰的视线渐渐变得有些迷离起来。恰时对上他不经意的眸光,一刻,若沫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很怪诞却很笃定的想法——装的。
说来,这人的感觉总是很奇怪而不讲理的。就如现在,尽管眼睁睁清楚地看着,但她还总感觉,霍策天对玲妃这般的温柔是不大真切的。毕竟,她能看见那眸底的温柔,其情灼灼又不免黯然失色。
试问,人若深情其中,目光哪会黯然?
就在众人揣思那会儿的功夫,下人们就已然将献艺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王爷,那咱们现在开始?”看去他,玲妃依然小声问着。在霍策天面前,这安分女人的角色,她是做得十分的好。
面上笑意浅淡,霍策天再微微颔首,意为准许玲妃自行安排了。看去宴席前摆放整齐的各式乐器,微眯着细长双眼,适而面上饶有几分兴味,嘴边染上一丝笑,心中却大有一种看戏的惬意。
若说他为何是看戏一般的心情?那缘由亦是十分奇特的。看到这些风雅之器,他突然想起来,沈若沫这女人有让他吐血的本领。脑中不自觉重复着她手上写出来一篇篇惨不忍睹的字来,让他咬牙也头疼。
1890。第1890章()
而眼下,他也就即兴想瞧瞧,沈若沫这女人别的令人‘开眼’的本事来。
得到默许之后,玲妃便放心上前说话了。扫下在场上的众人,那美眸如秋日镰刀一般弯着,面上笑得十分和气,只那一抹的笑容可掬可不知是蕴藏多少心计在里头。微微看去郑馨华座上时,特地意味深长地舒展开一抹笑,深而阴。而郑馨华恰好回以同样深意的笑,却不再开口说话。
站在两级台阶高座台上,玲妃说话声音十分的清亮,“既然是家宴,那便是尽心随心便可。权当了一场消遣,而为王爷悦心,还望各位姐姐肯献出拿手本领,另外亦可让大伙儿开开眼,不知各位姐姐意下如何?”明明是一派女主人势头,可嘴上这话说得十分宛转,听来并无强迫人的意思。只是谁都知道,王爷都开口允诺了,这时候谁还能开口说一句不可?何必再惺惺假意问一句呢?
似乎还顾及着些什么似的,玲妃眉头微微蹙紧,眸光盈盈,有些无辜一般,看去若沫,“此事本轮不上妾身管,可既然王爷开口了,那妾身便只能冒然试手了,不知王妃意下如何?”这轻言宛声的一句说得巧啊,多么委屈,多么阴险。
一来让外人知道她这个玲妃地位可比王妃,二来又说得是那么是不由己,不得罪人。
这话是说得巧妙了。真有心了,都临末了,还不忘将她牵扯进来,抬眸,若沫终回以微微一笑,“玲妃姐姐多虑了,自然不会。”都到这份上了,她哪能说一句推脱的话?只这一句出口后,她就真正逼上绝路,再无推脱不参与的理由了。
听见玲妃这样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花琪就在一旁不自觉翻翻眼,她就知道这个玲妃也不是什么东西。
只等听见若沫这一句,玲妃这才如释重负一般,面上笑着,“那便是好了。趁着时候刚好,眼下便开始了罢。”
“玲妃妹妹且慢。”然而,这时郑馨华却突然站了起来,眸眼微抬,缓缓道出声,“就如妹妹所说的,不知我可否提个提议?”
这时候郑馨华突然开口了,座上之人感到稀奇之余,而对她口中说的提议,更是好奇。郑馨华这一下开口是毫无预兆的,就连同旁座的胡妍言面上都显出几分意外的神色来,这郑馨华一向不爱参和无关自己痛痒的事,怎么今儿自己献殷勤了?
此时,若沫亦是略略看去郑馨华,其实心中有些期待,是否有转机?但接下来一刻她便知,显然她是白费心思了。
循声看去郑馨华,玲妃面上依然笑得自然,“姐姐但说无妨。”只无人能知,那笑容之下是如何的阴险。她是早知道郑馨华接下来说的话,只是故意为之罢了。
“我是在在想,既然一样是为王爷献艺,那为何不让咱们姐妹几人竞艺呢?”郑馨华微微抬眼看去玲妃,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复而继续又道,“两人同演一艺,可比两人长短,此来有奖有罚,可不更让人尽兴?”
1891。第1891章()
这样一来,她不是非得与玲妃共同竞演不可了?一谈琴艺,若沫心中便徒然惊慌不安,万万不可啊。
“很好,就如你所说。”没等玲妃再开口,霍策天便霍然先开口说话了,沉冷俊逸的面上那意兴明显燃起,似乎,他是十分感兴趣。这一股兴味有些心血来潮的嫌疑,是的,他就是想要领略一下,人称无双的沈若沫的琴艺。
玲妃有些意外,但随后心中思量着霍策天感兴趣总归是一件好事,面上笑意冉冉,再问郑馨华,“姐姐以为,该当如何定输赢?又如何奖罚?”
“输赢那便请王爷以及咱几个竞演的人自个儿来选便得了,比如我与胡妹妹同奏一曲琵琶,就请玲妃妹妹及王妃判定,而玲妃妹妹与王妃同奏之时便反之。”郑馨华有条有序地道着,复而再浅笑道,“至于输赢……输者,当敬胜出者三杯酒如何?”
“如此甚好。”略有意会,玲妃颔首。随后再转身问霍策天,“王爷此举可行?”
看着底下眉头微皱却始终不说一句话的沈若沫,霍策天唇角依旧微扬,徒然腾出一只手,“就照这样办。”决定了,他就是要看看,沈若沫的本事会不会是外人瞎传的?
花琪心中不禁要嗤笑,这屋子的女人都是傻子么?王妃有琴艺无双美名在外,这群整日缩在深院里见识短浅的女人不知晓也就罢了,如今竟还不知天高地厚要与她们家王妃比试?脑子烧坏了还是怎么着?说起比琴艺,花琪心中十分笃定了,面上亦是显得底气十足,她是要看看了,这人要怎么出丑!
只花琪这份必赢的气势到若沫自己本人身上是消散得无影无踪,眉头紧锁,轻轻咬着下唇不发一声,可见她是不安的。背着才女无双的荣光,对于身上并无所实的寻常人如她来说,是负担,绝不是美名。
玲妃瞧着大伙儿都没再开口说话了,于是便再开口发话了。
“那便开始了罢。”
殿中灯火通融,温温打在那面如娇花的面上,倒是显得有几分娇柔妩媚来。女人的目光始终落在霍策天身上,眼中或有深情,或有媚惑。奈何高座上之人眼中,她们全不在。
万事备齐,接下来便是真正开始的比试了,最先开始的郑馨华,且看她那一身华贵庄重的行头,便可知为博霍策天欢心,她是花了多少功夫在上头。
一身轻盈薄衫,坐于椅上裙裾稍稍曳地,面上笑如春花,手上抱着琵琶,指尖妙音缓缓而出,时不时抬眼看去高座之上,眼神委婉温柔,无限柔情道不出。
话说这府上的女人个个才艺出众,这话丝毫不假。就如眼下的郑馨华,这一手琵琶弹得确实是极好的,妙音如流水,不缓不急,恰到好处。若沫暗自叹服,这府上的女人果真是个个本事超群。可暗叹至于,心中便更是徒增了焦虑,等会儿就轮到她了!
一曲罢了,完美善终,郑馨华微微向霍策天欠了欠身子,便当是结束了。霍策天面上挂着一丝笑,不置一词,腾空深处一手,这便是示意他已听完,让郑馨华退下了。
1892。第1892章()
眼眸再稍稍看他,几分宛转可怜,却又不能道出口。 王爷面上淡淡,看在郑馨华眼里,那心中难免是带上些许失落的,毕竟是她花费了许多心力在上头。转身间,她随后再想想,这胡妍言弹得还不如她的,她若不能使得王爷欣悦,那胡妍言就不可能了。总有人不如她,不必太计较了。光这样一想便心下平衡舒坦了,便不再说话径直坐回自己位置上。
再来是胡妍言,虽然两人选一样的曲目,可终究是手指尖的细活,差之分毫便能让人听了出差距来。胡妍言弹得也不错,指尖动作娴熟,美音连连,也不失为一首好曲。只是这一下是与郑馨华比,这一比,便能比出结果来了。
始终是比不上。
“哼,我瞧着都不怎样。”看着若沫在纸上写着郑馨华的名字,花琪便忍不住在一旁蔑视一番,“凭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只能在这显摆显摆。”就是,听过她们王妃的,这两个女人简直算得上是狗挠痒一般,肤浅。
花琪就是这么个直性子的人,为着前不久的事,现在她是非常讨厌郑馨华这个恶毒的女人,自然也不喜欢胡妍言,所以当下连同她们稍出众的才艺都要一块鄙夷去了。
人连心都黑,那才艺能有多惊人夺目?
耳边听着花琪叨叨轻言,若沫仔细将纸折好搁在宴席台边儿上,过后才稍稍转过脸对着花琪轻声了说一句,“那也是本事。”现在在她眼里,能弹出曲子那的确是本事。
明明是一句字面上的话,这会儿搁到花琪那儿,就有了别样的味道。花琪稍稍将眉头扬起,十分得意,对!敢出